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灶臺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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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灶臺生火
第39章灶臺生火
切開後的珠子,居然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樹香。
這種樹香,似乎只存在於記憶之中,在現實裡,搜尋不到跟它相匹配的古木。
眾人的注意力,並沒有被樹香吸引,而是集中在珠子裡的那個虛影。
我本以為那個虛影,像是一個什麼幼蟲的蛹。
沒想到呂言婷拿出來之後,卻是一張卷在一起的牛皮紙。
與其說是紙,不如說是一張字條,因為它的尺寸實在太小了。
“快開啟看看,上面寫著什麼?”何大海在一旁焦急地催促著。
或許是因為外面那層晶體的緣故,牛皮紙儲存地非常好,甚至就跟才製作出來的一樣,呂言婷小心翼翼地捲開了牛皮紙,也只有一根手指的長度。
她盯著看了一眼,目露些許無奈,轉而遞給我,“還得請陸先生給我們解惑。”
我接過牛皮紙,眼神兒裡掩飾不住的詫異。
牛皮紙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四個字,這四個字皆是很潦草的篆書。
極其潦草,甚至連一些筆畫都不全。
一看便是書寫之人匆忙寫下來的。
所以我要辨認起來,難度不小。
“陸老師,這上面寫的什麼?”何大海探過頭,不解地問道。
我沒有理他,而是拿著這張紙條來回踱步,皺緊了眉頭,把一筆一劃儘量在腦海中還原成完整的模樣。
“第一個字是灶。”
又走了半圈,第二個字也出來了。
“第二個字是臺,前兩個字連在一起就是灶臺。”
第三個字因為太過含糊不清,我根本認不出來,只能把注意力放在第四個字上,而最後一個字,也是四字中最好辨認的。
“第四個字是火,應該是灶臺什麼火,第三個字實在是太潦草,我認不出來。”
聽到我的話,呂言婷微微一愣,“灶臺什麼火?這跟古墓又有什麼關係?”
“失火,著火,煙火……”神運算元沉下目光,自顧自地做著猜疑。
無論他怎麼猜疑,我始終覺得,跟眼下的事情八字打不到一塊。
“陸老師,你不會認錯了吧?”何大海看了一圈,眼睛轉啊轉,狐疑地盯著我,“這裡是古墓,跟灶臺有什麼關係,難道這裡面還設了一件灶房?”
“不會看錯的。”我搖了搖頭,一樣是十分不解,換了一個角度分析著,“會不會這只是白骨的私人物品,跟古墓根本就沒什麼關係?”
面對如此蹊蹺的謎題,我們就個人就算是想破頭皮也想不出來。
猶豫不決的時候,藏離山忽然動了。
“我看一下。”
聽到他這麼說,我連忙把手裡的牛皮紙遞給他。心裡卻是隱隱泛起了懷疑。
現在這時代,正流行白話文,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幾乎沒有接觸過古文,我也是因為在學院教書,在老先生的教導下自學了些,藏離山難道也懂篆書?
藏離山接過字條只看了一眼,又把字條還給我了。
果不其然,他也認不出上面是什麼字。
我再盯著字條看去,試圖破解第三個字的時候,卻聽到藏離山不輕不重地道,“灶臺生火。”
“生火?”我微微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再順著生火這個意思朝著字條看去,竟然隱隱覺得那第三個字,好像真是生的古體字。
其他人就更詫異了。
神運算元停下猜疑,費解地望著藏離山,“坤二爺,難道你還認識篆書?”
“識得一些罷了。”
我深吸一口氣,面色古怪地開口。
“這四個字,的確是灶臺生火。”
我當真沒想到,藏離山對篆文的造詣居然如此深厚,甚至還超過了我。
像他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是怎麼在這個年紀達到如此大的成就的?
藏離山跟我都這麼說,那這紙條上的字無疑便是“灶臺生火”了。
然而這個生火,反而比失火和著火,還更讓人失望。
何大海撓了撓頭,不明所以地盯著我。
“陸先生,農村家家戶戶都有灶臺,早飯,中飯,晚飯都要燒火,那都是灶臺生火,這四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苦笑一聲,看了藏離山一眼,他的情緒沒有任何起伏,“我只是覺得這個字條不普通,它是用一層透明的物質包裹著,還放在一個精緻地木盒裡,為什麼寫它的人,會捨得用如此大的氣力?”
“我倒是覺得,它更像是一個字謎。”神運算元泛起思索,緩緩地道,“灶臺生火未必是本意,它的謎底才是要表達的真正意思。”
“字謎?”呂言婷神色微變,略有思忖,搖搖頭,“沒有限制,這可無從猜起,範圍實在太光了。”
字謎的說法,在我看來也是成立的。
然而就像呂言婷所說,沒有提點,我們根本無從下手。
商討了片刻,我們便放棄了對這個字謎地解釋,最後又由呂言婷把牛皮紙給收了起來。
畢竟墓室中的謎題太多,也不差這一個。
何大海見沒有撈著寶貝,自然又把主意打到了另一口石棺上,招呼起大壯,一起動手。
“但願這口棺裡能有些好東西,不然也太對不起哥幾個的努力了。”
何大海邊開棺邊唸叨。
棺口開到一半,大壯忽然停住了,捏住鼻子臭罵了何大海一頓。
“大海兄弟,你是不是黃豆吃多了,放的屁怎麼這麼臭?”
“你丫的才放屁了呢。”何大海毫不客氣地還了一句。
空氣裡,的確是多了一股莫名的臭味。
我微微一皺眉,不自覺地壓低了呼吸。
這股臭味沒有消散,反倒是越來越濃了。
何大海臉色一變,低頭看著手中的石棺,語氣有些不善地道,“壞了,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大壯被他給唬住了,臉色微微有些發白,“要不咱們還把棺蓋給蓋上吧……”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我什麼樣的情況沒有遇到過?”何大海眉毛一抬,臉上多了股狠勁兒,“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他一用勁兒,便把棺蓋掀起來一截,露出棺中的東西。
明晃晃地閃著光,發著亮……
一股濃郁到讓人幾近窒息的臭味撲鼻而至,差點薰得人暈倒。
我不由得屏住呼吸,用手捂住鼻子。
在我身後,幾位呂家的兄弟已經忍不住倒頭乾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