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六】假象謀殺:死亡音樂_第426章 你是方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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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六】假象謀殺:死亡音樂_第426章 你是方涵
索佈德離開沒多久後,阿穆爾趕了上來,他氣喘吁吁地,問我剛剛在追誰。阿穆爾顯然沒有發現索佈德,我搖了搖頭,說懷疑有人,但是剛追了上來,發覺是自己看錯了。阿穆爾將信將疑,幸運的是沒出什麼事,所以他也就不再多問了。
我和索佈德一路往回走,騎上了馬,朝著嘎查裡趕去。這一來一回,加上路上耽擱了時間,我們在天黑的時候,才趕回到嘎查裡。嘎查裡已經沒什麼人了,蒙古包裡亮著昏暗的燭光,人影映在布帳上。
阿穆爾帶著我回到了宅子,進宅子的時候,我這才發現,外面有人守著,那些人都坐在地上,一直盯著這個宅子。裡面有一些人,就是之前跟著阿穆爾去抓烏雲的人,我問阿穆爾他們都守著幹什麼。
阿穆爾擺了擺手,讓我不要多問,說這些其實都是巴圖的人,準確的說,這整座大宅,都是巴圖的,阿穆爾也只是和巴圖同住而已。阿穆爾告訴我,巴圖的怪脾氣,大家都知道,他會安排一些人守夜。
巴圖也有不少手下,他們分別這在距離大宅最近的蒙古包裡,一旦出事,守夜的人會立刻吹號子,大家就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只是,阿穆爾卻沒有告訴我巴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個嘎查,看上去很和平,不像是會出事。
我眉頭緊蹙,掃了一眼這個奇怪的大宅,隨著阿穆爾一起進去了。到宅子裡的時候,烏雲還坐在餐桌邊上,等著我們吃飯,阿穆爾問她巴圖吃過沒有,她搖了搖頭,阿穆爾嘆了口氣,讓我們等著,說他去叫巴圖吃飯。
阿穆爾離開之後,我問烏雲到底是不是阿穆爾的妻子,烏雲點了點頭,又向我道歉,說給我添麻煩了。我還是不信:“你是他妻子,你跑什麼?”對此,烏雲只是回答說,她和阿穆爾吵架了,所以才跑出來。
一場架,需要那麼多人跑出去抓烏雲,我將信將疑,只是烏雲沒說什麼,我也不好多問。沒一會,阿穆爾和巴圖一起來了,巴圖依舊是面無表情,坐下之後,他問我叫什麼,我又說了自己的假名字:韓方。
巴圖點了點頭,大家開始吃飯了。巴圖一言不發,阿穆爾吃的很快,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是我吃過最安靜的一頓飯,怕犯了什麼忌諱,我也沒有多說話。大家全部放下筷子之後,巴圖沒有馬上離開。
他看向了我,問我來這個嘎查干什麼。我早就想要了應對的措辭,說只是路過這裡,和阿穆爾不打不相識,成了好朋友,所以想在這休息幾天。阿穆爾也連聲應和,生怕巴圖會怪罪他一樣。
讓阿穆爾想不到的是,巴圖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巴圖點了點頭,說既然是阿穆爾的朋友,就隨意住多久。巴圖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了。阿穆爾和烏雲對視一眼,阿穆爾納悶,說巴圖從前吃完飯,一句話都不說就回去了。
今天會說這麼多話,一反常態。阿穆爾的話,我記在了心裡。夜裡,我又回到了房間,過了很久,我看了看手錶,這才開門走出去,我走的很小心,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我想看看這宅子究竟有什麼古怪。
大部分房間都是上著鎖的,有幾間空房子沒有上鎖,我推門進去了。之所以說是空房間,是因為裡面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去嘗試開窗,結果窗戶打不開,我這才意識到,不只是我睡的那間放,這棟大宅的所有窗戶,全部釘死了。
找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之後,我只好又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但是,還沒有進門,我就又一次聽到了隱隱約約的琴聲,又有人在彈鋼琴!我猶豫片刻,朝著廳堂慢慢走去。再一次聽到這聲音,我更加確定,我昨晚聽到的,也根本就不是幻覺。
慢慢地,我走到了廳堂的門前,我側著耳朵,仔細地聽裡面的聲音。那音樂的調子,依舊古怪,都是用非常奇怪的音符組成的。我聽的更清楚了,音樂裡,透露得不僅是怪誕,還有一種滄桑和悲涼。
我閉著眼睛,心裡突然不是特別的舒服,就在我愣神的時候,音樂聲突然戛然而止,我剛想轉身躲起來,我面前的門,突然就被打開了。我看到了巴圖,他看到我,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異常。
我故意放鬆了下來,眼神朝著廳內掃了一眼,只是,裡面太黑,又有鋼琴擋著,我沒有看到有人坐在鋼琴面前。但是我確定,裡面還有一個人,鋼琴絕對不是巴圖彈的。鋼琴距離門有一段距離,剛剛,音樂聲才剛聽,巴圖就開門了。
除非他的速度堪比音速,才有可能音樂一聽,馬上到這來開門。
巴圖問我到這裡來幹什麼,他的語氣裡,明顯有一絲不悅了,我想了想,說在房間裡,聽到了音樂聲,覺得奇怪,所以就來看看。我又假裝朝廳內掃了一眼:“不知道這鋼琴曲是誰彈的,很好聽。”
巴圖反問我:“你的房間,可以聽到音樂聲?”
我點了點頭:“能聽到一些。”
巴圖自始至終沒有告訴我鋼琴是誰彈的,他想了想,讓我回去睡覺。隨後,他把門關上了。我回到了房間,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是,我再也沒聽到那鋼琴聲了。第二天天亮,阿穆爾告訴我,要給我換一間房間。
我問為什麼,阿穆爾說是巴圖交待的。我很快明白過來,巴圖是因為我說房間能聽到音樂聲,所以才給我換房間的。我住的那間房間,明顯很多年沒人住了,隔音效果那麼好,恐怕連巴圖都沒有想到我在那裡竟然可以聽到聲音。
阿穆爾帶我去了新房間,這個房間,距離廳堂更遠了,我算了算距離,就算再有人在廳堂裡彈琴,我肯定也聽不到了。應付了阿穆爾之後,我出門了,我想去找索佈德。我繞了這個嘎查一圈,總算找到了索佈德。
索佈德看到我,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只是朝著遠處走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馬上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一直走到遠離嘎查的地方,我們才停下腳步。沒想到的是,索佈德竟然還準備動手,她突然轉身,朝著我打了過來,我及時抓住了她的手。索佈德的力氣很大,但是身形看上去卻有些嬌小,長的也漂亮。
這樣的反差,難怪嘎查裡的人會覺得她是怪人。
我笑了笑:“索佈德小姐,我來找你,可不是來找你打架的。”
我用力一推,索佈德後退了幾步,沒有再動手了。
索佈德:“告訴我吧,你是什麼人,來嘎查裡幹什麼,為什麼要去找那個墓碑。”
索佈德又一次連續問了很多問題,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昨天說過,希望這次見面,不會是一個勁地問問題。”
索佈德:“你想怎麼樣?”
我盯著索佈德白皙的臉看了一會:“你不是原省的人。”
索佈德說話間,沒有任何一絲原省的口音,這不難分辨。
“你也不是。”索佈德回答。
我笑了笑:“我當然不是。既然你和我都想從對方那裡問問題,那就來做個交換,你問一個,我問一個,雙方都得回答。”
索佈德點了點頭:“好,我先問。”
我聳了聳肩:“女士優先。”
“你叫什麼名字?”索佈德問。
“韓方。”我回答。
“韓方?”索佈德低頭想了一會,突然抬起頭:“我看,你是方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