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北方異動_第150章 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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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北方異動_第150章 巡夜
虞歌說鈴鐺在家做功課,也不知道老刑在家怎麼**他這個小蘿莉徒弟,不過提起鈴鐺做了刑秋徒弟的事,胡月倒是也沒反對,我總隱隱覺得她和老刑兩個人有些隔閡,但是對於這件事她道士沒有多說的。
下山的時候我還在想,回頭找個機會從中調節一下,一個是我的女人,一個是我的兄弟,老是這麼針尖對麥芒的,不合適。
王禿子屍變的事情已經在附近幾個營子產生了影響,以往這個時候營子裡怕是早就休息了,今天到了這會兒都還沒休息,三三兩兩的坐在外邊聊天,看到我過來一一打招呼,我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路過衛生所的時候,小護士剛巧從裡邊出來。
就是老齊昏迷的那段時間,一直招呼他的那個小妹子,這女孩兒叫秋兒,很水靈,不過不是我們營子的,是刑秋那邊的營子,小姑娘在衛校上學,畢業後就到這裡來,守著這個小診所,人卻是極不錯的。
看到我過來趕緊打招呼:“初一哥,去巡邏嗎?”
我笑笑,點頭說沒錯,問她最近怎麼樣。
這小丫頭往我身後看,臉蛋紅撲撲的像是蘋果,我心下覺得想笑,道:“老齊沒跟我們回來,回頭我讓他來看你。”
秋兒臉更紅,趕緊擺手解釋:“不是的初一哥,我不是看她。”
少女懷春的樣子總讓人覺得忍俊不已,乖巧的很,我看她手裡還拿著些藥,便沒和她多聊,說自己還要去巡邏,便先走了一步。
想起老齊那個傢伙,覺得的確回頭得讓他來一下,怎麼說人家小姑娘當初也照顧了他那麼長時間,沒有秋兒,估計他還真的夠嗆,好歹當面說聲謝謝,是有必要的。
從診所門前離開,我在營子裡轉了一圈,我們營子本身就不大,幾百戶人,鄉里鄉親的都相識,不像是城市裡,住在同一棟樓上,也不認識彼此,興許從住進去到搬家,連鄰居什麼樣子都沒見過。
這便是村裡好的地方。
在村後的池塘邊上,找到了大國和柱子,這倆人正蹲著抽菸,看到我過來趕緊讓,我推了推問他們有沒有什麼動靜。
柱子就是魏老三的兒子,最早癔症的那個,被老刑一番擺弄給弄好了。
柱子站起來說:“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初一哥,你說王禿子咋會屍變呢?他屍變也上他營子裡去,到咱這兒來幹啥?我看電視上說,那人死了變成殭屍,不都先找自己有血脈關係的下手嗎?”
大國也好奇,營子裡的人沒人不知道後山的火神廟和猞猁溝的事,這讓他們更加敬畏鬼神,其實有時候敬畏是好事,過度的迷進去,那就是迷信了。
我蹲下來,大國又遞過來煙,我接過來點上。
“電視上的東西不可全信,人死了三魂七魄沒了,生前的記憶也沒了,它咋能知道誰和它是親人?這東西起屍變了凶物,一點沒有感情的,就是憑藉本能,啥叫本能?餓了吃,口渴就得喝水,這是人的本能,這些東
西的本能就是餓,要喝血吃肉。”我抽口煙。
香菸的辛辣在肺裡打了個圈兒,然後吐出來。
柱子似懂非懂,點點頭,臉上有些驚恐:“那不得禍害這幾個營子啊?初一哥,那這東西咋抓才行?”
大國把菸屁股踩滅:“你娃哪兒那麼多問題,打唄,那咋整?又不是看不見,啥玩意兒再厲害,也抵不住你給它戳個對穿,都爛球了,還能咋厲害?”
柱子不相信,爭辯道:“電視上可不是這麼演的,得道士貼符,貼上就不動了,是不初一哥?”
我笑笑,站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
但是古往今來制服起屍的僵,道家多用符篆,聽說湘西的符篆最早就起源於走屍,不過我沒見過真正意義上的殭屍,所以不好說。
王天一那些最多就算是行屍,死而不僵,還未完全屍變,所以算不得僵。
但是王禿子已經成了黑僵,我也是第一次和這東西打交道。
不過晚上的時候老刑交代過晚上巡邏的人,讓每個人隨身都帶上一把糯米和黃豆,要是真遇上了,就拿黃豆和糯米去撒,撒完就跑,那東西速度極快,渾身的鬃毛更是針一樣的堅硬,不能硬碰硬的來。
想來這東西怕是也不好對付。
和大國、柱子聊了幾句,我便起身到周圍轉,讓他們倆抽完煙也四處看看,免得讓那東西鑽了空子。
不過前半夜倒是也沒出什麼事,到了十二點左右,老刑從家裡出來,問我怎麼樣。
我道沒什麼事,但是王禿子肯定還在某處蟄伏著,伺機而動,咬死了皮四兒家的牛,這血肉絕對滿足不了它,它要吃的是人肉和人血,所以肯定還會出來的。
鈴鐺也被老刑抱了出來,看到我伸手要我抱,我接過來,這小丫頭到了晚上就極精神,眨巴眨巴眼睛問我:“是不是有壞蛋要來,我也要打壞蛋。”
回了營子,她整個人都開心的不得了,根本閒不住,跟我說完就從我懷裡下來,非要自己去跑著玩兒。
我也任由她去,不過不能跑遠,就在附近。
她拼命點點頭,然後美滋滋的就跑了。
“老刑,王禿子屍變的事情基本上可以肯定和老場長有關係,之前木老爺子也說過,王天一和老場長是相識的,你說鬼婆子會不會和老場長有關係?”
當初鬼婆子差點讓我失手害了鈴鐺,別的也就罷了,這件事我是一定要討個結果的。
老刑和我一邊往橋頭走,一邊道:“有關係,想要弄清楚這些事情,看來還真的要把他們倆找到才是,老鬼,有件事我要和你說,這些人應該都和泣佤德有聯絡,無論如何,這些事情我都會追查下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這裡邊的事情千萬絲聯絡,只要抓住一根線,就可以扯出背後的一切。
“放心,我跟你一起。”我拍拍老刑的肩膀,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用老齊的話來說,已經奠定了革命基礎,
所以不管他怎麼樣,我這個做兄弟的都一定會陪著。
說話間已經上了山,虞歌和胡月兩個女人正在聊天,看到我們倆過來,紛紛站起來。
“我們下去吧。”虞歌道:“這會兒已經過了十二點,大家的精神都有些鬆懈,那個什麼禿子說不好就會趁著這個世間害人。”
老刑也說沒錯,這會兒營子裡的人都差不多休息了,精神最倦怠的時候。
我們四個人下山,我本來是想和老刑一起的,不過這傢伙說讓我和胡月回去休息,俗話說小別勝新歡,如果王禿子不出來,巡邏也是白費功夫,如果有動靜,他再叫我們。
我倒是沒關係,不過擔心胡月,就點點頭說可以,萬一有動靜再叫我們也來得及。
放下虞歌和刑秋,我和胡月兩個人回去。
胡月從火神廟出來之後,營子裡有些人便也知道我和胡月之間的事,有些到我們家串門,看到屋子裡的長生牌位,只道是我爸把火神娘娘從上面請了下來,供奉在家。
起初倒是覺得稀罕,後來時間久了便也不覺得什麼了。
回到家裡我爸還沒休息,坐在堂屋抽菸。
看到我們倆回來敲了敲菸袋鍋子,問怎麼樣。
我道:“沒動靜,王禿子那狗日的怕是也知道我們在抓它,竟然沒出來。不過後半夜就不好說了,我跟刑秋說過,萬一要是有動靜,就回來叫我。”
我爸點點頭,灰白的眉毛間似有所惆悵。
“怎麼了爸?”我看他欲言又止,就問。
他咳兩聲,搖搖頭沒說什麼,就回了房間。
我和胡月兩個人也回到屋裡躺著,大概是這一天也累了,躺在**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聽到胡月喊我。
“初一……”
我本來睡眠就不深,聽到有聲音立刻就驚醒過來,發現胡月已經從**下去,我問她怎麼回事。
她搖搖頭:“就是覺得不對,鈴鐺還沒回來,我不放心。”
說來也是,我看了看錶,這會兒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鈴鐺已經出去了有兩三個小時,按道理來說這會兒應當回來了。
莫不是去刑秋那裡了?
我也從**起來,套上衣服道:“走,出去看看,你彆著急,說不定是和刑秋在一起。”
胡月的神色越加不對,俗話說母女連心,她似乎能感受到鈴鐺的氣息,道:“不是的,我們出去看看吧。”
兩個人從家裡出來,營子裡此時已經完全陷入了寧靜。
偶爾有一兩聲狗吠,像是癔症似的,哼唧兩聲便沒了動靜。
胡月出門後便直接和我分開走,我去找老刑,她去四處看,不過出門的時候我隱約覺得背後好像是有什麼人在盯著我們一般,可是回頭又什麼都沒看見。
這種感覺讓我很煩躁。
很快在橋頭看到老刑,不過就他一個人,卻沒見到虞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