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北方異動_第161章 抵達寮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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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北方異動_第161章 抵達寮國
青陽這個名字很特別,所以從第一次見面時我就記住了。
這八九歲的孩子聲音很清脆,尤其是眼底十分乾淨,這麼一比就好像他不是他師父帶出來的似的,這嶗山道士也太過邋遢些。不過想來能教出這樣的徒弟,應當也不是什麼大惡之人。
我規規矩矩的給他行了道禮,而後回答青陽:“是啊,是要去寮國,你們呢?”
青陽低下頭沒有說話,再一看發現這牛鼻子老道私下正拽自己徒弟的袖子,不由覺得可笑,不在停留,去衛生間放水。
回到位置上我跟老刑道:“遇到個熟人。”
老刑略略往旁邊看了一眼,問是誰。
我說就是上次在帝都堵我們的那個牛鼻子老道,嶗山道士,跟他徒弟兩個人。
刑秋點點頭,表示知曉。
下飛機後是三叔的朋友過來接的,此人卻不是寮國人,常年在寮國做生意,一年當中在此處呆的時間要比在國內呆的世間還長,聊了幾句,互相寒暄,上車後他便道已經給安排好了房間,等我們把東西放下再談事。
我們自然是感謝,此人和三叔年紀差不多,三叔稱他為老羅,詢問之下才知道此人叫羅剛,在這邊主要做香料生意,讓我們跟三叔一樣,叫他老羅就行。
寮國這邊和國內比落後一些,不過設施倒是一應俱全的,因為國內來這裡的人不少,所以有些地方說中文他們是聽得懂的,這裡不流通人民幣,我們在老羅的幫助下兌換了幾萬塊錢的新基普,放在身上零用。
酒店的環境不錯,這邊的氣候比國內普遍的城市要熱的多,滿大街跑著三輪車之類的在國內幾乎絕跡的交通工具,而且這裡的人膚色也偏黑,可能是和氣候有關。
在酒店裡,老羅問三叔虞遠的具體情況。
三叔大略說了一下,老羅點點頭,說:“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也託人去問過,小遠來這邊是國內直接委派的,行動保密沒有外洩,所以我這邊也沒有過多的資訊,只是聽說的確有一支國內的軍隊進入了寮國和緬甸交界處,別的就不知曉了。”
三叔嘆了口氣,道:“小遠這次是執行任務,說是和當地的土著產生了一些衝突,具體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我已經和國內的聯絡過,晚上他們會派人過來。”
老羅道那就好,這種事情並不是很好處理。
先不說這些地方不比國內的治安,其次是這地方的土著許多都還生活在蠻荒時代,視法律為無物,勢力分割非常嚴重,沒找到人之間都不知道那片地方歸什麼勢力所有,很是麻煩。
說完老羅起身:“各位先休息,我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完,等我處理完再過來。”
三叔想必和他關係不錯,出門說去送送便離去了。
房間開了三個,我和老刑一個房間,虞歌是女孩兒自己住,三叔自己單獨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裡,老刑皺著眉,表情並不十分樂觀。
“怎麼了?”我把外套扔在**,換上一身輕便的衣服。
老刑靠在床邊,腦袋枕著雙手看著天花板:“不知道,總覺得這一次像是要出什麼事,心裡有些恍惚。”
我笑道:“你丫怎麼也學起娘們兒憂愁那一套的,能出多大事?”
嘴上這麼說,其實我心裡也是有些不寧靜,寮國、緬甸、越南這種地方先不說勢力是不是混亂,有一點就足夠我們覺得不舒坦的,東南亞這些國家,什麼最為盛行?
是蠱術和降頭術,上次我們所見的拔達,能製成蝰蠱降這種東西,可見東南亞這些術法有多邪性,況且虞遠還是和這些土著產生的衝突,如若是槍炮拳腳,以虞遠的身手不至於會讓這些土著拿住,而且他們中間還有人負傷,想來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我也不免擔心,躺在**稍做休息。
剛躺下沒多久,電話就響了,是老齊打過來的,說他已經到了,問我們在什麼地方。
我把酒店的名字告訴他,他便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候老齊和我們匯合,這傢伙穿的倒是清涼的很,一副“我是過來度假”的樣子,看到老刑愁眉不展,就道:“我說,刑爺,怎麼才一見面你就拉著個大長臉,怎麼著?有什麼事跟哥們兒說說,興許灑家能給給你藥到病除。”
老刑看著他這一身肥肉,十分嫌棄,壓根兒沒理他。
我樂了,衣服直接甩他肥碩的腰上:“貼冷屁股了吧?你帝都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怎麼有空跑這地方來?”
他也不介意,知道老刑就是這脾氣,從桌子上抓起一根香蕉,毫不客氣的開吃,嘴裡填了一嘴,說話嗡嗡的:“帝都的事情都是小事兒,哥們兒有難我怎麼能不來?再說木家那小子曾經也算救過齊爺我,有欠有還,哥們兒我向來不喜歡欠人情。”
我叫他別吹牛逼,問他這邊有沒有什麼路子。
他把香蕉皮扔了,拍了拍手,大喘氣了一口:“這麼說吧,天南海北,沒有咱們不認識的人。老鬼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什麼叫有沒有路子?這還用問嗎?齊爺我是誰?那是尿遍五湖四海,七大洲的人。”
“沒看出來,你**還不太好。”老刑冷不丁來了一句。
我沒憋住,立刻就笑開,老齊也不怒,笑道:“你這是嫉妒!”
老刑又轉過頭不理他。
我一巴掌拍他肥腿上:“得了,別嘚瑟了。說說什麼路子吧,這次虞遠怕是真的有麻煩。”
老齊道:“在寮國,找軍方的人沒有用。他們的訊息都是好幾手的訊息,不準確,即便準確也會錯過時機。走吧,帶你們去見識見識什麼叫大拿。”
說完這廝就站了起來,我和老刑對視一眼,也站起來跟著他往外走。
齊士這傢伙雖然平時沒正形,不過辦事沒掉過鏈子。
離開酒店之前老刑去和虞歌打了個招呼,讓她在酒店裡等我們,這邊三叔去送老羅也已經回來,看到老齊一時間沒反映過來,半天才道:“好久不見。”
老齊嘿嘿笑,說算起來是有日子沒見了。
從上一次十里鄉的事情之後,的確是沒再見過。
寒暄了幾句,我們跟三叔說出去一趟,老齊在這邊有個朋友,訊息比較靈通,我們過去看看能不能有問出點什麼。
聽到老齊是專門為虞遠的事情來的,三叔好一陣感謝,老齊大大方方擺擺手,豪氣萬丈:“應該的,這都是小事兒。”
我怕他再吹牛逼吹下去耽誤時間,拉著他就走。
三個人出門打了車,老齊上車報了個地方。
本來以為挺近,上車後足足走了有二十多分鐘,車子拐入一片窄小臃腫的衚衕,兩邊都是小店,出售各種各樣的東西,車子不好再往裡邊走,便在外邊停下來,我們付錢下車後,跟著老齊往裡邊走。
“我靠這什麼地方?老齊你丫不是要把老刑賣到這裡當小白臉吧?”先不說這裡環境臃腫,環境也著實不怎麼地,許多光著屁股的黑孩子到處跑,弄的渾身都是汗。
老齊噗嗤樂了:“刑爺這樣的,在這邊不吃香。”
老刑則是裝作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前走,對於我們經常鬥他這事兒,他已經習以為常,放棄抵抗。
七拐八拐,帶著我們在深處的一個宅子停下,老齊敲了敲門,很有規律的三長一短,裡邊立刻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的是寮國話,我和老刑聽不懂。
老齊用寮國話和裡邊交流了兩句,門吱呀一聲開了。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老齊,這廝看上去一副混吃等死的樣子,實際上私底下會的我和老刑都未必會,不過他肚子裡的那點東西,都讓這一身肥膘給掩蓋住了。
開門的是個二三十歲的漢子,精瘦,面板黝黑,腳上穿著一雙人字拖,手裡還拿著一把彎刀,不過是藏在背後的。
眼神迅速掃過我們三人之後,對老齊點點頭,兩個人又交流了兩句,這才放我們進去。
這是個院子,十分雜亂,院子裡亂七八糟的堆放著許多破銅爛鐵,幾個人正蹲在裡邊挑選什麼東西,看起來像是個廢品收購站。
不過這些人都是男的,基本上在二三十歲左右,看到我們進來立刻抬起頭警惕的看著。
開門的擺擺手,嗷嗷了幾句,應該是說讓他們幹活兒之類的。
在這個黝黑的漢子帶領下,我們進了客廳,客廳裡供奉著神龕,黑色鎏金的神龕,乍一看也看不清楚到底供奉的是哪方神佛。
在裡間裡,我們見到了老刑說的人。
此人叫差猜,是個三四十歲的精瘦男人,老齊在來的路上已經和我們說明,此人並非寮國人,也是外邊過來的。
見到我們,他竟用不是十分流暢的國語和我們交談。
“是你、你胖子,怎麼來了?做什麼?”
他語言組織不十分通順,不過我們也能聽懂意思,問老齊怎麼來了,找他做什麼。
正說著話,隔壁房間裡走過來三四個女人,長得都還不錯,看到我們三個在,都是一驚,差猜立刻沉著臉,衝她們揮手,大概是讓她們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