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二:還鄉須斷腸_第96章 生命都是可貴的

卷二:還鄉須斷腸_第96章 生命都是可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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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還鄉須斷腸_第96章 生命都是可貴的

看到譚加加和那個富公子走遠了,我趕緊跟上方丈的腳步。

途中方丈告訴我,他認識那個富公子,幾年前在萬佛寺舉行大典之時,這個人也是架著直升機出現在這裡,捐了一大筆香火錢,數目太大,於是寺院又把這筆錢拿去捐給窮苦百姓。

後來是一個富商告訴方丈,那個富公子的父親是雲南人,現在是迪拜的一個富翁。

迪拜……

我和小悅悅都驚訝地叫出了聲,我只知道他看起來很有錢,可我沒想到他這麼有錢,李滲涵卻像是事先就知道的一樣,並不覺得奇怪。

方丈點點頭。

有點意思,迪拜的土豪,跟湘西趕屍的人扯到了一起,我猜以後還有機會再見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打死他。

……

方丈帶著我們來到一個房間,又是設座,又是沏茶,說真的我現在看到茶我就害怕,每次喝茶都沒好事。

方丈說,當時白澤來找,指名就要找大巫師,被他拒絕了,沒想到白澤就開始鬧,說什麼不見到大巫師他師父就再也活不成了,所以他也豁出去了。

我一聽這話我愣了,陶先生還活著?可是這跟白澤有什麼關係?

方丈說他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得等大巫師醒了,再問大巫師,剛才已經有一個寺僧來告訴他,說是大巫師的傷情已經控制住,只是還昏迷不醒,我們隨時可以去看望大巫師。

既然已經控制住了,那也不急在這一時,等他醒了去看吧。

方丈接著說,然後大師兄和七師兄出現,跟白澤打到一起,他怕他們把寺院給毀了,就去請大巫師出面,於是大巫師用蠱術把三人降服。

三人在寺裡睡了兩天兩夜,第三天才相繼醒來。

之後三人居然很和平地在大巫師的屋子裡待了一天兩夜,第三天便下山,正好就是我們來的前一天。

所以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方丈也不知道,在那木屋裡的事,只有大巫師才清楚。

聽到“只有大巫師才清楚”這句話,我慶幸譚加加的殭屍沒有直接把大巫師砸死了,小悅悅在一邊說砸死了怕什麼,還可以招魂啊。

啊對,差點連我們的老本行都忘了。

然後方丈又說了一句讓我們差點吐血的話,“好了,事情已經給你們解釋完了,現在大巫師什麼時候醒還未可知,三位還是下山去吧,鄙寺就不留你們了。”

我勒個去,方丈你沒看出來我們是真的有要緊事必須要由大巫師來給我們解決麼,你現在讓我們走,不厚道啊。

出家人不是慈悲為懷,佛主割肉喂鷹的故事我可是聽過的,你這遇到麻煩就讓我們遠離的做法,可是有違佛門的理念啊。

方丈似乎是被我這話給噎到了,看著我的眼神彷彿在說,果然出家人不能跟流氓講道理,流氓會讓覺得你沒有道理。

他沉思片刻,說:“三位既然還有事要見大巫師,不妨在寺裡住下,我給你們安排房間,吃飯的問題也可以跟寺僧一起解決,如果不喜歡本寺的飯菜,山下也有集市,幾位自便。”

走完

這話,他就走了,已經不願意跟我們再多待一會兒了。

在香客堂等了一會,便來了一個小和尚,說是方丈讓他帶我們去住的地方。

總之就是在寺裡住下了,中午飯也在他們食堂解決了,吃過飯我們去看了大巫師,他看起來好多了,聽照顧他的小和尚說,他就是頭部受到了重創,臉上還有些傷口,身體別的地方沒太大問題。

聽到他頭部受創,我心裡咯噔一聲,不會砸出什麼問題吧,要是醒來以後誰都不認識了,那特麼可怎麼辦。

我問小悅悅如果人活著的時候記憶有創傷,失憶了,死了以後會不會也是失憶狀態?

他說不會,人死以後,鬼魂會自然想起所有的事,包括前一世,前幾世的事都能想起來,但記得最清楚的還是最後一世。

那些能轉生的鬼,喝了孟婆湯,就會忘卻這一世以及前幾世的記憶,只有等到他再死一次,才會想起來。

所以是真的有那種人無論輪迴幾世,都記得自己愛得最深的那個人。

……

晚上的時候,李滲涵悄悄找到我,說他問過給大巫師治療的那個大師,大師說大巫師頭部的傷非常重,是被木棍擊打造成的,能保住命已經算不錯了,至於什麼時候醒,不好說,有可能一兩天,或者三五天,也有可能長達幾個月。

甚至就可能就這樣睡著直到死去。

我一聽便覺得血都涼了,他要是醒不過來,那我們找大師兄豈不是就沒戲了?

他說他已經給小悅悅說過了,讓小悅悅帶著薛珊去山下找網咖,來的時候他就看到有一家網咖,從網上試試定位大師兄的手機號,看能不能精確到某個地點。

因為我中午受傷了,就沒跟我說,讓我自己在屋裡休息。

李滲涵來找我,其實是有另一個意思。

他說他怕薛珊查不出什麼東西,所以準備了後手,不過就是怕我不同意,那就是對大巫師用蠱,讓他直接醒來。

我一聽這可以啊,能讓他醒這有什麼可不同意的,我支援還來不及呢!

“這樣做,他死得更快……”

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死得更快。

他沉默了一會兒,轉身把門關上,然後說,這種蠱術是燃燒人最後的生命力,讓人體各項機能發揮到最佳狀態,跟迴光返照差不多,比迴光返照更穩定。

讓大巫師醒來,我們能儘快問完他問題,之後蠱術效果發揮到極致的時候,也就是大巫師死去的時候,然後蠱就會死在大巫師體內。

這樣的話,本來他如果就這樣躺著,還能活個幾天幾個月甚至幾年,但一旦用了這個方法,他的生命也會立即終止。

我不說話了,我不知道說什麼,我的內心充滿了糾結,悔恨。

如果我當時救的不是譚加加,而是大巫師,那就不會這樣了,反正譚加加也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她正年輕,站的位置也在外面而不是在門裡,這樣的話她的傷情反而會小很多。

我特麼那時候為什麼要救她,為什麼我會忘記了大巫師的存在。

特麼怪我……

我讓李滲涵先等小悅悅那邊的訊息回來再說,如果他查到了大師兄的下落,那我們就不用從大巫師身上找線索了。

而假如說他那邊沒訊息,也要等他回來,一起商量,這事我不願意作主,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我不敢做主。

……

晚上我一直在等小悅悅,給他打了電話,他說還沒弄好,弄好了就回來。

我一直等到夜裡十二點,還沒等到他回來,我就先撐不住睡著了,沒辦法,連夜趕路,實在受不了了。

夜裡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大師兄和七師兄被白澤殺了,大師兄和七師兄滿臉是血的看著我,質問我為什麼不救他們,然後向我衝過來了,我一直跑,一直跑……

最後跌了一跤,醒了。

醒來之後看到李滲涵和小悅悅都在桌前吃東西,我問他們怎麼不叫醒我,他們說我是開車的人,我消耗比較大,多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吃早餐的時候,小悅悅說薛珊查到的大師兄的手機號最後一次接收訊號,是前天夜裡,也就是他給大師兄們打電話的時候,那時候訊號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訊號站也有差不多幾公里的位置。

但是之後訊號就訊息了,大師兄的手機再也打不通了,所以薛珊可以算是根本沒查出什麼來。

我看了李滲涵一眼,他把他的計劃給小悅悅說了,小悅悅一口拒絕。

“大師兄是個正直的人,如果他知道我們為了找他而去傷害別人的性命,他大概更寧願自己死了。如果他是自然死亡,那我用招魂術,但他現在沒死,我就不能主動去剝奪他的生命,對不起,我做不到。”

情急之下我也脫口而出,說不定他們真的死了呢?

我把我昨晚做的夢給他們一說,他們都沉默了,李滲涵堅持我們必須要用蠱,不然有可能會惡夢成真,但小悅悅還是不同意。

李滲涵勸他說,咱們這樣做,是為了救人,撇開那個是我們認識的人不說,就算是一個陌生的人,我們明明能救,卻選擇不救,我們的心裡又怎麼過得去。

假如是大巫師還醒著,他肯定也是願意告訴我們結果的,但現在如果我們再等下去,那邊有可能就是兩條命,大巫師的命也是不久矣,到底保多還是保少,這不能選擇吧?

下了蠱,大巫師醒了,我們可以先向他認錯,跟他說清實情,如果他覺得我們這樣做是錯的,傷害了他而成全了我們,他怪我們。

“那我李滲涵就隨他而死,以消除他的怨恨。”

李滲涵說得斬釘截鐵,不顧小悅悅的反應,他直接就朝大巫師的房間去了。

我拍了小悅悅一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但是你想想,李滲涵是受過大巫師的恩的,我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但我覺得做出這個決定,他也一定不好受。

但壞人總要有人來做,他掌握方法,所以他來做,如果換成我,我有方法,我也會做,換成你,我相信你的選擇也是一樣。

說完這席話,我也朝大巫師的房間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