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四章:狗鼻子

第一百九十四章: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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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狗鼻子

第一百九十四章 狗鼻子

那個司機說的沒錯,我們在市區轉悠了一兩個小時,可就是沒有司機敢進長白山的。別說三千塊錢,就是五千或者一萬,也沒人敢去賺這個錢,問他們到底為什麼不敢去,他們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叫我趕緊走開,別給他們惹事。

實在沒辦法,我們只好又轉回到那個司機面前,答應給他三千塊錢,叫他帶我們去。

他雖然答應了,但是卻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淡定的叫我們下午四點再來找他。隨後,他就把車子開走了。

我和霞姐沒辦法,只好在旁邊找了個小店子,一邊吃東西,一邊等。

好在現在離四點也只有一個多小時了,我們可以趁機欣賞一下這漂亮的北國風光,品嚐一下美味可口的北方小吃。

可是四點鐘到了,我們卻依然沒有見那個司機過來。

“難道我們被騙了?”我詫異的問霞姐道。

霞姐皺著眉頭說:“我們又沒交訂金,他騙我們什麼呢?估計是有事兒耽擱了,他不是有個女兒跟著他嗎,我估計他在給他女兒吃飯呢,畢竟來回一千多公里,他們也得做點準備呀。”

“那倒也是。希望真的是你想的那樣吧。”說著,我又喝了一口白酒,同時把一口羊肉丟在嘴裡慢慢的嚼著。

一直等到四點半,那輛麵包車還是沒來。

我有些焦急了,再等天就黑了,進山也就更危險了。

而且這司機奇奇怪怪的,萬一他在路上起了歹意,那我們可怎麼辦呢?

我把我的擔憂說給霞姐聽到時候,她霞姐噗嗤一聲笑著說:“他有歹意?怎麼可能!他女兒不是還在車上嗎?我估計他也是個可憐人,一個人帶著孩子也不容易,你就不要再瞎想了啊,可能他馬上就會開著車子過來了。”

霞姐剛說完,我就看到一輛車子朝我們開過來,不過開過來的不是那輛五菱麵包車,而是一輛經過改裝的吉普越野車,那車一看就知道是幾十年前的老車了,按說早就應該報廢了。

車停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司機從車廂裡伸出頭叫我們道:“不好意思啊,有點事兒耽誤了,讓你們久等了。”

我嘆著氣走到車子旁邊說:“久等倒是沒關係,可是你這車怎麼換了呢?這輛吉普車不會是當年抗美援朝留下的廢品吧?能開嗎?”

司機笑著說:“能開媽?還能開爸爸呢!趕緊上來吧,我答應把你們送過去,就一定會保證你們的安全。”

我半信半疑的說:“你確定這車子不會有事?”

司機嚴肅的說:“沒事兒,我經常用這車子送客人進山,從來都沒有出過事兒。我告訴你,長白山區的路十分難走,只有我這攀爬能力超強的老吉普才能開進去,其他的車子走到一半,估計就要拋錨了!”

霞姐也笑著說:“這位師傅說得有道理,麵包車的低盤太低,根本進不了山區。”

既然霞姐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沒什麼好顧慮的,趕緊把東西都搬到車上,然後一屁股坐上去,就叫司機出發了。

還別說,這雖然是一輛改裝的老吉普車,但是馬力可比路虎還強一些,坐墊也比計較舒服,是羊毛的。而且司機的小女兒還在副駕上高興的唱著歌,感覺就像一個小小的音響,聽著別提多舒服了。

不多時,車子就開出了城。而天也逐漸的黑了下來。

“你們應該不是去拍照的吧?”司機突然大聲問我們道。

我們遲疑著不知該怎麼回答他,他女兒卻又笑呵呵的看著我們說;“你們騙不了我爸爸的,我爸爸可是火眼金睛。”

我當即就轉移話題跟那小女孩說:“那你猜叔叔和阿姨是幹什麼的呢?”

小女孩搖著頭說:“我不知道,不過,我爸爸對我說,你們絕對不是壞人。”

我笑著看著司機說:“哦,師傅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司機咳嗽了一聲,說:“你們的眼睛告訴我的,我開車三十五年,閱人無數,是好人還是壞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如果你們是壞人,我也不會答應帶你們去的,雖然我的命不知錢,當我女兒可是我的寶貝呢!”

霞姐高興的說:“師傅果然是好眼力呀!我們確實不是壞人,而是進山辦一件重要的事情。”

霞姐正打算往下說呢,師傅立刻就打斷她的話說:“行了,你們也沒必要告訴我你們是去幹什麼的,我不想知道。只是我要提醒你們,進山以後,一定不可以砍樹和獵殺野生動物,就算是一隻兔子也不行。否則你們將會受到山神的懲罰的。”

“那如果我們想抓一隻林蛙呢?這也會受到懲罰嗎?”霞姐驚訝的問道。

司機愣了一會兒,說:“林蛙?我就不知道了,抓一隻林蛙應該不會有問題吧。可是你們要林蛙幹什麼呢?”

霞姐遲疑的笑著說:“沒,沒什麼,就是隨口問問,對了師傅,還沒請教你貴姓呢?”

司機也沒接著追問林蛙的事情,轉而笑著說:“我姓吳,因為在家中排行老大,所以平時大家都叫我吳老大。”

“哦,原來是吳大哥,看樣子你是經常開車進長白山呀,那您能跟我們說說,這長白山上有什麼具體的禁忌嗎?我們是第一次來,真的不懂,我怕惹出事來。”霞姐笑呵呵的說道。

我也趕緊拿出煙,附和著霞姐說:“對對對,您就行行好,跟我們講講,免得我們惹出麻煩。”

吳大哥把我的煙推回來,嚴肅的說:“我開車是不抽菸的。”

“是是是,要注意安全,開車不能抽菸。”我把煙放回煙盒,笑著跟他說道。

吳大哥嘆了一口氣說:“我看你們兩應該是小兩口子吧?”

我看著霞姐笑著說:“還沒領證呢,不過已經確定了關係。”

吳大哥呵呵著說:“什麼領不領證的,那也就是個手續。據我的判斷,你們應該是上山去採藥的吧?”

“啊?這個,您,您是怎麼看出來的呢?”霞姐有些驚訝的問道。

從見到吳大哥到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提採藥的事情,他怎麼就猜到我們是來採藥的呢?這個吳大哥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別人都不敢進山,唯獨他敢進山呢?

想到這裡,我的心就稍微的有些緊張了。畢竟我跟霞姐是遠離故鄉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這個司機真的有什麼歪心思,我們可就完蛋了。

而且現在,車子已經開到山區了。前前後後連一點燈火也看不到。要不是地上堆滿了白雪可以反射一點月光,那麼真的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吳大哥見我們有些緊張,於是笑著說:“不用擔心,我不是壞人。如果我是壞人,又怎麼會帶著我女兒一起出車呢?難道我不怕你們把我女兒給害了嗎?”

而那個小女孩也尖聲尖氣的說:“叔叔不用害怕,我爸爸是好人,其實爸爸以前也是和叔叔一樣,身上有病,然後媽媽就帶著爸爸一起到山上去採藥,可是後來媽媽就死在山上了。”說著,那個小女孩就哽咽著哭了起來。

原來這樣,怪不得吳大哥會一個人帶著個孩子,而且不怕這崎嶇的上路呢,因為這裡有她妻子在保護她。

“可是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有病的呢?”我十分詫異的問吳大哥道。

吳大哥笑著對他女兒說:“花花,你告訴叔叔,我們是怎麼知道叔叔有病的。”

原來那小女孩叫花花。

花花立刻就破涕為笑,回頭看著我說:“你和我爸爸當初一樣,身上有一股臭棉被的味道,這就是臥病在床的證據,而這位阿姨一身的草藥味,我一聞就知道,她一直在給你熬藥。”

真是神了!

我拍著花花的頭,笑著說:“這棉被會有個什麼味道呢?而且我出門前也洗過澡的呀,你怎麼還可以聞得出來呀?你不會是在蒙我吧。”

吳大哥嘎吱一聲把車停在路邊,憐愛的看著花花,對我們說:“我這女兒命苦,兩年前就沒有了媽媽。不過奇怪的是,她媽媽去世之後,她的鼻子就變得特別靈敏,就像狗鼻子一樣。去年我還帶她去參加了一個比賽,她竟然能夠從被稀釋了十五萬倍的**中問到一滴血的味道。當時就讓所有的裁判都目瞪口呆,說她的鼻子比警犬的鼻子還靈敏。”

“真的還是假的呀?有這麼神奇?”我詫異的摸著花花的頭說道。

花花說:“當然是真的,我的獎狀還在家裡擺著呢!我爸爸帶著我就是因為怕走錯了路,讓我來給他帶路的。”

“好吧,你們都猜對了,我們就是進山採藥的。不過,你為什麼停著不走了呢?”我轉而嚴肅的問吳大哥道。

吳大哥嘆口氣,指著旁邊的懸崖說:“當初我的妻子就是從這個懸崖上摔下來死掉的,所以每次進山路過這裡,我都會停下來抽根菸,算是陪陪我的妻子。”

“抽菸?好,抽我的吧!您可真是個有心人。”我迅速的掏出煙,和吳大哥一人點燃了一根。

吳大哥感慨的看著懸崖說:“當初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掉下來,繩索和登山的工具都是新買的,而且我的妻子還是一名省級武術運動員,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的妻子竟然掉下來摔死了,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確實挺可疑的,不過會不會是你們買的登山工具有問題,或者是你妻子一時疏忽了呢?”我詫異的對他說道。

他搖搖頭說:“不會的。事後我仔細檢查過,那根繩子完好無損,只是在繩子頭上一點奇怪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