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此事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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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此事與我何干
第7章此事與我何干
何大海臉色微變,自然也就說明了灰色身影說的是對的。
況且,我們一路來的見聞,也都證明了這一點。
黑驢蹄子、糯米、大蒜、大公雞,都沒有起到什麼效果,反而把事情變得越來越糟。
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也看的清楚。
我隱隱有些理解灰色身影話裡的深意了,心念一動,緩緩地道,“難道這座古墓,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先救人吧。”灰色身影沒有回答,而是抱著公雞,走向石棺,在棺口之上,左手倒提著公雞的腳,雞頭正對著石棺裡的女屍。
他的舉動看得我們眾人大為不解,所謂驅邪,是給呂言婷驅邪,又不是給女屍驅邪。
雖然有些不解,但是我們也不敢出言打擾,只能納悶地看著。
灰色身影的右手,再次把青銅匕首拔了出來,看似並不鋒利的青銅匕首,在雞脖子處輕輕地一劃,一道雞血便迸濺了出來。
不偏不倚,正好落入女屍的口中。
何大海臉色微變,連忙阻止,“兄弟,屍體不能見血,否則必然會起屍的……”
灰色身影轉過頭,唯有不耐煩地瞪了何大海一眼。
何大海悻悻把身體縮了回來,衝著我聳聳肩。
想來他也是忘記了灰色身影的那句話,他的那一套,在這座古墓裡並不起作用。
說來也奇怪,雞血滴到女屍的嘴上,便自動流進了她的口中。
一大串的雞血,居然全部消失了。
灰色身影這才把公雞扔到地上,被刀抹了脖子的公雞,在地上扇動著翅膀,走路搖搖晃晃,時刻有倒下的意思。
“把雞血,再塗到她的天靈穴處,兩分鐘後,人自然就醒了。”
灰色身影漫不經心地道,從左口袋裡拿出一塊布,輕輕地擦了擦根本沒有血跡的刀尖,才又把匕首插回刀鞘裡。
呂言婷不知道什麼時候把眼睛閉上了,似乎陷入了昏迷,額頭上被塗抹了一大攤雞血,想來是大壯怕一兩滴雞血不太頂事。
“這就成了?”神運算元有些將信將疑地問道。
“不然呢?”灰色身影毫不留情地駁斥一句,準過頭,去看那口小的石棺去了,看了幾眼,便收回了視線,冷冷地在一旁站著,不再說話。
“哎,你們看,石棺裡的女屍,有變化了……”
東亮一句驚呼,瞬間惹得我們都盯著石棺看了過去。
石棺中,原本面容紅潤,宛如熟睡中的女屍,居然快速地長出了屍斑。
臉頰上,脖頸間,一大片一大片地長著。
她頭頂的髮絲,也在一根根快速地脫落。
而這些並沒有結束,她身體上的血肉在快速的腐爛,並且隱隱有了惡臭。
“怎麼會這樣?”神運算元錯愕地問道。
“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灰色身影淡淡地道,朝著何大海示意一眼,“把公雞丟進去,蓋上棺蓋,記住,裡面的東西切莫再拿出來了。”
這一次,何大海沒有任何的質疑,也不敢兒戲,重重地點點頭。
他跟呂家幾位兄弟合力,又把石棺的棺蓋給蓋住了。
腐臭的味道才緩緩地消散。
剛蓋上石棺不久,呂言婷忽然睜開了眼睛,聲音透著股虛弱,有些茫然地看著我們,“我怎麼了?”
“就是中邪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神運算元臉上一喜,快速蹲下來,用手扯著呂言婷身上的繩子,發現自己一個人扯得太慢,衝著旁邊的人道,“快給小姐鬆綁。”
“不用,扶我起來,我自己來。”呂言婷搖了搖頭,雖然虛弱,但是態度很堅強,她朝著旁邊望了望,有些疑惑地問道,“好端端的,我為什麼會中邪呢?”
“是因為大海兄弟。”大壯嘴巴很快,“不過大海兄弟也不是有意而為之的,是因為這座古墓有點古怪,不過現在都已經沒事了。”
“大壯,你怎麼知道?”呂言婷的表情有些詫異。
“都是這位先生剛才說的。”神運算元拿出他的手絹,把呂言婷額頭的雞血擦拭乾淨,才介紹起來灰色身影,“剛才我們曾經見過,甚至還對他有些許誤解,想來也有些羞愧,不過事實證明,他人善心善,特意趕回來幫忙。小婷,你是該好好謝謝人家。”
“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呂言婷一抱手,鞠了一躬。
灰色身影卻沒有謙讓的意思,完整地受了呂言婷這麼一拜。
見到呂言婷沒有事,何大海也輕鬆了一口氣。
現在他也算是知道這座古墓的厲害之處了。
“大師,你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這裡,而且還一直遮著面目呢?”
有些事情,女孩子去問,可就比男人開口方便也容易多了。
至少呂言婷問出來,就顯得極為親切。
然而灰色身影並沒有受用這個好意,反而是眉毛一抬,“你們能在這裡,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
“大師,我不是這個意思。”呂言婷連忙解釋道,“我是看大師一個人,行動多有不便,所以才關心多問了一句。不過想來大師身手不凡,自己闖蕩也沒有不妥,只是在這深山古墓中,難免有意外發生,如果大師真是一個人,不妨跟著我們,一來也有個照應,二來我們的確有很多要仰仗大師的地方。”
呂言婷的心思極為縝密,言語之中盡是拉攏之意。
畢竟像灰色身影這樣的高手,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煢煢孑立,形影相弔,我一個人獨身慣了。”灰色身影搖了搖頭,用手指著何大海道,“他倒也算有點本事,若非是這裡太過特殊,之前的事情都已被他全然化解了,所以我們就此別過吧。”
一聽到灰色身影要走,我們眾人皆是有些緊張。
畢竟這座古墓非同尋常,少了他,便意味著多了許多的危機。
“大師,我們是京城呂家的。”呂言婷自然不會放棄,連忙介紹道,“因為世道不佳,很多人幹起了背國通敵的生意,把前人的精血廉價賣給外國人換取利益,我們呂家實在看不過這種狀況,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以探寶團的名義,將祖輩所留下的明珠寶藏發掘出來,送給國立歷史博物館再放輝煌。”
灰色身影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意識到呂言婷會說出來這麼一段話,他看了呂言婷一眼,淡淡地道,“此事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