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雙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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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雙簧
第274章 雙簧
眼下的確看不到那些墓奴的蹤影,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的危機就解除了。
那畢竟是十八隻討命的玩意,不管它們是捲土重來,再把我們堵在墓室裡,亦或者是跟它們在外面碰到,照例會是之前的悲劇重演。
而我們,不足以幸運到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簡單地說,墓奴不除,我們便無法安心。
“老大,它們會不會再回來?”大腳打了一個激靈,慌忙問道。
眾人的心隨之又提了起來,驚慌失措地朝外望著。
幸好,甬道里仍是靜悄悄的,沒有半點異響。
泥人張的眼睛裡一樣是佈滿了擔憂,將期盼的目光放在藏離山身上,畢竟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只有他了。
以我對藏離山的認知,從他許諾“安全”二字之時,眾人大抵是真的安全了。
要知道,他催促我們離開藏有墓奴的那間墓室時,也從未說過安全二字,
只是,我無法明白,這一次的處境明明更危險,他如何保證大家就安然了?
經歷了方才的驚變,我的心情遲遲無法恢復坦然,反應或是應變,都較平時要慢,更加無法揣度藏離山的思緒,只能跟眾人一般等著他的迴應。
“它們不會回來了。”藏離山回過身,果然丟擲來這個答案。
大多數人的反應皆是一致,根本不去辨別這句話的真偽,便把它當做真理來看待,一時間,眾人呼聲雀躍,拍手稱慶。
連呂家的人也是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
能從十八隻墓奴的圍堵下撿回一條命,無論是否還在危險之中,的確都值得放鬆慶賀,不然那堵在胸口裡的鬱結,非要生生把整個人都撐爆。
“你們小點聲。”泥人張眼角帶著笑意,輕聲呵斥道,“要是再把那些東西引來了,二爺保準不會再插手管你們。”
“是,是……老大教訓的是……”一眾人連忙賠笑道。
張家的人鬧成一片,祥和歡樂,呂家的氣氛便有些許的尷尬。
不用言語去論證,只靠事實足以證明,在北平獨霸一方的呂家,在這裡當真沒有話語權,灰溜溜地活像是剛從窩裡爬出來的一群灰老鼠。
呂言婷就不同了,她畢竟跟藏離山、跟我們都有關係,眼神兒裡自然夾雜著特殊的情愫,小步移到我的身邊,微微仰頭,下嘴脣印著有黯淡的齒痕,不深,但已透出絲絲血跡來了。
“陸老師,謝謝你!”
“我們是什麼關係,還要這麼客氣?”
此時的呂言婷,有三分可憐,三分孤寂,三分堅韌,剩下的一分是冷豔。
看著她,只覺得內心有什麼地方被觸動,我不由得柔和了目光,繼續勸解道,“小婷,你要明白,墓室裡很多東西都被移動了位置,大家早晚都會被暴露,我這麼做,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是為了大家。”
呂言婷眼裡的光亮,並沒有因為我的言語而有任何灰暗,咬咬牙,衝著我點點頭,反倒如釋重負地道,“我明白,但還是要謝謝你。”
再沒有多餘的話,呂言婷便壓下了話頭,靜靜地站在我身側。
何大海的視線從呂言婷身上收回,好奇的眼神兒跟我對望著,“陸老師,看樣子,你這招英雄救美是成了!”
墓奴一走,他倒是有心情開玩笑了。
而我滿腦子都裝著有關藏離山和祭文的疑惑,根本沒心情搭理他,便有氣無力地搖搖頭,“救人的英雄不是我,是坤二爺。”
說完,我又想起來之前的那一幕,追問道,“先前我因為害怕把眼睛閉上了,也不知道坤二爺到底做了什麼,就讓那些墓奴全都跪下了。大海,你可看清楚了?”
一聽到我問這個,何大海頓時來了興趣,眼睛一瞪,呲牙咧嘴、手舞足蹈地比劃道,“我在上頭看地可清楚了,坤二爺拉著你跳下去,就一直在你背後躲著,那些墓奴看不見他,都只盯著你,偏偏你不說話,張口的又是他,你們倆這一唱一和,跟演雙簧一樣。”
聽何大海這麼一說,我也愣住了。
回過頭一看,我跟藏離山,不就是在墓奴面前演了一出雙簧嗎?
“說來也是真怪。”黑頭也搭了話茬,不無好奇地道,“陸老師,那些墓奴瞧見你先是愣了一下,再聽到坤二爺的聲音又愣了一下,愣了兩下,就傻站著,衝你們跪下去了……”
黑頭說的更是玄妙了。
我們不過是兩個人,焉何能把那十八隻墓奴都給唬住?
仔細品著黑頭的話,我不由得升起一個猜測,難不成這事兒跟我的長相還有關係?
此事一挑明,幾乎每一個人都朝我看來了,都想從我臉上看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我特殊的樣貌,已經不是什麼祕密了,只是……跟我長著同一張臉的人是呂興平,他死在了東蒙八卦墓裡。而這裡是陰山行宮,兩地相距千里,即便這裡是呂家的地盤,呂興平的臉在這裡也應該失效了才對。
“呂家末代家主呂興平,曾負責陰山行宮的建造事宜。而墓奴是自小養在這裡,自然認得那一張臉。”藏離山似乎也注意到了眾人的變化,居然主動為我開脫道。
果然是把我偽裝成了呂興平。
“怪不得二爺要給他穿上一件隨葬的衣袍。”泥人張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就是為了把陸老師偽裝地更像是呂興平。”
乍一聽,似乎合情合理。
但若是換做你是當事人,便不會這麼坦然了。
因為,藏離山他自己都沒有把握,這一招能否湊效。
墓奴生前認得呂興平,死後不見得仍然認識呂興平;藏離山他藉助衣物偽裝我的行為,更是暴露了他內心裡的不確定。
萬一墓奴認不出來呂興平,或者是我偽裝地不像,那我們暴露在墓奴面前,豈不是等於羊入虎口?
藏離山,以他的性子,他會做如此沒有把握的事情?
不會,絕對不會。
他是一個把性命看得尤其重要的人。
他是會救別人的命,那當然是在不影響他自身安危的前提下。
如果真的危及到他自身地性命,即便是那個人是我,我相信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撒手。
尤其是,單純地以呂興平的身份喝退走十八隻墓奴,藏離山又如何能確定那些墓奴不會再來,亦或者是我們不會再碰到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