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12章 鼬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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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江浙詭事_第112章 鼬惑
只是當時我沒想打,這次匆匆的相識只是個開始,在不久的將來,我在另外一個地方,又見到了這個叫李洋的女人,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小區環境十分雅靜,和那個被抓傷的會計小妹說的差不多,兩個單元相連,五層的小樓,頗具雅緻,樓下的門也需要有感應鑰匙才能開啟,可見這個小區在安全設施方面還是不錯的。
跟著李洋上了樓,她問範志蕭薇怎麼樣,眉目之間給我的感覺是她的確在擔心蕭薇的情況,範志寥寥說了幾句,這個被李海湖派給我和老刑的司機已經被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搞的有點心力憔悴,尤其是蕭薇出事,讓他有了深深的不安全感,精神也比較緊繃,看他這個樣子,我安慰他,說沒事,說不好蕭薇這個是意外情況,不用草木皆兵。
說著話,已經到了蕭薇所在的樓層,李洋掏出鑰匙開啟門請我們進去。
房間裡打掃的很乾淨,有一些典型的女孩子喜歡的裝飾,應該噴了空氣清新劑之類的,房子是三室兩廳,廚房沒怎麼用過,問了才知道這三個女孩子都屬於那種工作狂的型別,而且李海湖對臨安的這個地皮也比較在意,她們幾乎上除了睡覺在這裡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在外邊忙碌,所以也極少回來做飯。
老刑點頭表示知曉,我便忍不住對李洋說了一句,“女孩子住的地方最好沒事兒經常做飯,不然屋子裡沒得生氣。”
女孩子本身體質屬陰,長久未居住的房子裡容易有些不乾淨的東西,不過這些東西倒是不會害人,也指不定有那些個調皮鬼,寂寞了就會耍人來玩,我拍了拍飲水機,說即便不做飯回來後開啟火燒個水的時間總是有的,也不費事。
李洋點點頭,她屬於那種比較古板的女人,話也不多,我便問起她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和會計小姑娘說的不一樣的是,李洋說她並沒有聽到半夜的貓叫,她是被會計的尖叫給驚醒的,她還以為屋子裡進了小偷之類的,趕緊跑出來結果就看到蕭薇掐住了會計的脖子,會計脖子和胳膊上已經被抓破了,往外冒著血,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這才衝出去叫人。
我皺眉,和老刑對看一眼,會計說她昨天晚上聽到樓下有貓叫的聲音,接著蕭薇才表現出不正常,繼而動手傷的人,難道會計在說謊?
不得而知。
老刑臉色也頗為古怪,似乎和我一樣想不通其中緣由,他沉吟了一會兒,便問李洋我們方便不方便進三個臥室看看,李洋明顯愣怔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忽然像驚醒過來一般衝我們點點頭,我注意到她的眼神,這個女孩兒似乎有什麼心事,整個人有點心不在焉,然而據範志在路上說,這個李洋是個十分果斷的女孩子,沒道理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難道被嚇的了?
是了是了,她再怎麼樣,到底是個女孩子,看到自己身邊天天接觸的人
忽然暴起傷人,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們在三個女孩子的房間裡轉了一圈,發現這三個女孩兒性格倒是真的不同,蕭薇的房間裡是以紫色調為主,**用品和房間裡一些別出心裁的小裝飾用的都是紫色,**的被子很整齊,也就是說蕭薇昨天忽然變瘋子一般傷人的時候,她還沒有臥床休息,在化妝臺上,我發現了開著口的擦臉油,以及倒在地上的板凳,房間裡的窗戶鎖著,也就是說。
蕭薇在暴起傷人的時候,很可能洗完臉正坐在化妝鏡前,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了突變,她從臥室走出去站在了會計的臥室門口。
會計的房間裡是那種小女生的粉色裝飾,**的被子掀開,窗戶沒有關閉。
至於李洋的房間,推開她房間的門,我和老刑便聞到了一股子若有若無的黃香氣,這種香是專門用來祭拜的,可是在她的房間裡我們並沒有發現神龕之類的東西,我隨口問她,你房間裡點的什麼香?
李洋靠在門上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和老刑,被我忽然這麼一問,她啊了一聲,很快反映過來,有點支支吾吾的說這幾天下雨,她嫌房間裡有水腥氣,就在外邊隨便買了點香回來,她也忘了具體買的是什麼了。
老刑靜靜的聽她說完,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這是我不相信李洋說的話,我心裡也覺得不大可能,雖說現在有沉香什麼的製作而成的線香,專門清新空氣用的,可這房間裡燒的絕對不是沉香,也不是世面上的那種香,是黃香,裡邊似乎還摻雜了別的什麼東西,這種香就是專門用來供奉的,只有佛具店裡才會出售。
即便眼前這個叫李洋的女孩子再不懂,也不會到佛具店裡去買清新空氣的香吧?
不過這屬於人家的隱私,我們也不好多問。
從李洋房間出來,沒發現任何不正常的,我們正打算離去,外邊忽然又進來了四五個人,我一看打頭的,不由得頭疼,真特麼是冤家路窄,來人正是方斌。
看到我們在,方斌也皺了皺眉,大概也覺得流年不利,怎麼什麼地方都能碰到我們,方斌走上來,十分不爽的問我們怎麼在這裡,這地方還真是小,怎麼到哪兒都能碰見你們兩個?
我冷笑,嘟噥說,鬼知道,說的好像我們願意看見你似的。
結果一下子就被他後邊的那個吊毛聽見了,氣勢洶洶的上來推了我一把,說你怎麼說話呢,沒事兒趕緊走人,否則的話就把你和那個小白臉統統抓回去,告你們擾亂公務,這小子看樣子像是新上崗的新瓜蛋子,生的很。
老刑哪兒可能吃這個啞巴虧?他對面前這個吊毛叫他小白臉十分不舒服,上來便道:“可以,同時我也想告你誹謗!”
那吊毛立刻不說話了,範志上來打圓場,方斌把那小子直接拽到後邊去,問我們到這地方是幹嘛來的,人家再怎麼說也是驚詫,這段時間我們還要在這個地
面上做事,所以也不好把事情做的太絕,便跟他說,我們和出事的這幾個女孩子是朋友,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最後我把他拉到一邊,嘿嘿的笑說:“方警官,以您的辦案經驗,能不能分析出來這是咋回事?”
我和老刑被飛頭蠻襲擊,當天晚上被他帶回去做口供,最後還是他們那個什麼指導員過來說了些話才把我們給放出來的,我估計他心裡也有忌諱,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開腔說道:“要看過現場才知道,咿,提起這個我差點兒忘了正事,小毛小張,帶人檢查一下現場。”
剛才那個說老刑是小白臉的應了一聲,然後帶著李洋和範志兩個人過去檢查各個房間。
我從兜裡掏出煙,遞給這姓方的一根,他不耐煩的擺擺手說不會,“沒什麼事兒你們趕緊走,別打擾我們做事,你們倆是外地來的吧?我告訴你們,別以為背後有點關係就不得了了,到我的地盤,只要你們做出什麼違法的事情,我一樣銬了你們,知道不?”
方斌端起官架子,我點頭說那是當然,不過我們倒是找到了一點線索。
他立刻皺起眉,又打量我一眼,眼神裡帶著不屑,冷笑了一聲:“你們?你們這種靠後臺惹是生非的人,能看出什麼線索?趕緊走走走,別廢話!”
合著這小子以為我和老刑是有後臺的,顯然是把我們當成那種仗著爹媽有點小關係,就到處惹是生非的人了。
老刑也不怒,走上來拍了一把方斌的肩膀,然後笑了笑轉身離去,我立馬樂了,笑了笑也拍了拍方斌的肩膀,道:“哥們兒,我住的酒店你知道吧,有事兒記得來找我。看你印堂發黑,想來是最近有厄運纏身吶。”
說完我便離開,也不管自己在這位任命公僕的眼中到底是不是神經病。
下樓的時候老刑就站在樓棟門口等我,見到他我便笑,問他剛才拍人家肩膀幹嘛,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老刑十分謙虛的一笑,說我們要在這個地方做事,少不得要和他打交道,我剛才拍他肩膀的時候已經給他下點東西,今天晚上他一定會來找我們。
我笑他,小人,他十分裝逼的笑,表現出一副十分高深的樣子。
談笑完我們沒有立刻返回,而是在樓下轉了一圈,果然在正對著會計的窗戶下面的花壇上,發現了貓爪子撓過的白印子,還有一些貓的糞便,老刑盯著那堆糞便許久,我走過去,立刻就聞到一股十分腥酸的味道,這味道不對啊,貓的糞便十分腥臊,我們營子里老鼠多,養了不少貓,我對貓的糞便味十分熟悉,這個氣味絕對有問題。
我正想著,老刑站了起來,招呼我先回酒店。
那個會計說的沒錯,昨天晚上是有貓在這裡,而且這個貓兒還是吃過人肉的貓,又叫貓屍鼬,是一種叫聲能蠱惑人心的變異貓,準確來說,這種東西已經不能叫貓了,得叫鼬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