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26章 奠柏,食人樹

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26章 奠柏,食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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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26章 奠柏,食人樹

等衝到盡頭我們才發現,甬道盡頭處竟然是萬丈懸崖,下面黑漆漆不知道多深,而與甬道相連處竟有一架獨木梯一直延伸到對面,對面則是一處通往何處的石頭甬道,這石頭甬道就開在山壁半空,只靠這一條獨木梯相連,下面便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深坑,那奠柏則是從這深淵內長出。

起初我並不知曉這茅鶴倫所說的奠柏到底為何物,是動物還是植物,此時一見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不舒坦,怪不得鈴鐺嚇城那個樣子。

這奠柏不知有多高,根系如同蜘蛛網一般四通八達纏繞在獨木梯下方的山壁之上,竟像是一隻蜘蛛吐絲將整個深淵籠罩,主幹到底是什麼樣子不得而知,因為中間撅起的一根巨大樹杆上竟全部是骨頭骷髏,嘩嘩啦啦的猶如鑲嵌在那樹身當中一般。

老齊此時也已經瞧見這詭異的東西,大吼一聲什麼鬼!

這聲音起來的同時,那無數只觸手般的枝條猶如雷達測試到了動靜,紛紛朝我們伸了過來,這速度不可謂不快,疾風之勢,眨眼間已經有三四條血紅的觸手朝我們甩來,這力氣,要是讓它甩到,哪裡還會有命在?

茅鶴倫眼疾手快,腥風撲面而來的同時,只見他掐訣唸咒,腳下戮邪的禹步已經踏了起來,我只覺得這口訣玄奧非常,時近時遠,忽高忽低,猶如古寺銅鐘一波一波的撞擊開來,同時他手上的桃木劍挽了個十分凌厲的劍花,朝著那甩過來的觸手挑、刺、一招一式下來竟然將那古怪的觸手凌空割斷,鮮紅的**頓時從斷裂出噴湧而出,嘩啦啦的砰濺我們一身,空氣裡頓時多了幾分腥辣的氣味。

我伸手去抹臉,只覺得這**粘稠冰涼,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那觸手被茅鶴倫割斷兩三根,如同吃疼,發出一聲尖銳的金屬碰撞聲,猛然往後彈去帶起一股子風來。

茅鶴倫本就有三十多年,正值年輕力壯,這一番沒費什麼功夫便斬去三根觸手,也砰濺了滿身的血紅,飛快倒退回來道:“這奠柏我也只是有耳聞,卻沒親眼的見,只知道這東西是一種藤科植物,一般生長在國外,國內卻是少見,只曾經在搶救挖掘某個帝王墓時,發現過一株已經枯萎的,這東西又稱食人樹,靠活物的血肉滋養成長,這麼大的估計全世界就這麼一株。”

“你是說,那樹幹上的骨頭都是這傢伙吃剩下的?”老齊抽了口冷氣,不由得又後退幾步,這東西巨大,渾身枝條無數,柔軟的如同鞭子一般,倘若真給捲了去,豈不是要成了這食人樹的肥料?

茅鶴倫點頭說不錯,“這樹的紙條無數,猶如章魚觸手,活絡非常,一旦捲住活物樹幹上便會分泌出如同膠一般的物質,死死粘住獵物,然後不斷吸食血肉,直到獵物剩下一堆骨頭。”

臥槽!

看這樹幹上一層疊著一層的骨頭,這食人樹也不知道到底吃了多少人,而且,這些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不容我多思慮,這食人樹的血紅觸手再度襲擊

而來。

比第一次更加凌厲!

老齊吼一聲老鬼小心,拎起那開山刀便劈頭蓋臉的去砍,那血紅觸手吃了茅鶴倫的虧,也學了聰明,見老刑手中有傢伙也不硬碰硬,枝條猛地抽緊,然後飛快彈出,如同炮彈一般直接擊向老齊的胸口,勁風嗖嗖刮來,老齊一個沒防備竟讓這觸手給擂的身體飛退。

而我這邊,三條觸手頓出,朝著我便纏來。

我大驚,拎著砍刀連連出手,這血紅觸手似是有智慧一般,閃轉騰挪,我竟絲毫傷不了它,幾番下來我的力氣已經耗去了大半,卻沒傷到這些觸手分毫。

茅鶴倫也手持桃木劍,和兩三條觸手纏鬥,這些血紅觸手似能分泌一種粘液,接近人便噴射而出,很快我們三人身上便全是這種粘液,難受的厲害,而且這些粘液一旦沾到身上,碰到什麼便和什麼粘連在一起,一瞬間我們三個人的行動力立刻降低。

“不行,退回去吧!”砍掉一段觸手,茅鶴倫如同血人一般,招呼我和老齊。

我和老齊也好不了多少,連連點頭,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們三個人就會被這些吐出來的粘液徹底包裹,如同琥珀一般動彈不得,我忽然想到據說某位相聲演員收藏有一大塊琥珀,琥珀當中是一隻長頸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種樹搞的。

且戰且退,那觸手雖然厲害卻是有長度的,不似剛才碰到的蠱母可以無限縮小無限脹大,我們大概後退了有三五十米,那東西掙扎著便伸展不過來了。

我們三個靠著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觸手仍舊朝這邊掙扎,長度卻不足觸碰我們。

有這棵食人樹擋住去路,前邊必然是過不去了,唯一的辦法只能退出去。

休息了片刻,我們三個商量起接下來的事情。

“退出去,再找入口吧。”茅鶴倫說,那食人樹必須斷其根莖才能致死,否則我們想透過獨木梯根本做不到。

老齊撅著屁股靠牆,他本來就胖,這一番活動下來只大口大口的喘粗氣,臉色憋的豬肝一樣紅,他擺擺手說:“特麼的,我早說這個地方不對勁,老鬼,咱們儘快出去吧,這次指望不上刑爺了,搞不好刑爺這會兒正等著咱們去救他呢。”

我心中盤桓,既然前方過不去,確實只能退出去再做打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獨木梯的另外一邊,有我們想要的東西,而且茅鶴倫不是也說了嗎,他是從上面掉進一個石室的,接著遇到了我們,也就是說我們這個地方和老刑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同一個山洞,只是因為這山洞中空間巨大,所以暫時沒有碰上。

況且即便我們出去,找到老刑他們進入的那個出口又需要花費一番功夫,即便找到,茅鶴倫也說過,那裡邊有一節山洞貌似可以隨意移動,我們未必就能找到老刑他們。

思慮完這些,我沒回答老齊的話,而是把鈴鐺叫了出來,指著

那些仍舊張牙舞爪的血紅觸手,問她能不能搞定。

鈴鐺撅著小嘴巴,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有點不太肯定的點點頭,意思是可以試試。

但是成功與否並不敢肯定。

其實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即便鈴鐺是草木靈胎,那也只是個出生沒多久的小東西,能力有限,但正因為她是草木靈胎,我便覺得她應當可以搞定這食人樹。

好歹,這食人樹,也是樹對吧?

看著鈴鐺往前飄蕩而去,茅鶴倫道:“我看還是算了,你這小靈胎時日尚淺,怕不是那孽畜的對手,我們還是另尋他路。”

說著茅鶴倫便站了起來,老齊也說沒錯,別到時候這狗孃養的樹沒弄死,還把鈴鐺賠了進去。

我正打算說話,便聽到一陣驚恐的尖叫。

這尖叫並不是鈴鐺傳來的,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幾乎立刻就聽出來這聲音像是方斌!

當即也顧不上那麼許多,我扭頭就往那食人樹方向奔去。

老齊和茅鶴倫緊隨其後。

等走到甬道盡頭,那尖叫如同過山車一般上下起伏,此時甬道里的那些觸手係數散開,我定睛一看便見深淵中央的一根觸手上卷著一個人,尖叫聲正是那人傳來的,不等我辨別那人是否是方斌,我們腳下陡然響起一陣炮火之聲。

那是槍支發出來的聲音,突突突,噴出的子彈擦出火花,係數打在這血紅觸手上,被打中的觸手頃刻間被子彈轟斷,血紅色的**鋪天蓋地飄灑,空氣裡的那種腥辣味頓時濃稠的讓人無法喘息。

“小李!”

隨著不斷響起的槍聲,下面傳來一個痛苦的嚎叫,這次我肯定,那是方斌的聲音!

而至於那個小李,想來正是被這血紅觸手卷到半空的戰士。

“方隊,救我啊,救我啊,我不想死啊方隊長!”那小李嗚嗚的痛哭,隨著觸手的起伏不短髮出尖叫,最後那觸手整個甩動將他直接貼在了樹幹之上,他身下則是一層層的骷髏骨。

雖然離的足有十幾米遠,我卻清晰的看到小李戰士滿臉的驚恐,雙眼大睜,他被拍上樹幹的一瞬間,那些附著與樹幹上的骨頭縫隙當中竟然分泌出許多透明的**來將他迅速包裹,不消片刻,這位年輕的戰士便如同琥珀裡的蟲子一般,停止了所有動作,只有那雙大睜的眼睛,仿若在俗說著不甘和驚恐。

我聽到方斌的哭嚎,心中酸楚,來不及多言便讓鈴鐺上去試試。

鈴鐺雙眸已經逐漸冰冷,或許她不懂得一個人的生死無奈,但是她卻是知道這樹是吃人的,是怪物,她衝我點點頭,像是隻倔強的小老虎,陡然間身體騰空而起,朝著那樹幹便飛了過去。

我緊張的盯著她,生怕她不留神被那些血紅的觸手卷了去。

可是這些血紅觸手似乎進入了短暫的休眠期,見到這一幕,茅鶴倫陡然大喜:“天助我也,欲滅此孽,更待何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