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波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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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波人氣
第十八章 一波人氣
迷迷糊糊的覺得脣上有些溼潤的觸感,我有些迷糊,睜開眼睛,就是梁其琛放大的臉。
頓時所有的睏意都消失乾淨,抬腳將人踹下床,做起來多了幾分羞憤之意,這人還真是......
“完了,受傷了,爬不起來了。”梁其琛坐在一般上哼哼唧唧,委屈吧啦的看著我,就像是大型寵物一樣,我有一種錯覺,此時此刻的梁其琛和天天,宛若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若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這麼叫喚著,我一定會心存內疚的,考慮一下自己剛才是不是太狠了。
但是面前偏偏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受傷了?那就好好的休息吧。”從**下來,繞過樑其琛去了衛生間,臉色卻有一些的紅潤。
該死的梁其琛!居然不穿衣服!
徹徹底底的在詮釋什麼叫做登徒浪子。
“我幫你請假了,你今天不用去劇組。”梁其琛淺笑的看著我,語氣裡面帶著幾分的愉悅。
伸手撈起來梁其琛的衣服丟給人:“請假了?以什麼名義請的假?”我可不希望折騰出來什麼麻煩,飛哥怕是能夠把我生吞活剝了。
“男朋友。”梁其琛套好上衣,伸手環住我,在脖頸上落下一個吻。
有一些癢,我打了一個哆嗦,並不喜歡這種親近。
“別鬧。”推開梁其琛,聲音裡面卻帶了幾分的羞窘,聽的我都有一些尷尬了。
“男朋友?梁其琛,你是真的打算給我找麻煩嗎?”按照天天所說,梁其琛應該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做,沒事幹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做什麼?
“別擔心,我說的是男性朋友。”梁其琛笑了笑,然後揉亂了我剛剛打理整齊的頭髮。
我語氣一塞,只要在梁其琛的面前,暴躁的情緒總是不斷滋生。
“你不是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去做嗎?”從衛生間出來,我正視著梁其琛,準備趕人,看樣子梁其琛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那麼就沒有必要繼續待在我這裡了。
“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比你還重要。”梁其琛搖了搖頭。
“你到底想要什麼?”微微皺眉,這個世界上面從來沒有什麼無緣無故的好。
“我喜歡你,小寧,我等了你那麼久,我的心裡面只有你一個人。”梁其琛的眼睛裡面多了幾分的哀傷,似乎我的戒備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我不管什麼前世,我是我。”我看著梁其琛,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越發的煩躁起來。
我不知道梁其琛的腦海裡面到底是什麼,也不想要知道,所謂的前世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也不願意委屈自己去迎合什麼。
而真正讓我感覺到恐懼的是,隱隱約約有什麼東西快要失控。
丟下來這麼一句話,我拿了一件外套,轉身離開了酒店。
我需要冷靜下來,一個人。
“馨寧,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剛剛劇場就遇見了飛哥,迎面詢問了一句。
“我沒有事情。”
“馨寧,你老實和我說,昨天那個男的和你是什麼關係?”飛哥把我拉到了一個人不多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問道,眼睛裡面多了幾分的擔憂。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飛哥,你放心,我知道孰輕孰重的。”我笑了笑,拍拍人的肩膀,讓飛哥放心。
“那就好,我知道你一向都是有分寸的,不是不讓你談戀愛,你知道現在是你事業重要的時候,就算是談戀愛,也不能夠表現出來知道嗎?”飛哥有一些不信,但是也沒有追問下去,而是叮囑了幾句。
“真的沒有,放心吧。”我笑了笑,沒有繼續解釋。
反反覆覆的解釋,反而有一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嗯,那就好,你看今天的頭條沒有?”
“什麼頭條?”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腦子裡面都是亂哄哄的,自然沒有心情去關心手機上的事情。
不得不說,因為梁其琛的出現,成功治好了我身為低頭族,離不開手機的毛病。
“關於劇組鬧鬼的事情,你微博的粉絲也漲了很多。”飛哥語氣愉悅,我現在也算是忠於熬出頭了,只要擁有一批屬於自己的忠誠粉絲,那麼對於我以後的發展是莫大的好處。
雖然說,現在都是導演挑選演員。
但是如果說演員自身帶有很多的流量的話,那麼你絕對是受到導演歡迎的存在。
“不是公司買的殭屍粉?”我微微挑眉,對於這種內部操作還是明白的。
“當然不是。”飛哥犯了一個白眼,然後有些無語的看著我:“你以為你是什麼當紅小花,需要給你刷流量啊。”
我心下一痛,飛哥說的每一句話,果然都是真理。
“你是補刀能手。”我朝著飛哥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就找個地方坐下來,今天既然已經請假了,那麼就沒有我的活。
索性找個地方坐著,看看別人是怎麼演戲的,說不定能夠吸取一定的經驗。
今天的戲份是青禾與柴薪的,毫不意外,柴薪成功變成了戲霸,對於青禾絲毫不讓,差不多所有的風頭都落在了柴薪的身上。
對於這種事情,導演只是微微皺眉,並沒有開口阻止。
就像是柴薪說的那個樣子,觀眾們買票看的就是她,而不是什麼名不經傳的小配角。
柴薪的確有這個底氣。
“搶戲,也是一個很有學問的事情。”不知道何時身邊多了一個人,許安歌推了推眼睛,看著柴薪目不轉睛的。
“嗯,我知道。”對於演員來說,戲份是很重要的事情,柴薪的做法,並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地方,何況,柴薪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影響到拍攝進度,這也是為什麼總導演能夠容忍的原因。
不過許安歌的出現,倒是讓我想起昨天的事情了。
“許編劇,你昨天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托腮看著許安歌,一副迷茫,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嘗試著從人那裡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