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9章 消失

第229章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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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消失

第229章 消失

然而,依然什麼都沒找到。

回過頭,只見陳婉潔的目光已經被那血腥的骷髏頭給吸引。她愣在那裡,默的望著,但一行眼淚恰似那正在流下的鮮血,已經從上自下緩緩的流經她的臉龐。

“傻丫頭,這樣就被嚇哭了?”我問。

陳婉潔舉起右手,指了指那骷髏頭,說了幾個字:“骷髏幻戲圖。”

順著她的指尖,我回頭望去,發覺這個骷髏頭畫得還真的有點像是骷髏幻戲圖裡頭那個骷髏人,充滿了詭異和陰森的感覺,又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牴觸感。

但是畫得那般炯炯,很容易將人的精神都吸引過去。

“好了,別看了。”我捂住了陳婉潔的眼睛,帶她來到外面沙發上。

瞧她已經嚇得就快要丟了魂的樣子,我就對她說:“我去幫你倒一杯水。”

她坐在沙發上,不斷抽搭著。伴隨著每一次抽搭,她那身體還會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

“你不要怕。”我輕聲安慰說。

陳婉潔點著頭,但那眼淚還在流。而這會兒她的眼睛,還很是提防的看著那臥室。

其實怕有用嗎?倘若有的話,我這會兒可以表現出內心的樣子:比她更怕。

我心想那水壺放在靠牆的桌子上,就走了過去,插上了插頭,打算把水給燒開。

但就在我回頭之際,陳婉潔竟然已經不見了。

“人呢?”我在心中暗暗嘀咕了這聲,然後感覺不對勁兒,就快步走了過去。

我還以為是這沙發有什麼機關,就翻著沙發,想要將沙發翻個底朝天,結果什麼都沒有找到。

“陳婉潔。”我高喊了她名字這一聲。

這空蕩蕩的客廳裡,只有我自己的聲音。我心想這麼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就這樣不翼而飛了吧?沒準只是走到哪兒去了。

她剛剛又一直盯著那臥室看,於是我走進來,推開門。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我發現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原本是畫在牆上那個骷髏頭,消失了。

頃刻,我感覺整個人冷得如同落入冰窖。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嗎?可是那根牙籤,又怎麼解釋?

我難以置信的來到了這牆壁前,卻找不到絲毫痕跡。

暗暗的想了一下後,我深知這會兒找到陳婉潔更要緊,就放棄思考這邊的事情,轉過頭去,衝著那客廳跑了回去。

可我把這裡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陳婉潔。

“人到底在哪兒?”我腦海裡頭只縈繞著這句話,而這整個房子,都讓我感覺天旋地轉。

我順著樓梯,匆匆的走下樓來。

誰知道剛下樓,腳底就滑了一下,我整個人也重重的摔了一跤。我的身體撞在了樓梯上,好在後腦勺沒有被撞到,不過手肘已經傳來了熾熱的感覺,又夾雜著一絲微涼。

我舉起手,一看,只見真的流血了。

“你沒事吧?”我身前忽然傳來這聲音。

我立即抬眼望去,只見是一個身高大概一米七五的男人,他身著一件灰色風衣,站在我前面。這個傢伙會不會是凶手?想要趁這個時候,要了我的命。

瞬息間,一顆汗從我腦門上漸漸流落,滴到我眼睫毛上。我顫顫巍巍的呼吸,可是這一口氣,怎樣也吸不進去。

“你很怕我?”他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我終於吭聲,問:“你是什麼人?”

他走了過來,邊走邊從衣服裡頭的口袋取出什麼東西來,給我看。那是一張有照片,儲存得挺好的。照片上的兩個人,左邊是葉煥程,而右邊是他。

我就要接過來仔細端詳的時候,他卻把照片給收回去了,同時給我解釋道:“我是煥程的朋友,當偵探的,一直待在日本,剛回來。”

這麼巧的嗎?葉煥程這邊剛出事,他就回來?

其實我不相信他,感覺凶手有可能就是他。不過當他伸手要把我拖起來的時候,我還是沒有拒絕。

他那雙眼睛,總像是一眼能夠看穿人心一般。他問我說:“你在懷疑我是嗎?”

“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人的眼睛會說話,你不知道嗎?”他淡然一笑,然後就轉過頭去,環顧這裡。

其實看他這一副模樣,倒真像是來查案的,而這副樣子,有點像福爾摩斯。

就在我看他的時候,他忽然轉過頭來,自我介紹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恭瑞明。”

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是個頗有名的偵探。我這才自我介紹道:“賀陽,我是煥程的好朋友,也算是一個偵探吧。”

他呵呵說道:“那是同行啊?哈,還真的看不出來。”說完,他就往前走,一邊走,一邊仔細的留意著這裡的蛛絲馬跡。

或許是知道我好奇,他就將我想知道的事告訴我了:“其實我已經回來兩天了。就在一週前,煥程忽然透過網路軟體找到了我,他說他最近在調查一件案子,但是感覺很奇怪,打從接到一幅畫,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總覺得這房裡有第二個人。這幾天我一直聯絡不上他了,心裡頭也不踏實,就回來看看。”

葉煥程這麼多年來,都是單身的,所以這事的確匪夷所思。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葉煥程當時的直覺,一點也沒錯。

就在我分析的時候,恭瑞明忽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來,問我說:“你知不知道那幅畫?”

我覺得現在能聯手破案的人只有他了,就輕輕點了點頭,肯定道:“知道,那一幅畫叫‘骷髏幻戲圖’,原作是出自南宋時期的宮廷畫師——李嵩之手。不過真品現在應該是在故宮博物館裡。所以凶手用的,是一副高仿的贗品。”

恭瑞明聽我說完後,目瞪咂舌了一會兒,隨後才笑道:“你知道的原來還挺多的嘛。”

“一點點而已,因為還有很多事我不清楚。比方說,門那邊的牙籤是你插的?想確定有沒有人來過?”我走了過去。

他沉下臉色,只點了點頭。

我又抬眼看向天花板,說:“還有二樓那些也是你的傑作?沒有風,窗簾卻在飄;血腥的骷髏頭,卻在轉眼消失。這些你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