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它很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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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它很記仇
第78章它很記仇
瞧見凶神惡煞的屍奴撲過來,黑頭徹底傻住了,連躲閃的動作都慢了幾分。
我眼裡看地著急,卻又不敢跟屍奴硬碰硬,正想著法子救人的時候,忽然看到屍奴高高凸起的後腦勺,情急之中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一伸手,把黑驢蹄子,衝著它的後腦勺揮了出去。
凡是粽子,都對自己的身體極為愛惜,無論是眼珠子掉出來,或者是骨頭掉出來,它都會停下手上的動作,好生地給它裝回去。
我沒想到的是,連屍奴也是這樣。
它後腦門直冒涼風的時候,便停下了對黑頭的攻勢,轉身去地上撿那塊後腦勺,它要撿東西,必然把身體弓成九十度,何大海瞅準機會,在屍奴的屁股上立刻踢了一腳,把屍奴向前踢飛到地上,恨恨地罵了一聲。
“去你大爺的!”
找準機會,我連忙拉著大腳和黑頭跑開,他們倆皆是雙手冰冷,一身冷汗,仍然在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還沒下地,便碰到了一種罕見的陰靈,而剛剛下地,就破天荒的遇到了比粽子還稀少的屍主和屍奴,這張家的運氣也真是好到爆棚。
不過何大海那一腳,也讓他們意識到,屍奴並不是無敵的,總算是氣色好了一點。
泥人張的臉色微微泛著蒼白,示意著張家的幾個兄弟趕緊過去,五個人,皆是圍到了藏離山的身後,像是在跟屍奴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受到了攻擊,屍奴的速度倏地提的很快,兩腿一抖,兀自從地上跳起來,不忘把後腦勺塞了回去,才開始了進攻。
明明離我更近,卻是朝著何大海撲了過去。
似乎,它對何大海的敵意更高。
何大海哪裡敢跟屍奴硬剛,夾緊了屁股,繞著中央的石棺便跑了起來。
屍奴的身體僵硬,要追何大海必然要繞一個大圈,而何大海只用繞一個小泉,這一人一屍竟然在距離上隱隱達到了平衡。
“陸老師,快!把黑驢蹄子塞進去。”何大海忙不迭地衝著我道。
屍奴的速度很快,我不敢貿然出手,只能尋找合適的機會,看著它轉了幾圈之後,我便掌握了它行動的規律,它在轉彎的那一瞬間,速度會放慢,隨後再提起來,於是我邁了一步,在折彎的地方事先等著。
果不其然,屍奴到了這裡,速度慢了下來。
“咔擦……咔擦……”
它僵硬的四肢旋轉的一瞬間,我毫不猶豫地把黑驢蹄子整個塞進了它的嘴裡。
說來也怪,塞進去的那一刻,它便猶如失去了操控線的木偶,一動也不動了。
張家的人也沒有想到,屍奴竟然會這麼快就被制服,還是躲在藏離山背後不敢出來。
何大海被追的大喘著氣,衝著屍奴罵罵咧咧地道,“它奶奶的,不就踹了它一腳,居然這麼記仇。”
“現在怎麼辦?”我為難地道。
畢竟我不敢肯定,黑驢蹄子能否一直對屍奴起作用,上一次下地的情況,已經給我留下了極大的陰影,使用黑驢蹄子一定要慎重。
聽著我們的對話,黑頭這才相信眼前的一幕,無比敬佩以及難以置信地道:
“陸哥,大海哥,你們真的把它逮住了?”
“那還有假?”何大海頗有得意地瞧了黑頭一眼。
張家的幾位兄弟,望著我跟何大海的眼神,也有了些瞧著藏離山的意思。
泥人張極為興奮地衝了出來,整個過程裡,他倒是表現地比較鎮定,盯著屍奴左看又看,忍不住地道,“嘖嘖,真是神奇,在地下居然還會有如此奇怪之物,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
“先把它捆住,免得它醒了又亂咬人。”何大海留了個心眼,拿出一條三指粗的麻繩,我跟他各扯著一頭,把屍奴捆了個結結實實。
即便是屍奴被捆著,呂家的幾位兄弟仍然很害怕,不敢上前,只敢遠遠地打量,大腳更是苦笑一聲,道:
“大海哥,你還留著它幹嘛?為什麼不解決了它?”
“殺了它?那黃豆也完了。”何大海面色古怪地道。
這一句話,不免讓眾人表情一怔。
我聯想到何大海先前對屍奴的描述,疑惑地道。
“大海,你的意思是,只要屍奴死了,那屍主會……”
“屍主便會繼承屍奴的那一口氣,屍變成僵,咱們要是殺了它,屍主屍變了,朝著黃豆脖子裡就是一口,神仙都救不回來了……”
何大海的話並不像是恐嚇,聽得呂家眾人連連點頭。
“大海,那你的意思,是先把黃豆救出來?”泥人張分析著道。
“自然是要先救黃豆,只是要看該怎麼救。”何大海面露為難,思考著道,“屍奴我們的確是制服了,只不過開啟石棺,屍奴跟屍主相見,說不定會生出異變,那就不好辦了。”
“那還不簡單,把這屍奴抬走不就好了?”黑頭思路轉的極快。
何大海鄙夷地一笑,挑釁著道,“那你去抬?”
黑頭立馬認慫了,迅速退到泥人張身後。
“屍奴身上都是毒素,不能接觸,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到,剛剛我跟陸老師,可是連屍奴一下都沒有碰?”
何大海帶著教訓地道。
泥人張若有所思地望著何大海,“如果碰不得,不如就用繩子,把它拖走不就好了?”
“哎,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何大海目光一亮。
正準備這麼幹的時候,寂寥的墓室裡,忽然傳出來一陣極為刺耳的動靜。
“咔啦……咔啦……”
聽聲音的來向,似乎是從右耳室裡傳過來的。
朝著右耳室裡一看,讓我極為戒備的一幕出現了。
石棺上,硃紅色的棺蓋,竟然正在慢慢地向下退去,一隻雪白如梨花的手,從棺蓋的縫隙處伸了出來。
一眼看上去,只覺得那像是一隻假手,既不是活人的手,也不是死人的手。
明明手的顏色很白,手指的末端,卻是宛如泥漬一般的黑。
指甲很長,在推動棺蓋的時候,更在棺蓋表面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劃痕。
我心裡莫名地一驚,原來那劃痕不是由屍奴留下的,反而是石棺裡的正主。
棺蓋推到一半,一顆披頭散髮的頭,從石棺裡露了出來,頭髮遮住了她的側面,看不到正臉,只能根據大概的外形判斷,女屍生前應該是很有氣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