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九章 發現

第六十九章 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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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發現

第六十九章 發現

再次回到墳地,我的心情是這樣的:

艹艹艹艹艹艹艹!

為什麼又回到這裡?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墳地,埋著一些普通的人,為什麼總要跟這裡扯上關係?

沒有人會喜歡墳地這種地方的,我也不例外,更何況在這裡經歷過一些,看到這就頭疼。

我正抱著腦袋鬱悶,梁恆說道:“你看。”

我抬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輛車子停在路邊,藏在一個草叢後面,要不是梁恆一指我都沒注意。

看來真的是這裡了,黃皮子只說是東北方向,我本來還帶著一絲僥倖,但是看到車子,僥倖也不復存在,這一定就是那白袍人的車了。

一般人就算是來墳地祭拜,誰會把車子藏起來?

“看來就是這裡了,下車吧,這次應該是和他正面剛了。”我說道。

梁恆點點頭,沒有說話,默默的拿出身上的匕首,他的神色凝重起來,眼中再次閃過上次出現的怒氣。

只要提到血龍繞棺,他就會出現這種神色。

我也拿了一把匕首別在腰間,跟梁恆下車往墳地走去。

白天的墳地,亦是悄無聲息,除了陽光之外跟晚上沒有什麼區別,偶爾飛過的一隻烏鴉發出淒厲的叫聲,如果是深夜,必然會讓人打個寒顫,可是白天,就是很難讓人心生恐懼。

人都是嚮往光明的。

一陣微風拂過,吹動了大片的墳頭草,嘩嘩作響,成為了墳地的主調。

這裡的墳包經歷了常年的風吹雨打,早就變得低矮,我們很輕鬆的找到了那白袍人。

輕鬆地讓我感覺有點虛假。

追查了這麼久,費了那麼多功夫,多少次近在咫尺,多少次擦肩而過,除去剛才他主動去火葬場找我們之外,這是第一次我們主動找到了他。

墳地旁邊的一處空曠,地上是一個不知名的法陣,硃砂繪製著複雜的紋路,白袍人站在旁邊,依舊是袍子遮住了全部的身形。

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男人。

不過那人的狀態不太好,眼神空洞,臉上掛著傻笑,口水順著下巴流淌,神經病一樣的手舞足蹈。

那人手裡揮舞著一把刀子,隨著一串旋轉跳躍閉著眼之後,他跳到了陣法中間,然後一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屍體倒在法陣中間,鮮血流淌,順著法陣的紋路遊走,好似地上有凹槽一般。

“沒想到,沒想到,你們竟然能追來,算上上次,這已經是第二次破解掉我的幻術了,從來沒有人做到過,從來沒有。”那白袍人兜帽依舊擋著臉,可是卻轉向了我們,似乎是在看我。

我說道:“早就說了你那幻術是三腳貓的功夫,你還不信,真不知道是誰給你這麼大自信,一個障眼法而已,再說了,這可不是第二次,我還破解過你的人皮畫,是第三次了。”

“呵呵,那你可真是厲害……”他譏諷的笑道,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停停停,你別再說什麼眼前的幻境了,別來這一手了,沒意思。”

“哦?那你想幹什麼,擺一桌酒席坐下來喝兩杯?好好談談?”他依舊是嘲諷的語氣。

我看著倒在地上那男人的屍體說道:“連自己人都殺,我真是搞不懂你怎麼這麼喪心病狂,到底是什麼目的能讓你們視人命如草芥。”

地上那男人明顯是死於幻術,在幻境中糊里糊塗的自殺了,用腳後跟都能想到,白袍人這麼做是為了術法的獻祭。

“如果你們能早來一點,就輪不到他當祭品了。”白袍人說道,似乎在沉思什麼。

“你在想什麼?”我開口道,打斷他的思緒。

他沒有說話,我繼續道:“是不是有些犯難了?出現了預料之外的情況?”

那白袍人看向我,明明擋住了臉,可我就是能感受到,他在盯著我,目光冷峻。

“不知道為什麼,你除了幻境之外,沒有其他殺人的方式,你只能用幻境,可是的你幻境卻被我們破掉了兩次,你沒有能殺我們的方式了,就在剛剛,你還有一個幫手,然而你卻親手殺了他。”我說道。

那白袍人站定,似乎是愣了一下,此時一陣微風拂過,吹動了他的衣袖。

我頓時目光強烈,大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能殺我了……”

“為什麼?”梁恆從剛才開始就壓制著衝過去的衝動,怒火早已充斥他的腦海,然而卻看我突然間激動起來,頓時好奇。

那白袍人見我如此神色,身體頓時顫了一下,我彷彿透過他的兜帽看到了不可置信。

“被我猜到了吧?我沒猜錯,對吧?”我目光熱烈,拳頭下意識的攥緊,咬牙問道。

那白袍人沉默,也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猜中,還是在思考些別的什麼。

他這麼一沉默,在梁恆眼中更是“預設”的表現,他頓時激動起來。

而我心中早已波瀾萬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發現了這一情報,無疑是徹底瞭解了白袍人的強勢和弱點,儘管沒有其他,也足以扭轉戰局,化被動為主動,把控制權抓在我手裡。

我愈發激動,如此看來,血龍繞棺也並非不可戰勝,他們的弱點也很明顯,從此勝負五五之間!

“你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嘲諷我麼,我厲不厲害不知道,但是你的弱點我怕是已經知曉了。”我淡淡道,言語中滿是無法抑制的激動和自信。

那白袍人終於無法繼續保持沉默:“你到底要怎樣。”

他這句話令我信心倍增,毫無疑問的確定了我的猜測,同時這句話也代表著妥協,表示他願意和我們“談談”了。

剛才他還充滿譏諷的說道“擺一桌酒席喝兩杯”這種話,現在就凝重的問我要怎樣,表示我們終於是站在同一高度了。

梁恆不知道我知道了什麼,但看我二人的反應也知道我現在佔據著主動權,頓時揚眉吐氣道:“要怎樣?要你的命!你剛才不牛X麼,怎麼現在跟個孫子似的?”

白袍人搖了搖頭,對我說:“既然你第一時間沒有選擇出手,說明我手裡有你需要的東西,而且很重要,以至於我差點殺掉你這種恩怨都需要暫時擱置,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