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案四】新娘的詛咒_第178章 養蠱人

【案四】新娘的詛咒_第178章 養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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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四】新娘的詛咒_第178章 養蠱人

輝老頭又恢復了先前熱情好客的模樣,他告訴我們,他不是苗疆人,跟我們一樣,都是漢人。而這個村落,在前幾代人的時候,的確住著很多少數民族,但是經過幾代下來,所剩的苗疆人沒有多少了。

村子裡僅剩的幾個苗疆人,其實也是苗疆人和漢人的後代,說不上是純粹的苗疆人。

輝老頭說,大部分苗疆人都非常熱情好客,這和苗疆的傳統有關係。輝老頭懂得不少,他說的,也都是真的,經常有一些人會純心抹黑苗疆人,也只是居心叵測而已。好人和壞人,從來都沒有種族之分,每個民族,都會有好人,也都會有壞人。

“既然這樣,為什麼村外人都好像對這個村子很排斥的樣子。”這個問題,是我真正想知道的。

我始終認為,玄一不會無緣無故把我們引到這個村子裡來,果不其然,這個村子的傳言,不太正常,也和段坤扯上了關係。輝老頭說,那都是別人空傳出來的,不僅是村外人在傳,就連村內人都在傳。

“村裡人都不連心,被村外人看不起,沒有人願意和村裡人接觸,能怪誰?”輝老頭笑著說。

輝老頭一會神經兮兮的,一會又精神完全正常,說起話來,絕不含糊。

“村裡人流傳什麼?”我問。

這一次,輝老頭總算是回答了。

他說,村裡人都在說,他和他的兩個女兒,在養蠱蟲,會蠱術。輝老頭說起這件事,滿臉嘲諷,他說這群人,要麼就不是苗疆人,要麼就只是有一點苗疆人血統的人,對蠱術根本就不瞭解,卻成天評頭論足。

看的出來,輝老頭對這件事,非常不滿。

“在很久很久以前,蠱術是所有苗疆人都篤信的神術,到現在,就連苗疆人自己,瞭解蠱術的,也沒剩多少了。”輝老頭說道:“蠱術,既能為善,也能作惡,用來為善,便成為神術,用來為惡,便稱為邪術,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對蠱術聞風喪膽,只覺得它是害人的邪術。”

我微微一笑:“輝老頭,你說你不是苗疆人,但是你對蠱術,好像很有研究。”

輝老頭擺了擺手,說他對蠱術的瞭解,稱不上是研究,只是自己早年的時候,在苗疆地區跑了一圈,知道了一些而已。但是問起輝老頭是不是有養蠱蟲,輝老頭則否認了。輝老頭告訴我們,就算村子裡的人傳得沸沸揚揚,沒有養,就是沒有養。

蠱術,在輝老頭口中被說的很神奇,治病、去毒、詛咒殺人,都能夠做到。輝老頭還告訴我們,蠱蟲是蠱術的基礎,但是蠱術卻未必一定要用到蠱蟲。除此之外,我發現輝老頭竟然還對降頭術、厭勝等傳聞中的巫術,瞭解頗多。

輝老頭的話匣子被開啟之後,我反倒覺得他比閉口不言的時候,更加神祕了。輝老頭家裡養著很多蟲子,行為方式和常人完全不同,說實話,就算輝老頭真的沒有養蠱蟲,大家會傳聞他養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出自輝老頭自己。

更何況,我覺得輝老頭,真養了。

一個對蠱術很有了解的人,正常而言,對蠱術也很感興趣。輝老頭的言辭,也表現了他對蠱術的崇敬,要說他沒有為了試驗蠱術而養蠱蟲,我還真的不相信。我和王雅卓一樣,並不相信蠱術所謂的詛咒以及其他神效,但我覺得,蠱蟲應該真的存在。

“輝老頭,你不養蠱蟲,在家裡養這麼多蟲子,到底為了什麼?”我問。

輝老頭看出了我的懷疑,他對我搖了搖頭:“你對蠱術一點都不瞭解,為什麼確定我養的蟲子,就是蠱蟲呢?”

輝老頭接著說下去,說起蠱蟲,他稱蠱蟲並不是一種蟲的名字。輝老頭說著,又從水壺裡倒出了一杯茶,他跟我們提起了蠱蟲的分類。輝老頭提起了很多種蠱蟲,包括金蠶蠱、螳螂蠱、蜈蚣蠱以及五毒蠱。

其中,五毒蠱蟲,就是將蛇、蠍、蛛、蟾、蚣五種毒蟲放在一個容器裡,讓它們相鬥,最終留下來的那隻劇毒物,便被稱為蠱蟲,小心餵養,再施以苗疆人世代相傳的咒語或者咒術,便能讓蠱蟲發揮神效。

按照輝老頭的說法,所有蟲子,都能夠用類似的方法,製成蠱蟲,只是按照苗疆人的傳統,通常用幾種含有劇毒的爬蟲來製作蠱蟲而已。

“相傳,最原始的蠱術,早已經失傳了,現在對蠱術,每一個人的說法,都不相同,分不清誰是對的,誰是錯的。”輝老頭說,如果我們到苗疆地區,向還會蠱術的少部分人打聽,可能每一個人的說法,都會有差異。

“正是因為製作蠱蟲的複雜,所以才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夠養蠱的。”輝老頭說:“而我,也不能養。”

王雅卓聽得很入神,這是我們第一次接觸到神祕的蠱術。

“你知道這麼多,為什麼不能養?”王雅卓問。

“我說了,蟲子誰都可以養,但是想要養蠱,光有蟲子不行,還需要蠱術世家流傳下來的咒語和控制蠱蟲的方法,如果貿然養蠱,非但養不成,還會被詛咒纏身,死於非命。”輝老頭這樣對我們說道。

他說,他不是苗疆人,更不是苗疆人當中所剩無幾的養蠱人,自然沒有辦法知道那咒語和控蠱的方法是什麼。

輝老頭說他早點去各地跑的時候,想盡辦法要打聽控蠱的方法,結果都沒有任何收穫。苗疆人當中,一般只會將蠱術傳給女人,而不是男人。輝老頭既不是苗疆人,更不是女人,自然沒有辦法獲知蠱術的祕密。

和輝老頭交談了很久,他終於把他想說的,都說完了。站起來的時候,輝老頭還跟我們說,他所講述的這些事情,也都是道聽途說,讓我們可以不必全信。說完,輝老頭下了逐客令,說他想要休息了。

王雅卓知道我來這裡,最想問的便是段坤的下落,她想要開口,我站了起來。我把王雅卓和小鬼也都牽起來了,簡單地道了謝,我就帶著王雅卓和小鬼出門去了。走了很遠,回過頭的時候,我們發現輝老頭還站在門口,他已經把屋子裡的窗戶關起來了,身後一片幽暗,隱隱約約能看見輝老頭正對著我們笑著。

走出村落,王雅卓才問我,為什麼不提段坤。

“輝老頭表現的太奇怪了,如果他跟段坤有關係,我們貿然提他,反而會讓輝老頭有戒心。”我說。

王雅卓點了點頭:“要說輝老頭沒有養蠱蟲,打死我都不信。”

我抬頭看了看,時間還早,我說想要等到晚上的時候,偷偷溜進村子裡,觀察一些輝老頭是不是有什麼反常。

王雅卓同意了,我們乘上大巴車,回到了市內。

王雅卓一開始還疑惑我們為什麼要回市內,等我帶她們進了粵市最大的開放型圖書館的時候,她總算明白了。

我想要查查歷史資料中,對苗疆蠱術的記載。

找了很久,我查到了一些資料。

蠱術,由來已久,但卻神祕,我所能查到的,都和輝老頭跟我們說的差不多,其中也有一些文獻,和輝老頭所說,有矛盾。

王雅卓看了,對我說:“我怎麼覺得輝老頭在打馬虎眼。”

我也有這種感覺,輝老頭多次說關於蠱術的說法,不盡相同,還特地強調了,好像生怕我們會說他說的是錯誤的一樣。

傍晚的時候,我們又乘大巴車回到了小鎮上,夜裡,整個村落一片安靜,我們悄悄潛到了輝老頭的家門外,透過門縫,我發現屋裡還亮著蠟燭。

往裡面一看,我和王雅卓都愣住了,王雅卓差點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