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黃沙喋血_第十七章 請我們去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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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黃沙喋血_第十七章 請我們去他家
那領導大概猶豫了兩秒半,便把手迅速的移開了。接著便低下頭彎著身子道:“這位大哥可否借一步說話?”
吳莫離得意的看了看我們幾個,衝領導說“要借一步也行,那就找個寬綽點的地方,別在這樣的小店裡委屈了師傅!”
那位領導衝幾個帶紅箍的說道:“那啥,今天下午先放假半天,你們自由活動吧,我這有點事,老劉的火燒攤子暫時先放放。”
打發完下屬,這位領導便說道:“走,我們去粵記海鮮城!這可是全省最大的酒店!”領導一邊說一邊徵求著吳莫離的意見。
吳莫離一句話,邊讓這位領導甘心情願的執鞭墜鐙,葛秦鑑也覺得不可思議,心裡盤算著吳莫離這小子到底耍的什麼花招。
這時,麵條上來了,葛秦鑑道:“算了算了,我們趕緊吃飯,完了還得趕路。”麵館的老闆一見有人想截買賣,心裡老是不快,說道:“咋,不吃飯也得給錢,飯已經做好了!”領導眼睛一瞪道:“扯淡,你這店還想不想開下去?信不信我明天讓你關門!”領導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可能用力過大,震的桌子上的好幾雙筷子便滾到了地上。他這樣做,其實有他的道理。一半是震懾老闆的,一般也是震懾吳莫離的。意思是你若敢騙我,我也不是吃素的。
麵館老闆看了看領導臂上的紅箍,囁嚅了半天,始終再沒說出一個字來。葛秦鑑倒有些不好意思,便帶頭呼嚕呼嚕的吃起來。
紅箍領導一見,急忙從葛秦鑑手裡奪下飯碗道:“師傅,你們先把話說明白了,不然我這心裡老是扯扯拽拽的!”
葛秦鑑指了指吳莫離笑道:“讓這個小師傅給你說道說道。”
紅箍領導馬上一把拉起吳莫離邊往外走,他看得出來,這小子的意志比較薄弱,只要他一上車,剩下的都好解決了。
果然,吳莫離一走,胖三便急忙追了出去。這樣一來,葛秦鑑和我也只得拎起挎包追了出來。麵館老闆在後面憤憤的罵著那個紅箍領導,便要把這幾碗面拾掇了,當他端起葛秦鑑的碗時,下面壓著一張十元的人民幣——那是的麵條不過是兩塊錢一碗。
紅箍領導的車還是不錯,桑塔納。當時,桑塔納是尊貴的象徵,我們鎮上的書記也不過只有一輛綠色的212吉普。
葛秦鑑也是納悶,但他也想看看吳莫離這傢伙到底是唱的哪一齣,當然,要是真的捱揍了,還得他出面調解。
車子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蝸速了好一會,又繞過幾道小巷,最後在一處平房處停了下來。吳莫離道:“這就是粵記海鮮城?你當哥們不認識字啊!”
紅箍領導急忙解釋道:“這是我家,我想請幾位先來寒舍看看。”
吳莫離滿臉的不高興道:“不吃飽飯,哪有力氣看!”
紅箍領導低頭哈腰道:“不急不急,咱看過了就去,看過了就去。”
吳莫離很不情願的下了車,這才看清,這是一家很寬闊的新居。外表張貼者淺黃的瓷磚,大黑鐵門的兩邊堆放著兩隻威武的石獅子。只是在牆上還張貼者一張白色的執事單。白色的執事單。看來這家剛有人過世沒幾天,那張執事單上面的人員排程還清清楚楚的。
紅箍領導開啟門,把我們一夥讓了進去。看來這傢伙還是個喜歡侍弄花草之人,滿院子不知名的花草在這十一月裡還爭奇鬥豔,飄落一地的芬芳。
五間寬闊的大北屋,外牆上也是張貼著瓷磚,銀白色的防盜窗,藍色的防盜門。以這結構來看,這個領導真不知貪汙了老百姓多少昧心錢。
這時,紅箍領導開啟防盜門,一邊把我們請進屋,一邊自我介紹道:“鄙人姓李,叫德厚。”
孃的,還叫德厚?名字不錯,只是用在他身上算是糟蹋了。
這傢伙的室內裝修更是豪華,不要說那臺大彩電,那套皮質沙發,單單就那屋頂上花花綠綠的各式燈具,就令我們眼花繚亂。李德厚給我們沏茶,倒水,態度很是恭敬。吳莫離倒也不客氣,翹著腿坐在寬鬆的沙發裡,端起茶就咂咂的喝兩口,連聲讚歎道:“好茶,好茶,怕是特級猴王吧?”
李德厚也坐了下來道:“不是,這是我十月一去雲南旅遊時帶回來的普洱……”
李德厚正色道:“這位先生,聽你們的話音,實是遠道而來,你是如何知道我正在服喪?又如何說我們家還得再死一人?”
吳莫離眼珠一轉道:“我從小跟隨青龍山青龍道長學藝,相面算命拆八字,陰宅陽宅捉妖怪,我是無一不精、無所不能。剛在飯館裡我就看你印堂發暗,有黴鬼纏身,就知道你家裡已經剛剛做過一場喪事,而且,這還不算完,幸虧你遇見了我。不然,呵呵,恐怕你也活不過這個禮拜。”那天好像是禮拜四。
李德厚看來很是著急,但不能僅憑信吳莫離的幾句話就對其俯首帖耳吧。李德厚搔了搔頭道:“那這位先生,我該怎樣才能免除厄運,才能驅逐黴鬼?”
我們都聽得出來,這傢伙始終對吳莫離持有懷疑。是的,大話吹的這麼滿,看你吳莫離如何收場。我看了看葛秦鑑,他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吳莫離的表演。
吳莫離嘆了一口氣道:“好好,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既然李先生對咱心生疑竇,那我就為你小露一手,讓你瞧瞧!”
說完,只見吳莫離低下頭,閉上眼,小聲的嘟囔了幾句。猛然把眼一睜,大叫一聲:“去!”
眾人還不知怎麼回事,就見吳莫離手掌一攤,叫了一聲“來”!距離們三四米的窗戶上,一包石林煙忽地向吳莫離的手上飛了過來!
吳莫離長吁了一口氣,緩緩道:“隔空取物!”
一邊的李德厚早已目瞪口呆。隔空取物他當然聽說過。那段時間,中國第一奇人張寶勝正是憑藉這一絕學,把自己的名字傳遍了世界。當時還把張寶勝的特異功能拍成了電視劇,可謂是家喻戶曉的熱門話題。
李德生的舌頭伸出老長,好久縮不回去。我們幾個卻在暗自偷笑,尤其是胖三,若不是緊緊地捂住嘴,恐怕就要笑出了聲。因為我們幾個都清楚,吳莫離這小子大喊一聲去,那是向無影發出的指令。
無影也在挎包裡憋了好久,一聽吳莫離讓它去叼來那包煙,也是興奮的一躍而出,以無影的速度和身手,當然是疾逾閃電,輕而易舉。
吳莫離慢慢的打開了香菸,先遞給了葛秦鑑一支。不過葛秦鑑給他擋了回去,收到一個這麼徒弟,真不知道是師門之幸事還是師門之黴事。
吳莫離的一招隔空取物,一下子震懾了李德厚。李德厚之前的疑慮頓時蕩然無存,馬上對吳莫離表現出莫大的尊敬。
李德厚謙恭的問道:“吳師傅,那麼,我怎麼才能化解即將到來的這場災難呢?”
李德厚這傢伙已經把吳莫離當成了神。相反,倒把真神葛秦鑑晾到了一邊。
吳莫離環視了四周一眼,又到院子裡揹著手煞有介事的轉了一圈,道:“你的宅子,頗有煞氣,所謂龍頭之上不點穴,正落脈上不點穴。因為能量太大,主凶,故主出短命人!”吳莫離囉囉嗦嗦的說出了這一堆,李德厚也不管聽得懂不懂,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而在一邊的葛秦鑑卻暗暗發笑:“這小子也真敢胡謅,這明明是用來勘破墓地的歌訣,這傢伙竟然拿到陽宅使用,虧得李德厚是個外行,要是個內行還不抽了他的筋?”
李德厚一臉的
緊張,“吳師傅,這煞能破嗎?”
吳莫離把胸脯拍的天響:“嗨,這是你哪裡話?我既然能給你找出毛病,當然就有辦法破解這煞!”吳莫離一邊唾沫亂濺,一邊從挎包裡掏出一張符,遞給李德厚道:“這張叫做鎮宅平安符,只要你貼在屋裡的東南角,就萬事大吉了!”
李德厚小心虔誠的雙手接過來,先置於茶几上,然後豪爽的說道:“好,既然吳先生仗義相助,咱們就是緣分,走,粵記海鮮城!”
幾人來到院子,葛秦鑑止住腳步,仔細打量了一番院子的整體結構,轉過身問道:“李德厚,你家的這個門口是不是重新改建的?”
李德厚一愣道:“對啊,以前這五間北屋只有一個門口,因為感覺建築不太合理,住著也不方便,就在去年前把一個窗戶改成了門口,這樣一來進出就方便了許多啊。”
葛秦鑑笑笑道:“我再給你一個符咒,在這個門楣上貼三年,這三年之內千萬別取下來!”
李德厚聽罷,疑惑的看著吳莫離。那是在徵求吳莫離的意見。在他眼裡,吳莫離的隔空取物已臻化境,無疑是這四個人裡面的領袖,就算葛秦鑑也有些道行,難道還能超過吳莫離?
葛秦鑑看李德厚不敢答應,於是便笑眯眯的問吳莫離:“吳師傅,你看……”
吳莫離搔了搔頭,不好意思的嘿嘿道:“最好最好……那最好,你趕緊收下吧。”吳莫離朝李德厚示意道。
李德厚這才接過葛秦鑑遞過來的符。
葛秦鑑又道:“李先生,你去拿兩個雞蛋來,再拿一支筆。”
李德厚猶豫了一下,又把目光掃向吳莫離。吳莫離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照辦。
等李德厚把雞蛋和筆拿來了,葛秦鑑在雞蛋上畫了兩個小人,然後嘴裡嘟囔著不知唸了一些什麼,把雞蛋放在門檻上,啪啪,一掌一個,全部砸碎,碎裂的雞蛋黃頓時流了一地。葛秦鑑又命李德厚在院裡挖了個坑,把這兩個稀里嘩啦的雞蛋賣到了坑裡,並囑咐道,三年之內不要挖出。
胖三禁不住好奇道:“師傅,這是為啥?”
胖三的疑慮其實也正是我們想知道的。
葛秦鑑笑道:“風水歌曰:窗戶改門兒,必定死人兒。這可不是瞎說,而是幾千年流傳下來的驗證。在五行裡,門定性為水。窗戶卻不是,它只是個零,是對宮同水,而它卻是門的穴。就好比,門是人的身體,而窗戶卻是靈魂。如果門的方位出現了吉凶,那麼窗戶卻會為其糾正。因為門開的時間遠不如窗戶開的時間長,所以,窗戶的定性實際大於門。所以,窗為大吉,要常開,而門則要常關。而你這次卻把窗戶改做了,就等於為凶煞推波助瀾,不出事才怪!”
李德厚也不知聽不聽得懂,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問道:“砸碎倆雞蛋就沒事了?”
葛秦鑑道:“嗯,這不是雞蛋,這是兩個人。他們已經替你家死了。”
葛秦鑑望了一眼吳莫離,道:“吳師傅,不知我說的對也不對?”
吳莫離打著哈哈道:“對,對!”
我和胖三看著吳莫離的尷尬樣,也止不住笑了。
趁李德厚鎖門的檔口,我小聲問吳莫離:“你是咋知道這傢伙家裡最近死人了?”
吳莫離嘿嘿笑道:“算卦書上說了,上門牙斷者,必傷其尊。我在麵館裡見到他的上門牙斷了一截,就猜到他家裡肯定死人了!”
胖三驚訝的說道:“那你萬一算錯了,不怕人打你啊?”
吳莫離笑了笑,指了指李德厚的衣兜,我和胖三這才看到,李德厚的衣兜裡露出一角黑色的布襟,布襟上白色的“孝”字露出了大半個字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