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231.自然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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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231.自然科學
第232章 231.自然科學
2005年，蒙特利爾。
“自然科學”研究機構已經成立了無數年，沒有人知道這家研究機構具體是研究哪些自然領域？也更加不知道它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大門前除了立著一塊“自然科學研究機構”的牌子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單從整座建築的外觀來分析，它像是一個倒扣的巨大的碗，奇奇怪怪的建築。
不過，它存在的年份已經夠長，當地人也早已習慣它的存在。
機構設立在蒙特利爾郊外的一個叫著“慶典”的小鎮，這裡最出名的當然不是這家神祕的“碗狀”研究機構，而是建立在此，當年修築太平洋鐵路的豐碑。
“自然科學”的負責人叫阿奇舍，在還沒有進行巴龐迪的會議之前，沒有人知道這家機構的負責人到底是誰？甚至連它的內部是什麼樣的也沒人知道。
自巴龐迪的會議召開之後，這個阿奇舍才從相關行業裡顯出了真身，不過就是一個外貌看起來普通，連說話也帶著一股隱忍的中年人，馬特很早之前也是知道這家叫做“自然科學”的研究機構，可當看到這個叫阿奇舍的負責人後，那唯一一點的好奇心也隨之消失，多麼普通的一個人。
可就是馬特的有意看低，當巴龐迪的負責人艾伯特先生宣佈；“自然科學”實驗室是巴龐迪旗下重要的研究機構時，馬特簡直被震驚了，更讓他震驚的訊息也接連而至，克勞森先生也宣佈；今後將由馬特負責“自然科學”的法律援助。
馬特甚至有些不明所以，連連詢問克勞森先生；“為什麼？”
克勞森給了他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因為我們克勞森律師事務所也是巴龐迪投資的，你只是去到另一個巴龐迪子公司而已！況且，那裡的發展絕對比在克勞森要強，等著吧！你將在整個魁北克地區嶄露頭角。”
多麼意義高遠的理由，馬特甚至都來不及反應，艾伯特先生也附和道：“馬特，很高興你能加入自然科學，那裡絕對是一個發揮你最大作用的地方。”
只有那個阿奇舍，一副看不出真實想法的樣子，但對馬特的加入也表示了歡迎；“馬特先生，今後我們就是同事了，很高興你能來。”
馬特茫然，什麼時候自己就同意加入自然科學？
可他不能反駁，但卻還是好奇地問出了自己心中所想；“克勞森先生，我能問問您什麼時候決定讓我去自然科學的嗎？”
克勞森回答：“早在你進入克勞森事務所開始。”
馬特驚訝：“這麼早？難得跟亨利先生也有關係？難得你們都不會徵求一下我的意見嗎？你們怎麼就知道我會答應？”
克勞森一副都已知曉的表情；“我們就是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因為你在聽到艾伯特先生給出的條件後，表情很是意外和驚喜。”
作為一名律師，馬特至今還沒有學會如亨利先生和眼前的克勞森先生那樣，可以透過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去準確判斷別人的想法，這看起來有些玄學，可經驗老道的律師們的確能做到這點，不然怎麼去打敗對手？
馬特在進入律師界的雄心至今沒變，兩位領路人也看到了這一點，於是他沒有再發問，反而是一直靜默的艾伯特先生給出了不錯的條件；“馬特，你一定很納悶我為什麼會選擇你去自然科學吧？其實理由就像克勞森說得那樣，那裡很適合你，而且我開出的條件會比在克勞森時高出一部不止，而且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步增長。”
這種境況就好像是；你的面前擺了一個帶著特殊味道的蛋糕，你初看表面，並不一定是你愛吃的口味，可是有人在你旁邊試吃了一塊，然後發出了驚歎，你會被那人的表現所吸引，然後也生出了好奇心，也想試試味道。
馬特突然就帶了這種好奇心來。
如果自然科學真不如它在外界所表現出的那樣？那麼艾伯特先生還會這般重視嗎？他對亨利先生和克勞森先生還是有所瞭解，知道這兩位不是那種誇誇其談的人，對自己的教導也不是虛妄的，如果真的是他們的建議，他是會聽取的。
“慶典”小鎮就在蒙特利爾市郊以南，而“自然科學”就在小鎮的南邊。
馬特第一天來這裡時，甚至有些錯覺，這個小鎮可真是安靜，就連街道都透露著一股亟待整修的寂寥來，也許是工作日，街道上沒有什麼行人，唯一迎接他的只有街道兩旁的樹木，馬特一路走，望著寂靜的街道，不自覺地訕笑起來。
自言自語起來；“這算是事業生涯中的瓶頸嗎？”隨後又搖了搖頭；“不可能，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如果真的落入谷底，那我也要反彈。”
…….
另一邊的自然科學實驗室裡。
阿奇舍穿著一身銀色的服裝正同幾個同事埋首著，他們的面前擺放著不少工具，可形狀都很奇怪，只聽他說道：“二次實驗已經驗收，這一批新的材料將要升級。”
有人回答他：“目前的等級已經夠高，這些材料如果放在市面上，一定會引起社會的議論，可惜它們不能大白於天下，只能藏匿在地下深處。”
阿奇舍透過厚厚的服裝發出了笑聲；“如果不是隻能藏匿在地下深處，那麼我們也沒有機會得到這樣的研發機會，不是嗎？任何事情都是有舍有得。”
“這是有悖常態的。”有人帶著遲疑。
“不是有悖常態，這就是未來科技的發展，我們只是比他們早了無數年而已！你以為巴龐迪投資那麼多錢是為了什麼？不就是希望我們研究出這樣的技術嗎？”
幾人在實驗室裡談論得火熱，另一邊的實驗室大門也從外推開，有人走進阿奇捨身邊說道：“阿奇舍先生，馬特已經到了，就在您的辦公室裡。”
阿奇舍一聽，朝幾個同事笑道：“看看，我們的大律師來了。”
幾人也跟著他的打趣，一邊笑著一邊說：“總公司派這樣一位律師來實驗室，也是艾伯特先生偏愛我們的實驗室。我聽說這個馬特在蒙特利爾名氣可不小。”
阿奇舍佯裝生氣地回了一句；“你們可真有閒心。”說完，跟著來人出了實驗室。
馬特左右環顧這間面積大概不到40平米的辦公室，裡面擺滿了一排排書架和一些他不認識的材料，說是材料，那是他對這些看似不起眼的東西不甚瞭解，如果要讓一個內行來看，一定會驚的下巴都掉下來的，
他有些好奇，起身走到了書架面前，放眼望去，清一色的“研究”字樣的書籍，涉及到的領域也五花八門，馬特是個外行，卻在心裡給這個阿奇舍下了一個定論—-只會研究毫無特色的中年人。
而此時這個只會研究的中年人正巧推開了辦公室大門，見馬特好奇地拿著一本研究書籍，於是開口詢問道：“馬特先生，你也對阻燃材料有興趣？”
馬特此時正好拿著一本“環保阻燃材料分析”的書籍，其實他並沒有覺得自己是檢視這些書籍，而是順手而已！這一被阿奇舍詢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隨便看看。”
阿奇舍笑笑走了進來；“馬特先生，今後我們就是同事了，你有什麼好奇的地方可以現在問我。”
馬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問：“自然科學真如艾伯特先生說的那樣，是巴龐迪的一個分支機構？為什麼會找到我這樣的人？您要知道，比我優秀的律師還有很多。”
阿奇舍彷佛早就料到馬特會這樣問，從容地回答：“比你優秀的律師是有很多，但是你卻是亨利先生和克勞森先生的愛徒，你真以為是艾伯特先生單方面的決定嗎？”說完，還給了一個意味深明的表情，這讓馬特瞬時思考起來。
“你是說，還有亨利先生和克勞森先生的舉薦？”馬特驚訝出聲。
阿奇舍也不隱藏，點頭回答：“馬特先生，你很聰明。”
“但是我來自然科學能夠幹什麼？我只是一個律師，看不懂你們的研究。”馬特有些無奈，揚了揚手上那本書籍。
“事實正好相反，我不明白法律相關的事情，只懂得研究。”阿奇舍回答。
“那自然科學到底研究的是什麼？”馬特追問。
阿奇舍悶聲思考了幾秒後，才問：“馬特，你想不想看看我們的研究？”
馬特毫不猶豫，點頭回答：“當然想。”
“那就跟我來，等你看到真相，也不要驚訝。”說完，也沒等馬特回神，轉身又出了辦公室的大門，馬特仍在自顧的猜測裡，被阿奇舍這麼一解釋，只能木木地跟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