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章 凶手殺人於無形

第7章 凶手殺人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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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凶手殺人於無形

第二天很早,肖強便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從睡夢中驚醒,他抓起電話一聽,原來是廖醫生打來的,醫生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卻充滿了興奮和疑惑:“肖隊長,屍體經過了初步解剖,死者的內臟受到了嚴重破壞,其他身體組織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壞,但我不能解釋的是,死者的肌肉到現在為止還繼續有規律地破爛,聽清楚了嗎?是破爛而不是腐爛,破爛以後便是不明不白的消失,最主要的發現是消失,死者的內臟,肌肉組織像是被分解了,分解得無影無蹤。這真是太奇怪了,到現在為止,屍身已經分解得還剩下一半了。”

“難道真的不是正常的屍身腐爛?”肖強問道。

“絕對不會,肖隊長,死者的死亡時間不長,還沒有達到屍身腐爛的程度,這種分解是由於屍體內部有一種不知名的反應而引起的”,廖東昇答道,“你如果方便,那麼現在就醫院裡來吧,我們一起來研究,這樣可能會更好些。”

“好吧,我馬上去。”肖強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著,肖強又馬上給張妍掛了一個電話,讓她也做好準備。多年的合作使他好像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每遇到重大的事件,他想到的第一個可靠而得力的助手便是張妍,這不僅僅因為張妍有讓人賞心悅目的外表,更主要的是她精湛的專業知識和冷靜的頭腦常常能夠幫助肖強從紛亂的資料中找到一條最有用的線索,而這些線索,則恰恰是破解最後之迷的鑰匙。

肖強穿戴洗刷完畢,張妍已經來到他的門前並扣響了大門。

本來,從肖強的辦公室到廖東昇所在的醫院也就是十幾裡地的公路,沒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場暴雨引發了山體滑坡,所以他們經常走的公路被沖斷,於是,不得不多花了幾倍的時間才趕到醫院門口。

這所醫院是這個地區規模最大的醫院,聽說它的前身是白求恩在抗日戰爭期間開辦的一個八路軍診所,後來這位國際友人不幸獻身於中國革命,當地的人民為了紀念他,便將這座不起眼而且簡陋的診所發展成了一所當地數一數二的醫院。

肖強和張妍到達醫院門口時,醫院裡外已經是人來人往,探病的、求醫問藥的絡繹不絕,肖強抬手看了看錶,指標正指向上午九點整。

他們兩人將車子停好,徑直朝廖東昇所在的辦公室走去,剛剛拐過醫院的會診大樓,他們碰到了兩個身著工作服的外賣工人,簡易的工具手推車上放著一個盛蘋果的箱子,肖強也沒有在意,這種事情太正常,可能是醫院的某個部門集體買了一次水果發給職工作為某種福利吧。

他們快步走到廖醫生的辦公室門前,張妍敲了敲門,沒有人迴應,一看,才知道門緊鎖著,看來廖醫生肯定還在解剖室忙於工作,他們二人便快步走向解剖室,穿過一條長長的狹道,輾轉了幾個彎才來到解剖室門前,一開門,果然看到廖東昇醫生正在解剖臺前低頭忙碌著。

“廖醫生,我想來了解一下情況。”肖強對廖東昇說。但回答他的只有寂靜,廖東昇不回頭也不回答,肖強一愣,朝張妍對望了一下,兩個人的臉上同時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肖強快步走向前,用手拍了拍醫生的肩頭說:“廖醫生,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當肖強的手觸碰到廖東昇身體的一剎那,他便暗叫不好,因為那身體的,根本就不是活人的身體!果然,當肖強用力將廖東昇的頭從解剖桌上搬起時,才發現他雙目突出,腫脹的舌頭外吐,顯然已經死去一段時間了。

張妍走到肖強身邊,看到廖東昇可怕的死相,失聲驚叫了起來:“他……他死了!為什麼!他怎麼死了呢!到底誰下的毒手?”肖強沒有說話,他現在對面前的情況感到異常震驚。廖東昇為人靦腆,與世無爭,甚至連結交的朋友都很少,怎麼會遭此毒手呢?是誰這麼毒辣和殘忍!

他的大腦高速運轉,職業的**使他用非常細緻的目光將這間屋子裡的裝置一一掃過,除了解剖臺上遺留下一些血跡斑塊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不!有,那就是廖醫生解剖的屍體不見了。他檢查了一下廖東昇的屍體,看到屍體上佈滿了暗紅色的屍班,醫生的顏面發紅、腫脹、面部面板和眼睛點狀出血,口脣、指甲紫紺,這明顯是被機械性致死後的典型症狀。

“醫生是被人扼死的,死亡時間不會超過一小時。”肖強對張妍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凶手殺人後離開的時間還不是很久,就在我們來醫院之前?”張妍問道,忽然,她也像突然記起了什麼,迅速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隊長,奇怪!真是奇怪,那具死者的屍體不見了!”

“是呀,那具半截的屍體能夠到哪呢?難道是被凶手給偷走了?”肖強說道。

“凶手殺死廖醫生是為了偷走屍體?”張妍說道,“那具屍體真的蘊涵著什麼重大蹊蹺嗎?”

肖強不禁陷入了沉思:“很有可能,或許醫生被害的背後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可是醫院裡人來人往,凶手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得手呢?”

“或許廖醫生和凶手認識,或者是凶手突然襲擊,你看,這房間裡根本就沒有搏鬥過的痕跡,很顯然,廖醫生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突然遇害。”張妍分析道。

“我們還是去問一問保安,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進來。”肖強說完便和張妍來到醫院保衛室,推開門,肖強問保安道:“醫院裡廖醫生被殺,你們知道嗎?你們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在醫院裡出入?”

值班的保安馬上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叫道:“什麼?廖醫生被人殺死了,這怎麼可能?我一直在這裡值班,沒有看到可疑的人進來呀!”他知道醫院裡突然死了人,自己也不會脫了干係。

“那你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出去?”肖強問,他知道,在這麼大的醫院裡,出入的人數每天達上千人次,要從中找出可疑的凶手也確實不現實,並且,廖醫生所在解剖室位於醫院的僻偏一隅,陰森森地,除了對工作特別痴迷或是不得不到裡面進行工作的人員之外,沒有其他的人願意到那裡去閒逛。

“我想起來了!”那名保安一拍腦袋說,“我曾看到過兩個人,衣著打扮像是某個水果外賣公司的員工,大約在上午七點半左右到的醫院,我攔住他們問進醫院幹什麼,他們中的一個人,大約三十四五歲的樣子吧,指著工具車上幾箱堆放的蘋果說到醫院進行送貨上門,過了不久,他們就回來了,工具車上還留下一個水果箱子,我以為那是水果質量不好才留下的,便沒有多問,難道凶手是他們?”

肖強馬上想起在他們到廖醫生辦公室的途中也看到了那兩個人,但他當時並沒有在意,那麼,現在也不能排除這兩個工人是凶手。

但是肖強又想到,他們碰見那兩個人的時候,廖醫生早已死去。如果是那兩個水果外賣工殺死了廖醫生,那麼,他們為什麼要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在醫院裡逗留那麼長的時間呢?這確實令人大惑不解。不過,這只是推測,真正的殺人凶手是誰還是一個迷。

“這有可能。”肖強轉身對張妍說,“廖醫生正在解剖的屍體可能就放在了箱子裡。”看來事情複雜了,因不名病毒感染致死的事件還未查清,起關鍵作用的廖東昇醫生卻突然遇害身亡,難道,那幫凶手殺害醫生掠走屍體是想掩蓋什麼嗎?難道他們害怕醫生髮現什麼祕密才滅口嗎?這是哪裡的人?是有組織有預謀的犯罪團伙嗎?

想到這裡,肖強對張妍說道:“看來我們還得仔細搜查一下解剖室,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價值的記錄。”張妍點點頭,兩人很快又返回瞭解剖室。

經過一番搜尋,肖強終於在廖醫生的貼身衣服裡找到了一個記事本,除了許多記錄得整整齊齊電話號碼外,肖強還在本子上發現了一些非常重要的解剖記錄,快速地瀏覽過後,他將本子遞給了張妍說:“我們所預料的果然不錯,凶手真是有目的而來的,因為醫生可能發現了那起死亡事件的祕密。”

張妍接過筆記本看了幾眼,說:“真沒想到,原來死者並非死於不知名的病毒。”

“這些確實讓人感到困感,而廖醫生的記錄也含糊其詞,根本不知道這是由於什麼情況引起的死亡。如果不是病毒,又是什麼東西能將人的身體破壞得如此徹底呢?廖醫生已經死了,我們唯一的辦法是找到死者的家人,向他們瞭解情況。”肖強說道。

處理完廖東昇的遺體,肖強和張妍又馬不停蹄地趕回鐵鷹總部。

肖強走到辦公桌前,重重地將自己扔進了沙發座椅上,又端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地喝了幾口水,對劉洋說道:“劉洋,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廖醫生在我們趕到醫院時,已經被害身亡。”

劉洋一驚:“你是說廖醫生不明不白地被人害死了,這真是奇怪,廖醫生這人本分老實,從未得罪過任何人,怎麼就遭此毒手呢!”

張妍在旁邊插了一句:“不但廖醫生被害,連他親自解剖的那具屍體也失蹤了,很可能,這幫人去醫院的目的,就是殺人毀屍,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肖強說道:“張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張妍問。

“我突然想起,我們在醫院裡碰到的那兩個送水果的不像是普通的工人。”肖強說。

“你從哪看出來的?”張妍問道。

“從他們的眼神以及走路的姿勢上,這兩個人的眼神凶狠,走路昂首挺胸,雙手很習慣地微微前揚,這是殺手時刻準備進攻與防衛的典型動作。剛看到他們,我心裡當時便有些說不清楚的感覺,也根本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可能便是殺人掠屍的凶手。”肖強說完,轉頭對劉洋說:“劉洋,你去專門調查一下這個地區的所有水果專賣公司,連個體戶也不要放過。要仔細查詢所有送水果人的照片,看看能否大海撈針,找到凶手的珠絲馬跡,張妍你再陪我走一趟,到全貴生家裡去進行調查。”

“好吧,那我們分頭動身。”劉洋說完便去收拾必備的工具。

全貴生的家位於塔河鎮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和其他當地的人相比,全貴生的家裡的生活條件要低好幾個檔次,而現在,家裡不是老就是少,張口要飯吃的人一大堆,全貴生這棵頂樑柱一塌,讓這本來就拮据的一家更是雪上加霜。

“你們要找誰呀?”一個顫微微的老太太聽到敲門聲從屋門裡探出頭來,問了一句。

“請問這裡是全貴生的家嗎?我們是鐵鷹組的人,來向你們詢問一些情況。”肖強和氣地說道。

“你們是警察嗎,我兒子他已經死了,你們不要再抓他了。我是……我是他的母親。”那個老太太有點不自然又有點哀求地說道。

肖強一愣:老太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認為我會抓人呢?於是便說:“我們不是來抓人的,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只是問問題。”

老太太這才點點頭讓開了路,讓肖強兩個人進了屋子。

"你老人家能不能告訴我你兒子死前的一些情況?”張妍看得出老太太對他們的來訪一直懷有戒備心理,於是很和氣地問道。

“全貴生啊!全貴生他是個不肖子呀!他死得活該!活該!”老太太罵道,語氣充滿了怨恨與痛苦,讓人無法聯絡到她是在罵自己死去的兒子。

“老人家,你知道全貴生遇害那天,他去了哪裡嗎?”肖強問,他隱隱覺得這個名叫全貴生的人不像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否則他的母親不會用這樣惡毒的口氣罵他。果然,老太太突然涕泗交流地又哭罵了起來:“這個早就該死的東西,他整天能幹什麼喲!他整天就知道去賭場賭錢,快把這個家給糟淨光了。唉,聽人家說,貴生是在一家賭場裡輸光錢後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個鬼給殺死了!死吧,死吧!這叫報應呀!可是,貴生啊,你有沒有想到,你這一死,留下我們老老小小,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肖強這才明白老太太開始為什麼對他們那麼害怕和防備,原來他死去的兒子是一個賭鬼,已經不知被公安局抓過有多少回了。

肖強等到老太太情緒稍微平靜後,又接著問道:“全貴生在死前他的身體沒有什麼毛病吧?”

“沒有,從來沒有,壯得像頭牛,就是不務正業。”老太太答道。

“他有沒有結下什麼仇家?有沒有在離家前情緒反常?”肖強又問道,他想,死者莫名其妙地死亡,什麼可能的情況都會發生,他們的職責之一就是決不能放過與案件有關的任何蛛絲馬跡。

老太太搖搖頭說:“沒有,沒有,貴生欠人家的錢都會還清的,沒有什麼仇家找他的麻煩,離家前,他離家前也沒有什麼反常。”

看來,事情調查到此也就結束了,很明顯,那個叫全貴生的人是一個不養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的賭徒,他沒有任何疾病,是從賭場裡出來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個神祕的東西給殺死了。那麼,這個置全貴生於死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那些神祕的凶手為何要殺死醫生、盜走全貴生的屍體呢?

肖強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山重水複,似乎前面的每一條道路都給堵死了,他情不自禁地長嘆了一口氣。

張妍笑道:“肖隊長,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嘆氣呀。不過,任何案子都有山重水複地時候,只要我們堅持向前探索,那麼離柳暗花明也就不遠了。”

肖強拍了拍張妍的手,說到:“有你這位干將在身邊,我怎麼也不會氣餒,我們必須抓緊行動。因為,我猜測到,有一個全貴生遇難,就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如果我們不能及時偵破這個案子的話,受害的人會越來越多。”

張妍點點頭,表情馬上變得凝重。她是一個聰明而又善解人意的姑娘,雖然平常總是看起來瘋瘋癲癲的,但是每遇到重大的情況,她也會專心致志、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