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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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遺願
第六十三章 遺願
阿丫見自己的丈夫已經倒了下去,她明白這夥人已經不在乎其他的生命,而是隻在乎自己的利益。
她已經看見了自己的親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她那個時候唯一的願望就是將眼前的這五個人全部殺了為自己的家人報仇。
在一個苗族姑娘的眼裡只有快意恩報仇,她哪裡還想得到其他的解決方法。想要為自己的家人報仇的先決條件就是自己先活下來。
此時阿丫手中的盒子甚是引人注目,那五人也不是傻子。他們知道這盒子中的東西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看著寶物離自己有這麼近的距離,他們又豈能不動心?
五人對於阿丫手中的東西是志在必得,他們如同才狼虎豹一般衝向阿丫。阿丫哪裡還有站著不動的道理,當下就快速離開,曹友德五人哪有阿丫走得快。
阿丫是土生土長戛納村裡人,論熟悉曹友德五人根本就沒有村裡的任何一個人熟悉。
阿丫是跑掉了,可是她還有一個兒子在村裡。阿丫是沒有辦法參加祭祖的,可是他的兒子卻是可以去的。
她一路上都在想自己的兒子在哪兒呢?他現在安全了嗎?那夥人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他呢?
她轉念一想,那夥人應該不知道她還有個兒子,倘若現在回去自己是肯定沒有性命的。
盒子中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
她不知道盒子裡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了盒子裡的東西自己一家人全部都死了,只留下了自己和一個年幼的兒子。
阿丫看著天空停頓了下,道:“後來我一個人到了天生橋,然後一個蠱婆收了我當徒弟,並且要求我必須學會她的蠱術。後來時間長了那個蠱婆去世了,我也差不多學會了她的蠱術然後就開始了我的報仇計劃,可是我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們也在到處找我。
我之所以容貌沒有改變是因為我用了蠱術中的駐顏蠱,這種蠱能讓人的容貌不會有什麼改變,面板也是一樣的水靈。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長生不老藥。那些都是我騙他們的。”
我和阿秀面面相覷,這個結局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阿丫騙他們我可以理解,她畢竟要用這個方法來引曹友德等人的出現。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報仇。
阿丫的故事很精彩,同時也體現了一個人貪婪是不計後果的得到。
更讓我感興趣的是那個盒子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阿丫沒有說我也就沒有問。
阿丫帶著我和阿秀來到了一間破舊的茅草屋前,房前的雜草都已經有一人多高了。
我們扒開雜草緩慢的往茅草屋內走去,房子的大門已經腐爛了,就連柱子也被蟲子蛀得空心了。
倘若現在來一陣大風這見茅草屋和可能就會垮塌下來。
阿丫率先走進了堂屋,她從身上的揹包中拿出了三隻香點燃然後跪了下去拜了三拜,然後插在了神臺的位置上。
接著她又推開了耳房的門,門突然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或許是長時間沒有使用這門也變得有些彆扭了。
在門開啟的瞬間我和阿秀倆人驚呆了,在房間裡整齊的擺放著兩具黑漆漆的棺材,這棺材儲存完好感覺就像是剛做的一般。
阿丫撫摸著棺材眼淚不停地在流出來,由於聽了她的故事我猜測棺材裝的很可能就是阿丫的父母。
看著自己的家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是一件多麼痛心疾首的事情。
阿丫同樣點了三隻香,跪拜。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哭出聲來。在她的內心裡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我們是無法體會的。
我心裡有疑問,阿丫的父母都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為什麼不讓他們下葬反而還一直停在房間裡?
阿丫起身又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裡面同樣有一具棺材。這裡面應該是阿丫的丈夫了。
她在這具棺材前坐了下來,沒有說話就是看著。
似乎她在和棺材裡的人溝通,又似乎她能感受到什麼一樣。
我和阿秀自然不好說什麼,這裡畢竟是她的傷心地,在這裡有她的回憶也是她這曲折的一生的開始。
不過她的仇人已經死去了三個,還剩下兩個。這兩個人好像和我的陰婚有關係,又好像沒有什麼關係?
我的心裡矛盾極了,曹友德死了我和夏梓結陰婚的事情的線索也完全沒有了。
這裡面的事情太複雜也讓我完全理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嗖”
一隻羽箭從我的耳邊呼嘯而過剛好插在了阿丫的胸膛,阿丫回頭看了看我和阿秀眼中盡是不甘的表情。
羽箭?
難道是山洞中的人追來了?
羽箭是劉佑使用的,劉佑我們在山洞中沒有見過,這個人一直神出鬼沒的我們根本就不清楚他的下一步到底想幹什麼?
看著阿丫身上的羽箭,我們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迅速將阿丫背在背上在茂密的雜草中穿梭,我感受到阿丫的血液從我的背上已經流到了我的腰部。
不行,這樣下去阿丫會失血過多死亡的。
現在需要儘快幫助阿丫找到醫生醫治,時間緊迫我們沒有什麼時間。劉佑在暗我們在明,一路上危機四伏,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又會飛出一支羽箭。
“放我下來。”阿丫在我的背上虛弱的說道。
我看了看四周,這裡樹木茂盛劉佑應該沒有這麼快發現我們。我慢慢的將阿丫放下來,讓她儘量平躺下來。
“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我兒子。”阿丫虛弱且誠懇的說道。
我點點頭,現在這中情況根本就沒有我拒絕她的理由,她是在說遺言。
“你們找到我兒子之後,然後回來...回來...開啟我...丈夫的...棺材...”阿丫說話越來越困難,到後面更加費力並且斷斷續續的。
“你的兒子在哪兒啊?”既然是阿丫的遺願這個時候我只有答應她。
“他叫...熊...石...在醫學院讀書。”阿丫的話剛說完就已經氣絕身亡。
我看著此刻安靜的躺在地上的阿丫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有人來了。”阿秀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