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十八章 馬上急眼了

正文_第十八章 馬上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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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八章 馬上急眼了

寫到這,就要介紹一下我小時候的事。

我15歲就見過鬼,說起來誰都不信,沒辦法,有時候,一句話,一件事,說出去了,根本沒人信你,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知道它的真正存在。

那年我上初三,時逢暑假第一天,我和同村的幾個玩伴便祕密集結到一起,各自攜帶趁手的傢伙,悄悄往山裡進發……

我住的地方名叫“南山窪”,是一個山清水秀的自然村落,人家不算多,一百二十來戶,有老人,也有孩子,有帥哥,也有像我師孃那樣貌若天仙般的美女。

南山窪坐落在群山之中,風景非常優美,只是交通不太便利,只有幾條狹窄簡陋的沙石路連線著其它村子,地理位置非常複雜。

我們幾個順著一條蛇形小路就偷偷出了村子,一行六個人,按大小個兒排列,身材最高的黃富走在隊伍的前面,他比我大三歲,長的挺壯實,獵戶世家,手裡攥著長把柴刀,肩上斜挎著一杆洋槍,那玩意也叫火藥槍,或者叫洋炮,算上槍托一米五有餘,是一種新增火藥和鐵砂後,威力比較強悍的趁手火器。

他肩膀很寬,腦袋也不小,漆黑的脖頸子,被衣領蹭得跟車軸一樣烏亮,走起路來一顛一顛的,上半身不知不覺就往前傾,莊稼人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力如蠻牛。

他的身後就是他親弟弟黃貴,這倆傢伙是雙胞胎,相貌和神態出奇的相似,只是黃貴略比他哥矮兩釐米,影子一樣追在黃富屁後,肩上也挎著一個破書包,裡面塞得滿滿的,不知裝的是些啥東西。

我們一行人沿著那條崎嶇的鄉間小路往前走,不知不覺,前面的雜草越來越茂盛,灌木叢與高粱地交界的地方,河水稀里嘩啦地翻滾著,遠遠看去,便有一種極為震撼之感。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嚴肅。走著走著,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陣哇哇滔滔的哭聲,那哭聲很大,有男有女,聽聲音非常的悲痛悽慘。哭聲是從營子裡傳出來的,我和霍寶寶不約而同地回頭看。

霍寶寶是個小女孩,個頭跟我差不多,長的白白靜靜,很是俊俏,她和我同歲,是初三二班的班長。她爹霍鳳山是我們這裡的村長,外號霍大閃,方圓百里出了名的大忽悠,他家跟我家隔著一條街,原本兩家沒啥來往,就因為霍鳳山在村子裡開了一家小賣部,由他大丫頭霍露露管著,那小賣部是租的我家房子,是我師孃她老爹老媽居住的古屋,地理位置好,屬於中心地段,後來兩個老人去世,這間古屋便閒下來,師孃便找了兩個泥瓦匠把裡面的格局稍作改動,就租給了韓鳳山開商店。

我師孃在這一代很有名氣,她不光人長的漂亮,人緣也非常出色,口才好,會來事兒,房租方面可能也沒那麼一五一十的計較,所以霍鳳山一家人對她那是服服帖帖,就連他那高傲自大的老婆李鮮娘見了師孃那也是點頭哈腰,滿臉堆笑!

就這樣,兩家大人之間的和睦相處,直接促近了孩子們的友誼。我大師姐

二師姐都是二十來歲的黃花閨女,她倆有事沒事總往露露小賣店裡鑽,有時候買個針頭線腦啥的,有時候啥也不買,坐在最裡面的小炕上,和那霍露露一嘮就是仨倆小時。

她們都是同齡人,自然玩兒得歡實,我也順其自然地往那跑,漸漸地,我們和霍露露一家人就非常莫逆了。就這樣,霍寶寶成了我人生之中第一個異性朋友,每天上學放學我們都在一起走,兩個人有說有笑,幾乎就是無話不談。

這次出來遊獵就是我倆研究決定的,只不過她是姑娘孩兒,不能出頭露面,就負責幕後操作,許多裝備都是她搞來的,比如一小桶汽油,大家手中的獵刀,幾個手電筒,還有許多泡麵和餅乾等等。

此時我們已經站在一個高崗上,這是上山的必經之路,我們看到中街從西往東數第五家一個院子裡擠滿了人,院子裡搭著靈棚,所有人都戴著白孝帽子,哭聲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死人了……”

不知是誰叨咕一句。

霍寶寶畢竟是女生,膽子有點小,她一把就攥住我的手,眼睛裡閃爍出複雜的神色。

我便挺挺胸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不要怕,那是劉子龍他爹,八十六歲高齡了,不嚇人,昨天夜裡死的,腦出血,今早請了我師孃去給他們出黑,估計今天得出殯”。

霍寶寶聽了也沒吱聲,嘴角抽搐幾下,我能感覺到她的小身板在微微打顫。

三鼻涕和小五也停下來看。

小五走在黃氏哥倆的身後,是殺豬匠王一刀的小兒子,兄弟姊妹中排行第五,大名王雄起,這名字在農村算是很霸道的了,有著急於脫貧的含義。是他那牛逼爹花兩幅豬下水和一罈子高粱酒,請了鎮上的牛瞎子給起的。

名字雖然不錯,但是從來沒人這麼叫他,他和我同歲,還是同桌,平時同學們都叫他小五,就連老師點名都是王小五王小五的喊。這傢伙中等身材,膀大腰圓,兩頭一般粗,典型的車軸漢子,也是力量型的,胳膊腿都很坐實,是個摔跤的好手,武術方面不比我次。

三鼻涕朝小五笑了笑,不懷好意地朝寶寶斜視一眼,然後笑嘻嘻地說:“我靠,劉萬財那老棺材瓤子終於死了,孃的,死了就對了,要不然,整天在小賣部門口蹲著,就連霍露露解手他都跟著,嘻嘻,死牛還要吃口嫩草,真特莫噁心!”

“三鼻涕,操你媽的,不許胡說”

寶寶憤怒地罵道。

“霍寶寶,誰胡說啦?這可是我親眼所見,不信你可以回家問問你姐,看看到底有沒有這事兒,對了,那天輝煌他兩個師姐都在,她們都看見了,嘿嘿,還有本少爺我,你大姐的屁股蛋子上有個痦子,我看的清清楚楚,對不對……”

“對你麻辣隔壁!”

啪啪……

我就聽見兩聲脆響,霍寶寶真是彪悍,我都沒注意她是怎麼出手的,三鼻涕就捂著嘴巴子坐到了地上,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哇哇地

開哭。

三鼻涕大名劉勇敢,是個及其操蛋的主兒,身體乾瘦,尖嘴猴腮,整天吸溜著兩條長長的鼻涕,放在墳地裡即使白天也能嚇死幾個膽大的,長的奇醜。

這次遊獵本來沒想帶他,大家都知道這比動不動就哭鼻子,耍無賴,而且還喜歡扯舌頭,他曾經因為和我搶奪一把弩箭被我踹個跟斗,就哭唧唧到我家告狀,躺在我家屋門口打著滾地嚎,誰說誰勸都不好使,最後實在沒招兒,我師孃拿出六毛錢,讓大師姐買了一包糖塊才把這孫子打發走。

這件事雖然不大,也過去好長時間了,但是在我心裡一直糾結,我他媽是橫豎都看不上這個孬種!

可是這次真是沒辦法,他是小五的親表哥,比小五我倆大一歲,小五不止一次在我和黃富面前推薦他,說他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牛逼,黃富我倆是鄰居,每天隔著牆頭就能搭訕,所以早就暗中通了氣,死活也不帶他。

最後小五也沒轍了,就說他表哥三鼻涕會做飯,會燉菜,反正我們這次遊牧就是以吃為主,必須有人料理後勤的,不妨把這煩人的差事交給三鼻涕,也算是給他王雄起一個面子。

說到這裡,我也不能再計較下去,小五我倆畢竟同班同學,還是一個桌子底下自摸的好兄弟,彼此之間情同手足,可不能因為一個人渣傷了和氣。

所以我就先答應了,然後又跟黃富黃貴兄弟倆商量了大半個晚上,這才決定下來,讓這孫子管理後勤一切事物,包括刷鍋洗碗生火做飯拔毛剁肉等等一系列雜務。

也不知小五是如何跟他解釋的,總之那傢伙還很高興,他揹著一口遊獵鍋,手裡拎著一個花布大兜子,裡面鼓鼓囊囊,應該是油鹽醬醋勺子鏟子之類的後廚用具。臨出村子的時候,還趁人不備,偷偷塞給我倆蘋果梨,我知道他家有幾畝果園子,這個季節正是碩果累累的時候。

……

“操你媽的,劉萬財在你家炕頭上躺著,要和你媽睡覺,願意哭回家哭去,別在這丟人,再尼瑪哭,我特莫一刀扎死你……”

我原來還真不知道霍寶寶的性格如此暴涙,但看到她真的揮刀劈人的時候,才趕緊把她抱住,那把獵刀還是凌空劈下,要不是小五拉他表哥一把,那鋒利的刀尖就能豁開三鼻涕的肚皮!

三鼻涕嚇得不敢再哭,從地上爬起來就藏到黃富身邊。

“你特莫就是個賤人,除了會哭就是八卦連篇,前生一定是個表臉的傻逼娘們,轉世成了你這吊樣,讓人戳死的爛貨!”

“尼瑪逼黃貴,我特莫招你惹你啦?有你吊毛事?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家裡的那點斯密,你娘和張泰斗……”

“草泥馬的,說啥呢?”

黃富瞬間就暴怒了,一拳輪過去,直接就把三鼻涕砸到高粱地裡。

“黃富……”

小五見他表哥捱揍,馬上急眼了,衝上來就推黃富,被黃富用力一甩,一個立足未穩,四仰八叉就躺到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