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大喜大悲的紅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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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大喜大悲的紅衣男
第22章大喜大悲的紅衣男
知道鬼枯藤這種陰靈的人,斷然不會是普通人,再加上半口堂古玩店在東三里古玩街的地位,紅衣男子的身份肯定很特殊。
這麼一個人,只可惜他的精神狀態有點不正常,總在大喜與大怒之間不停地徘徊。
“這些破藉口,可忽悠不到我。我再問你們一次,去還是不去?”
知道了實情後,紅衣男子就跟瘋了一樣,一定要讓我們帶他們去找鬼枯藤。
該說的何大海已經說了,鬼枯藤被埋在古墓深處,即便是去了也無事於補。
“這位先生。”我眉頭一皺,斟酌著話語無奈地解釋道,“我們所言沒有任何欺瞞的意思,鬼枯藤當真被封在了亂石之內,短時間內是出不來的。”
紅衣男子冷笑了兩聲,怒視著我們,威脅地道,“要是再不說點我想聽的,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對這些人,有時候真的沒有道理可講。
“跟你說實話你怎麼還不信呢?”何大海嘟囔了一句。
紅衣男子的樣子,是作勢要喊人了。
在他發難之間,我只得再次掙扎了一句。
“你即便是殺了我們,鬼枯藤也出不來。”
悶聲站著的紅衣男盯著我看了幾秒鐘,居然慢慢地坐下了,無聲地盤著手裡的核桃,那樣子像丟了魂一樣,看得我心裡直髮怵。
半晌之後,紅衣男大為失望地問道。
“真見不到了?”
紅衣男總算能聽懂人話了,這讓我如釋重負,喘了一口氣,快速答道。
“真見不到了。”
“算命的說我運氣背,沒想到應在這上頭了。”紅衣男半靠在椅子上,苦笑一聲,放下核桃,又把乾枯的鬼枯藤拿起來,眼睛裡冒出點星光,“好東西,好寶貝,你說咱倆怎麼就這麼沒緣分呢。”
我看向紅衣男的目光不免愈發地怪異了。
如果說之前我還猜測他精神有問題,現在基本可以篤定,他精神確實有問題,而且這問題還不輕。
何大海同樣不無憂慮地望了我一眼,落在這樣一個人的手裡,結果會怎麼樣實在無法預期。
“大哥,你看我們該說的,也都說了,是不是該放我們走了?”
見紅衣男不說話,何大海試探地問道。
紅衣男回過神來,眼眸也恢復了些清明,小心地把鬼枯藤收起來,定定地看著我們,“咱們這筆賬還沒有算完,怎麼能就這麼走了?”
精神不算正常,記性倒是很好。
何大海衝我無奈地聳聳肩,意思是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們現在的位置,是在紅衣男的地盤,到處都是他的人,只憑借我們幾個人,根本出不去。
而且,憑藉紅衣男對呂家的不屑,我勉強能感知到,他背後的,應當是不弱於呂家的勢力。
“來人。”紅衣男說著不為難我們,卻是一拍手,喊了喊了幾個黑衣人進來。
這是要動手了?
我的眼神兒有些焦急了,自然地進入了防備狀態。
紅衣男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我有些瞠目結舌。
“鬆綁。”
直到黑衣人解開捆住我跟何大海的繩索,我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看這架勢,紅衣男真的不會為難我們了?
紅衣男的行事風格,我根本琢磨不透,跟何大海並肩站起來,皆是蹊蹺地盯著他,誰知道下一刻他會不會一個不高興,又把我們五花大綁起來。
“時間也差不多了,跟我走吧。”紅衣男掏出懷錶掃了一眼,慵懶地道。
“去哪兒?”我本能地問道。
“少爺讓你們走就走。”一個黑衣人毫不客氣地瞪了我們一眼。
從樓上下去,沿著走廊拐了一個彎,是一所小花園,這一路上的奢華裝飾都表明這家院子的主人身份顯赫。
到現在為止,我們對紅衣男也沒有什麼瞭解,只知道他是半口堂背後真正管事的。
過了小花園,是一間極為寬敞的房子,牆上掛著許多古時文人的墨寶,都是鑲在玻璃外框中的,屋子正中間有一張長方形的木桌,桌子上擺著成盤的美味佳餚,無論是樣式、花式還是色澤,都比我們在和平飯店所見到的要高檔的多。
紅衣男在主位坐下,看著我跟何大海還在旁邊傻愣著,不悅地道。
“坐下吧。”
劇情如此的轉折,讓我跟何大海皆有些不適應。
“大哥,我們打壞了您的東西,還請我們吃飯,這也太過意不去了。”何大海縱使臉皮很厚,也厚不到坦然坐下,只能悻悻地一笑。
“那尊玉觀音是假的,是用普通的琉璃燒製的。”紅衣男似乎想到了什麼,埡口笑道,“要是真的傢伙,誰捨得放在門口,來往的人都摸一下,幾下就摸壞了。”
聽到是假的,我長舒一口氣。
何大海連忙賠笑道,“大哥,你那掌櫃的可嚇死我們哥倆了,張嘴就要一億大洋……”
“一億也不多。”紅衣男搖搖頭,認真地道,“呂家的人,哪怕是打碎了我一口杯子,我都要訛他一億大洋。”
紅衣男跟呂家,果然是有極深的仇恨。
只是這仇恨,在我跟何大海身上卻沒有體現出來。
不知道是因為鬼枯藤的緣故,還是因為我們不是呂家的人。
何大海坦然了,拉著我。
“陸老師,坐下吧。”
即便是坐下,面對著如此多的美味佳餚,我也沒心思開口。
來的時候是三個人,現在只剩下兩個人,這讓我如何吃的下去。
“這位先生,冒犯地問一句,我們還有一位兄弟,他怎麼樣了?”
紅衣男擱下筷子,在鼻子口扇了扇,好似聞到了臭屁,“吃飯的時候,不要提呂家的人,掃興。”
見到紅衣男如此表情,我心裡一怔,卻當真不敢直提了。
從二樓下來,一路上皆是沒有見到大壯,我腦海中不免湧出一個最壞的打算。
他們不會真把大壯給殺了吧?
“放心吃吧,他沒有死,只是受了點苦頭。”
紅衣男又補充了一句,才使得我心裡的擔憂放下。
短暫的接觸之後,我大致能判斷地出,紅衣男對我們的敵意確實放下了。
只是以他的古怪脾氣,我跟何大海仍然不敢造次。
對於這樣的人,只能順著他的意思。
其實我也想這樣哄著他,可偏偏他的某些要求我著實無法答應,剛兩口酒下肚,他又提出了那件事。
“說吧,給你們什麼的代價,才能離開呂家,加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