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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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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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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意識包括了人的感覺、情緒、觀念、經驗、印象、直覺甚至是遺傳基因意識。我們是無法覺察潛意識的,但它影響意識體驗的方式卻是最基本的——我們如何看待自己和他人,如何看待我們生活中日常活動的意義,我們所做出的關乎生死的快速判斷和決定能力,以及我們本能體驗中所採取的行動。表層意識重複地積累、沉澱會變成潛意識,而潛意識又控制著人的表層意識。

想要控制潛意識有很多種方法,比如潛移默化,像是馴獸師馴養動物一般,每當動物完成馴獸師發出的指令後,馴獸師便會獎勵食物,久而久之,即使沒有食物,被馴養的動物也會完成馴獸師的指令;再比如比較快捷的催眠,像是把大腦變成了一塊硬碟一般,透過語言向大腦植入程式,直接控制人的潛意識;還有那些容易情緒化的人,他們的潛意識幾乎與表層意識同步。

可是現在要我潛移默化什麼的已經沒有時間了,而催眠我又不會,而且我也自認為是一個理智的人,雖然有時候會有點情緒化,但要我的潛意識相信那完全違反了我的認知體系的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

李三花催促的越來越緊,在迷霧中一直緊繃著神經提防螣蛇的攻擊,還要保護身後的我,這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然而我卻無能為力,這個可以算得上是特異功能的超能力對我而言毫無用處,給了我也只能為她減輕一點負重。

這時,一聲巨響伴隨著劇烈的震動傳來。地震?不對,這裡並不位於什麼地震帶上,而且地面是橫向震動,如果是地震,那麼首先傳來的應該是縱向震動的縱波。現在的情況應該是那些開荒後山的工人們又開始工作了。

這裡該不會被炸塌吧?聽到周圍細微的沙石掉落聲,我不禁想到。忽然,我意識到這是個使用螣蛇青銅的機會。這裡該不會塌下來吧?那一塊地方的石頭該不會落下來吧?我努力的控制自己思考這些問題,並讓自己的主觀感覺告訴自己這裡會崩塌。自己嚇自己!

這是一種很常見的潛意識活動,比如你在一個停屍房裡,雖然你明知道這裡只有你一個可以移動的生命,可是當你幻想著什麼屍變、惡鬼的時候,你就會感到這些屍體好像也可以活動似的。這時候是你潛意識中從小說、電影裡獲取的經驗,讓你的表層意識產生了屍體會動的想法,而這想法又讓你的潛意識感到恐懼,不斷地重複,直到你主觀的轉移注意力為止。

此時我的經驗並不能判斷出這裡到底會不會崩塌,但我努力讓我的表層意識認為這裡會崩塌,漸漸地,我產生了害怕的情緒,我的潛意識也開始偏向這裡會崩塌...

嗡——一塊又一塊巨大的石頭從頂上落了下來,接著便傳來螣蛇的嘶吼。我判斷出螣蛇的位置後,便將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塊區域,將螣蛇逼向李三花。隨著我的恐懼情緒出現,我的主觀意識便可以稍微影響潛意識了,當我的主觀注意力集中在螣蛇頭頂的石頭時,別的地方的落石便少了許多。

我把螣蛇漸漸地逼近了李三花,然後便對李三花大喊道:“螣蛇就在你前面,有什麼殺招快點用啊!”我不知道我的害怕能維持多久,也不知道螣蛇會不會發現這是幻覺,機會可能就只有那麼一次,於是我便出聲提醒道。

本來精神壓力巨大,既要提防螣蛇偷襲我們,又要防止我們被頭上的石塊砸中,全身都緊繃著的李三花,聽到我的話後,立馬朝前方的迷霧中衝去,火光籠罩了她的全身。隨著我的喊話,我的注意力也被轉移了,那些落石全部都消失了。螣蛇也反應了過來,可是李三花衝過來比它反應過來要早得多。

李三花牢牢地抓在了螣蛇的身上,火焰從她身上蔓延到螣蛇全身,螣蛇翻滾著身體,想要熄滅這火焰,可是這只是徒勞無功。不一會兒,一陣焦糊的味道瀰漫在武器中,螣蛇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哎,都烤焦了,你這燒烤技術不行啊。”我不禁吐槽道。

“你快把衣服給脫了!”一個火人走了過來,聲音中略有些害羞地對我說道。

哎,脫衣服幹嘛?難道像某些YY小說裡面,使用了什麼威力巨大的絕招後慾火焚身,如果不那個啥就會走火入魔?這等只有主角才會有的好事,居然被我遇到了?

“我也想啊,可是我的手都斷了,怎麼脫啊?”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啊,現在這發展,簡直就是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的節奏啊。

“那你把眼睛閉上,我幫你脫。”李三花說道。

“好好好。”我連連點頭,閉上了我的眼睛。哎,既然都要有肌膚之親了,看一看有什麼大不了的嘛。

李三花走到我的背後,很利索的脫掉了我的上衣,然後在我極度的配合下,脫掉了我的褲子,然後就沒了動靜。哎,她幹什麼去了,難道也在脫衣服?

正當我幻想著的時候,頭上便被狠狠地敲了一下。“你這小流氓腦子裡在想什麼!?”李三花惡狠狠的說道,不為什麼,就因為她在穿衣服的時候,看到某人的背後出現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正在慢慢地脫衣服。這可惡的小流氓,用八凶青銅的力量幹什麼呢!

“噢,好疼...怎麼不脫內褲啊?”我轉過頭,便看到穿著我的衣服的李三花一臉怒色地看著我。原來她讓我脫衣服是因為她的衣服被燒掉了,也難怪她一開始不用殺招,用一次燒一套衣服,這是給暴露狂用的吧?

“你還想脫內褲?”李三花突然表情一變,帶著魅惑的眼光看向我全身上下最後一塊遮羞布,伸手就要脫下來。

我哪能讓她脫啊?如果她只是想要我的衣服,我打死也不樂意脫給她啊!我連忙將她的手踢開,朝她吼道:“快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哦呵呵呵呵,剛才是誰脫得那麼積極的?”

這件事是我人生中極大的一個汙點,以至於以後,她一直拿這件事嘲笑我,然而我打死也不會承認這件事。這件事絕對沒有發生!

...

嘭,一聲槍響。

駿駿睜開了眼睛,發現槍響是從他身後傳來的,他回頭一看,幾位全副武裝的人正站在他的身後。

“他孃的,這小子還真有槍。”其中一人正拿著槍對著戴夫,剛才那一槍就是他開的。

戴夫的槍被打飛了出去,現在他被門外的人用槍指著,如果有什麼動作,恐怕一瞬間就會被爆頭。

“小夥子,把這門開啟。”另一個在門口的人,踢了一下門,對坐在門口的駿駿說道。

“這、這門被鎖了,打不開。”駿駿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面對幾個持槍男子,還是略有緊張。

“你躲遠點。”門外的人說道。駿駿便朝一旁的鞋櫃走去,接著便聽到一陣槍聲,門被強行打開了,幾個人走了進來,槍口指著戴夫和駿駿。

“沒錯,就是他們。”其中一個人檢查了一下戴夫家的電腦,說道。

“把他們兩個都帶走。”幾個人中貌似是隊長的人說道。

他們兩個?駿駿連忙問道:“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抓我?”

然而並沒有人理他,在槍支的威脅下,駿駿和戴夫被拷上手銬帶走了。

...

看在我手骨折了的份上,李三花沒有再次打昏我,畢竟她要保護我們的生命健康,而且她還有想要問我的問題。於是我就將螣蛇青銅的使用方法作為籌碼,換取她所在的組織的資訊。她們的組織對於一般人,確實要保持隱祕性,可是對於親眼見到螣蛇,還使用過螣蛇青銅的我,也就沒有保密的意義了,於是她便索性告訴了我。

“...怎麼說來,那個傳說中為國家解決超自然事件的國家十九局真的存在啊?”我在聽完李三花的簡述後說道。

“什麼國家十九局,我們只不過是和國家合作的私人組織罷了。”李三花糾正道。

“差不多一個意思。”我用頭示意一旁的青銅雕像問道,“你們的目標就是這個雕像?它有什麼用?”這個人頭大小的青銅雕像刻的是一條盤著身子的蛇,毫無疑問,絕對是螣蛇。

“我也不知道。”李三花聳了聳肩,“我們組織也沒有發現這個雕像有什麼用,但它既然是八凶青銅的一部分,那還是帶回去比較好。”李三花彎下身子,將地上的螣蛇雕像給拿了起來。

這時,又是一聲爆炸聲,整個洞穴都在搖晃著。

“呃...這裡應該不會塌吧?”我話音剛落,便看見那座天生橋斷裂開來,接著,頭頂上的岩石也一塊一塊地往下掉。

“貌似這次不是幻覺。”李三花立馬往回跑,我也緊跟上去,但來時那座天生橋已經斷開了,離對岸差不多有八九米,無論是我還是李三花都不能跳過去。

“跳下去。”李三花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我見她都跳了,也就跟著跳了下去。

下面是條底下河,離我們現在的位置大概有十來米高,還算是安全距離。河有多深我不知道,但螣蛇如果還有生物的進食需求,那麼估計就不會太淺。因為螣蛇如果想要吃東西的話,就只有可能是透過地下河到與它聯通的水域裡進食。而且,現在除了往下跳以外,根本沒有別的選擇了。

我夾緊雙腿,防止落到水裡時對某些重要的器官照成不可挽回的創傷。撲通撲通兩聲,我和李三花相繼落到水裡。還好,這水不算太淺,有近三米深,我的腳僅僅是麻了一下,便恢復了過來,接著我便被李三花摟著,順著水流游去。

很幸運,我們沒有被落石砸中,直到我們遊進了某個山洞。我嘆了一口氣,為自己僥倖逃生感到慶幸,也為在洞穴內昏迷的小寶感到內疚,如果我沒讓他和我一起來的話,如果我把他叫醒了的話,那他是不是就不會死了呢?

“還沒到感嘆的時候,我們現在還未必活得下去呢。”李三花貌似看出了我的內疚,又或者她也有一絲內疚,便說道,“現在來時的路已經被封死了,想要出去就得從這條地下河游到與它聯通的河裡,離這裡最近的河可是有三公里遠,萬一中途沒地方換氣,我們就要成為某河浮屍了。”

“那怎麼辦,寫遺書嗎?”地下河的水溫因為常年沒有光照的緣故,特別的低,依照我們現在的情況,恐怕撐個半天就要死於體溫過低了。

“我在上面放了個訊號發射器,這裡塌了,估計半小時內我們組織就會派人來檢視,我們只要能等到救援就能活下去...”李三花說著,便沉默了。誰都知道,在這種環境下等待救援是多麼困難。

“唉,便宜你小子了,老孃長那麼大還沒抱過哪個男生呢。”李三花朝我遊了過來,抱住了我的腰。

我長那麼大也沒被哪個女生抱過,更別說是長得那麼漂亮的了,所以當李三花的手貼到我的腰上時,我整個人都僵住了,看著李三花,不知道說些什麼。

“別待著不動啊,會沉下去的!”李三花說道,“明明是你佔便宜了,怎麼還那麼委屈的樣子啊。”

“是你主動抱我的,怎麼會是我佔便宜啊,我分明是吃虧了好不好!”被李三花那麼一說,我回過了神來,當即吐槽回去。這麼吐槽一下,尷尬的氣氛被沖淡了不少。

“話說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李三花問道。

“軒轅逝,黃帝那個軒轅,英年早逝的逝。”我答道。

“你爸到底有多想你死?給你起那麼不吉利的名字。”李三花頓了頓,突然唸叨道,“軒轅逝...軒轅氏...嗯哼...”

“其實我不叫李三花。”她小聲地說道,語氣像是要說出什麼驚天大祕密,“我的真名叫華書祺。”

“畫書棋?琴棋書畫君子四藝一下佔了三個,那你是不是字琴啊?”我一直覺得李三花不是她的真名,沒想到我還真的猜對了,不過她這名字還挺有趣的。

“是華山的華,祺祥的祺,記好了,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李三花說道。

“我才不要再見到你呢!”我嫌棄地說道。

“未來的事,誰說的準呢。”華書祺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道。

在這漆黑的空間裡,時間的概念很模糊,我們不知道扯了多久,漸漸的有些口乾舌燥了。但是巖洞裡的水大多數都是不能喝的,我們只能用來滋潤一下嘴脣,因此話也少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的手臂都已經麻木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接起來,雙腳已經是無意識的滑動,保持自己的頭部在水面上。華書祺也好不到哪去,身上帶著三個青銅器,想要浮在水面上,可要比我辛苦得多,貼在她身前的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慢。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咚咚咚的響聲,在這一片小空間裡迴盪。華書祺聽到立馬拿出青銅球,按著一定的節奏,敲向一旁的石壁。

接著又是幾聲響聲傳來,華書祺高興地對我說得救了。

頭頂上傳來了挖掘聲,沒過多久,又聽到大型車輛經過的聲音,不一會,伴隨著沙石的落下,一臺挖掘機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一個可供一人透過的洞口被挖了出來。將洞口再擴大了一些後,我便被救了出來,送上了救護車,此時已經是半夜了。

...

我在醫院裡睡了兩天,兩天後醒來時骨頭已經被接上了,可是還要靜養一個月。等到了一個月後,我終於出院了,回到學校發現已經物是人非了。我們的宿舍只剩下了三個人,我、駿駿和小寶。嗯,小寶居然活了下來,他在那山體塌方時很幸運的沒被壓住,等他醒來後,因為不認得路而瞎走,居然從某個已經荒廢了的廟裡走了出來,這運氣好得我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至於戴夫,購買槍支和惡意傷人本來是重罪的,可是因為捲入了有關於超自然力量的事件,按照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程式,被減免了罪行,被拘留了十五天,還交了一大筆罰金。不過他被放出來後也沒臉面對被他槍擊過的駿駿和東子了,所以他舉家投資移民到了國外,現在也不知道過得怎樣了。

至於東子,很幸運的保住了性命,但卻失去了意識,變成了植物人。雖然因為捲入有關超自然力量的事件的緣故,醫藥費全免,生活起居都有人照顧,可是又有什麼用?什麼時候能恢復意識誰也說不清,如果一輩子都恢復不了,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呢?

而造成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我,還是好好的活著,並沒有人知道如果不是我撒的那麼一個小慌,就不會發生這一切。相信了我的戴夫被迫移民了,我想救的東子成了植物人。這件事又一次的令我愧疚了許久。

可是沒辦法,人始終是要活著,就算是揹負著再多的痛苦、愧疚,也終究是要苟且的活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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