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85章 鈴鐺被拘、柳靈郎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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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85章 鈴鐺被拘、柳靈郎重傷
那天我和老刑商量過雲南的事情之後,我就打電話給了我一個叫沈家東的同學,這小子畢業之後一直在雲南那邊倒騰瑪瑙生意,聽說在保山混的風生水起,上學的時候跟我關係還算不錯,為人也比較踏實,我打電話過去讓他幫我注意一下有沒有鳳鱗髓,誰知道接到電話之後他跟我寒暄一番,便說自己現在弄了一個玉石加工廠,資金方面不是很夠,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搞。
回想起來我現在似乎也沒什麼穩定收入,吃喝拉撒都是一筆不小的花費,想了想我就說可以過去看看,但是如果投入太大的話,我是沒那麼多錢的。
早先我畢業的時候在市裡也混過一段時間,身上多少還是有一些積蓄的,不過不多,那時候存的是三年的死期,本來打算拿這些錢給我爸在縣城分期買套房子的,現在算算貌似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倒是可以先取出來看看投點什麼。
沈家東在電話裡說,他這幾年在雲南也搗鼓了一些錢,我們兩個合起來應該差不多夠了。
我琢磨了一番,玉石加工這些東西我不懂,還是仔細一點的好,沒有立刻答應,只說等我忙完手裡的事情過去看看再做決定,他在電話裡連連答應,然後說鳳鱗髓的事情他會幫忙打聽,不過他在這地方這麼久,倒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東西,新鮮的很,又問我確定不確定這東西真的產自保山。
老刑的話應該是沒錯的,我讓他去注意,別的就沒再多講。
打完這通電話之後天色已晚,鈴鐺最近這幾天晚上總是閒不住,到了入夜便和柳靈郎兩個小傢伙溜出去到處玩耍,反正有柳靈郎在,我就沒有多說,只讓他們倆出去的時候萬事小心,最重要的一點是不可嚇人,別的就隨他們倆去。
這天柳靈郎照舊和鈴鐺兩個人溜達出去玩,平日基本上出去一個小時就會回來,可是等了足足有兩個小時,也不見他們倆回來,我不由得心裡不安起來,又等了等實在擔心,便到老刑房間裡去。
柳靈郎已經成了精,老刑平時對他也不擔憂,雖然這小子平時滿嘴跑馬,脾氣乖張的很,但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尤其是對於老刑,他也有著三分的敬畏,聽我說兩個小東西到現在還沒回來,老刑也皺起了眉頭,說該不會是惹了什麼禍?
我搖頭說不會,他們倆都不是平白無故害人的性格,惹禍不至於,就怕是被什麼人盯上了。
經過這些天的修養,老刑的身體也好了不少,從**下來後便和我一起到院子裡,虞歌這段時間很忙,只有晚上才有時間休息,我們出來的時候,正遇她坐在院子裡飲茶看書。
老刑問虞歌最近慌忙求醫的人多,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擔憂沒了我們倆的束縛,柳靈郎和鈴鐺兩個傢伙到外邊胡作非為。
虞歌面色凝重,秀眉微皺,“我也在想最近的事,既然
你們問起來了,我就告訴你們好了,最近縣城裡的確是有問題,那天早上慌忙來求醫的人你們還記得嗎?他老婆中了邪,這本來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可是很奇怪,他們家附近已經有好幾個中了邪的了,現在算起來有三五個了,而且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看得出來,虞歌十分苦惱。
但是我和老刑都抿著嘴沒說話,同時都在想,會不會是鈴鐺和柳靈郎,當然我是極其不願意相信他們倆會做出這種事的,可是也備不住,畢竟鈴鐺現在除了對我們幾個比較親近的人外,對別人基本上是沒什麼感情的,而且還總是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埋怨跟著我這個親爹總是吃不飽。
就在這個時候,柳靈郎忽然從大門闖了進來,他是靈體,闖進大門雖然沒什麼動靜,可是他的動作真的是闖進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後邊追他似的,我和老刑兩個人趕緊問他怎麼了。
木家無論是從選址還是從院內和屋中擺設,都有門道,尤其是門外的泰山石和八卦鏡,足以讓普通亡魂宵小望而卻步,而且還可以讓柳靈郎這種靈體顯身,所以虞歌也可以看得到他。
柳靈郎臉色十分難看,而且看上去似乎非常虛弱,我看鈴鐺並沒有跟他一起回來,便問他到底怎麼了。
他渾身發抖,話也說不出來,老刑眼尖一眼便看到柳靈郎的脖子上纏著幾根很長的頭髮,他衝我擺擺手讓我先不要問柳靈郎了,他伸手把這幾根頭髮絲捏下來,頭髮烏黑,很長,像是女人的頭髮,這時候旁邊的虞歌說了一句這頭髮好臭,她扇了扇鼻子,我和老刑兩人對視了一眼,眉頭都皺了起來。
《道修鬼簡》當中的修煉法門可以提高人的五感敏銳度,我的嗅覺比之前靈敏不少,這頭髮絲的確很難聞,但是說臭也不完全是,比不過海棠ktv衛生間裡小喬的屍臭,也比不過王天一煉的那些腐屍,反倒有一股類似於指甲燃燒的氣味,老刑聞了聞,便道:“這是一種叫做鼠耳草的味道,還摻雜了穿山甲的指甲和下宮血,老葉,你上次說帶走翠翠的人除了王天一,還有一個酷似東南亞一帶的人?”
我點頭,不明白他說的這些和東南亞有什麼關係。
老刑把頭髮絲捏在手中,左手掐了訣,似乎在細細感受這幾根頭髮絲,“你大約不知道,這鼠耳草,是東南亞獨有的一種之物,劇毒,而且經過黑巫師煉製,這種毒足可以毒滅任何靈體。”
這番話如同一根鋒利的鉤子立刻鉤住了我的心臟,這麼說來,柳靈郎是中了毒?那鈴鐺呢?
我看向老刑,他默不作聲,微微閉著雙目感受手心當中的幾根頭髮絲,然後眉頭猛地驟緊,好像這頭髮絲給他造成了什麼極其不舒服的影響,虞歌見此立刻驚道:“怎麼了?”
我雖然著急,卻也沒打擾老刑,過了片刻他緩緩睜開眼睛,一雙黑色的瞳孔如
同深夜的貓頭鷹,死死的盯著前方,然後攤開手掌心把頭髮絲遞給我,“你自己感受一下,閉上眼,心中不要有雜念,把你的五感全部歸攏到手心。”
接過來,我立刻按照老刑的辦法閉上眼睛。
不消片刻,我便渾身發冷,這冷意是從手心的頭髮絲上傳來的,這種陰冷的感覺讓我心裡莫名浮現出絲絲戾氣來,然後眼前(注意我是閉著眼睛的),是的的確是眼前,我閉著眼睛但是卻可以清楚的看到或者說感覺到,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雙眼睛,一雙不苟言笑,卻帶著狠毒的眼睛,猶如毒蛇一般盯著我,然後薄的如同刀刃的嘴緩緩裂開,冷笑。
然後,我驀然就聽到了鈴鐺的哭聲!
清晰非常,我一下子就驚醒了,睜開雙眼就看到老刑的臉,他皺著眉頭問我感覺到了嗎。
我點頭,腦海中還浮現著剛才出現在我視線裡的那雙眼睛,我很熟悉,因為在前兩天我還在楊天波的帶領下,在醫院的監控裡見過他,那個穿著藏藍色長袍,穿著肥大連襠褲、脖子上有紋身並且還帶著好幾個佛牌的東南亞年輕人。
是他!
柳靈郎和鈴鐺碰到了他,毫無疑問鈴鐺現在肯定就在他手上,他這是挑釁,故意把柳靈郎和這幾根頭髮絲放回來,讓我們知道鈴鐺在他那裡,這是**裸的挑釁!
我一早就知道自己和這個東南亞人勢必會有交集,只是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而且似乎第一次交集,他佔了上風,因為鈴鐺在已經被他拘走了。我苦笑,該來的還是來了,或許在我破他枯骨降的時候,他已經如同毒蛇一般在暗地盯上我們了,伺機而動,那他這次主動出手,是為什麼?
難道是徐擎天?
我立刻回憶起來在海棠居,徐擎天看鈴鐺時那種貪婪的眼神,背後立刻起了一層冷汗,我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老刑讓虞歌先回去,然後我們倆帶著柳靈郎回到房間,柳靈郎傷的不輕,有越來越虛弱的趨勢,老刑擺弄了他一番,終於顯好了一些,老刑迫不及待的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小東西,到了現在嘴巴還是一樣的不饒人,“那個傢伙,那個叫拔達傢伙,要不是那個地方太荒涼,他怎麼可能是柳某我的對手,陷阱!他居然給柳某我設陷阱!等老子好些,一定把他腦袋摘下來,當球踢。聽虞歌這小妞說那個地方最近出事,我和鈴鐺我們兩個好奇就過去看,誰知道竟然半路跑出來一個人,他手裡的東西好厲害,他把鈴鐺帶走了,你們去,去把小蘿莉救回來!”
說完柳靈郎就完全沒了聲響,沒過一會兒就鑽進符牌裡修養。
事情已經明瞭,鈴鐺是那個東南亞人拘走的,而這個東南亞人的名字叫做——拔達。
我和老刑商量了一下,看來我們是要去會一會這個叫做拔達的東南亞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