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北方異動_第159章 初見望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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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北方異動_第159章 初見望天佛
轉天上午,許翼開車,我和刑秋陪著秦老前往佛爺處。
這是一座坐落在城市邊緣的高檔別墅,院子很大,許翼直接把車開進別墅裡,跟隨秦老下車後進入別墅大門,在客廳裡我們見到了傳說中的佛爺。
他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裡,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汗衫,很隨意的穿著,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幾乎和秦老無差別,若非要說不同的話,就是佛爺的眼睛,五六十歲的人,眼珠渾濁,但卻散發著如鷹一般銳利的目光。
早在我們進門時,他已經將我和老刑打量了一遍。
這種銳利的眼神仿若能把人看穿一般,讓我覺得十分不舒服。
“秦老,許久不見,別來無恙。”他站起來,迎秦老。
手裡盤玩著一對已經發紅的核桃,從此人的手看來,粉白如同嬰兒的手一般,保養的十分不錯。
在他背後,還站在兩個穿著十分正統的中山裝的壯漢,想來應當是保鏢一類的人物。
此二人存在感極低,目不斜視,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存在,幾乎是連呼吸都聽不到。
秦老擺擺手,沉著臉坐也不坐:“不敢,佛爺近來日子想必過的不錯,老朽今日前來不是敘舊,也不必這麼客氣。”
這話說的極不客氣,換作其他人怕是面子掛不住,多少總有些面色不對,可是望天佛並沒有,他仍舊笑呵呵的,真如同佛爺一般。
“秦老性格坦蕩,我也是知道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先坐下再說。近日安溪那邊進了一些茶,不錯,來嚐嚐?”清風拂山崗一般的態度,倒是讓我對這個望天佛刮目相看。
“不必了,怎麼?你手下的徐擎天不在?”秦老目光在整個大廳掃視一圈。
“哦?”望天佛捏著手裡的核桃,看向我們:“我知道秦老一向不喜歡他,怎麼今日登門就問?難道是徐先生哪裡做的不對,惹了秦老?”
秦泰斗也不客氣,直言不諱:“望天佛,你手下的人不懂規矩,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我看著望天佛,他臉色稍稍一變,轉而又呵呵笑起來:“徐先生怎麼說也算是秦老的晚輩,做事自然不能面面俱到,秦老今日登門來,看來的確是徐先生做的過分些,不如這樣,當是給我個面子,他有什麼不周的地方,還希望秦老多原諒。”
我耐不住性子:“佛爺大名如雷貫耳,我也是早有耳聞。徐擎天是您手下的人,那佛爺是否知曉他擄人妻女的事情?”
望天佛此時方才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上下將我打量了一番,笑道:“這位小友,面生。”
刑秋接了話:“晚輩出門少,佛爺不曾耳聞。我朋友說的不錯,徐先生一直跟隨佛爺,難道說擄人妻女的事情,佛爺知曉?”
這一句話噎的望天佛張口無言,秦老道:“望天佛,徐擎天既然是你的人,我自然要告之你一聲,這件事倘若你處理不了,那麼老朽我不介意替你清理門戶。”
說完秦老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話既然說到了,也沒留下來的必要
。
我們跟著秦老一起出來,坐車返回秦家。
果不其然,薑還是老的辣,當天晚上鈴鐺就回來了。
小丫頭的確受了一些損傷,之前在浙西大峽谷時,儂甲那一抓的傷還沒完全好,這兩天想來也受了一些苦,回來之後兩眼淚汪汪的撲倒我懷裡嗚嗚哭。
“爸爸……”
小丫頭一邊哭一邊叫,聽的我眼眶都酸了,緊緊的抱著她生怕她會眨眼不見。
這次怕是跟佛爺結樑子了,我心裡知曉。
今天的事情無非是望天佛忌諱秦老,徐擎天是絕對不會和我們善罷甘休的,果不其然,鈴鐺回來沒一會兒我電話便響了,接起來就聽到徐擎天的聲音。
“姓葉的,你女兒已經歸還,你們昨日闖我宅院,取走的東西是不是也應當還回來?”
徐擎天語氣不善,我心裡冷笑。
你特麼的設計把我們引過去,就是為了讓我們喪命,其心可誅。至於那面銅鏡,我自然是不可能給的,再說老刑已經拿去篆刻,到了我手裡的東西,豈有再歸還的道理?
當然,這只是我心中所想,並不能說出來。
呵呵笑了兩聲:“不知道徐先生說的是什麼?”
電話那頭他笑的十分不客氣:“年輕人,做事不能太絕,免得以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直接就把電話掛了,你他媽把鈴鐺和虞歌擄走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事情不能做的太絕?
是,俗話是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可是對於徐擎天這種人,這句話並不適用。
當天晚上我給沈家田去了電話,問他加工廠那邊怎麼樣。
沈家田這個人屬於工作狂的那種,聽到我打電話來跟我寒暄了幾句,就說起加工廠現在的情況。
我走了之後加工廠基本上已經開始運轉,從南陽請過去的幾個玉雕師傅也不錯,而且保山本身屬於玉器集散地,除了我們這家加工廠之外,整個保山像模像樣的加工廠只有一家,所以生意還算不錯。
聽完這些我心裡安定不少,之前老刑我們倆商量過鳳鱗髓的事,我讓沈家田注意一下。
“老葉,你說的那種鳳鱗髓,會不會是玉髓?”沈家田浸**玉器多年,無論是翡翠還是各地玉器他都有所瞭解,思考了片刻之後問我。
玉髓這東西我是知道的,搖搖頭說:“不是,鳳鱗髓應該是一種傳說的說法,具體叫什麼我也不清楚,你先打聽著,過幾天我和刑秋會過去一趟,加工廠那邊你就多費心了。”
沈家田說客氣了,他這幾年也有不少經驗,弄個加工廠還是綽綽有餘的。
又聊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當天晚上秦雲裳到我房間來,說什麼都非要看看鈴鐺。
我耐不住她,只能把鈴鐺叫出來。
看到鈴鐺這小丫頭可愛的緊,秦雲裳立刻母愛氾濫的抱著不撒手,鈴鐺也不討厭她,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跑到一邊去玩耍。
“葉哥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可愛的小鬼呢
。”秦雲裳開心的要死,臉蛋通紅的跟我說。
我說那是,也不看看是誰閨女。
每次別人誇鈴鐺的時候,我心裡就說不出的得意。
秦雲裳朝我吐吐舌頭:“別自戀了,我們小鈴鐺可比你好看多了呢。是吧鈴鐺?”
結果鈴鐺這小丫頭拼命點頭,笑眯眯的樣子不知道心裡有多美。
放下她們倆在房間裡玩,我到客廳裡去見秦老。
這次的事情多虧秦老幫忙,如果不是他,我們少不得要費勁一番。
到客廳看到老刑和秦老兩個人正在切磋太極,我坐下來看了一會兒,也覺得有趣。之前每次遇險之所以能化險為夷,多半還是有老刑。
之前想著有機會找個練家子學兩手,現在看來還真的是沒這個時間。
倒是許翼,跟我脾氣還算合,看我盯著老刑和秦老看,走過來嘿嘿笑:“葉哥有興趣?”
我點點頭笑說:“以前老想著有機會找個人教兩手,一來是沒碰到合適的,二來興許遇到合適的人家也不願意教,不過我看秦老爺子的太極似乎和一般的太極有些不太相似?”
許翼嘿嘿笑:“葉哥眼睛毒。的確不一樣。”
太極分支各習有所偏頗,比如說都是陳氏太極,北方和男方的就存在差異。
倒不是傳承有問題,而是在於習武之人各自的悟性。
一招一式,興許根源相同,但在不同人的身上便有不同的效果。
許翼道:“現在人總覺得太極是花拳繡腿,那是因為他們看多了廣場太極,雖為一脈,但目的各有不同。中國武術從來不是為了表演,只有殺敵的,才是武術。我師父的太極,便是如此。表面看行雲流水,毫無壓力,實際上沒那麼簡單。”
我點頭,武術從來不是簡單易學的。
不但需要每日苦練,更是需要悟性,一招一式間顯露出來不但是武術的威壓,更是一種精神和持之以恆,只是這種精神,對於現代這個社會來說,已經是少之又少了。
和許翼聊了一會兒,秦老和刑秋也停了下來。
兩個人互相指出對方的缺陷與優點,便坐過來和我們一起聊天。
秦老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這次雖說望天佛出面,但徐擎天的為人我是有所耳聞。這種人睚眥必報,不是什麼好善於的人。你們可要做好心裡準備。”
我連忙點頭:“這次的事情多謝秦老。”
秦老擺擺手道:“天波雖說早不在我身邊,卻是我一手帶出來的。這次不但是因為他上門找我,也不全是為幫你們。我和望天佛早就嫌隙,我也聽聞他手下做事越發沒規矩,總要有人出面說一說,免得這些人以為自己天下最大。”
刑秋倒是越發佩服秦老,拱手為禮:“秦老大德。”
秦老呵呵笑,道:“大德算不上,只是不想見這些人太猖狂罷了。”
不過我心裡倒是不免有些擔心,今天望天佛是明顯吃了癟,這筆帳他定然會算,對於秦老而言,我和老刑更容易下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