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案七】呼蘭大俠和滅門案_第456章 爺爺,呼蘭的匕首

【案七】呼蘭大俠和滅門案_第456章 爺爺,呼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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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七】呼蘭大俠和滅門案_第456章 爺爺,呼蘭的匕首

兩張照片,都已經泛黃了。其中一張,爸爸還年輕,他的手裡抱著一個孩子,雖然年輕,但是臉上卻一點笑都沒有,像是早已經經歷了滄桑。我知道,那個孩子是我,那個時候,徐家應該已經被滅了,爸爸也失去了徐芸。

只是,這張照片的背景,就是這宅子。到現在,我已經完全能夠確定,這個方老,就是我的親人了,最有可能,他就是我的爺爺!徐芸所說的,爸爸的父親,也就是方老。不知道出於怎樣的原因,爸爸不願意對人提起方老,也沒有和方老生活在一起。

但是,當遭逢變故之後,爸爸還是帶著我,找到了方老,這才有了這張照片。只是,我知道的是,爸爸在這個宅子,並沒有待多久,因為後來,爸爸帶著我去流浪,尋找徐芸了。爸爸是一個痴情的人,他是個神偷,能夠從那麼多人手中,把我和方韻奪回來,身手也不錯。

方老是個不尋常的人,他的兒子,又怎麼會尋常。方老是前幾年才去世的,最多不超過十年,但是,爸爸從小就帶著我流浪,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第二張照片,只有我一個人,沒有爸爸。

那張照片,是我前幾年的樣子,那個時候,我可能還沒有上警校,也有可能已經上了。我的模樣,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呼蘭離開宅子的時候,不知道方老已經死了沒有,但是,不管怎麼樣,呼蘭會知道我的名字,會認得我的模樣,很可能和這張照片有關係。

一時之間,我的腦袋裡一片混亂。先是多了一個媽媽,一個姐姐,現在,又多了一個爺爺,而這些人,我竟然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我冷靜下來,把照片收了起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只有一個人可以替我解答了:呼蘭。

而且,必須是恢復了記憶之後的呼蘭。在宅院裡,沒能再查出什麼,我只好又翻牆出去了。我重新在村子裡打聽了一圈,有目的的打聽之下,我又問出了一些我想知道的。有村民說,二十多年前,的確有個男人,抱著一個孩子,來找方老。

當時,方老還很高興,有人問方老那是不是他的孩子和孫子,方老也不回答,就是一個勁地笑。只是,後來沒多久,大家就沒有再看到那個男人和孩子了。那個男人和孩子,絕對就是爸爸和我。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村子,原本還想著能透過呼蘭縣的地址,找到關於幕後黑手的蛛絲馬跡,沒想到,根本就不是我在算計幕後黑手,而是幕後黑手在引導我。當徐芸和方韻出現的時候,我把她們送進了監獄,現在,我的爺爺又出現了,我害怕,在呼蘭縣,也會發生什麼我沒有辦法控制的局面。

幸運的是,爺爺已經走了,不管他是怎麼走的,至少,我和爺爺,不會再發生像我和徐芸那樣的糾葛。我已然發現,我的心扉越來越打開了,我比以前,更加渴望親情。騎著腳踏車,我回到了郵局。

他們問我查出什麼沒有,我搖了搖頭,把車歸還了。回到賓館裡,我一直在等著李隊。李隊又是在三更半夜才回來,他先問了我的情況。我對李隊,沒有隱瞞,李隊聽說我要調查的事情,竟然和呼蘭也有關係,所以立刻就顯得非常上心了。

呼蘭是爺爺的徒弟,曾經又在我的身邊陪伴我過一段時間,李隊更加下定了想要找到這個人的決心。李隊從警局裡,調來了當年凶手在受害者家中留下的那把匕首,匕首被裝在鑑定袋裡。

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匕首卻被保護的很好,戴上手套之後,李隊把匕首從袋子裡取了出來。匕首,依然非常鋒利,在燈光下,隱隱還感覺它在閃閃發光。這把匕首,的確很特殊,因為,它的形狀很奇怪。

一般來說,匕首的刀刃部分,都是直的,呈劍形,或者微微彎曲,呈刀形,可是這把匕首,竟然呈現蛇形,也就是刀刃出,有好幾道彎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匕首,而且,刀柄也是鋼製的,上面刻著一個字:方。

我愣愣地坐著,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線索,指向我認識的那個呼蘭了。先是關於呼蘭大俠的傳說,他們的名號,重合了,現在,凶手的凶器上,刻著一個方。很可能,這把匕首,原本就是方老的,或者是方老贈給凶手的,甚至是因為凶手感激方老,所以才刻了方老的姓氏。

姓方的有很多人,但是,巧合已經太多,我不相信這再是巧合了。呼蘭一直說要找一把匕首,只有那把匕首很特殊,或者對他有特別的意義,他才會尋找,這把匕首,不僅樣貌特殊,而且還刻著方字,這完全符合我們的推定。

呼蘭,又是方老的徒弟,呼蘭感激方老,方老喜歡呼蘭,贈武器,刻姓氏,也合情合理。李隊嘆了口氣:“這個人,怕是逃脫不掉了。”李隊說,這把匕首除了外形特殊,材質也非常特殊。匕首很牢固結實,又鋒利,雖然說不上削鐵如泥,但是想讓匕首發鈍,也沒那麼容易。

匕首上刻著方字,當年,呼蘭縣針對本縣和外縣,調查了很多方姓的人,但是姓方的,實在太多,最後也都不了了之了。李隊說,方老的家,當年肯定也被調查了,只是肯定是沒查出什麼來。

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雖然我和呼蘭沒有經過太長時間的相處,但是他給我的印象,卻是非常深的。他來歷不明,但是我卻覺得他身上有一種磅礴的氣勢,每次出手,都能振奮人心。我甚至感覺,呼蘭的身上,有一股正氣。

我實在沒有辦法把他和呼蘭縣連環殺人案的凶手聯絡在一起。

如果真的如傳聞中那樣,凶手殺的,都是警界的害群之馬,那至少從道德角度,還會有人讚賞凶手。可是,調查的結果,把傳言攻破了。凶手殺的警察當中,很多都是一輩子為警界貢獻的人,這隻能說明,凶手是一個挑戰司法權威,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這種反差,在我的心裡,掀起了波瀾。

“方涵,你說過,這個人,算不上是你的朋友。”李隊突然說道。

我明白李隊的意思,現在已經可以初步確定呼蘭就是李隊要找的凶手了,李隊害怕我會心軟。我苦笑:“我連自己的媽媽都能送進監獄,你認為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了?”聽到我的自嘲,李隊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只能這麼做。”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只能這樣做,我不是一個好人,至少從道德角度看,我不會是一個好人,哪個好人,會出賣自己的朋友和親人。”我嘆了口氣。

“方涵,你做過的事情,我曾經也做過。”李隊的臉上波瀾不驚,他沒有和我說他的經歷,但是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是一個警察,只能做法律的好人。你,也只能做法律上的好人。”

沉默了一會,我點了點頭:“我明白。”

李隊坐了下來,他說,就在不久前,警方得到線報,說凶手又出現在了呼蘭縣。李隊同樣沒有告訴我線報是怎麼來的,初聽之下,我還覺得詫異,因為警方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可以知道凶手再度出現了。

只是,李隊告訴我,永遠都不要小看警方。

他說,現在看來,當年沒有被繩之以法的那個凶手,就是我認識的那個呼蘭。如果警方得到的線報是真的,那個呼蘭,應該就在呼蘭縣。李隊的目光如毒蛇一樣瞄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他已經想到引呼蘭出現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