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84章 去帝都

全部章節_第84章 去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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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84章 去帝都

當我拎著果籃進入市第一人民醫院時,一輛警車從醫院內開出,我眼睛尖,看見坐在裡頭垂頭喪氣的不正是高醫生?自從我和葉明將錢月美母子倆送去了冥府,高醫生的精氣神就如同股市的牛市一般,直線上升,直接都給漲停了,身體還沒康復,就已是開始勾搭起小王護士。我當時看他們二人那你儂我儂的樣子,還泛起過酸水,拋開高醫生渣的一面,他那一手追妞的本事,實在是我輩中的楷模。

現在數月過去,高醫生已是恢復如初,風流倜儻自不必說,只是沒想到我和他再相見,卻是以這樣的方式,這或許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個渣男終於是遭了報應了。

我拎著果籃,進了住院部的大樓,進入電梯時,正好與一名護工碰著,也是個熟人,正是那一次我被水鬼設計,差點淹死在馬桶裡,與那小王護士一同救我的幾名護工中的一個。

我朝他點頭微笑,他起初還沒認出我,但也是禮貌性的朝我回禮,但很快他也是認出了我來。

“唉,造孽啊,你還記得小王護士不?”護工開始兜售起八卦來,“可憐啊,怎麼就認識了高醫生這個人渣,你剛才進來的時候看沒看見警車?就是來抓高醫生的,你知道是為啥不?**未遂!”

我楞了一下,高醫生**未遂?聽這護工話裡的意思,高醫生**未遂的物件是小王護士,這個有些無厘頭,他們兩個搞物件,滾床單不是正常節目?怎麼就發展成**未遂了?難道這裡面還有隱情?

好吧,我承認我心裡的八卦被護工給撩撥起來了,這種桃色新聞,我的抵抗力有些差,就讓護工給我說說,這搞物件的男女怎麼就發展到這種地步了?而且,當初若不是小王護士放下身段,用她的小褲褲給我罩了下頭,我就得上第二天的頭條:“某男神祕死亡,溺死醫院馬桶”,成為江城人民茶餘飯後的緩解煩悶的小調料。這於公於私,我都得了解一下其中的內幕。

護工巴拉巴拉開講,錢月美死後,高醫生被嬰屍鬼給折騰的搖搖欲墜,但架不住他會來事,硬是將自己給包裝成了為錢月美的死傷心不已,才落得這般落魄,生不如死。女的嘛,都比較感性,對於高醫生這樣的痴情種子,小王護士很快就是淪陷,在我和葉明將錢月美母子倆送入冥府後,高醫生是徹底沒了後顧之憂,他們二人成就了一段佳話。

只是這段很受人羨慕的戀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小王護士比較傳統,比天朝的野生老虎還稀罕,都搞物件了,也不滾床單,非要堅持不結婚不那啥,活生生把高醫生給憋出了內傷。前幾天,也不知怎的,醫院裡開始流轉錢月美是被高醫生逼死的流言,有鼻子有臉,更爆出高醫生和魏胖子鬼鬼祟祟商量捉鬼的影片。

如此,小王護士提出要分手,今天上午兩人都上班,高醫生想要挽救這段感情,只是方法有些激烈,玩的是日後再說的路子,結果自然是遭到可恥的失敗,否則就不是**未遂,還是**罪了。

我聽得一陣心驚肉跳,要是高醫生真的成功把小王護士給日後再說了,我和葉明就是助紂為虐的幫凶,還好只是爆出了高醫生和魏胖子商量捉鬼的影片,沒爆出我和葉明去給高醫生捉鬼的影片,否則我以後打死也不敢來這第一人民醫院看病,怕被人打黑針。

老大住院的樓層到了,我和護工道別,走在樓道里,我與一個護士迎面撞見,我一眼就認出了是當初我看見在公交車站臺給小王護士打氣的同伴。

這護士看了我一眼,從我身旁走過。

我找到了老大的病房,裡面就他一人,正坐在**看電視。

老大看見我,老臉一紅,他強作鎮定,其實他面目已是暴露出了他的尷尬,他見我帶著果籃,便說來看他就行了,還帶什麼東西,真是見外了,離開公司才多少天,就把他當外人了。

我在病床邊坐下,老大長嘆了一聲,說他其實已經沒什麼事了,就是怕人說閒話,就索性多住幾天,讓公司裡的那些長舌婦先冷靜冷靜,然後就說這一失足成千古恨吶。以後再也不敢瞎搞了,說那天夜裡他就像是被一頭猛獸給盯著,好像隨時都要被撲殺了一樣,而且他看見樓下突然就黑了,真是嚇死人了!

這下輪到我有些尷尬了,我說沒事就好,要保住身體,在醫院裡多住幾天,也正好休息一下。

老大一陣感慨,說我這是不忘本啊,不枉他對我一年來的照顧。

我和老大又聊了一會,便起身告辭。

出了醫院時,一輛商務車突然停在我面前,車門被拉開,裡面坐在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目光睥睨,不怒自威。

這男子我認得,雖未蒙面,卻是在雜誌上見過,他正是郭蘅的父親,天聖集團的當家人郭顯聖。

郭顯聖邀請我上車,我也不矯情,直接上車,就坐在郭顯聖的對面。

我知道他是有何目的,但我卻不懼,他們郭家坑我的賬還沒找他們算了,我不恨郭蘅偷我的命,卻不代表我對郭家就會有好感,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因為郭蘅,我肯定會讓郭家的人一個個都死於非命,他們偷走了屬於我何家的氣運,是十足十的該死!

郭顯聖沒在我面前擺譜,他也擺不起來,而且他好像也是知道我的底細,言語間對我有些忌憚。想來也不出奇,郭家是江東省有名有數的大家族,江城更是他郭家的老巢,存心想要調查我,還是能查出許多幹貨的。

不說我之前的小打小鬧,就說我在近兩個月來,活躍在他們這些富貴階層,賺走了他們大把真金白銀的同時,也是在他們這個小圈子裡打出了些名堂。

特別是不久前我給王家遷墳一事,偌大的王家死的就剩下三五人,我屁事沒有,還從王國維那裡拿走了雙份費用,這其中的隱情,怕也不是王國維能

瞞得住的。他們不會認為我手藝太潮,只會是認為如果不是我,王家就要死絕了!

郭家當年搞逆轉乾坤,偷天換日,何曾想到有一天,我也會成為這其中的高人。我學的是正宗的修行煉氣之法,行的是降妖除魔之事,和當年幫郭蘅續命的術士不是一路人,而我也只是在修行一途中剛剛入流,但他們是不懂的。他們只是曉得捉鬼驅邪厲害,出手從來沒失手過,自然就是一位青年俊傑,是個高人了。

商務車駛到了臨江靠山而建的別墅區,進入了其中一棟別墅,商務車停下時,別墅的電動鐵柵欄門也是合攏。

進入客廳,一個精神煥發的老太太坐在中間,她兩旁坐著兩位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另一側則坐著另一個比郭顯聖稍微年輕一些的中年男子,也是氣度非凡,一看便知,這人也是長居高位,養起了十足的氣勢。

我一看這架勢,郭家這是要和我攤牌了?

我大馬金刀的坐下,環顧了四周,就誇讚郭家好氣派,富麗堂皇,令人羨慕。

郭家做事還有些老舊,老太太是家中的頂樑柱,她不說話,包括郭顯聖在內的郭家人,面對我的揶揄,都是沒有出言訓斥我這小輩口出狂言,只是眼神不善的看著我。

老太太說:“我們郭家當年鬼迷心竅,做了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們何家的事情,我們郭家可以用其他任何的方式來償還我們的罪孽,但請你高抬貴手,放了蘅蘅一條生路吧。”

“是啊,請你放蘅蘅一條生路吧,當年蘅蘅被那些壞人詛咒,一旦和你在一起,就會破了她續命的術法,活不過七天。這傻孩子,聽說了當年那位大師有一位師弟在高盧國隱居,以為可以破了那詛咒,她哪裡知道,那詛咒根本就是無解的啊。”老太太身邊一個與郭蘅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婦女,顯然是郭蘅的母親,她說著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

我有千言萬語來噁心郭家的這些人,然而郭蘅母親的話卻將這些全都給轟回來肚子裡。

“我死了,你也休想得到我的皇后,我要詛咒你們,詛咒你們永遠也無法在一起,一旦他們在一起,就破了她的續命術,她絕活不過七天!郭家也必受逆轉乾坤之術的反噬,就此敗落,家破人亡!”身在火焰焚燒之中的少年張狂的笑著,如同從地獄之火中躍出的惡魔,“你不是喜歡她嗎?你不是要讓她去做你的婆娘嗎?你捨得讓她去死?捨得讓她因為家破人亡而死不瞑目?我要詛咒你們,詛咒你們!哈哈--”

少年火中大笑著,他的身體在火中崩散,化為一道綠光衝向天空,一聲爆炸,化為點點綠光形成一股洪流衝入了郭蘅的眉心。

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我將昏迷中的郭蘅抱在懷裡,在她的眉心處,那洪流一般的綠光在她的眉心處演化成一個死字,燃燒著詭異的綠光。

有一個身影來到我身前,是老邋遢,他破衣爛衫,髮髻斷裂,樣子十分狼狽。

我看向老邋遢:“師父,你能不能將這個破掉?”

老邋遢搖了搖頭,此刻郭蘅眉心處的這個死字漸漸隱入了她的眉心深處。

我將郭蘅放在地上,我跪在老邋遢的身前:“師父,請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她死,我更不想她因為家破人亡死不瞑目。”

“你不恨她?她偷了的命。你不恨郭家?他們偷走了本屬於你們何家的富貴。”老邋遢問道。

“我恨郭家,但我不恨她,她什麼也不知道,她是無辜的,我的命給她就給她,沒有了富貴我不怕,我現在也不富貴,但我過得很開心。師父,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我求道。

老邋遢搖了搖頭,說那詛咒無解,但他有個法子,可以治標,那就是將我和郭蘅的記憶給封了,讓我和郭蘅從此是陌路人,只要以後沒有交集,也就無從談起愛不愛的,那麼這詛咒也就無效了。

我說可以,就讓我忘了她,讓她也忘了我,說著,我淚水再也止不住,如兩條水龍在我的臉上滾滾而落。

我將郭蘅再次抱起,我抱得緊緊的,這將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抱她了。

我說:“先封印她的吧,我還想再記得她一會。”

老邋遢點頭,伸出一手,那手指上有一點淡淡的白光,隨著老邋遢一指點中郭蘅的眉心,這白光瞬間就鑽進了郭蘅的內心深處。

從此之後,她再也記不得我了,我的小蘅蘅,我是你的大全全,但等你醒來,我和你就再也記不得對方,你長大了,要找個愛你的好男人。

突然,郭蘅的臉上額頭亮起一道綠光,與白光絞纏在一起,郭蘅的面龐上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

老邋遢用手指再一點,白光就重新回到了他的手指中,然後消失。

沒有了白光的糾纏,綠光漸漸的又沉了下去,郭蘅的神情也同時舒展了開來。

我說:“師父,是不是不能封住她的記憶?”

我連忙又問道:“那我的可以封住嗎?”

老邋遢點了點頭,我就說:“那封了我的記憶吧,師父,請你在她醒來後,告訴她,我恨她,恨她偷了我的命,恨她們郭家偷走了我何家的氣運,我寧願永遠記不得她,也不原諒她!”

我將郭蘅放在了一邊,我重重的給老邋遢磕了頭,希望他能夠按照我的意願去做。

“真的要將記憶全都封住嗎?”我跪在地上,老邋遢看著我,他目光銳利如刀。

我的記憶被封了,老邋遢也如我所願,告訴了郭蘅我想要她知道的。從此,過了十一年,就在我填寫高考志願的時候,我看見了江城,我的心莫名一動。

原來,這才是老邋遢為何說我和她緣分已盡,因為我根本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除非我想她死,想她家破人亡。

我的眼裡

流出淚水,我說:“你們放心,我不會和她在一起。”說完,我就走了。

我坐著郭家的車回到了市區,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郭蘅的號碼,我沒接,我將手機卡扣了出來,掰斷了它,將其扔進了垃圾桶裡。

我直接回到了事務所,我找到了葉明,說我們去帝都吧,現在就走。

葉明露出詫異的神色,他知道我去找郭蘅攤牌,現在看來,我失敗了,他想安慰我兩句,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就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讓我別難過。

魏胖子和黃蓉顯然也是被我的樣子勾起了心中滿滿的八卦,卻又不敢來問我,把我發飆。

“走吧,走吧,早點去帝都也好,你們不要擔心,王國維的那一單賺翻了,我可以去僱人來幫忙。不過,你們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哦,咱們這是眾人事務所,我可不想變成仁人,或者是一人。”魏胖子笑嘻嘻的說著。

我和葉明出了國際大廈,直奔江城國際機場,登機時間一到,我們走進登機通道。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在帝都降落,我和葉明出了機場,我們沒有直接聯絡葉西風,離集合的時間還有兩天,我想在帝都逛逛,順便再看一下我小妹,看看她和馮雲怎麼樣了,是不是兩小口又鬧彆扭了。

就在這時,葉明的手機響了,是魏胖子打來的,他剛接,我就聽見魏胖子焦急的聲音,直喊我接電話。

我將手機拿過來,問魏胖子什麼事情,他就說:“老何啊,你這是要我命啊,剛才有兩個女人來公司,指名要找你,我看她們兩個氣勢洶洶,要吃人的樣子。我就跟她們說你去南港了,但是她們賊精賊精的,一下就看出來我說謊的,蓉蓉正跟她們說話了。哎,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沒跟何銀全通風報信,真的,哎,動口不動手,啊---”之後電話就是一陣忙音

我知道,那兩個女的,肯定是郭蘅和總祕。葉明的電話又響了,還是魏胖子的號碼,但我知道打電話過來的,必然不是魏胖子。

葉明看向我,問我接不接電話,我點了點頭,有時候,光躲避也不行。

我拿過電話,按了接聽鍵,對方沒說話,但我能聽見粗重的喘息聲,隨後就是一陣雜音,那頭就傳來了聲音:“何銀全,你王八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說話的是總祕,她的怒火,就是隔著幾千裡,我都能從手機裡感受的到。

我說:“我和她緣分已盡,強求不來的,我對不起她。”說完,我就掛了電話,然後我就掏出手機卡,又給毀了。

“走吧,去辦個手機卡吧。”我強作笑臉。

葉明搖了搖頭:“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我哭了,哭的像個迷了路的孩子,路人紛紛側面朝我看來,我不介意他們的如看神經病的目光,我只想大聲的哭出來,只有這樣,我的心裡才會好受一些。

哭完後,我和葉明都各自辦了一張新的手機卡。

我首先給邢念茹打了電話,我跟她說了聲對不起,老花房子不買了,那房子我本來是想買來作為我的家,我和郭蘅的家,但現在已經用不著了。不僅是老花的房子我不買了,就連眾人事務所我也想搬走。至於搬去哪裡,我的初步意向去搬去長安,不僅那裡夠遠,而且如果郭蘅追了過去,我可以鑽入秦嶺,回去離山派,安安靜靜的修行,過去個許多年,只要我不再出現在郭蘅的面前,就此消失,她應是很快就能忘記,時間是抹平一切傷痛的良藥。

掛了電話,我很惆悵,在和邢念茹通電話時,我真想直接就跟她說我們在一起吧,我會和你一起去英倫,可惜我還不夠渣,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所以我過錯了一次機會。

我突然發現,三個多月前,我是個苦逼小白領,做著個光榮的光棍。三個多月後,我有了師父,有了組織,兜裡還揣滿了鈔票,以後也不會缺鈔票,我卻仍然是個光棍,兜了這麼一個大圈子,我從這一點,又回到了這個點。

我看向葉明,我這個可憐小師侄,跟我一樣,都是苦逼光棍,還偏偏都有著自己愛的人,卻無法在一起。我想著,當初他來江城,難道就是因為我和他這相同的命運,星星相吸,這才走到一塊來了?

呸,我連忙吐了一口口水,我怎麼覺得我這麼一說,有點基情四射的感覺,連忙將這不和諧的東西呸掉,我何銀全就是光棍一輩子,天天玩手槍,我也不可能攪基的。

葉明詫異的看著我,不知道我這是什麼鬼,不過帝都的紅袖章大媽顯然對我的這一行為表示了熱烈了歡迎,對我進行了罰款處理,我只能認倒黴,破財消災。

我帶著被罰款後的鬱悶,給小妹打了個電話,說你三哥我來了,晚上喊上馮雲,一起去吃麻辣燙。

小妹在電話裡歡呼雀躍,說老地方見,不見不散。

然後我又給郝大海打了個電話,問了我小妹這段時間怎麼樣,特別問了一下我小妹做家教那件事。

郝大海胸脯拍得震天響,說我真是料事如神了,那個男人還真的是想將我小妹當做點心吞了,可惜有我的高瞻遠矚,有他郝大海的一流執行力,那男的連我小妹一根毫毛都沒碰著,就被他們套麻袋,打的一身傷。他還和我邀功,說是還把那男的滿嘴牙都敲碎了,讓他沒事一笑就露八顆牙,讓他裝逼,不知道咱們天朝講究的是笑不露齒啊!

我聽得一笑,郝大海做的雖然狠了一些,但也是那男的自找的,就憑我現在滿心的難受,如果郝大海沒把他弄成現在這樣,我一定會讓他知道,想打何家姑娘的壞主意,會落得個什麼下場,絕對讓他後悔她媽把他給生出來!

我帶著葉明到了大學城,剛進了那家麻辣燙店,我小妹就已經是揮著手招呼我們,馮雲就做在她身旁,也是笑著和我打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