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三十六章 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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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三十六章 報應
這時候,房門突然被從外面開啟,季瞳走了進來,氣勢洶洶,看樣子是想揍那個男人幾拳,不過,看那個男人的樣子,突然收回了手,道:“噁心。”
季瞳不是什麼嫉惡如仇的人,大概是身為女人,對那些關於虐待女人的是有些看不過去吧。
轉而,季瞳向著那個男醫生質問道:“你既然是個醫生,就該治病救人。這個村子裡的封建思想那麼嚴重,你就該讓他們知道,買賣婦女是犯法的。你倒好,不救人,也不報警,就這樣當成別人的故事,冷眼旁觀!”
季瞳直戳男醫生的脊樑骨。
我其實也想這麼問,但礙於他是陳阿姨的一聲,也就買好意思開口。
聽季曈這麼一發難,醫生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沒多解釋,只是坦言道:“對不起,是我的錯。”
見他態度這麼好,原本準備了一車字話來罵人的季瞳突然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一肚子氣沒處發的季瞳看見我正看著她,轉而把火撒在我的身上:“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晚上跟我去水彤家救人!不對,救鬼!”
撂下這麼一通狠話,季瞳邊轉身回去找李醫生了。
陳阿姨在一邊看著,忍不住上來則本我:“你怎麼又惹季瞳不高興了?你也是,一個大男人,就不知道讓著她點。去了這麼漂亮的媳婦是你的福氣,小龍啊,你以後再跟季瞳吵架,別怪媽也生你的氣!”說著,也轉身跟著即曈走了。
我被罵的一頭霧水:“怎麼回事啊,我做了什麼就成了我的錯了?我冤得慌啊。”
男醫生忍者笑意,同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又給那個男人打了一針。
我憋屈的站在原地,理不清思路,只看著醫生開始忙著忙那起來。
我送了聳肩,也不再多打擾,轉身也推出了房門。
門外幾個護士在聊聊天,說的大概就是昨天晚上,季曈問起屋子裡有沒有女人的事。
起初誰也不相信那個屠夫的話,只道是那個男人害死了自己買來的媳婦,自己心虛才總感覺有鬼要來找他復仇索
命。
直到昨天季瞳問起,大家都以為季瞳也看見或是聽見過那個女鬼,才開始心有慼慼。
幫那個男人買過媳婦的人開始戰戰兢兢,看見掙扎著高呼救命卻無動於衷開始求神拜佛。
於是開始人心惶惶,所有人都覺得水彤回來了,回來報仇了,便都開始來找季瞳要保命的符咒。
一開始,即曈只是安慰大家說沒有鬼魂,不會有人被索命的,後來來煩她的人多了,季瞳也不耐煩了,只招呼我讓我把民眾們趕走,便再也不肯出門看一眼了。
被堵在李醫生家門外的村民見旁邊的就是水彤的家,想起有貴的傳說,儘管沒有拿到符咒,卻也都不敢久留,匆匆的罵了幾句就回去了。
這個晚上,屠夫是睡在醫院裡的,醫生說屠夫昨天發病,今天還不能回去,就把那個男人安排在病房裡住下了。
夜半無人,我們仔仔細細的聽著男人家裡的聲響。但一晚上,全無動靜,就像壓根沒事似的,一片都是靜悄悄的。我們等的快要睡著了,開始時不時的打著盹。
突然,後半夜的時候,旁邊的屋子裡傳來細細簌簌的響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歌聲
“撥浪鼓,咚咚咚。
小木馬,噠噠噠。
青梅前,扮家家,她梳鬟、我挽發。
泥石子,為聘禮,葉紅花,似霞帔,柳枝藤,做鳳冠。
小娘子,入我屋,生生世,不分離。”
女人的聲音哀怨的,在整個屋子裡面迴響。夾雜著低訴般的泣聲,聲聲催人淚下。季瞳拉著我,趁著李醫生和他的丈夫都誰輸了,偷偷溜出了房間。
我們躡手躡腳的進了屠夫的屋子。屠夫父親死了,他今晚又不在,整個空蕩蕩的屋子正好可以任我們找了。季瞳再次支起她的小紙片,指揮者它晃悠悠的飄了起來,經常飛到半空中還時不時的停下來歇一歇,沒有小童半點有用。這個時候,我們突然後悔沒有將小童也帶過來了。
男人的家黑黢黢的,找不著電源,沒法開燈,我們便打著手機裡的手電,藉著那微弱的光四處張
望著。
這時,小紙片再次停在大堂一動不動了,像是找到目的地後突然罷工了,於是,季瞳讓我拿出白天給我買的小鑿子,自己在一邊坐下,讓我把大堂的地板鑿開。習慣了做苦力,我也不多說,便埋頭苦幹了起來。
這時,歌聲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哀怨。大概是聲音近了。這水泥地風的可是真實,厚厚的一大層水泥,那個男人竟然以前也不心疼,全鋪地上了。看得出來,他是怕極力。
等我鑿出地底下那個木頭小門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多了。木門被水泥裹著,連鎖孔都被堵演示了。我求助的回頭看著即曈,季瞳也不搭理我,開始全神貫注地盯著地底的動向:他也害怕玩意這個女人變成了厲鬼會不會不憤青後早白先把我給弄死。我是這樣想的,不知道是不是一廂情願的想法。
沒有得到季瞳的指使,我這個最底層的勞動人民只好接著動手砸門,想這種地下室似的倉庫,門不是應該另外建到地下才是嗎?這種在頭頂上開個小洞作為進出口的門的行為是在令人髮指!這麼高的地下室,從上面跳下去可不帶摔死啊。
我也沒說出來,這種情況下我要是再開玩笑,即曈可能會把我當鬼給滅了。我敲敲打打的終於把小木門給敲開了,木門下面有一個長長的木製手扶樓梯直通地底下。季瞳讓我打頭陣。
沒有點燈,被樓梯佔著兩隻手也不好那手機,只好就這麼抹黑往下爬。還沒完全進去,一股撲鼻的惡臭襲來,腳下傳來老鼠吱吱吱亂竄的聲音。我心裡一沉,該不會那個變態連屍體都沒處理就直接封起來的把?媽的,屍體都被他封得發酵了,這麼臭,難怪要來找他算賬。
我心裡咒罵著,忍者噁心的屍臭往下爬去。爬到最下面時,像是踩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我低頭一看,一個女人的頭歪著腦袋就躺在我腳邊,而我的腳下,正踩著那個女人抓在樓梯上的手。女人臉上,手上都在腐爛,也有些是被老鼠啃咬了的,就這麼以一種要往上爬的姿勢這麼靜靜的瞪著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