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2章 割鼻愛好者11

第182章 割鼻愛好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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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割鼻愛好者11

第182章 割鼻愛好者11

“生氣歸生氣,可是不至於就這樣把人給殺了吧?”沈城巍不能夠理解楚天的行為,發生這種事情離婚就好了,為什麼非要殺人呢?這樣短暫地洩憤之後,等待自己的是牢獄的結果,這樣真的值得嗎?

楚天看了沈城巍一眼,然後又讓人很不爽地哼笑了一聲:“那是因為你的摯愛沒有背叛你,如果你也嘗一下被深愛之人背叛的滋味,你也會這麼做的。”

對於把一個人當成自己身上的肉來疼的深愛著這個人的人來說,被那個曾經信誓旦旦說要相愛一輩子的女人背叛之後,什麼理智,什麼冷靜全都沒有了,只有拼命的傷害,才能抵消心中的痛。

另一邊,鍾婷和張芸趕到又一個案發現場,是在七樓,這次被傷的是宋丁丁,姜玉陽終於開始對這三個人下手了,剛處理好宋丁丁這邊的事情,鍾婷和張芸立即又接到了下一個報警電話,這次是蔣怡被割了鼻子,這個時候她們才真的意識到,姜玉陽和程慧慧是真的要開始連環作案了。

只剩下一個易冬了,立即調查出易冬的家庭住址和單位地址,她們馬不停蹄地趕去易冬家,趕到的時候,發現易冬家的門是反鎖的,不知道易冬到底在不在家,直到房間裡傳出一陣打鬥的聲音,她們才意識到姜玉陽和程慧慧可能是已經進入易冬家裡了。

鍾婷使勁拍著易冬家的門:“姜玉陽!程慧慧!開門!我們是警察!開門!”

鍾婷和張芸瘋狂踹門,可是易冬家的防盜門她們確實踹不開,易冬家住14樓,姜玉陽和程慧慧想跑也不太可能,但是她們也進不去,裡面的動靜越來越小,慢慢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就在張芸和鍾婷在門外準備給劉張九合打電話的時候,孫甜忽然出現在她們身後:“你們讓開吧,我來開鎖。”

“孫甜?你怎麼在這兒?”

“你們忘了呀,我家就住在這裡呀。”孫甜無奈地看著鍾婷和張芸兩個人:“而且就在這個樓層,我本來在家裡寫作業的,就聽到鍾婷姐的聲音,就出來看一看,沒想到還真的是你們兩個在這兒。”

“太好了。”鍾婷趕緊把孫甜給拉到門邊:“來,你來開鎖,不過開啟的時候你小心一點兒,退到後面,我在前面,裡面有罪犯,小心有危險。”

孫甜點點頭,手機拿了一個皮製的小包,她對於破譯開鎖竟然有一整套的工具,在鎖面前觀察了一會兒,然後拿出一些小鑷子、小長針之類的工具認真弄了一會兒,很快鎖就被打開了。

“好,你退回來。”張芸和孫甜護在身後:“一會兒我踹開門,你們兩個跟在我身後,千萬不要衝在我的前面,我怕他們兩個人手裡有凶器好……一……二……三……”

三字音一落,鍾婷第一時間把門開啟,進門的時候,屋子裡很安靜,空氣中瀰漫著新鮮血液的味道,果然他們還是把易冬用同樣的手法迷暈,把鼻子割了下來。

可是沒有發現姜玉陽和程慧慧的身影,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沒有人可以從14樓這麼快地離開,前不久他們還在裡面有聲音,怎麼這回進來除了易冬一個人也沒有了?

“還有一個房間沒有搜。”張芸走到另一個臥室的門口,指了指門:“鍾婷,這裡還有一個房間,我們沒有搜。”

鍾婷應聲走了過來,一九把孫甜護在自己的身後:“他們一定是藏在這個屋子裡面。”轟的一聲,鍾婷一腳把臥室的門給踹開了,就看到姜玉陽和程慧慧兩個人就站在窗邊,窗已經被打開了。

“姜玉陽!程慧慧!你們兩個這是要幹嘛!”張芸要跑過去,可是程慧慧卻立即把身子探出窗外:“你們不要過來!你們再過來的話,我們就從這裡跳下去。”

“慧慧!你別衝動!這裡可是14樓啊,你們要是從這跳下去的話,那就是死路一條啊!”

“你們這是幹嘛?要用這種方式逃避追捕嗎?”鍾婷也在站在門口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一個動作,就導致他們跳下樓去。

“你們冷靜,你們千萬不要衝動,事情沒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你們是故意傷害罪,並沒有殺人,不是特大重罪,你們千萬別衝動。”張芸微微上前一步,姜玉陽立即揚起手裡的刀緊緊貼著窗邊:“都說了你們不要過來,我知道,我們犯了這麼多的罪,你們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你們要是不讓我們走,我們就只能從這裡跳下去。”

“姜玉陽!慧慧!你們覺得,自己這麼做值得嗎?你還有自己的生活,還有很長一段路要往下走,我不明白,你們這麼做是在毀了自己呀!”張芸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你們不要過於激動,我們現在什麼也沒有做,你們真的不要衝動啊。”

值得?似乎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現在忽然問他值不值得,姜玉陽自己知道,這條遲到了好多年的復仇之路算是走到了盡頭,現在忽然問他值不值得,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值不值得了。

好好想一想,值得能怎麼樣?不值得又能怎麼樣?做這些事情他從來都不是因為值得或者不值得,他只是想為自己當年承受的,和這麼多年壓在心裡的那塊沉重的石頭找一個發洩的口。

這輩子他最痛恨撒謊,一直讓自己做一個講誠信的人,他以為自己怎樣對待別人,別人就會怎樣對待自己,可是,並不是這樣的,只因為班費那一件事情,對他的人生扣上了一個小偷和貪汙犯的罪名,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成了別人言語攻擊的物件。

那段時間他幾乎天天做噩夢,直到今天她仍然時不時會做那天的情景的夢,有一段時間他似乎自己都相信了自己是個小偷,每次都是流著淚看向天空,希望這個世界像天空一樣純淨,希望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