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7章 眼睛是活的?

第247章 眼睛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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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眼睛是活的?

第247章 眼睛是活的?

一顆同樣向外突出的石塊,上面刻著一隻極為清晰的眼睛。

看到這隻眼睛,一直在我心裡跳躍的念頭終於完整的冒了出來。

“這些眼睛,肯定有特別的深意。”

何大海一怔,不置可否地道,“不過是些假眼睛,能有什麼深意?”

我搖搖頭,極為認真地道,“這些眼睛,不管是假的也好,真的也罷,它們極為規則的排列,定然都是有意而為之的。似乎在告誡我們,一直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盯著我們……”

“哪有那麼多玄乎?”何大海乾笑一聲,大大咧咧地道,“陸老師,你這是血眼陰棺看多了,都有後遺症了。”

正小聲地討論著,藏離山忽然停了下來,少見地舉起手,示意道,“莫言慎聽,跟好我,什麼都不要碰。”

一看到藏離山如此嚴肅,我便意識到事情有些不一般。

我們這些人自然知曉其中利害,絕對會按照藏離山的話去做,可呂家的人……又該怎麼去保證他們呢?

“包括你們。”藏離山居然考慮到了這一點,回過頭,銳利的目光直直朝著呂家眾人射去,看得他們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戰。

呂成驁剛想反駁,旁邊的白修文連忙攔住了,他是完全知道藏離山的厲害。

放下了手,藏離山領著眾人繼續朝裡面走。

從這裡向前,事情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洞兩邊的“眼睛”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頻繁,而眼睛始終是那個眼睛,凸在一塊石頭上,朝我們望著。

我本能地有些不安,邊走邊戒備地盯著石頭上的眼睛。

依照這樣的眼睛密度,我感覺像是進了一個裝滿“眼睛”的巢穴?

倘若這些眼睛,真是工匠隨手畫下來的,什麼人會無聊、閒暇到這種程度?

不僅畫下這麼多的眼睛,還把彼此的位置調整到如此詭異的比例?

再往前走不久,那些眼睛基本上全是一個挨著一個,密密麻麻的,猶如一個又一個的蜂巢。

當眼睛多到一列擺不下的時候,開始出現了第二列。

於是,兩列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我們。

這個場面,的確有些瘮人。

整個洞裡,唯獨這些眼睛有些特殊,由此也不難判定,讓藏離山謹慎的源頭,便是這些詭異的眼睛了。

自從進了陰山行宮,我們這一路上,跟眼睛離不開關係。

先是血眼陰棺,密密麻麻的血眼珠子,我還硬生生吞了陰帥的一顆眼珠子,現在又碰到這種詭異的眼睛,這陰山行宮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喜歡眼睛?

當第二排眼睛也密到一個接著一個的時候,山洞也終於走到了盡頭。

這裡,並不是所謂的出口,而是一扇石門。

石門的兩側,各擺著一尊瑞獸,這兩隻瑞獸並非傳統的鎮墓獸,而是長著雙翼的祥鳥,並非鳳凰,卻有點類似鳳凰。

兩隻瑞鳥足足有一人那麼高,具是收斂羽翼,安詳地站在地上。

不同的是,一隻鳥的眼睛是閉著的,像是睡著了,另外一隻鳥的眼睛是睜開的,注視著前方。

而在石門上,還雕著一隻鳳凰的紋路。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而為之,伸展雙翼的鳳凰,正好在兩隻瑞鳥的中間。

看到石門的時候,我便明白,陰山行宮還沒有結束,它越過深淵,透過地下暗河一直延續到這裡。

如果不是藏離山的指引,我們永遠不可能找到如此隱祕的地方。

這個地方越是隱祕,也就證明這裡藏著的祕密越大。

我有點迫不及待想知道石門背後究竟有什麼了。

奇怪的是,藏離山並沒有著急開門,他反而從衣服上撕了一塊布片,把它墊到了石門之下,用青銅匕首,將石門微微別開了一條小縫兒,這才把雙手搭在石門上,準備開門了。

布片的作用,是緩和石門開啟的聲音。

除了極小的摩擦聲,藏離山幾乎可以說是悄無聲息地開了門。

門的後面,是一條平凡無常的墓道,蘊含著一股陳舊的腐味。

待所有人都進了墓道,藏離山才又小心翼翼地向外推起石門。

或許是撲鼻的黴味,也或者是飄起的灰塵,使得一聲“噴嚏”在此時轟然而起。

“阿……阿嚏……”

誰也沒有料到,會忽然發生這樣的事。

我只瞧的藏離山臉色一變,手上猛地加了一把勁兒。

“咚……”石門瞬間被關上。

在他關門之前,門外面的山洞卻是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眾人怔怔地站在門後,目瞪口呆的樣子像是被嚇傻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門外面的一幕,每個人都看到了。

“那些……那些……眼睛……是活的……”大腳的臉都嚇綠了。

誰能想象得到,洞裡的眼睛,在噴嚏聲響起的一剎那,居然齊刷刷地朝我們望過來了。

眼睛是刻在石頭上,又是怎麼轉向我們的?

這違背常理的事情,我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

“眼睛是活的……石頭也是活的……”黑頭滿臉的不可思議,“那些究竟是什麼怪物?”

“陸老師,看來你說的是對的,那些眼睛果然邪門。”何大海眨眨眼,顯得又驚又惑,他大概也沒聽說過如此奇怪的東西。

其實我看出來的東西,要比其他人要多。

除了看到眼睛轉向我們之外,我還看到了那所謂的石頭,一點接一點的蠕動。

我幾乎可以判定,那些根本不是石頭……

幸好的是,門一關上,格局了裡外的視線,它們似乎重新回到安靜的狀態,門外面始終是靜悄悄的。

“剛才誰打的噴嚏。”泥人張轉過身,望著呂家眾人,噴嚏聲是從他們那裡傳過來的。

一道噴嚏引起了這麼大的變故,自然不能草草了事。

“是他。”呂成驁順手把一個人往外一推,指著他道。

“少爺……不是……”那人擺著手顯得極為委屈,最終又在呂成驁凶狠的眼神兒裡只能承認,“是……是我……”

誰都看得出來,呂成驁玩的是什麼把戲。

泥人張冷哼一聲,假戲真做地走到那人面前,忽地用手捏住鼻子,“臭死了,比畜生放的屁還臭,明知道自己嘴臭,還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勸你不如拿著針,把嘴巴縫起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