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紅色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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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紅色鬼手
第37章紅色鬼手
死者身上的傷口,是何大海推論的最佳證據。
胸口和大腿上的五指傷痕,除了人手,還有什麼能製造的出來?
然而這個推斷,愈發讓我頭皮發麻。
首先,一定是有什麼人隱藏在暗處,悄悄地跟著我們。
其次,那個人,或者那些人,甚至比血屍還心狠手辣。
能徒手伸進肚子把腸子掏出來的,絕對是亡命徒之輩。
真要招惹到這樣的人,就有點麻煩了。
“不可能,什麼人能下手這麼狠?我不信。”呂言婷搖搖頭,臉色蒼白,畢竟尚未下到地裡,呂家的人便折了一個,而這些人全是呂家挑選出來的精兵銳將,“呂家並沒有什麼仇人,就算有一些眼紅呂家基業的,也不會在重重迷霧中跟隨我們跨過南陰溝。”
“會不會是池家和木家?”神運算元抬起頭,透著一股思索。
“他們雖然對呂家有恨,但是絕不會做這樣傻的事情,而且我們一路風聲兜地很緊,他們是不可能跟上來的。”呂言婷想都沒想便否認了。
不是池家和木家,下手的人又是活人,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又盯著傷口看了幾眼,我眉頭皺的更緊了,“透過傷口來看,下手的人力量很大,而且是快準狠,普通人是無法擁有撕破肚皮的力量的,在我看來,這更像是某種野獸造成的,比如猩猩?”
畢竟我們在何大海的引導下,進入了一個誤區。
對方其實並不一定是人,也有可能具有五根手指的動物。
而且猩猩的力量,剛好比成年人大多了,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陸先生說得對,猩猩,黑熊,都有可能。”呂言婷臉上的慌張快速消失,又恢復成理智的平靜,“吩咐下去,附近可能存在猛獸,大家一定要小心,切記不要單獨行動。”
由此來看,一樁懸案便告破了。
一定是死者惹怒了什麼凶物,才會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
“那東西可能還在附近,大家千萬不要放鬆警惕。”神運算元補充一句,眼神兒戒備地盯著周遭的霧氣。
“小姐,那阿明的屍體怎麼辦?”
“找個地方埋了吧。”呂言婷神色間有些許黯然,“記得把他身上的重要衣物整理一下,回頭給他的家人帶回去。”
此言一出,氣氛便有了些哀傷。
最困難的南陰溝走過去了,沒想到卻在這裡折了戟。
阿明的出事,就好像一個不好的兆頭,一團莫名的陰雲,便籠罩在每個人的頭上。
幾位兄弟,下到坑窪裡,把阿明的屍體抬了上來。
人死之後,講究入土為安,即便是無法厚葬,只要挖出一個墳墓,也算是讓死者安息,讓活人心安。
看著他們拿著鐵鍬在挖砂土,我悄悄溜到何大海身邊,狐疑地道。
“你說這事兒怪不怪?”
“怎麼了?”
“誰都沒有聽到阿明的慘叫,難道他就這麼一聲不吭地死了?”
何大海眉毛一動,神色有些異樣了。
“哞……哞……”幾道小牛犢的慘叫,瞬間從營地附近傳來。
我跟何大海臉色一變,連忙跑著營地跑去。
駐守在營地的兄弟,也在此時發出了驚呼,“不好了,有東西進牛棚裡了。”
“一定是它又來了,大家快回去。”呂言婷匆忙的下了幾個命令。
我們趕到營地的時候,牛犢的叫聲已經消失了。
駐留的兄弟,站在牛棚的外面,身體微微地發抖,臉色極為難看。
我跟何大海問他話也忘記了回答。
兩頭牛都倒在地上,小牛犢的頭靠著母親的肚子,身體還在不斷地顫慄。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從牛身上傳來,在它們身上,遭遇到了跟阿明一樣的事情,那些鮮紅的血手印,把肚皮都給抓破了,露出牛的內臟。
“怎麼會這樣?”呂言婷再冷靜,也有些慌亂了,她快速地把矛頭對準看守營地的兄弟,“偷襲它們的究竟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小兄弟有些結巴了,還未從眼前的震驚中醒過來。
“不知道?”神運算元微微蹙眉,接著質問道,“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出的事兒,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真的不知道……”如此的逼問,小兄弟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有幾個面色難看的呂家之人拔出了手槍,一臉悲壯地道,“小姐,那東西肯定沒走遠,我要跟它拼了,替阿明報仇。”
“報仇?”何大海忍不住搖搖頭,淡淡地道,“你們連它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想去找它報仇,說不定反而把自己的命給搭了進去。”
接連出現這樣的事情,誰都意識到事情怕是不簡單。
呂言婷微微皺眉,當即下了一個決定,“大家圍成一個圈,那東西肯定還會再來,我們絕對不能再讓它得手了。”
火堆裡添了幾根柴,火苗唰地一下升騰了起來,我們一圈人的身影,便在火光中搖晃著,投射到身後的帳篷上。
無人說話,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緊張,謹慎的目光仔細地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這樣一直等了半個多小時,心裡的謹慎和耐性快被消耗完了。
“那東西該不會不來了吧?”
“它要是敢來,我絕對一槍要了它的命。”
“都別說話。”呂言婷輕喝一聲。
夜晚的山谷,顯得尤為靜謐,甚至連風吹樹孔,霧氣流動的聲音都聽得見。
很快在這些細細的聲音裡,多了一道窸窸窣窣的異響。
異響是從帳篷外圍傳來的,那裡是一片足以漫過小腿的草地,是藏匿影蹤的最佳方式。
何大海朝著我們幾人微微示意,輕聲地道,“它來了……”
光聽聲音,便讓人頭皮發麻,一個個提心吊膽的坐著,屁股都不敢完全挨著地面,保持著身體僵硬的姿態,眼神兒緊張地四處打量。
“窸窣……窸窣……”
聲音一直在帳篷外面遊走。
它好似知道了我們在等它一樣,並不著急朝裡面靠攏,而是用聲音挑戰著我們已經臨近極點的神經。
何大海側耳聽了一會兒動靜,用細如蚊吶的聲音道,“似乎有四五個。”
數量遠比我們預想的要多。
呂言婷示意大家都把手槍拿出來,在如此千鈞一髮的時刻,也不怕槍聲暴露我們的行蹤了。
又等了一會兒,異響聲似乎到了帳篷那裡,便又停住了。
我的目光,緊緊鎖定著正對著的帳篷,帳篷上印著是我對面小哥的身影,而在這層陰影之下,一隻紅的像火燒似的手忽然出現在帳篷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