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四十一章 阿生

第一卷_第四十一章 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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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四十一章 阿生

見我們要將屍體抬走,那隻碩大的怪物突然衝了出來,吱吱吱的朝著幾個抬著屍體的村民衝了過去,季瞳將符紙貼在水彤的屍體上,開始大念決咒,並不斷地將氣息灌注進準備好的符紙上。

暴躁的老鼠雖然被止住了一些,眼睛卻更加紅了起來,開始啃咬著自己。鮮血噴射出來,村民們被嚇得連連後退,季瞳掏出脖子上掛的那把碧綠色的小刀樣的東西,一把扯下來,朝空中丟去,手在半空中划著咒,那個碧色的小刀在空中停了許久,帶著綠光朝大鼠的腦門射了出去。

被小刀貫穿的腦袋愣了一陣,便直直的栽倒下去。一陣青煙嗞嗞的從大鼠身上飄出,怪物的身形想漏了氣似的迅速縮小成平常老鼠般大小。

季瞳頭也不抬,跪倒在地。我連忙上前,以為季瞳受了什麼傷。季瞳撐著我站了起來,原來只是耗損真氣,累到脫力了。

我扶著季瞳回到醫院,阿生死活要給季瞳打葡萄糖,拗不過阿生的季瞳只得乖乖的坐下來,由著他折騰。一夜未睡的季瞳已經十分疲憊了,便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我心疼的守在一邊,阿生調笑的來我身邊坐下:“沒想到你的小女友這麼有本事,我就說求神拜佛有用吧,哎,現在醫生都不如神婆了啊。”

見他說的毫無埋怨之意,倒是玩笑話多了幾分。我也便沒說什麼。

突然想起在屠夫家裡的事,我疑惑的問道:“阿生,你,怎麼回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

阿生搖搖頭:“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其實,原來不是醫生,我原本也是個病人。很久以前,我被人從沿湖的小村救了回來,那時候他們跟我說我當時被湖水衝了上來,整個人都被水泡發了。人們以為我已經死了,都打算湊錢給我買棺材了,沒想到我突然咳了一聲,將嗆到肺裡的水咳了出來。

旁邊的人都被我嚇了一跳,以為我詐屍了呢。我其實也不是什麼知識分子,也不是什麼醫生,當初什麼都不記得的我四處打工,掙到錢四處找醫生。我忘記了一切,忘了我自己,我的家人。我很著急,總感覺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我花光了我所有的錢,卻並沒有治好我的失憶症,後來一位從城裡來的醫生幫我催眠,我想起了有個女人,她總是阿生阿生的那樣叫我。他大概是我的愛人,可我確看不清她的臉,後來我每天都去找那個醫生,讓他給我催眠,可

是,結果都是一樣的,記不起來的終究是記不起來。

後來日子久了,一來二去的,我和那個醫生成了好朋友,我仍舊每天去找他,但不再是接受治療,而是聽它教我醫術,那個人是神經科的醫生。像這種農村裡的人,神經科的很少,基本上,很多人一旦瘋了,就這樣永遠的瘋下去了。

那個醫生之前也天天相近辦法想要讓我回憶起我生活過的片段甚至是場景,她說,只要記得一些場景,故地重遊對刺激病人的神經元再生很有幫助。但我失去的是長期記憶,除了那個女人的背影,我總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我也跟著開始鑽研這些醫術,那個醫生覺得我學的欻不多了,總是有意的讓我幫他看病人。可我自己都治不好自己,也就沒有勇氣替他人看病。

醫生說,你這是疑難雜症,一般的醫生當然治不好,這並不能說明你水平不高,只能說,我們都是一般的醫生。後來。我也就慢慢接受了醫生這個職業,開始自己坐鎮給病人看病。期間,也確實醫好了不少的病人,這讓我心裡開始慢慢平靜下來。

我想這,我不在,那個女人會忘了我重新開始,會有她自己的人生,愛人,甚至是孩子。我不再苦苦追求,只是跟著我的那位師傅四處行醫。

後來,那位醫生年紀大了,不適合再到處流浪了,於是,他打算回到城裡自己的家,從此安定下來,他本想帶著我一起回去,我並沒有同意,我所生長的應該是附近的村落,或是遙遠的村莊,但不管如何,都不是城市那種大地方。這裡才更適合我。

於是,我跟著一群下鄉的知識青年,來到這所醫院。他們一開始笑話我說,學我這個專業的,都在城裡賺大錢,能轉到鄉下人的錢的,只有學一些婦科兒科什麼的才行。

農村人迷信,一般精神上有什麼問題,都選擇求神拜佛,很少有專門去看精神科的。我聽著,偶爾附應兩句,但我並不介意什麼賺錢不賺錢的,我總覺得,呆在這裡,我會找到我一直尋找的結果。我想要看到我夢中的那個背影,不管旁邊站的是誰,我都不想在夢見她孤零零的,在黑暗中叫著我的名字。

後來,我就每天在這看看病,沒事的時候去附近的村落走走轉轉,想看看看會不會有熟悉感,或者碰到一兩個認識我的人,見到我能把我認出來,領回家去。不過,這麼多年了,好像並沒有碰到過。這附近的

村子,我都走遍了。我甚至還去找過春喜婆婆。”

聽到春喜婆婆,我們不由得打斷道:“春喜婆婆?你還見過她?”

阿生點點頭:“是啊,春喜婆婆說我是丟了一魂一魄,記憶也隨之丟失了。於是她幫我做法招魂。可是就那一縷魂魄,卻像是消失了,再也找不回來了。我才知道,我可能永遠也好不了了。”

“我聽到水彤的故事的時候,也是心有感觸,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出事,這總能讓我想起我忘記了的愛人,我曾經想過去救她,但最後都沒成,我找不到關押她的地方。而且,每次她出逃的時候,我都不在。我也是那次從村西婆婆那回來以後才聽說那個屠夫娶了個買回來的妻子。

後來村子裡流傳著水彤留守村莊等待自己愛人林生的故事,我突然很害怕,我也是讓我的愛人獨自等我,我的名字裡也有一個生字。為此,我每日惴惴不安,到處打聽關於水彤的一切。後來有人告訴我,那天水彤在江邊看到的,正是林生的屍體,我才鬆了一口氣。

據說有人找到了林生的墓,我便跟著人去一探究竟,但那附近沒有村莊,只有一個簡陋的墓碑,刻著“林生之墓--妻水彤立”我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我並不能說阿生自私,但這樣的事也實屬正常。比如說當我聽見有人說季瞳死了,我著急的去看,卻發現屍體另有其人,雖然不厚道,但心裡切實是高興的。

這個一生受盡苦楚的女人,最終連屍體都無法回家安葬。我們讓阿生帶我們去林生的墓,同時也讓人將水彤的墓遷過去,算是讓他們夫妻團聚。於是,水彤的棺材剛入土卻又再一次被起了出來。

我們在林生的墓碑旁再挖了一個坑,將水彤葬了進去,突然,季瞳開始唱起歌來:

“撥浪鼓,咚咚咚。

小木馬,噠噠噠。

青梅前,扮家家,她梳鬟、我挽發。

泥石子,為聘禮,葉紅花,似霞帔,柳枝藤,做鳳冠。

小娘子,入我屋,生生世,不分離。”

阿生突然瘋了似的搖著季瞳的肩膀:“這首歌誰教你的?誰教你的?”

季瞳被嚇著了,呆呆道:“我不知道,只是聽水彤的魂魄唱過,以為她會喜歡,所以。。。。。。”

阿生突然滿臉淚痕的跪了下去,瘋狂的用手刨著林生墳上的土堆。旁邊的村民拉著他道:“醫生,你別這樣,會驚擾亡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