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八】龍血木之劍_【第一百二十八章】屍蠱教

【卷八】龍血木之劍_【第一百二十八章】屍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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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龍血木之劍_【第一百二十八章】屍蠱教

按照胡寅的說法,何顯財的身份證永遠都帶在身上,因為他小時候走失過一年多的時間,後來幸運被找回來了,從那之後,由於家庭的教育和自身心理陰影的問題,他就總是要把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帶在身邊才敢出門。那這麼說來,那具屍體果真就是何顯財的無疑了,然而,同樣按照胡寅的說法,何顯財應該已經被絞成了肉泥,和水泥拌在了一起鋪在了路面上,那為什麼我們會找到第二具屍體,到底是胡寅騙了我們,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我們把事情跟胡寅說了一遍,胡寅驚奇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甚至,他還提出了好幾個質疑我們的問題,似乎是真的不相信有這件事。

除非他是演技派。

既而,知道查不出什麼來的我和鄭小玉,告別了胡寅,又回到了當初死人的工地附近。

這裡還有工棚,還有工人居住,他們似乎往往是無家可歸的主兒,在這裡等工程重新開啟。

我跟他們聊了會兒,他們都說,以為是國家投資的有保證,沒想到也會停工。

從他們口中,我瞭解到了何顯財。

這個人很吝嗇,很摳門,總是謹小慎微,但是對人友好和善,所以討厭她的人不多,想殺他的人肯定也沒幾個。我問他們何顯財死得時候的狀況,他們只說那晚上他們睡得很死,根本沒聽見外面的聲音,也沒聽見有人掉進攪拌機裡的聲音。

只是醒來之後,有一個工友去開攪拌機,攪出來一堆碎肉、破爛的衣物和鮮血來,才感到害怕。一看人,最後發現只有何顯財不見了,身份證也不見了,就是揹包還在。

我說,這你們就斷定死得是何顯財了?

胡寅沒說話,表情有些猶疑,後來又說,其實他也只是聽這些人彙報狀況而已,具體是什麼情況他也不深瞭解。對他的不負責,我心裡有些不爽,也有些不安。我覺得,這整件事情上,他很可能會刻意阻撓,如果是那樣,我們查案將更加舉步維艱。

那麼,現在事情出來了。

地下的那具屍體是何顯財,那扔進攪拌機裡的那個人又會是誰,難道工地上還死了什麼別的人麼?

對了,不是說,何顯財的家人還來鬧過事兒麼,他們難道也不知道攪拌機裡的人不是何顯財?是誰誤導了他們,目的是什麼,就是希望屍體不被人發現麼?而且櫻說了,這個地方肯定不止這麼一具屍體,那這麼說來的話,是還有人死了?

那些切腹自殺的家人呢?他們又是怎麼回事?

現在

一切死無對證,是否,也是那些人的陰謀?

我越想越不明白,鄭小玉則讓我不要繼續問了,意思是先回去休息,我們回到住處之後,鄭小玉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理了一遍,最後對我說道,目前嫌疑最大的,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祕書了,那個人一直都處於旁觀者的位置,這種人往往容易掌握全域性,而且,似乎他對我們說的話也對我們有所隱瞞。我問這個人看起來道行怎麼樣,鄭小玉反問我難道感覺不出來,我說是完全感覺不出來,鄭小玉點了點頭,說,其實她也感覺不到這個人有很深的道行,但話說回來,有沒有道行其實並不重要,因為用蠱不需要什麼很深的道行,只需要方法得當。

鄭小玉說,我們先休息半天,晚上再去山裡看看,這回我們可能就真的要下那屍體堆去看看了,說不定要要挖幾具屍體,還說讓我到時候千萬別覺得噁心,我只能攤手說我要吐了那也沒辦法。話雖然這麼說,當晚我們還是來到了那片樹林裡頭,這個時候我們倒是沒看到來吃屍體的傢伙,只是在月光下頭,那些屍體似乎都發著螢藍色的光芒,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踩過去,我是生怕直接就掉到無底深淵裡頭去了。

但地面雖然軟,但土壤還算厚實,我們走上去後,還算是平穩。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見一個人影,就站在那屍體坑的南側,按照我們的判斷,他前頭不到三米的地方就是那一大堆屍體被掩埋的地點。

這個時候鄭小玉忽然說道:我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我說是什麼。

她說:這麼多屍體,不可能都是蟲子搬過來的,他們不是怨屍,也不可能自己爬過來。隨即,她把我拽到一邊的樹後面,繼續低聲說道,“這個巨大的屍坑是有人刻意為之,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養屍蠱。用那幾具屍體把蠱蟲引出去是為了煉蠱,用跗骨屍蛆引導他們是為了吸收靈氣,按照道理來說,那條一米來長的蚰蜒應該是第一批煉蠱的蠱王,蠱王要被拿回來養蠱的地方再重新餵養,還要攙和上煉蠱者的精血,這才算把這蠱徹底煉出來。

我問她這是苗疆煉蠱的邪法麼?

她說,不是,苗疆煉蠱沒有這麼複雜。這種煉蠱的方法驚精細的很。養蠱、放蠱、引蠱、走蠱、吸靈、收蠱、二度養蠱。這一系列的方法十分複雜,而且需要不斷地佈局,不斷地引導。這絕對不是苗疆的做法,相反,這應該是中原唯一和蠱毒搭邊的教派,南陽屍蠱教,廖家門的煉蠱法。

我看著一直站在前頭一動不動的那個身影,我說道:這

個人,是廖家門的?

而鄭小玉說她不清楚,她現在就是在等待,等待那個傢伙的下一步動作,如果他有任何跟屍蠱教術法特別的舉動,都說明他肯定是廖家門的人,但是,如果他只是來這裡調查的話,那咱們應該就猜錯了。

可是,我們等了很長時間,那個人居然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感覺不對勁了,我拉了拉鄭小玉,說著不對,這人就算不是廖家門的,也不會站在這一堆臭屍體前這麼久,還一動不動吧,就算是有道行的人,這麼站著也累了吧?而且這人看著很怪,身子直挺挺的,跟被什麼東西夾住了似的,哪有人這麼筆直的一直站著的。就算是練什麼神功,也不至於一直這樣。

我伸了伸手,又說:周圍的氣息也沒變,不知道我感覺是不是有問題。

鄭小玉搖了搖頭說我感覺沒錯,周圍是沒有任何在施法的徵兆。

於是,我們兩個壯著膽子開始往前走,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那站著的人身旁,但眼前的一幕再次讓我們呆住了,這的確是一個人,但是卻不是一個活人,是一個死透了的人,而且是剝了皮的死人,那人渾身血淋淋的,月光下,那鮮紅的軀體顯得各位恐怖詭異,他之所以那麼只聽他的站著,是因為他的雙腳被釘在了地上,頭部也紮了一根木頭釘子,他的身子沒有軟下去,而是直接僵硬了。鮮血還在他被剝光了皮的身邊蔓延,可見死了並沒有多久。

鄭小玉倒抽一口涼氣,說道不好。

我問怎麼了。

鄭小玉說:這個人可能是我們要找的屍蠱教廖家門的人,但是……這人,是被剝皮匠殺死的。

“剝皮匠?什麼玩意兒?”我不由得嚇了一跳。

聽這名字就覺得夠恐怖血腥的了。

而鄭小玉說道:剝皮匠是道術下九流中的一門,和屍蠱教一樣,是旁門左道,這個人的死亡方式,很像是中了剝皮匠的蛇蛻之術。所謂蛇蛻之術,就是用桃木木釘子把人釘死,接著再以極快極熟練的方式剝皮,他們認為,這種方法,可以把魂魄封禁在皮囊之中,這樣就能夠驅使皮囊去做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我聽著更加覺得說不出的離奇詭異,還一陣陣的噁心。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又有一個影子從旁邊走了過來。

我扭頭一看,看見一個和我眼前這死去的男子身材相似的中年男人,他眯著眼睛,在黑暗中,一步步往我們這邊走來。周圍的陰陽之氣開始紊亂,但是我並沒有覺得眼前這男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