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新一輪的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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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新一輪的殺戮
第二十七章.新一輪的殺戮
我看見小飛開門出去了,黑貓也跟著出去了。
我急忙穿鞋從門口探望,小飛進了廁所,黑貓也一溜煙的閃了進去。寒冷讓我睡意全無,我的牙齒上下打架,我也分不清是緊張,還是因為冷。
正在我準備回床的時候,電話鈴又急速的響起。我一轉身,就接了它。沒有任何的聲音,但是我可以肯定是有人在那邊沉默著,我也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一秒,兩秒,心跳得越來越厲害,我的手開始發抖,我總是覺得他應該會說些什麼的。突然,一個溼潤的東西伸進了我的耳朵,還是溫熱柔軟的物體,它溼轆轆的在我的耳朵裡蠕動。
一陣噁心。我把電話猛的一丟,是舌頭,是舌頭。
寒風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都忘了害怕了,我幾乎機械的走到自己的床前,躺了下去。
耳邊是小飛推門然後上床的聲音。
我瞪大眼睛,雙手抓著被子,緊張的盯著床板。
我知道這還才開始,雖然那道冰冷的目光並沒有出現,但是這一切是預兆而已,他馬上會掀開幕布,面目猙獰的跳出來。
你不得不做他的觀眾。
不知道過了多久。
窗戶外的枝條輕敲著玻璃,發出有規律的聲響。
寢室裡越來越冷,從門縫和天窗裡吹進來的風加速的降低寢室的溫度,剛剛熱烘烘的被窩現在似冰窖一般的冷,手腳所觸都是冰冷。
我默默等待著,艱難的渡過每一秒。法華經讓我的心平靜下來,但是肢體傳達的感覺還是湧向了大腦,一時間讓它不知道該怎麼判斷了。
我發現並不見黑貓,甚至連它輕微的叫聲也沒有。或者它在小飛的被窩裡,聽不見聲音的。還是它根本就沒有回來呢?
這個念頭一上來,就迅速的佔領了我的大腦。我猜測著各種可能性。我聽見志強翻了一個身。
電腦騰的亮了,但是並不見正常開啟時機箱的聲音。顯示屏下的開關一閃一閃的,像是一個綠色的眼睛。藍色銀幕的光發散開來,將寢室映得分外的詭異。
寢室裡一到熄燈的時間,就會沒有電的。但是它卻兀自開啟。我默唸著法華經,企圖讓我自己裝作看不見。
但是這樣的企圖顯然是可笑的,它不但沒有讓我放鬆,甚至讓我更緊張。因為我看到了明,他坐到了電腦前。他的背影我再熟悉不過了,他坐著那裡,耷拉著腦袋,像是根本沒有醒的樣子。
我越來越緊張,我總是覺得他會回頭看我,如果他換了一副樣子,他不再是明,他露出猙獰的臉,我被這個念頭到快要逼瘋了。
我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還好他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我忽略了另一個身影,在他的床前分明還站著一個人,他背對著我,藍光照到了他的身上將他分成了3截,頭和腳融入了黑暗中,但是身子映著藍光。
恐怖在加深,我聽見了明的笑聲,嘻嘻哈哈,時而低沉,時而急速,象是精神病人發出的囈語。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又上來了,它並不是來至明的那邊,還有背對著我的那個人,會是他的目光嗎?
我大口呼吸,彷彿空氣也被他抽空。手腳冰冷。
我神經質的看了櫃子後面,那裡沒有什麼,我再抬頭看向那邊,那人已經不見了。我送了一口氣。
可是我的後背一陣發麻,我感到那陰冷的氣息離我很近。
我猛的一回頭,一張臉正擺在我的枕頭邊,他正看著我,驚駭得幾乎讓我停止了呼吸,他的目光像是纏繞著獵物的蛇,幽幽的發亮。
我一下子從**滾了下去,地板的硬度讓我更深刻的認識到此刻的真實。我的瞳孔發大了許多倍,我的手在不停的抖。心臟要溢了出來,讓我呼吸困難。
我並沒有叫,“騰”電腦忽的滅了,藍色消失不見了,寢室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
眼睛還不能適應,地面的冷透過肌膚,深入骨髓。
它時刻提醒著我快要斷了線的思維。
我知道他已經走了。
我緩緩的爬上床,那張臉不停的在我眼前閃現。枕邊有留下他的生息。
我深呼了一口氣,爬到了風的**。
明好象已經回床。
第二天,發生了兩件事情。
其一,明枕頭底下的那兩張紙片不見了。
其二,小飛的貓死了。
所有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除了我。
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一切。
他要偷走那兩張紙片,難道真的和他有莫大的聯絡?是夏元,還是其他人?為什麼我每次見他,都不覺得他像夏元呢?
他殺了貓,利用小飛的手,可以不留痕跡。
貓死在了水池裡,很難想象它是如何的掙扎?它看見它的主人掐住了它的脖子,它會怪他嗎?
小飛哭得眼睛都紅了,他不知道自己就是間接的凶手,我沒有告訴他,如果他知道,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偷去了兩張紙,對我們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起碼我們知道他在9月29日去了一趟m縣,10月1日去了新欣影視城。
他去的目的不得而知,不過我們並沒有花費心思猜測,因為我們決定兵分兩路去探個究竟。
12月22日就開始停課了,我們把時間定在了12月26日。
貓被殺的事情也很快被管理員糊弄了過去,他的“官方意見”是貓不小心掉到水池裡了。這樣的理由不足以讓人信服,不過也沒有人喜歡更復雜的過程的。畢竟安寧來之不易。
一個學期都快過完了。
老大死了,風也死了,白卓不見蹤影,這並不是我們要的結局。如果說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那麼希望它喜劇收場。
任何一點悲劇都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了。
17棟依然威武的矗立,像一個沉默的老人,決不向外透露自己的隱私。行政樓,操場,圖書館都留我們的足跡,也留下他的氣息。
我們不是任人擺佈的傀儡,但是我也清楚的知道,我們的力量實在是卑微。我們都只是平凡的人,希望有平凡的幸福。
如何這點幸福上帝都不肯施捨呢?惡靈究竟揹負怎樣的殺機去窺視他的獵物呢?
我記得在玩碟仙的那天晚上,他告訴我們一個字,那就是“死”。
如果犧牲生命可以讓他的怒氣平息,他換到了只是另一股怒氣而已。
我不相信死無報應。
聖誕節在安然臨近,是一個有雪花,有祝福,有溫潤氣息的節日。每個人的臉上漸露喜色。
校園裡瀰漫著一股快樂的空氣,連天氣都受了感染,呈現出清冽而醇香的氣息。
他偷走了紙片就一直沒有出現,他到底是不是夏元,就成了問題的關鍵,他殺害了他的6個室友,他的惡靈被我們無意之間又招了回來,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殺戮。
但是我和明面對他多次,但是他的臉並不象照片中的夏元?
我有時候會和明說,他同樣的疑惑。
他殺了老大和風,他們是我們寢室裡的人,這不難理解,他殺了管理員,在2000年的那場殺戮裡,他也殺了管理員,這也不難理解。
但是他為什麼要殺害白卓呢?
他並不是我們寢室裡的成員。
還有那兩張紙片又會告訴我們什麼呢?
問題隱約浮現,但是撲頭蓋臉的是節日的巨大快樂氣氛。
連明都舒緩了眉頭。
在聖誕前夜,下了一點小雪,在空中它就會融化,曼妙了下了半個小時,很小的雪花輕輕柔柔,在點綴一個盛大的節日。心情跟著溫暖了起來,似乎也要融化,沒有酒也要醉了。
我們笑,我們鬧,我們處於最美好的年紀,象橘子一樣飽滿的年紀。歌詞裡都有寫:“從來開心,全無陰影”。
為什麼我會流淚呢?我想起了我們的朋友。他們在天國也過聖誕節嗎?
做青春鳥的旅行。
剎那芳華。
雪溫柔的在下,像是要覆蓋所有的罪惡。
隔著玻璃,我看著外面的世界。路燈照著溼漉漉的街道一片橙黃。屋裡他們在狂歡,音樂溢滿了整個房間。
看不見明他們幾個,人群裡滿是笑臉。屋頂上閃爍的燈像是一個個舞動的精靈,或者明亮的眼。
我看見許麗朝我走過來。
她的眼睛裡帶著笑意,像是雪花融化在碧波里。
“你還好嗎?”她問,嬉鬧聲馬上淹沒了她的話,一浪高似一浪。
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和她一起出去。
她立刻會意,朝門口退了開去。
雪還在輕柔的下,在風的懷抱裡跳一曲華爾茲。
有點冷,我豎起了衣服領。
路燈在她的臉上投下朦朧的影子,小巧的鼻子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我們都沒有說話,靜默潛滋暗長。
我們朝著操場走去。
地面有小小的坑,積著水,一段明,一段暗,像時光的罅隙。
“你不用擔心我的!事情馬上會過去。”我輕聲說。我回頭看她,幾片雪花浮在她的頭髮上,像是柳絮漂浮在池塘上。
她輕輕的往前走,操場周圍的樹林裡不知道什麼鳥兒忽地飛起,在空中留下一串振翅的聲響。
遙遠的歌舞飄過來。
在岑寂的樹林裡,腳踏著濡溼的枯葉和枝椏,發出輕微的悶響。雪已經看不見了,枝葉剪出或大或小或明或暗的間隙。
我突然想起那個靜謐的夜晚,那個坐在長凳上心中一片沉靜的夜晚。
許麗拉著我的手,走在我前面。
我聽見她幽幽的說:“你們要去m縣,對嗎?”
一定又是巨集翼多嘴的。
她忽的站住,回頭看我,我看不見她的神情,她說:“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
我點點頭,雪花像是黑暗中的舞者,在身邊浮沉。
我們又開始走,我聽見了什麼聲音,不是歌聲。我站定,側耳傾聽。
是兩個男人低沉的對話聲,他們又出現了。
我四處尋覓著聲音的由來。許麗正要說話,我示意她安靜。
聲音好象是從後面傳來,我跟著走過去。對話聲並不停息。
前方出現了人影,他們走得很快,有些許的光亮照著他們的背影。
我拉著許麗走過去。
他們要帶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