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詭異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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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詭異錄
小夏驚醒過來。
又是噩夢又來折磨她了!
她渾身冷汗很想掀開被子下床去拿一杯水渴。可是她不敢離開被窩至少那溫暖讓她感到一絲安全。床頭桌上的熒光表顯示時間是二點四十分那錶針的微光抖動著加上滴滴答答的聲音讓人感到好像有什麼在向床邊走近。
這讓小夏更深的埋在被窩裡最後整個人都縮了進去除了自己的心跳什麼也聽不到。
她不該貪圖便宜而租這間朝陰的小房子的連陽光都照不到。以前倒沒什麼最近接了這個案子後就讓她無法安然入睡。或許她該結婚或者找個男朋友同居這樣她就不會那麼害怕了。雖然只是個噩夢但那真實的感覺不是她這種膽子小的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要不就萬里吧?可是他們太熟悉了想想和這樣的人躺在一張**感覺尷尬得起雞皮疙瘩。不行不行要換一個人。要不――阮瞻?
阮瞻的名子讓小夏嚇了一跳甚至過了噩夢的驚嚇。
為什麼想起他?她幾個小時前才見過這個人而且印象不太好。難道因為才見過所以有殘留意識?一定是這樣!
可是他真的能通靈嗎?
萬里不會騙她但她真的沒覺出他有這種能力。她的直覺一向準確這次也沒理由出錯。可是要是錯了呢?萬一他真的能通靈呢?那他不是就能幫她!
為什麼都找到了也不和他說一句話呢!
自己總是這樣遇事總是半途而廢。如果和阮瞻談一下他能通靈就可以幫她不能也不會讓她損失什麼總好過噩夢過後無處求助。
她也確實再沒有辦法燒香拜佛她早已做過了但佛祖一定很忙所以顧不上她。她得想別的辦法不然她會神經衰弱不等這個案子完結或是主任回來把案子轉手她就很可能掛了。
不然明天先找萬里看是不是心理問題。如果不行就再找阮瞻試試吧。雖然不大靠譜好歹――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第二天小夏沒找到萬里。這甚至讓她以為他在躲避她但隨後想起每週二都是萬里履行客坐教授義務的日子。於是她只好蹺班自己又去了一趟‘夜歸人’酒吧。
她到達時才只有下午兩點遠遠就看見阮瞻正在開啟店門。他的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完全沒有晝伏夜出的動物應有的病態蒼白。
“現在可以進去嗎?”小夏站在阮瞻三米以外問。
“我才開門還沒有正式營業――不過――好吧。”阮瞻做了個請的姿勢幾不可見地皺皺眉頭。他認出這個女人是昨晚來的生客可是她為什麼昨天不和他說一句話今天卻又這麼早跑來?希望她不是來糾纏他或是找麻煩就好。
小夏走進酒吧店裡因沒有人而空曠。而且由於這間店的玻璃全是那種藝術玻璃所以午後的陽光根本照射不到裡面整個空間都黑幽幽的迎面的牆壁上有一個用透明管子擺成的巨大八卦形裝飾。昨晚她並沒看到那個大概是因為燈光的關係現在黑漆漆的反而看得清楚。
阮瞻很久才跟進來不過小夏並沒有象通常一樣獨自呆在封閉的空曠空間就會緊張、心裡毛這讓她覺得也許自己昨天的判斷太草率了這個男人有點門道。
“你的夥計呢?”
“他們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如果你找他們要下午四點以後。”
“不我不找他們。可是你們這裡好像半夜才關門這樣會不會影響他們的學業――”小夏忽然住嘴“對不起我問東問西的是職業習慣真是討人厭!”她見阮瞻已經走到吧檯裡也到那去找個位子坐下“我姓岳嶽小夏長空律師事務所的律師。”
阮瞻愣了一下。“我沒惹麻煩吧?”
“沒有沒有不是那麼回事。”小夏慌忙搖頭“那只是我的職業我今天來和職業無關。我是――我是――我找你有一點事情。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想先喝點什麼呢嶽小姐?”
“一般在這個時候要喝些什麼?”
“現在喝酒早了點大部分人會喝咖啡。”
“我不喜歡咖啡苦!給我汽水桔子味的不然礦泉水也行。”
阮瞻沒說話只笑了一下然後遞給她一杯桔子汽水。這個女人有小孩的口味好對付。
“你找我有什麼事呢?”他問。
“那個――那個萬里你認識吧?他說你們是好朋友所以――所以他叫我來找你。”小夏支支吾吾不大好意思對一個陌生人提出請求。都怪萬里古古怪怪的不肯陪她來害得她不得不獨自面對這些尷尬現在她也只好乾脆直說。“我有麻煩他說你有‘能力’可以幫我。”
阮瞻在聽到萬里的名子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有大麻煩了!
萬里和他朋友多年也是這世界上唯一知道他祕密的人但從沒有洩露過他任何事情。可這一次儘管萬里該比誰都清楚他有多麼不喜歡提及他的‘能力’而且更不喜歡運用卻為什麼要打人來尋求他的幫助呢?這個叫嶽小夏的女律師是萬里的什麼人能讓他背叛誓言?或者她身上生了什麼不能解決的事?這與她身上的陽火微弱有什麼關係?
“我很高興能夠幫到嶽小姐就怕我有心無力。”阮瞻心裡轉著無數的念頭可是臉上卻依然一付笑咪咪的無害神情“不如你先說說有什麼麻煩看我是不是幫得到。”
小夏猶豫了一下然後把自己自接手這件案子後所生的莫名其妙的噩夢、怪異的幻覺和感覺都告訴了阮瞻。她看著他的臉期望得到一絲資訊可他卻根本面無表情眼睛有如幽深的黑潭彷彿你扔什麼進去都馬上會消失無蹤不留一點痕跡。
“我是不是撞邪了?”她問。
“撞邪?”阮瞻不相信似地微笑“嶽小姐是律師應該很冷靜很邏輯不會信這些無稽之談吧?依我看可能是壓力太大而且接受了某些被動的心理暗示吧。我不像萬里那樣是專業的心理醫生可是我想你還是不要想太多遠離這件事放鬆一下就會好了。”
“要是可以就好了可惜我現在還不能放手。”
“那麼――我恐怕無能為力。”阮瞻帶著遺憾的語氣說“你是萬里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真希望可以出點力可惜我真的不行。”
“你不願意幫我!”小夏衝口而出。
“不不我很願意我但願可以!可是――我不知道萬里是怎麼和你說的很可能他太誇張了。我平時只不過讀了些風水啊周易啊什麼的書純業餘愛好根本沒什麼特殊能力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真的不能幫嗎?”
“我很抱歉。”
“求你幫幫我吧!”小夏懇求。其實以她急躁的脾氣早就該扭頭就走。何況越和他說話她就越直覺地覺得萬里說的沒有錯他一定有辦法只是不肯幫而已。她不應該再和這種沒有愛心的人多說一句話可是所謂‘形勢比從強’她不得不低聲下氣。
“對不起。”
見他仍然裝出一付無辜的樣子小夏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那好吧當我沒來過。再見。”她氣鼓鼓的往外走故意不給阮瞻汽水錢。心想早知道喝他一瓶最貴的酒好歹精神損失有物質損失可以補償。這種人不放他點血想想還真不甘心。
阮瞻目送小夏離去內心沒有任何愧疚。這位小姐招惹了邪穢破不破得了都是她的運數與他何干?他的人生第一準則就是決不管任何人的閒事安安靜靜的獨善其身就好。
至於萬里這背叛朋友的混蛋他不用理。相信他自己會送上門來做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