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龍血木之劍_【第一百四十三章】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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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龍血木之劍_【第一百四十三章】舊案
姓左的醫生既然來過這裡,就應該看的出來,這個屋子裡除了陳柏川還有別人住。
那麼,她這張紙,應該就不止是給陳柏川一個人的。
我感到很奇怪,按理來說,鄭小玉是不會那麼武斷的說某某事跟咱們沒關係的,可是現在,她的反應卻很是奇怪。
不過,經過我的勸阻後,鄭小玉還是答應了我,決定和我一起去看看。
學校東門。
這個地方比較偏僻,臨海,也靠近海濱高速。
在這裡說話,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我們到達地點之後,這裡到處都冷冷清清的,往告訴去的那條路上也沒有車輛經過。
但我們並沒有等多久,左醫生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中。
她今天的打扮並不蘿莉,雖然個子不高,卻穿著厚實的風衣,衣領也是立起來的,好像有些擔心別人看見她面貌似的。
她到我們面前後,第一句話說道:看來,他還是不肯出現。
我當時愣了一下,接著反應過來她的意思,說:我們也很久沒見到他了。
左醫生微微點了點頭,說:都一樣,我知道你們現在調查的事情都差不多。
我不由得說道:你相信我們麼?
左醫生笑了笑,說:他不在,這件事情上,我別無選擇,只能告訴你們。
我感覺事情不簡單,趕緊詢問。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關於上次那些武警官兵中毒的事情,她有一些新發現,她說,那些人不僅僅是中蠱那麼簡單,他們體內還隱藏了一種慢性毒素,這種毒素的成因不明,效用一開始也不是很明確,但是最近,由於有些情況發生了變化,有一位武警那邊的領導找上了左醫生,說他手底下被治療好的一批官兵,身體又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那批官兵變得嗜睡、魂不守舍、體質下降、食量增加,而且開始變得非常喜歡吃肉。
最開始他們並未注意,但漸漸的,有不少人出現同樣的症狀後,他們也就開始覺得不對了。
繼而,那些人又開始出現了夢遊的情況,甚至在夢遊的同時會說一些令人難以理解的夢話。
在對那些人進行心理輔導無果之後,領導只能再次找上了當初給他們治病的左醫生,詢問左醫生是否還有別的辦法。而當左醫生重新給他們身體進行檢查的時候。發現這些人,陰陽之氣再次失調了。按理來說,軍人一生英
氣,陽氣應該非常重,但是他們的體內卻陰氣縱橫,而且這股陰氣看起來像是被什麼特殊的力量所操縱。
我一驚,問對方是不是意味著那一切都是人為的,有人要暗中操縱那些進入山林的武警官兵。
我想著,軍隊都敢染指,那這個傢伙的厲害程度簡直難以想象了。
但左醫生的回答並不肯定,左醫生告訴我說,只能說很有可能有認為操控,但是現在的所有直接證據都表妹,那幫人在林子裡遇到了什麼非常特別的讓他們揮之不去的事情,成為了記憶烙印,這才是他們夢遊、說胡話的主要原因,也可能是林子裡的某種力量對他們產生了極大的吸引力,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我當時就想到了龍血木,如果說真還有啥東西能對人造成極大的記憶烙印,或者而是把人吸引回去的話,那那片林子裡也就只有龍血木和那個巨大的屍坑了。
說完這一切之後,左醫生對我們說,讓我們把這些也轉告給陳柏川。
我當時有些疑惑,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我說我並不知道陳柏川跟我們查的是同一件事,為什麼左醫生那麼確定,是否左醫生見過陳柏川。左醫生當時笑了笑,說如果不是有特別要緊的事情,她是不可能見陳柏川的。而且她也不想見。我點了點頭,其實第一次和左醫生交流那天,我們也就看出來了她和陳柏川關係不一般,而且還有些積怨。
接著,她又說道:看來陳柏川沒有告訴你們全部實情。
我說什麼?
她說:我之所以讓你們告訴他,之所以確定他肯定也在調查這件事,是因為,這件事,和“當年”的一切很相似。
當年?
我瞪大了眼睛。
但是對方好像已經不準備說下去了,只是轉過身,又淡淡的說了一句:告訴陳柏川這一切的時候,希望他不要表現的太難過,畢竟,這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太好的回憶。說完這句話之後,左醫生就離開了,轉身離開,我再喊她也不答應了,我想過去阻止她,卻被鄭小玉拉住了,鄭小玉輕輕說道,她說的夠多了,她說什麼不說什麼都有她的理由,咱們左右不了。
我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對於陳柏川來說,目前我們知道的,唯一能讓他難受的,就只有楚漓去世的那件事了。
鄭小玉點了點頭,說:你不覺得很有意思麼?
我說啥,什麼有意思。
鄭小玉說:如果左
醫生說的當年那件事,和楚漓真的有關的話。那陳柏川,我們,楚漓和左醫生,就被聯絡在了一起。作為楚漓的煉魂者,林蕭斌也就和左醫生聯絡在了一起。當年的事件聯絡上了那片詭異的森林,森林裡的一切,則又和沈舟,和我們調查的案子聯絡在了一起。同時,也就和劉會長、安小晴、櫻,以及剝皮匠、屍蠱教聯絡在了一起。延伸開來看的話,陳柏川調查的一切——包括你的父親,包括苦修道,煉魂者們等等,還有你的朋友嘉嘉,你前女友梁璇,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串在了一起。
但是,他們之間又似乎並無關係。
鄭小玉這一席話,說的我脊背發涼。
我喃喃說:那意味著什麼?到底這一切,是真的是有一條線串在一起,還是有人刻意為之……
鄭小玉說:你希望是哪種?
我當時頭腦裡一片混亂,啥都說不出來。
鄭小玉卻說道:無論是哪種,情況都很不妙。如果是人為,那麼,就必然是有人在算計我們,那就意味著我們可能要面對某個強敵,這對現在本生就焦頭爛額的我們沒什麼好處。那如果這一切並不是有人刻意為之的話,就說明當年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延伸到了現在,可能牽涉了很多可怕的案件,這樣的話,這一攤子水就相當的深了,而我們別無選擇,只能調查,只能越陷越深,連抽身逃離的機會都可能沒有。
正當我們倆說著,無正當我無比焦慮糾結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居然是劉會長的來電,我嚇了一跳,顫巍巍的接通電話。
而劉會長這一通來電,似乎是來下命令的,他讓我們帶上天胎劍,立刻返回旅遊開發區去,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而我具體問的時候,他卻不再開口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無奈之下,我跟鄭小玉一合計,覺得咱們其實願不願意都得去,否則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更多的麻煩。
最終,我們還是立刻趕回到了那已經可以說死傷無數的所謂旅遊開發區了。
這地反掛就是個不祥之地,也不知道那些民工們還會不會繼續住在這裡了,又或者他們可能還住著,因為他們也是凶手的“一部分”。
我打電話給劉會長說我們到了,劉會長,讓我們直接去半山腰的那個山洞口。
我們到的時候,劉會長已經在那洞口站著了,我趕緊問有什麼事,劉會長直截了當的說:下去,毀掉那棵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