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65章 難言之隱

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65章 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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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王家煉屍_第65章 難言之隱

老齊臉都綠了,知道我拿他逗樂子,啐了我一口說他那朋友就是局裡的,人民公僕啥樣他這兄弟就啥樣,娶了個媳婦兒在家跟擺設似的,一個星期都不見得交一次公糧,讓我們也見識見識什麼叫為國為民。

我懶得聽他瞎掰,心說你這樣的還能有人民公僕的兄弟?別特麼往人家人民公僕臉上摸黑了。

但是又一琢磨他這人雖然平時說話沒準普,可是辦起事來還是不含糊的,我問他那他那兄弟叫什麼,他說叫楊天波,跟他算是過命的交情,不管怎麼說認識認識總沒壞處,就算不為翠翠和釦子的這些事,王天一和徐擎天已經盯上我們了,保不準連我家的情況都摸了個透徹,也藉著這個機會跟他這兄弟招呼一聲,讓他多關照關照我家那邊,我們幾個是能跑,我爸他可是還在營子裡呢。

沒想到老齊能考慮的這麼周全,我收斂起笑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聲謝謝。

老齊一揮手,“咱們什麼交情?說這個?”

把車子在外邊停了,我們三個從車子上下來步行進去,門口有站崗的,問了些相關的問題之後就讓我們進去了。進了局子的大門,老齊輕車熟路的帶著我們直奔辦公室,在辦公室裡我們見識到了老齊嘴裡所說的人民公僕——楊天波。

濃眉大眼國字臉,身上自然帶著一股剛正不阿的氣勢,可是隱約間能覺得他好像幾天沒睡好覺,有點疲憊的樣子,給我們倒茶的時候我注意到他左手有道傷疤,從中指一直延伸到袖子裡,看樣子傷的不輕,縫的針像是條猙獰的蜈蚣攀爬在手臂。

“快坐,到這兒別客氣,老齊的朋友就是我楊天波的朋友。”這人豪氣的很,我對這種人頗有好感,客氣了兩句之後就在沙發上坐下了。

老齊倒是一點沒客氣,四周打量了一圈走到人家辦公桌前,拍了拍辦公椅,“老楊,不是我說你,作為一個優秀的人民公僕沒事兒不出去轉悠轉悠多抓倆流氓強盜,老辦公室坐著哪兒行啊?”

楊天波說,最近這幾天上面交代下來一些事,忙的放屁的功夫都快沒了,哪兒還有時間出去轉悠。

我和刑秋附聲笑笑,誇這茶不錯。

“前幾天人家送來的,說是今年的春茶,這些東西還不就喝個意思?我也喝不出來個好歹,反正比涼白開強點兒,能提神。”楊天波笑道。

這幾句話就能看出來這人不拘小節,說話也實在,我和刑秋也放心下來,之前老齊一提是局子裡的,其實我內心就有點不大想來,我一平頭百姓,向來不懂得和官場上的人打交道,也沒必要和他們打交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沒事兒求著你們,也不會和你們扯近乎,但是這會兒看楊天波,我倒覺得他人不錯,可交!

“行了咱也別胡扯了,老齊這人我瞭解,無事不登三寶殿,遇到什麼事兒了儘管開口,能幫忙的我肯定幫

,幫不上的咱們再另想辦法。”

這人不錯,遇事兒不往後潲。

老齊挑了我一眼嘿嘿笑道:“怎麼樣?我就說老楊這人敞亮,老葉你說吧。”

剛才經過老齊的一番介紹,楊天波也知道我姓甚名誰,我也不瞞著了,說想打聽個事兒,就是前段時間縣學校裡跳樓的那事兒,這事兒不小,他們當時應該出警了,想問問具體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楊天波回憶了一下說還真有這麼個事兒,不過那天他正好去市裡聽課,不在,不過問別的事情他可能還不好說,這件事是他徒弟辦的,想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也不難,把他徒弟叫過來問問就行了。說完還沒等我開腔,他就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頭撥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電話就接通了,他在電話裡說了兩句,主要意思就是讓人過來一趟,有事。

過了有五分鐘大概,我們正喝茶扯淡,敲門聲就響了。

楊天波說了聲進來,門就推開了,進來一個穿著迷彩服滿頭大汗的警員,這小子足有一米八,渾身被暴晒的黝黑,顯出健壯的腱子肉來,英姿勃發,進來嘿嘿的憨笑了兩聲就問楊天波,師傅你找我?

“前些天縣學校裡不是有人跳樓嗎?當時是怎麼回事?”楊天波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讓他坐下。

他哦了一聲過來坐下闡述了一下當天發生的事情,“當時接到報警說縣學校有個女生跳樓,師傅你又不在,我就帶人出警了,過去之後人已經從樓上跳下來了,消防二隊的也在,問了才知道消防的去之前人已經從樓上跳下來了,是個女學生,叫柳翠翠,不過人應該沒什麼大礙,救護車比我們去的都早,我帶人過去的時候已經在車裡緊急搶救了,再說樓層也不高,是從二樓跳下來的。”

“我當時帶人封鎖了現場,詢問了這個柳翠翠的老師和宿舍同學,說起來也挺奇怪的,他們說柳翠翠可能有精神病,跳樓之前的一個星期老是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但是據她老師說,這女孩兒之前學習很好,精神也一直都很正常,不像是精神有問題,也排除了有人蓄意謀殺的嫌疑,因為當時很多同學都看到她是自己從樓上跳下來的,我們也檢查過痕跡,是自己跳樓自殺未遂。”

也就是說,翠翠在跳樓之前精神的確異常,這和傳達室的那個老頭兒的話不謀而合,看來那老頭兒沒說謊,要不然白瞎了我那一瓶水和一盒好煙。

“那你們有沒有問清楚,她之前自言自語說過什麼?”這對於我來說很重要。

這個叫強子的警員皺起了眉似乎在思考,“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我好像也記不清了……哦,我想起來了,他們宿舍的同學說,她那幾天老是說自己快死了,會變成屍體,變的不認不鬼,還說她每天晚上都偷偷哭。”

那就是了,這件事的確蹊蹺,聯想到之前木老爺子跟我說王家和老場長之間的關

系,我甚至立刻就懷疑到了王天一的頭上。

看了看我的表情,楊天波問我:“葉兄弟,這件事怎麼了?那個跳樓的女學生不是沒事嗎?”

刑秋見我思考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便替我開腔,“老葉和那個女生是一個地方的,那女孩兒跳樓、住院的事情可能她們家人並不知情,我們去醫院查過,這女孩兒已經出院了,不知道被什麼人接走的,現如今如同失蹤一樣,所以才想問問。”

聽到失蹤這個字眼,楊天波和他徒弟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楊天波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老齊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瞞著也沒意思了,乾脆找了個由頭把楊天波的徒弟先送出去,等辦公室裡剩下我們四個人的時候,老齊才把這其中厲害說了說,當然有一部分刻意隱瞞了,畢竟我們遇到的那些事情不是誰都能理解的。

楊天波聽完之後立刻答應幫我們查,醫院有監控,只要找個由頭調看一下監控就能知道是誰把人接出去的。

這再好不過,跟楊天波道了謝之後,老齊說:“還有個事兒,這縣裡有個叫釦子的,是個盲流,這孫子偷了老葉家的東西跑了,我們找了好幾次都沒找著,我知道你老楊在這個上頭有魚鉤,幫幫忙?”

楊天波立刻拍胸脯說包在他身上,別的事情不好查,查個盲流還是可以的,他下午就讓人去辦,明天一早應該就有訊息了。

這些事情安排好之後,我們又閒扯了一會兒,人家楊天波畢竟是人民公僕我們也不好打擾太久,到了四五點鐘的時候我們就打算起身告辭,楊天波攔著說不行,不管怎麼說也到了他的地盤,他做東,晚上找個地方搓一頓,我看他似乎欲言又止有話要說,便答應了下來。

地方就在縣裡的一家羊蠍子店,到了晚上七點鐘,我們四個人到了地方,楊天波估計經常來,剛進門老闆就直接把我們帶到了包間,衝著楊天波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還另外多送了兩份肥羊,弄的我們很是不好意思。

要說在北方入了秋,這火鍋是必定少不了的,熱騰騰的吃的人大汗淋漓,那叫一個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推杯換盞間我就問楊天波是不是有什麼事,看他臉色有點憔悴,而且下午那會兒又欲言又止的。

楊天波這才把杯子放下來,嘆了口氣說這事兒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有點難以啟齒,想了想他擺擺手說算了,估計是他最近太累了,胡思亂想。

老齊說別啊,有什麼事兒就說,別藏著掖著的。

我和老刑對看了一眼,老刑笑了笑反倒先開口了,“這事兒的確是不太好說,老齊我們過去找你的時候,就已經跟我們說了,應該是你和你愛人的事情吧?”

這話一出,剛才明顯有醉意的楊天波忽然愣住了,緊接著他道:“神了,刑兄弟,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