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87章 情感專家

全部章節_第87章 情感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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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87章 情感專家

毛鳳嬌與人為善,無什麼脾氣,見誰都是樂呵呵的,掏出一份鳳椒雞爪,與人分食。但有時,人的善良並不一定會給自己帶來好的結果,毛鳳嬌就是如此,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交往,他最後落了個毛阿嬌的外號,很傻很天真。

我則不然,他們起先了解到我的身份,一個個九師叔的喊著,其實是在噁心我。也難怪,我和他們年歲差不多,道行也不比他們高,只是佔了個輩分高。他們原先在各自的門派裡本就是一個個眼高於頂的精英弟子。雖然是精英弟子中的末流,但也是精英弟子,有著屬於他們自己的驕傲。

我本來也不想和他們計較,就像毛鳳嬌說的,大家都是同一個戰壕的,是要在與降靈會的戰場上同生死的,何必斤斤計較。而且他們這樣做,無非是怕我搶了他們的飯碗。

這一次臨時工對他們來說,就是一次實戰面試。表現好的,入職以後的起點必是要比別人高,這一步高,可能就是步步高。

我與他們不高,我對公職不感興趣,只是想要安安靜靜的降妖除魔賺些錢,我來做臨時工,是為了報仇而來,但也不可能逮著誰,我就跟他說我是來找降靈會報血仇的,和你們不衝突,高抬貴手,別和我計較。那我就真的這麼做,就是真的很傻很天真了。

只是這不計較也是有底線的,沒多久,我就不忍了,將其中一人打的趴在地下。直抽抽。這些人雖是各門派的精英弟子,也是有著實戰經驗。但我自從與紅衣女鬼有了糾纏以來,四個多月的日子裡,我經歷的怕是他們這半輩子加起來的都要多。而且,我要麼與人為善,要麼就是不留情面。之後,就演變成了我與他們一群人群毆,見他們結團而來,氣勢洶洶,對我喊打喊殺,教官們也是在一旁看戲。我一聲冷笑,放出銅劍,一道金光從他們的腦邊飛過,每人都被割了一縷發。

我只要稍稍再偏一些,就是滾滾人頭落地了。

他們自然是被我這一劍之威震懾,飛劍這種高大上的寶貝,整個修行界已知的怕是連一雙手之數都不足,但每一個都是凶名赫赫,百步之內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就他們的道行,一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拿著把自動步槍,就能讓他們頭皮發麻不敢造次,更何況是飛劍這樣高大上的寶貝?還是掌握在我這個與他們同為修行者的手上。

我一劍在手,以我如今剛入流的道行,掌握好時機,完全是可以越級殺人的!

而這時就有人將王家的事情爆了出來,王家是廣粵省的顯赫世家,突然死的只剩下幾口人,這種事情是瞞不住的。而設計坑害王家的幕後人,也被人推算出來,是在修行界有著赫赫凶名的煉屍狂魔茅三生。

茅三生何許人,那是將自己的師妹煉成殭屍,茅山都不敢去清理門戶的絕世狂魔。那來自茅山的明法小道,聽得茅三生的名號,雖然眼中是熊熊怒火在燃燒,但是他對茅三生的恐懼之心,卻也是旁人能清楚感知到的。

我能讓王家從茅三生的魔爪下,逃了一劫,雖然死了不少人,但也是沒有被滅門,那些死去的人,也沒有被沒茅三生煉成殭屍。再配合我的飛劍絕技,我這個九師叔,在這一刻才是真正的九師叔。

我心中是慚愧的,茅三生放過王家,不是我怎樣厲害,而是茅三生脾氣古怪,我對孫瑤被他煉成了殭屍後的態度,合了他的脾氣,他一高興,就放了我一馬。否則王家該滅門還是要滅門,該煉成殭屍的還是被煉成殭屍,我和葉明的小命也是要搭進去的。但這不妨礙他們對我高山仰止,我也沒傻到去給他們解釋其中的緣由。

後來,我在江城打殭屍的影片也被他們翻了出來,自然是完整無刪減版的,其實也沒啥技術含量,翻個牆就行了。再由好事人攛掇,我這九師叔就成了九叔,但我有九叔那麼嚴肅嗎?那是沒有的,但當我發起脾氣來,卻是比九叔還可怕。

因此,我這一罵,眾人立時都焉了,一個個都回去了座位,這正是惡人還需惡人磨。

毛鳳嬌對我仗義出手感激涕零,我揮了揮手,這算什麼,我們好歹是一個宿舍的,還是牌友,我還吃了他不少的泡椒鳳爪,此時不站出來,我還是人嗎?

講臺上的葉西風沒心沒肺的朝我一笑,暗地裡給我豎了個大拇指。我當時就想罵他,他要是及時出面,毛鳳嬌能被別人嘲諷?這到底他是教官,還是我是教官?他姥姥個爹!

接下來,葉西風給我們展示了一顆圓形手雷,他當場就將這手雷拉了拉環,扔向了我們,幾個意志有些薄弱的,嚇得第一時間就鑽進了桌子底下。

手雷爆炸後,只是爆閃出一團紫色的光,這些紫光射出時,能看見這光是鏤空的,竟是紫光符,並沒有殺人的彈片飛出。

那幾個鑽進桌底的學員爬了出來,還嚷嚷著說真奇怪了,好好的一支筆,怎麼就突然滾到桌子底下,害的他們要鑽到桌下去撿起來。

“那是專門對付降靈會的手雷,那紫光是紫外線,符是震靈符。其實爆炸的時候,還有一種低頻率的音波,只不過我們人耳是聽不見的,只有陰魂能聽見,音波是震靈咒。這震靈符與震靈咒都是我毛家研究出來,專門用來對付降靈會的賊人!一顆手雷爆炸,可以讓一丈內修煉惡鬼道的賊人暈眩六秒的時間。六秒的時間雖短,卻也是足夠我們將那些賊人殺了!只不過,這手雷對付那些堂主及以上的人員,就是隻有一秒的時間。但高手過招,生死只在一瞬之間,一秒的時間已足夠了!”毛鳳嬌在我一旁輕聲輕語的介紹那手雷的奧妙,最後他還偷偷爆料,“其實,我毛家還留了一手,我爺爺專門給我做了一個震靈鏡,不僅是對修煉惡鬼道的有用,對於一切

有靈之物都有效,只是對惡鬼道的作用最大!”

一切有靈之物,豈不是通殺一切妖魔鬼怪,包括我們這些修行中人和普通人?這可是毛鳳嬌的底牌,沒想到他竟是將這都告訴了我。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和他認識了半個多月,起初還和葉明一起坑了他一把,讓他變成了個“鳥人”。我現在不過是維護了他一下,他就將自己的底牌告訴了我。

我不知該怎麼想,忽然覺得那些人給他起的外號還真是沒冤枉他,很傻很天真,一點也沒辜負了阿嬌這兩個字。

有了毛鳳嬌給我講解,我自然不再去聽葉西風的嘰裡呱啦,他那也不過是從毛家批發過來的資料罷了。

課程結束,葉西風朝我走了過來,坐在我身旁,我劈頭蓋臉對他一通罵,他呵呵笑著,等我噴完了,他說:“你沒看出來明法和張凝惜都是對對方有那麼點意思?”

他們兩個針尖對麥芒,總是抬槓,怎麼可能?不對,我想了下,有針對性的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是有那麼點意思,兩個人總是抬槓,這是一種另類的情感表達方式,相愛相殺型的。

葉西風嘿嘿笑了一聲:“你現在混得不錯啊,都混成九叔了。我這剛來,就聽說了你光輝戰績,一劍震群雄吶。你知不知道,有好些個女小輩對你這個長輩有了點那個意思了,鄭媛媛認識不?西北分局二把手的閨女,對你很有意思了。據小道訊息,你要是願意倒插門,立刻就是西北分局的女婿啦。鄭媛媛的爺爺可是西北分局的原一哥,雖然老人家退到二線了,但兒子還是分局的二把手,聽說過兩年組織上就是要再給他加點擔子,他們老鄭家人脈不僅遍佈西北分局,還直通中央呢。你要是以後想加入組織,在西北分局絕對如魚得水,鄭家可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呢。”

鄭媛媛,那個臉圓圓,身圓圓的鄭“圓圓”?還倒插門,我真想一腳踹在葉西風的臉上,讓他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葉西風兩手一攤:“你別怪我,這是老領導給我的任務。我了,也就隨便說說,也就給你帶個話,我也不會逼你,你不同意就行了,我那老領導還幹不出搶婚的事情來。只是媛媛她回去後,茶不思飯不想的,在帝都執行任務都沒精打采的,就惦記著您老人家那威風一劍呢。我那老領導也是很看好你啊。而且,媛媛小時候還是很可愛的,大家都說長大了絕對的大美女一個,只不過天意弄人,十六歲後人發福了,媛媛變成‘圓圓’了,要是能減肥成功,還是很不多滴,是個潛力股啊,不考慮考慮?”

葉西風隨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看上了三里屯那個美女了吧?不是我說你,那美女確實是勾人魂的,不過啊殘花敗柳一個,誰知道跟多少人滾過床單了,就欺負你們這些老實人呢!趁著年輕玩夠了,就找個踏踏實實的男人過日子。這踏踏實實的男人得罪誰了?要落得個這個下場?踏踏實實的男人就要做作接盤俠?這是不對的!你看,媛媛她不僅是潛力股,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多好啊!”

我臉都黑了,葉西風還說只是隨便說說,就為了襯托那個鄭“圓圓”,就把人糟踐成那樣,這要是認真說,是不是還要把人浸豬籠裡去?

葉西風見我臉黑的想砍人,便連忙閉嘴,灰溜溜的跑了,臨出門時,還不忘喊了一聲:“你可以考慮考啊!”

考慮你妹啊,我再怎樣,也不能給自己找個“圓圓”,還是倒插門的,我爸還不得給我連玩七天七夜的軍體拳啊!

回到宿舍,繼續鬥地主,我做地主,已是摔出去七個2,將其他三個老農民轟得裡嫩外焦,正要將手裡得一把順子摔出去,有人敲門,聽聲音像是茅山的明法小道。他找的是我,我將順子摔出去,便去開門。

“九-九叔,我-我---”明法說話有些吞吞吐吐,不停的用眼角的餘光掃著其他三個人,顯然是不像讓他們知道。

我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就關了門,我和明法走到了宿舍的樓頂,上面風還挺大,很冷,像刀子一樣割人的面板。

沒有了第三人在場,明法說話順暢了許多,他說了來意,竟是要向我取經的,他透過內部網路,看過我三里屯大混戰的影片,只是他的心思都放在了跟在我身旁補刀的美女身上。他坦言了他喜歡張凝惜,但因為兩個門派間的矛盾,讓他很為難,以至於總是和張凝惜抬槓,想引起她的注意,但結果好像不怎麼樣。看了那影片後,他覺得我是個有本事的人,他想從我這取經。

你妹啊,我現在還是一個光棍好不好!你跟我取經,取《光棍真經》?我這輩子,也就小時候挺有靈氣的,把郭蘅給拐到手了,但結局很悲慘。或許是因為封住記憶的緣故,我的靈氣也跟著沒了,不然我如果能有當年一半的靈氣,也不至於現在還是個光棍。但我不好跟明法說這個,男人嘛,好面子是通病,特別是在這方面。

我冒充了一下大尾巴狼,將明法先是狠狠訓了一番,給他講了講修行中人,講究的是直指本心,既然喜歡張凝惜,就直接表白唄,門派矛盾算什麼?我給他普及了一下羅茱和梁祝,不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明法覺得我說得太有道理了,表示明天就給張凝惜表白,不然萬一要是在和降靈會的戰鬥中陣亡了,真是死不瞑目,末了給我鞠了個躬,說是我的教誨真是振聾發聵,讓他茅塞頓開!

送走了明法,繼續鬥地主,剛玩到第三把,又有人敲門,還是找我的,聽聲音,竟是張凝惜。

我一看她吞吞吐吐的模樣,我就心中瞭然,我就帶她也去了一趟宿舍樓頂。我直接將她的來意點明,她表示非常震驚,覺得我真不愧是九叔,老人家洞擦秋毫!然

後我就照方子抓藥,給她也抓了一把明法藥劑。

張凝惜是個女的,比較感性,眼淚嘩嘩就流下來,都是被羅茱和梁祝給感動的。最後也和明法一樣,給我鞠了躬,表示我的教誨如醍醐灌頂,令人立地頓悟。

將張凝惜送走,我覺得很荒唐,我一個光棍居然教人談戀愛,這簡直就是扯蛋,扯得還是王八的蛋!

回到宿舍,他們問我這是什麼情況,我將來龍去脈一說,毛鳳嬌摸著腦門說:“全哥,你還有這本事,哪時侯,給我也介紹個?”

我說:“鄭媛媛怎麼樣?標準潛力股!”

毛鳳嬌嚇得一跳,連忙搖頭,娶妻娶賢,本也不該是以貌取人,但是倒插門就敬謝不敏,毛家還要靠他開枝散葉了!

“封建思想!”我鄙視了他一下,隨後就不打牌了,睡覺!

我原本已經好好靜下了心來,不再去想郭蘅的事情,但明法和張凝惜兩個二貨,將我當成了愛情專家,向我取經,讓我又是想起了郭蘅。我現在心裡亂的很,就想倒頭睡一覺,將亂糟糟的心思靜一靜。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被一股尿意憋醒,我聽見輕輕的抽泣聲,藉著月光,我看見竟是虛雲子坐在我對鋪潸然淚下。

虛雲子一直給我的感覺就是個外表憨厚,內心堅強,或是我道心堅強的道人,卻不想竟是在夜半無人時,獨自落淚。

虛雲子比較投入,一時間不知道我已醒來,發出一聲輕嘆,就躺下睡覺。我便輕咳了一聲,驚得他連忙從**彈起,將身子繃緊。

我示意他外面說話,我在宿舍的衛生間完成了小解後,就和虛雲子一起上了宿舍樓頂。

我問他這是什麼情況,夜裡獨自落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是否可以說去我聽,我給他開導開導。我發覺這很可能是和男女之情有關係,因為虛雲子什麼時候不落淚,偏偏是明法和張凝惜紛紛在我這取得真經後才落淚,不是男女之事,打死我都不信。反正已經做了兩回情感專家,也不在乎再多做一回了。

虛雲子嘆了口氣,與我說了他落淚的緣故,還真是男女之事。說明法和張凝惜的事情,讓他想起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師妹,他本是個孤兒,被遺棄在哀牢山腳,如不是他師父將他撿回去撫養,他必是凍餓而死。兩年後,師父又從山腳撿回來一個女嬰,師父一邊搖頭嘆息,如今的父母為何都如此狠心,自家的孩兒怎可就這樣如貓狗般遺棄。

他和小師妹在一起漸漸長大,他對小師妹產生了男女之情,但卻因為羞於表白,反而因為這一層的關係,與小師妹的關係漸漸疏遠。後來道觀與降靈會發生衝突,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降靈會突襲了道觀。道觀死傷慘重,他的師父和小師妹也雙雙斃命。他那被她故意疏遠關係的小師妹,是為重傷的他擋了一掌才死的。抱著小師妹的屍體,他此刻想表白,已是枉然。

那一年他十八歲,小師妹十六歲。

他本已是將這一份感情深深的埋在心裡深處,卻不想被明法和張凝惜給吹開了那記憶上面掩蓋著的層層塵土,讓這一份感情,再一次暴露在他內心之中。

想及傷心處,他不由潸然淚下,如果當年他能夠大膽的表白,他此刻心中必是無悔的。

我不由在心中暗自感慨修行中人也是人,修行中人的感情問題也是不容忽視的。

我想起了郭蘅,不由的也是落淚。我比虛雲子更慘,明明愛她,也正因為愛她,我不忍傷害她,我只能選擇退縮,做個縮頭烏龜。

虛雲子見我勸他,勸的我自己都落淚了,以為我是被他和小師妹的事情感動的,反而安慰起我來。

等我們回了宿舍,我關燈上床的時候,我聽見我下鋪的葉明翻了好幾次身子,顯然也是沒有睡著,這小子不會也是因為和他的洗蘊師姐的感情問題在苦惱著吧?

翌日,明法和張凝惜都是鼓起了勇氣,想對方表白,自然是皆大歡喜,眾人歡慶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

“唉---”看著被眾人環繞祝賀的明法和張凝惜,我嘆了聲氣,卻發現還有三個與我一般的嘆息聲,竟是我那三個舍友所發。

我們四個相視一看,都是笑了。

我心裡想著,葉西風這是怎麼分配的宿舍,怎麼分的這麼精準,整個一失落者聯盟。

突然,歡慶中的眾人朝我湧來,明法和張凝惜自然是將我給賣了。大家紛紛說九叔竟然還是一個情感專家,果然了得,是否也可以給我也處理一下感情問題?

我肺都要氣炸了,有他們這樣折磨人的嗎?我拍案而起,讓他們滾蛋,有多遠,滾多遠,老子看見他們心煩,我要砍人!

12月18日,我們這些開小灶搞特訓的精英臨時工,也是結束了特訓,要奔赴戰場,參加與降靈會的大決戰,與一眾老前輩們一起拯救世界。

不過,我們負責的是外圍戰場,雖然相對來說輕鬆一下,但也不容忽視。難免有一兩個漏網之魚,這就需要我們這些外圍人員及時補位,將這漏網之魚給抓了。並且在主力戰隊失血嚴重的時候,我們也要迅速衝上一線,作為新鮮血液補充進去。

我們一眾人是坐著軍用運輸機去的,直飛豐都縣。

大家坐在機艙裡,有說有笑,這個說要狠踢杜以江的屁股,那個說要把杜以江揍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一個個雄心勃勃,要做出一番大事業出來。但我知道,包括我自己在內,大家心裡面其實都是很緊張的,說笑不過是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讓緊張的情緒影響到自己的發揮。戰場上,容不得一點失誤,生或死,有時候也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