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90章 許屠斬鬼

全部章節_第90章 許屠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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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90章 許屠斬鬼

“快退!我連一秒都定不住她,她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毛鳳嬌嚇得都快要尿了,拉著我就要往回跑。

震靈鏡是毛鳳嬌的底牌殺手鐗,他剛才雖然被紅袍喜鬼驚了一下,但當他用震靈鏡朝著紅袍喜鬼照去時,卻著實是威風凜凜。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局,將他的膽氣全都給嚇沒了。

我甩開毛鳳嬌的手:“退?往哪裡退?我們無路可退!”

我身後就是我的戰友,是外圍防線,我退了,這紅袍喜鬼就會跟著我一路到來,到那時戰友陣亡,防線被衝破。與其這樣,我不如留下來,我有銅劍,殊死一搏,也不是沒有希望。

我讓毛鳳嬌迅速回去,將紅袍喜鬼的訊息帶回去,絕不能讓紅袍喜鬼接近防線。

毛鳳嬌也是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他眼中淚花閃動,扭頭邊走。

紅袍喜鬼走的很慢,等毛鳳嬌已經遠去時,她還離我有五六米遠。

我用銅劍跳起一塊石子,朝著紅袍喜鬼扔了出去,我要看看她會如何應付。

石子直接從紅袍喜鬼的身上穿了過去,連一絲漣漪都不起,彷彿她是不存在的一般,但我看著她,卻是如此的真實。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不管這紅袍喜鬼是什麼路數,唯死戰爾。

我舉劍就朝著紅袍喜鬼刺去,不知怎的,我總有些不踏實的感覺,好像銅劍一離開我,我就會死了一般,所以我沒有放飛劍,而是選擇了持劍搏殺。

紅袍喜鬼的手往身前一擺,便抓住了銅劍,銅劍散發出淡淡黃光,紅袍喜鬼的手便是冒出一陣陣青煙。

見銅劍散出的淡淡黃光可以傷害紅袍喜鬼,我卻沒有竊喜,而是心裡先是感慨了一番那手好白,如白雪一般,繼而對她冒著青煙的手生出年憐惜之感,覺得如此白嫩之手,不該有此遭遇。

我將銅劍一收,那紅袍喜鬼忽然朝我盈盈一拜:“相公,我們拜堂吧。”

我眼前景色一變,竟是身處喜堂之中,周圍男女老幼個個喜氣洋洋,二老分坐堂上兩邊,我才想起,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啊。

我身穿大紅喜服,手裡拿著一條紅色的綢緞,紅綢的另一端是我的娘子,是與我青梅竹馬的蘅妹,我與她早就訂有了婚約。

這一年她十六,已是及笄,正好與我完婚。

娘子也是一身大紅色的喜服,頭上蓋著大紅色的頭蓋,看不見面容,只有那一雙抓住紅綢的手,白白嫩嫩,纖細而美麗。只看著這一雙手,我就已是看的心癢癢,一陣火熱,好想趕緊拜完堂,與她共入洞房,結為連理,再也不分開。

“一拜天地!”司儀唱道。

我與娘子共拜天地,堂外明月皎潔如一玉盤,彷彿是在祝賀我與娘子就此一體,圓圓滿滿。

“二拜高堂!”司儀再唱道。

我與娘子共拜父親母親,父親嚴肅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笑容,母親開心的笑著,二老祝賀我與娘子就此一體,永不分離。

“夫妻交拜!”司

儀三唱道。

我與娘子相對而立,我這一拜下去,便是我與娘子就此一體,生死相依。

然而,不知怎的,我心中忽升起一股惆悵,彷彿哪裡出了錯。今日是我大婚之日,哪裡會出錯?我看著滿堂的親友,他們都在為我與娘子的結合而高興,我笑了笑,我這真是疑心病太重了,便是要與娘子相對而拜。

“不要拜!”突然院落的大門被推開,一個人衝了進來,我看不清這人面容,只瞧見他手裡握著鬼頭大刀,殺氣騰騰,竟是個殺人無算的賊人,也不知在他手裡結果了多少人命,這才讓他有了那一身的殺氣。

然而,當我再將目光放回喜堂裡時,我一顆心臟差點跳出胸腔,這哪裡還是喜堂,那高高掛著的燈籠,無論怎樣看著,都如是靈堂裡掛著的白色燈籠,那上面還有個黑色的奠字!而那些親友,還有二老,哪裡還是個活人,竟是一個個滿面蒼白,無一絲血色,兩眼裡紅紅的,猶如灌滿了血水。再看一看他們的雙腳,竟都是腳尖立著,離地卻還有半寸的距離,若不是仔細看著,竟還當他們是真的站著,而起他們也還沒有影子!

他們笑著,笑聲在我耳邊遊蕩,卻是陰森森,聽不出一點活人的生氣。

我再看向堂外,那人還在奔來,但喜堂與大門見也只有五丈之地,他為何還未奔來,他雖是殺氣騰騰,卻是還似個活人樣子。

我的娘子,我再看向我的娘子,她的喜服還是紅的,卻是暗紅之色,彷彿經年長久的血暗淡了下去。

但畫面又是一變,喜堂還是那個喜堂,二老、親友、娘子,都還是那樣,但我再看,卻還是看到了是冥堂,二者彷彿重疊在一起,讓我不知這到底是喜堂,還是冥堂,又或者這二者都是?

“夫妻交拜!”那司儀也是滿面蒼白,無一絲的血色,墊著腳尖站著,卻是離地還有半寸的距離,他的眼中也是好像灌滿了血水一般的紅,他張著嘴,唱著,面龐上的臉僵硬的擠出一絲笑,朝我笑著。但下一秒,他又是個活人。

他這話剛說完,我的後背彷彿是被人按著,按得我竟是一點點的往下拜去,娘子已是盈盈拜下。

“孽障!”那漢子終究還是沒能奔入喜堂,但他一聲怒吼,手中的大刀飛出,正好斬斷了我和蘅妹共持著的這一條紅綢。

突然風雲色變,我的腦子裡如響起了一聲炸雷,我眼前景色一變,哪裡有什麼喜堂、冥堂,哪裡有什麼青梅竹馬的蘅妹娘子,我也不是新郎,我是何銀全,我在山頭,我身前的是紅袍喜鬼!

我的腰瞬間挺直,我的手裡正持著銅劍,對著身前的紅袍喜鬼就一劍劈去。

我這一劍直接從紅袍喜鬼的身上穿了過去,這怎麼可能,就在我陷入幻境前,她抓住了我刺出的一劍,她不還是被銅劍上散出的淡淡黃光所傷害,冒出陣陣青煙?

我來不及去想為何如此,紅袍喜鬼已是一掌朝我胸口按來。

我哪裡能讓那雪白無一絲血色的芊芊玉手按在我的胸口,連忙後退,堪堪避了過去,

但還是有一道陰冷的氣息撲打在我的胸口,我頓時彷彿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頭給撞著,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哎呦,我的媽呀!”我落了下來,卻沒有撞在山岩上,而是身子下面軟軟的,同時還傳來了毛鳳嬌的慘叫聲。

我連忙起來,原來我還不是壓在毛鳳嬌的身上,而是壓在了葉明和虛雲子的身上,而他們才是壓在了毛鳳嬌的身上。

許屠以拿起大刀,朝著紅袍喜鬼斬去,紅袍喜鬼顯然極為忌憚許屠手中的大刀,身形忽東忽西,忽左忽右,躲避著許屠的每一次斬擊。

“好一把殺生刀!”毛鳳嬌撫掌而笑,“這真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這紅袍喜鬼是惡鬼中霸主一般的存在,卻是被許屠手裡的殺生刀所剋制,真是天地造化,玄妙無比。”

我是知道許屠的底細,還是魏胖子從葉西風那裡批發來的。

自從許家的先祖被一位儈子手收養了之後,許家歷經元、明、清三代,一直都是帝都手藝最快的儈子手。那大刀便是傳自那位許家先祖,在這六百多年間,斬過仁人義士,斬過惡霸土匪,斬過忠臣良將,斬過奸佞妄臣,斬過男女,斬過老弱,斬過這世間一切的人。

庚子年,許屠的太爺爺不給朝廷殺人頭了,扛著大刀,加入了義和拳,風風火火殺洋狗。經一位武學大師的指點,許屠的太爺爺將祖傳的殺頭刀,整理出了一套殺氣騰騰的刀法,取名為斷魂刀,一刀斬去,斷人心魂,斷人頭。

而這大刀斷人頭,飲人血,竟是漸漸生出了魔性,成了一把魔刀,不但會讓持刀人入魔,從而修為短時間裡暴增,還對陰魂有著偏執的嗜好,陰魂對這大刀來說,就是這天底下最好的滋補品。而越是道行高深的陰魂,就越能壯大刀中的魔性。

大刀劃開了紅袍喜鬼的紅袍,露出了裡面雪白的肌膚。許屠眼神無一點的變化,反而大刀被他揮舞的更加急速。

“啊---”紅袍喜鬼發出一聲尖叫,那紅蓋頭猛地飛起,朝著許屠飛去,如一道飛刃,要將許屠切開。

大刀中彌散出黑氣,迅速的在許屠的全身擴散,許屠竟是入魔了,他一刀斬去,那紅蓋頭便斷裂成了兩截,隨後許屠高高躍起,對著紅袍喜鬼便是一刀劈去。

沒有了紅蓋頭,露出了紅袍喜鬼額真容,是個雪白肌膚的美麗女子,只是這雪白是無血色的白。

“這紅袍喜鬼死定了,紅袍喜鬼沒了紅蓋頭,便是破了紅袍之身,命不久矣。”毛鳳嬌搖頭晃腦,好像還有些可惜,不就是那紅袍喜鬼的真容是個美麗女子?如果是個鳳姐般的人物,看他還能有如今這樣的心思!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嚇得都要尿褲子了。

紅袍喜鬼雙手朝著一合,將大刀接住,竟是玩了一手空手奪白刃,但大刀她能接住,可是刀氣卻不是她能接住的。

刀氣下落,將紅袍喜鬼貫穿,她就再也無法接住大刀,兩手一鬆,大刀順勢而落,她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彷彿我之前沒跟她拜堂成功,是她此生最大的遺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