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亡靈筆跡_第一百零一章:架子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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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亡靈筆跡_第一百零一章:架子姐(2)
到了架子姐的樓下,我給架子姐打了一個電話,她說她家的門沒有關,讓我直接進去就行了。
來之前,聽架子姐的語氣,我老感覺她會出事,剛剛電話裡面有一種嘩嘩的聲音,好像浴室裡的流水聲。不過聽她剛才的語氣,並不像是要出事一樣。
這女人也是一個演員,現在在唱哪一齣,我還真的分不清楚。
我從樓梯走了上去,感覺有人在哪裡盯著我一般,抬頭看了看,樓梯附近好像並沒有人。
上了樓梯之後,到了架子姐的家,就聽見下面樓道上有‘沙沙’的聲音,很微弱,應該是在慢慢移動好不讓我發現。
作為一個警察,對於任何一個細節我都十分的重視,然而就在我仔細聽下面聲音的時候,架子姐的聲音從她家裡面響了起來。
“小明,是你嗎,直接進來就行了。”架子姐的聲音從浴室裡面傳了出來。
浴室裡面傳來了一陣流水聲,我想,架子姐一定是在洗澡,就站在了門口說等她洗好了我再進去就行了。
“沒事,你跟姐那麼見外幹嘛啊。”架子姐說沒事,在我的心裡,她就是一個豪爽的人。
我這個人雖然不怎麼看重規矩,但是男女有別還是知道的,而且,架子姐又是顧月的同事,所以就站在門口呆呆的等著。
沒想到這個時候架子姐竟然關掉了水,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裹著一件短短的浴巾。
還好我耐性比較好,要是狗哥站在這裡,看到了這一幕恐怕是鼻血都會濺一地。
“快進來吧,客氣什麼。”架子姐從浴室裡面出來之後,在客廳裡拿了茶杯,給我倒了一杯茶,讓我趕緊進去。
“沒事,你就在這裡說吧。”自從跟顧月好了之後看,在我心中其他女人都是要保持距離的。
雖然顧月是一個好女人,不會因為這些小事來鬧架,但我還是想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客氣什麼,顧月都不在了,真是的。”架子姐到了門口,將我拽了進去,不僅如此,還刻意說今晚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我渾身都在冒著雞皮疙瘩,比看恐怖片還覺得可怕。
“小明啊,顧月走了之後,你身邊是不是就沒有女人了啊。”架子姐將桌上的茶端了過來,放在了我的身前。
她的身材不算火爆,但因為常年敲架子鼓的原因,身上的肉很緊湊,看起來很健美。遞過來茶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看見了她用
浴巾捂著的身體,那浴巾很短,只遮住了肚子附近的部分,胸前的美好漏出來了一半,連臀部都沒有遮完。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架子姐這麼多年在我心中的好印象頓時就蕩然無存了。
在酒吧看見她出來的時候,腿上的絲襪都已經被撕破了,這一幕讓我不得不想到一些不正當的勾當。
恰好,張允本身就是編劇,如果跟架子姐拍的戲剛好有什麼出入的話,做個身體交易什麼的,也在情理之中。
“小明啊,你要相信姐姐,姐姐不是那種人。”架子姐桌子對面,慢慢的繞到了我的身邊。
我喝著茶,仔細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看完接著看了她的房間。現在,架子姐在我心中是一個重要的嫌疑人。
之前在酒吧,她的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我看得不是很清楚,現在她幾乎是半**身體,腳上有明顯的淤青,這種淤青應該是被打過的痕跡。
“要是顧月在的話,她就是這部戲的女主角,可惜現在顧月不在了,作為姐姐,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戲份被別的女人搶走吧。”架子姐手指在我的肩頭滑動了一下,慢慢的從我臉上滑下來,說導演之前內定了顧月。
頓時,我心中感概萬千,貴圈真亂,曾經給我印象如同大姐大的架子姐,現在她屁股在我身邊扭來扭去的樣子,變得好奇怪。
在我身邊,提起顧月不在的事情,我的情緒一下就變得低落了起來。
心中頓時出現了一種猜想,如果不錯,架子姐昨晚應該和張允在包房裡面喝酒,看她喝到已經要吐的樣子,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的絲襪都破了一個洞,衣服和頭髮十分凌亂,這就足以說明一切。
接著,架子姐挪動到了我的身邊,接著給我說道:“其實,這個劇本導演選中的女主角應該是顧月才對,不過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想的,大家都爭著要當主角,她在這個時候竟然想去旅遊。”
說完,架子姐還給我介紹了一下她們的導演,微胖,跟張允差不多,喜歡開一輛路虎。
提到車的時候,我就想起來了那晚上送顧月回家的男人,那輛車,應該也差不多。
“你說,顧月是不是有點傻啊,現在她不在了,大家都在用各種手法想要爭到女主角的名額,正好我跟張允有多年的交情,這不是想走一下捷徑嘛!”架子姐在我身邊說了起來,連語言都變得諂媚。
她的話,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在進行身體交易。
這讓我不禁的想起了顧月,她說之前顧月是主角。接著,我搖了搖頭,顧月不可能是這種人。
架子姐說著話,就已經繞到了我的身後,雙手從脖子上慢慢的環抱了過來,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接著,她的身體往前一傾,浴巾就開始慢慢的滑落。
“姐,你不要這樣。”我拉開了她的手,本來以為她叫我來是為了什麼重要的事,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沒事,月兒都不在。”架子姐突然緊緊的貼在我的後背上,背上能明顯的感覺到她身前的兩團肉。
“你自重一點。”我拉開了她的手,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準備要走。
架子姐打趣的說,現在竟然還有這種男人,難怪顧月會這樣。
我沒跟她多餘的交談,說沒事我就回警局了。
架子姐點了點頭,說希望我能找到顧月,似乎連她都知道顧月沒有死。
剛剛出門,架子姐轉過了身子,忽然就嘶聲的叫了起來。
“那,那是……”
女人發出驚恐的叫聲的時候,往往都捂著自己的耳朵,拼命的搖晃著頭,架子姐此時的情況也絲毫不差。
“他,他怎麼在這……”架子姐開始往門口的方向退著,退得太慌忙摔在了地上,在地上接著往我身邊退著。
回頭看了看架子姐,驚慌的樣子跟她剛才諂媚的樣子完全不一,再看了看那視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掛在了她家窗戶上。
人頭的頭髮被栓在了窗戶上的鐵桿上,還在轉著圈,下面滴滴的在滴著。
“張,張允。”架子姐捂著自己的耳朵,尖叫著說道,站了起來往門外跑。
我趕緊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到了視窗的地方,人頭還在轉著圈,眼睛半睜著,像是在看什麼人。
“真的是張允。”安安之前給我腦補了關於張允的事,和很多藝術家一樣,留著長長的頭髮。
之前我進門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個人頭。
看了看窗邊,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不過架子姐的包卻放在了窗臺的附近。
之前懷疑過她的包,現在她包就在我的眼前,我也不管這是不是她的隱私,直接就拉開了她的包。
拉開包的那一刻,包裡血紅的一片,甚至還有血水。
“不,不是我,跟我沒有關係。”架子姐看到我翻開了她的包,一邊往門口退,一邊對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