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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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客戶吃飯去了城西,十點才脫身。要去地鐵站誰知走錯了路。眼前這條路一個行人也沒有,旁邊是個建築工地,一個毛胚樓,十來層高,看上去是爛尾了。我順路正走,巴望著遇到個能問路的人。忽然斜裡走出一人,上來就拉住我說:“可來了,就等你呢。”不由分說把我拉進大樓。
我進到樓裡,看見大堂正中擺一方桌,上面吊一裸線燈泡,挺晃眼,桌上散亂一副麻將,左、右各坐一人不停在摸牌,一見我們進來,連說:“可來了,可來了。三天了,總算把你盼來了。”
我稀裡糊塗就被按在空椅上,這才打量三人。拉我進來的坐對面,破西裝、白臉紅脣;左面那個戴瓜皮帽、穿馬褂,手指蠟黃,八成是個煙槍;右面那個穿長衫、戴金絲邊眼鏡,只是牙總齜著。他見我看他,便隨手從桌下一撈,撈出幾捆錢來。我一看,都是百元大鈔,怕是一捆一萬的樣子,只聽他說:“來來來,玩起來。這錢拿著,輸光了再給你,不用還的。”
我心裡打鼓,這幾個不是作套害我吧,忙說:“不會打。”
左面那個一聽,直喊:“怎麼不會?大學裡你就通宵在外打麻將。我們幾個等你好幾天了,前幾年還有往這路過的,哪知今年算了半天,也就你會來。”
對面那人也介面道:“沒事的,家裡管得緊,好不容易才溜出來過癮的,你直管打,錢不重要,就計個輸贏。”
三個人也不管我,“嘩啦”、“嘩啦”抹開了。我起身想走,兩條腿像生了根,楞是挪不動、站不起,喊兩聲卻是聲如細蚊,不禁冷汗直冒。
忽然不知哪傳來“呵呵”冷笑,我回頭看去,卻是三個女子。破西裝和金絲眼鏡互瞧一眼,同時向後一倒,“嗖”就不見了。那馬褂動作慢一拍,被一胖女人揪住耳朵罵道:“死鬼,每年都說去訪友,給你騙了二十年,原來和那兩個來過乾癮。還不和我回去。”說完“忽”扯著馬褂穿牆出去了。
身後另兩個女子一個“噔”拔地而起,連同我和桌子一步跨過,便消失了,我心說:難不成是拍電影。最後一個對我盈盈一拜說:“打擾了。”說完也是轉身不見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眨眼功夫人去樓空。我楞了半天還是把桌上的幾捆錢塞進公文包裡。出了樓竟然發現地鐵就在前面,匆匆趕回家,鎖好門,長出一口氣。把外衣一扔,這才把包裡的錢倒在桌上。我拿著錢心中暗喜,細細數了起來,哪知數著數著,那錢從一百變為一千,又從一千化為一萬,最後變成一億圓的票面。我再仔細一看,面前堆著的竟是三、四捆冥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