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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獄風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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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獄風雲下

陰司守門人

我嚇的拉住冷月直往退後,沒想到衛生間的門檻太高,我一腳踩空,摔倒在地,把用來請求增援的訊號彈壓個粉碎。一瞬間屋子裡如同白晝,萬道霞光從窗飛射出去,我被訊號彈的量燙的大一聲。

冷月聽見我的聲,顧不得管鏡子,回看我。就在這個空檔,黑影把鏡子撞開了一條裂紋,從裂紋中跑了出來。

黑影迅速的向我和冷月衝過來,我藉著訊號彈的光仔細一看,天啊,這不是黑影,是無數根黑髮。

我本能的把手邊的蠟燭扔了過去,沒想到這怒了那一團黑髮,他突然散開,躲開了蠟燭的攻擊。黑髮變了一張大網,把我和冷月包在中間,遮天蔽。

我嚇得緊緊的抱住冷月不撒手。

黑髮織的大網沒有絲毫遲疑的收縮,把我和冷月緊緊地困住。無數的髮絲從我的鼻孔和耳朵往裡鑽,冷月想過來救我,可他自己也無法脫。

黑髮像長了眼睛一樣,快速的鑽到了我的五臟六腑,緊緊的纏住了我的心臟。他稍稍一用力,我頓時感到心痛如刀絞,天旋地轉,所有的器官都在收縮。

我看了看同樣狼狽不堪的冷月心想,完了,這次我是真的死定了。

正當我萬念俱灰的時候,那些髮絲突然撤出了我的體,全力以赴的去對付冷月。

我趴在地直喘粗,恢復體力。可冷月就慘了,髮絲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他的,他雖然現出了原型,伸著利爪在裡面翻騰不止。可任他用盡渾解數,就是逃不出那張網。

網越收越緊,我擔心那些髮絲也鑽到冷月的體裡。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放過我,可他的厲害我是嘗過了。

雖然我沒用,但為了冷月,我積攢力,想要爬起來就幫他。可我剛才被那個傢伙折磨的半死,嚇得全都發,這會兒想用雙手撐地,手卻沒有力的滑到了一邊。

這一滑,手碰到了一個救命的東西。

陳清送我回來的時候,想在車裡煙,我這幾天嗓子不太好,就開玩笑的,把他的火機揣在了袋裡,剛才下車太急忘了還給他了。他這個打火機可不比我剛才那根蠟燭,是名牌貨,防防風的。

好吧,小雜毛,我和你拼了,非把你燒灰不可。

我打著了火,用力的把打火機向黑髮最密集的地方扔了過去。

打火機脫手的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一下子火燒連營,把狐狸毛一起燒了可怎麼辦啊?算了,不管了,還是活命要緊,那幾根毛有什麼重要的。

耶,一擊命中。正在和狐狸纏鬥的黑髮,轟的一下燒了起來。

我一招得手,想往後退,可是屋子太小沒有逃跑的空間。那團洶洶燃燒的黑髮,放開了狐狸,憤怒裡帶了錢淒涼的回惡狠狠的盯著我。

看來我真是嚇傻了,都能從一團著火的發裡,看出這麼多表。

她會不會向我撲過來啊,這個大廈,停電就停。他真要是想和我同歸於盡,我連滅火自救都沒門。這回好了,禿毛狐狸的危機解除了,但碳烤小兔的慘劇馬就要發生了。

對了,昨天狐狸給我買了一束花,我了起來,花瓶裡有,花瓶就在離我兩步遠的茶几。

我在地一滾,滾到了茶几旁,拿起花瓶,連花帶的向那團著火的發。

這真是典型的飲鴆止呀,解除了碳烤小兔危機,下面不一定還出什麼么蛾子呢。

額,我這花瓶裝的是觀音聖嗎?不到一杯的,澆到了那團黑髮面,竟然神奇的滅了火。我看著那一團淋淋,滿是**的黑髮,還有那麼一點楚楚可憐的感覺。

這個空檔,冷月已經飛擋在我前面,並用他那條大尾巴把我包了起來。

黑髮看見我倆這個狀態,竟然沒有主動攻擊,而是嘆似的浮動了一下,就從窗飄了出去。幸好是夏天,開著窗子,要是冬天還得再壞塊兒玻璃。

冷月看黑髮走了,就變回了人形,但尾巴還留著,讓我躲在裡面做鴕鳥。雖說我也是經百戰,可畢竟自己動手的時候少得很,一動起手來你別說,我還真不行,完全沒有任何戰鬥力,嚇得瑟瑟發抖。

“他就是那個所謂的越獄重犯?”我問道。

“應該是。”

“什麼應該是?”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會以什麼形態出現,不過我留了他一根發,等增援的專家來了就知道了。”

“人從咱們手裡跑了,咱們會不會受懲罰啊?”

“沒有的事,是他們來的晚,怪不得咱們。”

我聽了冷月的話心裡好受多了,還好這樣,要不我也得加入靜坐大軍。

不過那些靜坐大軍真是淡定,出了這麼大的事都沒人趁機跑出來。我翻了翻眼睛剛想問冷月,沒想到他搶先說道:

“他們都是想投胎的,跑出來了只能做孤魂鬼。”

“你和我的心有靈犀指數有升了啊。”

“你一挑眉毛我就知道你想說什麼了。”

冷月的話聲剛落,那些永遠都最後,永遠都在塵埃落定之後來的增援終於到了。不過還好,他們看我一副半死不活的表,就讓我先去臥室裡躺著,他們和冷月分析了一下現場。

我在裡面聽他們大嗓門喊來喊去,磚家獸板磚橫飛,最後得出結果,跑的果然是重犯。那麼大聲也不怕被人聽到,不過在她們確定了份之後,聲音就驟然小了下去,沒說幾句就各自幹活去了。

冷月打掃完客廳,進屋來看我,我連忙問道:

“今晚咱們屋裡又是火又是的,明天別人問我可怎麼說啊?”

“那些遲來的援助,現在都去消除記憶了。”

說完冷月就直愣愣的盯著我,好像在醞釀什麼。

“對了,明天別忘了把這個還人家,好像挺貴的呢,丟了還得陪。”冷月邊說邊從袋裡掏出一樣東西給我。

我一看,淚流滿面,這不就是陳清的打火機嘛。完了,這我可怎麼解釋啊。

“你知道嗎?陳清原來沒有死啊?”

“知道,我看見他送你回來了。”

這,這,這,這算不算捉x在x啊。

“我是急著回來才讓他送我的。”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要快點回來。好了不說了,睡吧,你明天還要早起班呢。”

“我是挺想睡的,但是我害怕,害怕那個發再來找我。”

“對這個問題,我早有準備,噹噹噹當。”冷月說著就從背後變出了一瓶酒。

“還喝酒啊,我怕我起不來。”

“少喝兩壯壯膽,明早我你。”

“好吧,但是如果你想趁我喝醉,對我心懷不軌,你就死定了。”

“不會的,你不喜歡的事我永遠都不會去做。”冷月摸了摸我的發。

“好吧,拿來我喝一。然後你去櫃子裡把毯子取出來,睡在我旁邊保護我。”

“遵命,陛下。”

我喝了兩酒,又和冷月笑鬧了幾句,就躺了下去。雖說害怕,但一整天的疲倦和酒精還是壓垮了我的神經,我拉著冷月的手沉沉的睡去。

夢裡,那團黑髮有找了我,這次他沒有纏住我的心臟,而是對著我默默的流淚。我不知道發怎麼流淚,只覺得他每留下一滴眼淚,我的心就像放了一塊巨石。他哭得越多,我就越喘不來,我長大了拼命地呼吸,可一點用都沒有。

在我快憋死之前,我地醒來,睜眼一看天已經亮了,再一看,冷月趴在我。

“你想死是不是,還敢佔我便宜。”我薅這冷月的尾巴,掄圈圈。

“我是睡糊了,真是睡糊了,把你當枕了而已。”冷月揪著自己的耳朵,委屈的蹲在角落裡。

“騙誰呢?當我三歲半啊?”

我說完覺得還不解,就拿起枕一頓打冷月。冷月為了自保,抓住枕地一拽,原本半跪著的我失去了重心,倒在了他的懷裡。

這一刻,我倆四目相對,火花四濺,要是不發生點什麼都感覺對不起這良辰美景。

可就在冷月的脣離我的脣還有一釐米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大早的,是誰這麼煞風景,我推開了冷月,心裡咒罵著拿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