第104章神祕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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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神祕的鬼
第104章神祕的鬼(1/3)
貝思肉眼凡胎看不見鬼,聽我那麼一說,頓時僵住,臉色發白:“沒沒沒人啊?”“南,你你不要嚇我啦!”
戰區每天都有人死,我幾乎每天都能看見鬼或者靈魂,剛死的靈魂還不能稱之為鬼,身上沒有一點陰氣,就算是法師也難察覺。
有的靈魂甚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就像問我們要止痛藥這個兵哥哥。
“呵呵,開玩笑,開玩笑啦!輪到你睡了,你睡吧?”我安撫貝思,貝思高興地趴在桌上休息。
“請稍等,我馬上就幫你止痛哈!”我小聲地對兵哥哥說,兵哥哥木然地點了點頭。
我拿出滿是醫用用具的盤子,在容器上倒一些消毒水,再撒一點點消炎粉,假裝忙碌,“配”好止痛藥水,倒在了兵哥哥的頭上。
“這是止痛效果非常非常強的止痛藥水,從現在開始,你再也不會痛了,好了,你可以去睡了。”我肯定地說。
兵哥哥釋然地笑了:“哇,真的不疼了,謝謝你護士小姐!”
兵哥哥生前一定是被疼痛折磨了好些天,一直到死都沒有減輕,以致死後還一心想著止痛,我也算是幫他解脫了。
幫助一隻靈魂完成心願得到解脫,也是功德一件呢!
兵哥哥說完那句話便消失在我眼前,地上留下一小灘水,我拿了抹布擦地板。
在擦地板的時候,我突然看到脖子上的陰牌隱隱發著紅光,這是繼陸銘軒魂飛魄散後唯一一次的異象,我喜極而泣。
凌晨一點鐘,夜巡病房的時間到了。
我一間一間地巡視過去,有插尿管的病人還要進去給清空尿袋,再倒入馬桶裡清洗一下,這活兒只有做久了才沒有心理負擔,我這護工做得還是比較稱職的。
病房巡視中,隱約感覺身後好像有人,回頭看了好幾次,都不見有人。
按理說我現在有陰陽眼,若有鬼應該是能看得見的,故意不讓我看見的鬼,必是知道我有陰陽眼,肯定有什麼陰謀。
一直到我巡視完所有病房,那東西還在跟著我。
夜裡值班的時候,
我喜歡喝從家鄉帶來的茶提神,茶水放置了一個小時肯定會變涼,不過現在是夏天,涼茶水喝了才舒服,結果我抬杯喝了一口,發現是熱的。
問了貝思是不是幫我加過熱,貝思說她可沒有那麼多閒功夫幫我熱茶水,我覺得也沒可能。
“南,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你要來參加我的婚禮嗎?”貝思突然宣佈要結婚,吃了我一驚。
“這麼突然。”我笑著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貝思幸福地摸了摸肚子:“剛剛查出的,後天我未婚夫就要來接我回家了。”
“真好,貝思,一定要幸福啊!”我祝福貝思的同時,想到了自己。
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我肚子裡到底還有沒有孩子,科學手段查不到孩子,也沒有任何的妊娠反應,現在我都開始懷疑懷孕的事是我的幻覺了。
本來要問瑞拉DNA結果的事,結果這邊沒網路沒通訊訊號,有手機等於沒有,害我與世隔絕,不但聯絡不上瑞拉,連家鄉的親朋好友也聯絡不上。
這時,前臺對話機突然響起。
“護士小姐,550床病人又在鬧了,你們快來勸勸!”
“好的,馬上就過去。”我說。
“我過去,你現在可是孕婦,別亂動!”我笑著把貝思按在座位上,貝思會心一笑。
550床病人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大兵,動不動就發脾氣,不過三更半夜不睡覺的鬧,還是頭一次,同房的病人敢怒而不敢言。
我過去勸他,他一把將我推開。
他可是兩米高的壯漢,盛怒之下力氣更大,我飛出好幾米,同病房的其他病人見狀紛紛驚叫。
眼看我就要狠摔一跤,結果我落地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感覺就像掉在了某人的懷裡。
懸空浮了一秒鐘才掉到地上的靈異現象,病房裡除了我有三人看到,發脾氣的大兵秒收暴脾氣,略顯驚恐。
“天吶,一定是主看不慣有人發神經欺負善良可愛的益工小姐,所以出手相救了。”隔壁床的兵大哥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感謝主,阿門!
”
兵大哥這麼一說,大家這才安心下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暴脾氣大兵紅了臉。
我走過去輕輕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暴脾氣大兵臉更紅了,憋屈地看了看兩邊病友,沉默不發一言。
我把兩邊的簾子拉上,然後悄悄地又問了一遍,大兵這才掀開了被子,他在炮火中失去了一隻腿,原來是下、身不遂導致了失禁。
獨腳大兵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眼睛都紅了。
“沒事啦,大英雄,交給我,不會有人知道的,我扶你去衛生間,你把褲子換了好嗎?”我安慰他。
大漢溼著眼睛點點頭,在我的扶持下,小心翼翼艱難地進了衛生間。
我正要跟進去的時候,門突然關了。
我心想可能是大哥自己能行,於是就回頭換起了被單。
換完被單,我一轉身就看到獨腳大兵站在我身後,動作好快,嚇了我一跳。
“益工小姐,你幫我謝謝那個益工小哥哈!”獨腳大兵才躺才就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哪個益工小哥?”我問道。
“你讓他進衛生間幫我換褲子的小哥啊!”獨腳大兵說。
我看了一眼衛生間,門就在眼前,自始自終只有獨腳大兵進出過,什麼時候有個小哥進去了?
“哦,好的,我會轉達的。”我笑道,心裡有譜了。
戰區裡天天都能見鬼,根本就不稀奇,何況這還是一隻助人為樂的鬼,他不想讓我看見,咱就尊重人家的選擇。
凌晨三點,整個醫院靜悄悄的,窗外滿是戰火瘡痍的世界更是死寂一片。
我坐在前臺昏昏欲睡,身邊的固定電話突然響起“嘟嘟嘟……”
把我和貝思瞬間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中驚醒。
我慌慌張張地接起電話:“喂,這是……”
話還沒講完,對方搶先說道:“快跑,這裡馬上就要被炸燬了。”
那是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廝啞蒼桑,像個老頭子。
“你是誰?是站崗放哨的同志嗎?”我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