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章 山洞中的地道

第9章 山洞中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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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山洞中的地道

第九章 山洞中的地道

寶子回到周毅身邊,看著自己的腳印明顯成弧形。“這是鬼打牆?”寶子問道。

“這不是鬼打牆,這叫禁制。”周毅聞言做出解釋。

“鬼打牆一般指把人困在一個規定的範圍內,阻止人走出那個範圍。禁制是不會阻止裡面的人出來的,禁制的作用是防止外面的人入內,就像咱們家的房門反鎖一樣。”

他解釋完,見寶子點頭,便開始思考如何進入那道觀。那道觀裡面有股氣息讓他倍感親切,如今被擋在這禁制外,不得入內,他有些焦躁。

“你說這禁制就為了防止我們不是修道之人的?我們不是修道之人,自然不能去破壞道觀,凡人還能比修道之人更具危險性麼?”寶子低頭嘀咕著。

他聽著眼睛一亮,抓著寶子手臂,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在說一遍。”

寶子說道。“我說凡人還能比修道之人更具危險性麼。”

“不是這句,前面那句。”周毅明顯有些激動。

“我說這禁制就為了防止修道之人用的。”寶子想了一下,又把第一句重複了一遍。

周毅聽寶子說完以後,豁然開朗。先不說這禁制是何時佈下的,單說裡面那道觀的殘破樣定然已有兩三百年了,佈下禁制就是為了保護裡面的道觀,如今這禁制別說保護道觀了,就是窺道境界的初學者也能看清這裡有個道觀,那禁制還有何用?

不問可知是這禁制佈下的時間太長,禁制之力弱了許多。周毅估算,佈下這禁制之人必是天道巔峰境的仙人,若不然不能禁制佈下二三百年還成淡紫色。現在禁制之力減弱,若是仔細尋找定能找到禁制的薄弱之處。

他可不敢像那八人以什麼陣法強行破陣,那八人純屬是來搞破壞的,他只想到道觀裡面去,不想破壞這護觀的禁制。

他能看見那淡紫色的禁制,所以在前面帶路。北風依舊呼嘯,這禁制說來也怪,只是阻止人進去,卻不能遮風,以至深夜,氣溫驟降,已經零下三十多度啦,可幸虧那羊皮大衣保暖好,要不然這寒冷的夜非凍死在山裡不可。

“毅哥,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剛到子時,我怕這樣下去我熬不到天亮就得凍死啦。”寶子打著哆嗦說道。

“在堅持一下,一會找處背風地生火暖暖。”他也是凍的手腳麻木。

無巧不成書,他說完,前面就有一處山洞,山洞前面一顆大樹,那麻繩還綁在樹上,正是他殺死頭狼那處山洞。

倆人看見山洞,喜形於色。連忙拾了些樹枝在洞口點燃,倆人躲在山洞中烤火,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咋又是這山洞?這裡透著邪啊。”寶子擦掉了鼻子流出來的清鼻涕說道。

寶子剛說完,刮過一陣山風,吹的樹枝嘎嘎作響,寶子一咧嘴,一下撲在了周毅懷中。“媽呀,有鬼。”

周毅連忙把寶子推開。“我看你才像鬼,快點休息,明天還得繼續找。”

寶子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我說毅哥,我的親哥,不找不行麼?咱倆今晚下山吧,這裡真透著邪。”

周毅一邊搓手取暖一邊說道。“能邪到哪裡,度過今夜再說吧,我教你行氣的法門,要是咱倆在這枯坐一夜,明早咱倆就真成兩具屍體啦。”

周毅剛說完,刮過一陣陰風,那陣陰風極大,一下便把火堆給吹滅了,火星四濺。周毅和寶子連忙起身,戒備的看著四周。

夜裡再次回覆寂靜,竟然連風都停了。寶子牙齒打顫,發出極有節奏的撞擊聲。“毅哥,咱倆不會這碰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周毅也不敢確定,大聲說道。“魍魎鬼魅速速離去,小爺我不傷你,要不然小爺今天定叫你魂飛魄散。”他的喊聲給自己狀了不少的膽氣,可卻無人回答。

周毅瞥了撇嘴,對著寶子說道。“不用管它,都是嚇唬人的,快點把火生起來。”

寶子此時雙腿打顫,哆嗦著再次把火生了起來。可是火剛生起來,寶子嗷的一聲就蹦到了周毅身後。

用手指著火堆上面,能看的出來,寶子現在已經嚇的說不話來了。

周毅順著寶子的手指看去,也是一咧嘴。但是周毅沒有想寶子表現出來那麼誇張,反而向前走了兩步。

那黑暗中是一張人臉,映著火光可見那人身上,臉上還帶著斑駁的血跡,眼珠外凸,在這個寂靜的夜顯得格外的瘮人。可是根據臉型,周毅可以看出那是一張女人的臉。

周毅嚥下一口津液,發出咕嚕一聲,狀著膽子說道。“身軀既然已滅,為何不去轉世投胎,跑出來嚇唬人做什麼?”

那女鬼也沒答話,只是看了周毅一會便離開了,可說是來去無蹤。

寶子此時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身子還在瑟瑟抖動。周毅撇嘴說道。“起來吧,它已經離開了。”

寶子頭搖了和撥浪鼓一樣,哆嗦著說道。“我才不相信,我的媽呀,我可不在這山上待著了,我要回家。”寶子說完,起身就要往山下跑。

周毅連忙把寶子拉住了。“我現在是修道之人,他們是進不了我身的,你要是離我遠了,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周毅說完,寶子還哪裡肯離開了,恨不得抱著周毅睡覺。轉身又往火堆上加了幾根乾柴。

火堆的火再旺,倆人依舊感覺到徹骨的寒冷。“我教你修練的法門吧,要不然睡過去可就危險了。”周毅說著,又裹了裹羊皮大衣。

寶子連忙點頭應是,周毅開始傳授寶子修練行氣之法。

等到寶子入定以後,周毅卻心中牽掛貝喬無法令靈臺清明。這麼冷的夜,牠可有裹腹之物?可有背風之處?牠自然不會生火取暖,這個夜牠將怎樣度過?他看著燃燒的篝火,心思早就飛到了貝喬的身邊。腦中混亂,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一夜無話,周毅轉醒已是清晨。睡醒之時,懷中甚是暖和,他一看,貝喬不知何時回來,正蜷在他懷中假寐。

再見貝喬,自是喜從心生。“你這畜生,昨天跑哪去了,我還以為你在也不會回來啦。”嘴上雖罵著,可眼中淚水已有決堤之勢。他竟忘記了那人偶不見了蹤影。

貝喬被他話語驚醒,抬頭看了眼他,發出‘嗚嗚’兩聲,隨後又往他的羊皮大衣裡拱了拱。

他再次將篝火點燃,把野兔去皮烤制,等到野兔**分熟的時候,香味將還在入定的寶子拉了回來。

寶子走出山洞,伸了個懶腰,模樣很是慵懶。看著他手中的野兔,便感覺腹中空空,嚥下一口津液說道。“熟了吧,快點給我整個大腿,餓死啦。”

他扯開一半兔子遞給寶子,倆人分食。剛吃到一半,寶子停下,眼睛盯著山洞裡面。他見寶子發呆,笑著說道。“這是發什麼呆呢?快點吃,吃過以後咱倆還得接著尋找禁制薄弱之處。”

寶子也不答話,直徑走向山洞深處。前文提到過,這山洞極淺,要是兩人在裡面背風便稍微有些擁擠,這山洞裡面有啥好看的。

“你幹啥呢?”周毅不明所以,開口問道。

寶子指了指地上的翻出的新土,那新土已然凍實,可還是一眼便能看出這裡面被人挖過,而且時間不長。

他醒來注意力都放在了歸來的貝喬身上,竟沒發現身下還有端倪。

“這裡面被人挖過,你說不會是誰到這裡藏著什麼東西吧?要是誰把錢藏在這裡,咱倆就給他一鍋端啦。”寶子說完,把吃了一半的兔子仍在一邊,著手就開始挖那新土。

新土雖然凍上了,但畢竟是被人挖掘過,不像實土那般難挖。寶子滿心都是土下埋著的寶藏,雙手起用,幾下便挖開了凍土層,那凍土層下面竟是兩塊木板,寶子把木板起出,下面竟是一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