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_199.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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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_199.畫像
這段時間以來我見過的厲鬼何止成百上千?我根本就不會像從前那樣害怕厲鬼。這一刻,我直接鼓起勇氣,一個箭步衝到門前,一腳踹開了那扇並不算太結實的門,接著就衝了進去。屋子裡一片漆黑,我反手摸開了燈,接著,就聽見一聲尖叫,一個穿著單薄睡衣的女人站在屋子中間。我二話沒說,一張黃紙摸在手中,直接貼在了女人的胸口,黃紙上帶著我的靈氣,女人身子一震,就躺倒了下去。我趕緊上前,抬起刀子就要劃她的眉心。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呼喚,我一扭頭,白靈快速跑了進來。
她急切的叫我住手。
我說:住手?這女孩子很有可能被厲鬼附身了!
“沒有,她沒有被附身,我不會看錯。”白靈說道。
“怎麼可能……剛才……”
我還想辯解,可是,身後卻傳來一陣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我知道肯定有人過來了,而白靈一把拽開了我,趕緊把女孩抱回到了**。我這才發現,這女孩,絕對不是剛才梳妝檯前的女孩。首先她穿著睡衣,而且身材嬌小,甚至有些乾瘦,絕對沒有剛才那**女人的那種魔鬼身材。更重要的是,她是短髮,和趙晴一樣的短髮,臉龐清秀但是長著雀斑,五官分明但卻總有些小瑕疵,雖然不失為一個漂亮女孩但是絕對算不上絕美,也肯定沒有剛才那女人的氣質。
還好,衝進來的人,首先是白靈帶來的兩個烏衣道人,他們問怎麼了,白靈則揮手讓他們不要多說話。接著,才是許叔和幾個值班的人衝了進來。
許叔一進來就說:哎呀,你們怎麼在這裡,小婉這是咋回事?
我當然不能直接明說,只說剛才看見有人衝進屋子裡來,所以跑進來了,沒想到房間裡沒人,小婉被嚇著了。而白靈也立刻為我作證,以免對方懷疑我對這女孩子心懷不軌。兩個值班守夜的工作人員狐疑的看著我們,這個時候許叔卻發揮了作用,他好像雖然看起來膽小怕事,但在這裡因為年長也有些地位,他解釋了一通,說我們是來做評估的人,應該不會亂來之類的。
那兩人一聽說是做投資評估的,立刻就蔫了一半,趕緊笑著說都是誤會,而後才離開。
許叔滿口說自己會處理好這事,看看是不是敬老院進了小偷,但那兩人一走,他就盯著我們,急切的問我們小婉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這個小婉,是一個師大來的義工,按說,應該和整件事沒有多大聯絡,聽許叔這麼說,我就分析,會不會是房間有問題。既然是房間有問題,那我們就沒什麼發言權了,我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所看見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許叔聽了之後,臉色煞白,幾遍是昏黃的燈光下,我都能看出他被嚇得不輕,面無血色,他顫聲說:你們也看見了?那就真不是我一個人了。
我們趕緊問發生了什麼,他告訴我們說,這些一樓的房間,可不僅僅是有人半夜梳頭這麼簡單了,光是許叔,就至少看到過三次怪事。有一回,是一樓走廊盡頭的洗衣房裡半夜傳來了水聲。洗衣房已經很少人用了,大家的房間裡都有全自動洗衣機,也有浴室和洗手檯,內衣褲都不需要到外頭洗,那個洗衣房,是用來清洗一些大件被單的,基本上一週最多也就有一次,是有專門的護工使用的,所以大半夜絕對不會有水聲。
而許叔值夜班,循著水聲去看,卻發現洗衣房裡全是黑影,一個個在用力的清洗著什麼,也不知道是被單還是衣服,反正是洗得相當賣力,相當用勁兒,但許叔狀著膽子進入洗衣房之後,卻發現裡頭空無一人。許叔一口咬定,洗衣房裡的水聲當時不止他一個人聽見,還有別的義工,一開始就聽見了聲音,但後來又改口說可能是自己神經過敏。
還有一回,是地下室,地下室裡傳來了哭聲和慘叫聲,那聲音也很清晰,特別淒厲,聽著人就發慌,許叔就沒敢下去看了,但是,他也是一口咬定,絕對不知他一個人聽見了這聲音,只是大家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三回,和這次的最接近,是許叔半夜起床換崗的時候,忽然看見三樓有燈亮著,想著哪個老頭老太太大半夜的還不睡覺,就想去看看,結果上到三樓,卻發現燈亮著的那一家,是一個空屋,那屋子裡的住戶,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去世了,當然,是正常死亡的,所以這事兒他說出來,也是沒人相信。
我問他,在亮燈的屋子裡看見了什麼,許叔說當時透過窗子,他確定燈是亮的,就看見有個人影,坐在床邊上,一動不動的,但就是個人影子,看不出來別的什麼,進去燈就是滅的。
如果是一般人,大概聽了這些話,全會當許叔是個傻子瘋子,但我聽了之後,卻完全相信這一切,木下有鬼,古榕聚陰,此言決不虛妄,這個敬老院裡可能早已經是陰氣縱橫,百鬼夜行。但如果單單是這樣的話,鬼魅應該不會輕易害人,只是由於紊亂的靈氣,導致陰陽兩界忽然直接相交相碰,所以人才能見到鬼,鬼才能現出原形。
但倘若沉睡的鬼魅害人,那就不得不考慮,這幕後,到底是誰在操縱。厲鬼往往只會害那個和他有關係的人,也往往由於執念而存在,也因執念消散而亡失,若是一直存在人間,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刻意養鬼,操縱殺人。
現在一切都不清晰,但我更願意相信,這些鬼魅的忽然出現是事出有因,而我可能也必須找出事情的源頭。我正沉思著,白靈走到一邊,檢查了一遍那位叫小婉的女孩,接著扭頭看著我們,說道:這個小婉,沒有被厲鬼附身,這個房間裡也沒有什麼陰氣可言。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這只是往事的幻象,是某種執念記錄下了某一刻的景象,要麼,是那個東西的道行太高,對陰氣收放自如。
許叔立刻問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可以驅鬼做法事,趕緊處理掉,他說他不想再看見有無辜義工死在這裡了。
我當時心裡一怔,忽然想起許叔之前說過的話,說道:許叔,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跟我說過,那個食堂裡的畫像,好像有個義工去看過後背,剛才你又說,不想“再”看見有人死,難道,那個義工……
我故意把這個“再”字說得特別重。
一下子,許叔的表情全變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說:是,那個義工死了。
“工作人員死了,為什麼還是沒有引起重視,一個年輕義工,總不至於說還是正常死亡吧?”我不由得問道。
“因為,那個義工,不是死在這裡的……”許叔說道,“他是怎麼死的,我都不知道,但他不是死在這裡的,我就是知道他死了……”許叔應該是太害怕了,開始反反覆覆的說車軲轆話,聽得我有些煩躁,我耐著性子,安慰了他一陣,讓他把事情說清楚。
過了好一會兒,許叔才平靜下來,和我們一起出了小婉的屋子,白靈留了兩個烏衣道人在院子裡看好那房間,而許叔和白靈則去了我的房間。
進房間喝了一口熱水之後,許叔才開口,說道:那人看了畫像後頭之後,就立刻不做義工回家了。不過,他給當時認識他的人,都發了一條簡訊,就一句話——千萬別碰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