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八】龍血木之劍_【第一百一十九章】施工現場

【卷八】龍血木之劍_【第一百一十九章】施工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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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龍血木之劍_【第一百一十九章】施工現場

鄭小玉又沉思了一會兒,說:對於他們來說,這種事情好像一點好處都沒有。我們和他們合作,他們要做的,應該是安撫我們,怎麼現在成了激怒我們了?

我想了想,說:除非有一種可能。

鄭小玉問是什麼。

我說道:據我所知,那個會鬼爪的女人,叫安小晴的,是個特別自信的人,她一定非常自信,自己第一時間就能把人給抓回去,神不知鬼不覺。所以,她本不擔心嘉嘉會來報信。或者說,她根本就不覺得嘉嘉有能力逃出來報信。

鄭小玉說:那你的意思是,他們想要更多的籌碼?

“是的,因為我父親已經可以肯定是苦修道的一員了。所以,他們也需要更多的籌碼,來確保我們不會叛變。”我說道。

我想了想,又說: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也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劉會長其實根本不在乎我們的想法感受,他不是在跟我們合作,他要做的依然是控制我們。

“X的,這個劉會長,是官方協會的那個頭頭嗎?“嘉嘉忽然說道。

我點了點頭。

嘉嘉一拍桌子,說:我X,這麼邪惡,是怎麼當上頭頭的?!

而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居然響了起來,是一條簡訊,劉會長髮來的,問我上路了沒有。

我看了看鄭小玉,想了想,回覆說很快就過去。

接著,我又說:要不嘉嘉你就先呆在這裡,他們應該想不到我們敢把你留在這裡。

鄭小玉當時看我的眼神有點怪。

我猜她知道了我心裡的真實想法。

嘉嘉沒多說什麼,反正意思是,她上班時肯定沒法去上了,這幾天也就想找個免費的地方住下來,至於是什麼地方她並不是很在意。雙方一拍即合,我們也不再逗留,鄭小玉幫嘉嘉佈置了一下週圍的陣法咒符什麼的,我跟他說了一下這小破房子的使用注意事項,我們就離開了這地方。直接趕去了劉會長說的那個旅遊區,我們到的時候才發現,旅遊區是剛剛開始施工的,我估摸著這種時候最容易出事,就像我們學校裡,當年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學校每次施工,就算不死人,也會有些亂七八糟的傳說。

旅遊區施工的時候,往往會有各方的阻力存在。

劉會長說調查方面的事情他都幫我們安排好了,我們不會遇到太多阻礙,當天,也果然是有人來接待了我們。接待我們的據說是當地道教協會的一個理事長,是一個看起來和和善的中年人,四十多歲,高瘦,但肚子略有些大,和身材不是很協調,看起來應該就是那種經常趕飯局,上酒桌的型別,我比較怕跟這種人打交道,他們容易讓我聯想起自己公司的領導和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接觸的政府官員。

不過也沒辦法,說起來,劉會長也代表官方。

現在我不得不跟這些人接觸。

那人說自己叫胡寅,說是長了我們二十歲,所以讓我們喊一句胡叔。

胡寅看見鄭小玉的時候,表情其實有些尷尬,我知道,她應該也是圈內人,圈內人和一個修成肉身的鬼物同行,總會覺得不自在,但是交談的多了,鄭小玉說話又向來比較得體,他的自在似乎也消除了。從他嘴裡我們瞭解到了這個旅遊區的大概情況。這個旅遊區,地處嶺南九宮山麓的南端,

劉會長的家鄉九宮嶺離這裡不遠,據說九宮嶺就是當初洛魔頭伏法的地方,這裡的陰陽之氣一直都不穩。但是這麼一塊荒地,如果一直不開發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政府還是頂著壓力上了,要開發這個地方。開發的過程中,怪事就出來了。

幾個月前的第一件事,聽著就覺得血腥非常。

說是有一個建築工人早上起來開水泥攪拌機,攪拌機裡頭攪出一堆血水和碎肉混合的水泥來。而他同公棚的一個工友不見了。不用說,用膝蓋都能想到是怎麼回事。那個人半夜爬上了高高的攪拌機,自己跳了進去,把自己喝水泥融為了一體,變成了一堆爛肉。

警方來調查過,自然是無功而返,後來的結果,也只是草草了事,說是那個人有些間歇性精神分裂,可能還有夢遊症,所以才導致了悲劇的發生。但是這種說法顯然是無法讓人滿意的,死者的家屬來鬧了好幾回,最後也是一直沒有解決。而就在家屬鬧事這期間,更加讓人難以理解,也讓政府焦頭爛額的事情發生了。當地政府,準備了請家屬吃一頓飯來商量賠償的事情,家屬甚至都已經同意了,雙方在飯桌上也達成了協議,這件事眼看著就算是有個結果了。當天晚上,怪事發生了。

家屬一行六個人,當晚全部死在了建築工地上,死法極其怪異,這幫人,就像是一群日本武士似的,自己用各種大小刀具,剖開了自己的肚子,腸子內臟流了一地。鮮血染黑了剛剛澆築沒多久的水泥路面。警方繼續調查,自然也還是沒有任何意義,也正因為給不出個完美的答覆,流言蜚語開始傳遍整個地區。媒體的報道更是誇大其詞。

所有人的注意點都集中在了那次飯局上,說的好聽點的說那次飯局是鴻門宴,家屬只是被迫答應政府的要求。說的難聽點的,直接說當地政府根本不是請吃飯,而是拉那些人去恐嚇示威,家屬被逼無奈,所以才會作出這種過激的行為來。

鑰匙換了以前,我估摸著我和網民們的想法差不多,但是現在的我,在聽到這些奇怪狀況的時候,我想到的卻更深一些,假如說,真的事當地政府在酒宴上作梗的話,那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一定是嚴防家屬繼續鬧事。誰都知道兔子逼急了也咬人的道理,政府的人並不是傻子。可是,這幫人卻能堂而皇之的來到工地上。

工地上可是住了不少工人的,他們就算再公棚裡睡得再怎麼死,多少也應該聽得到一點兒動靜。根據胡寅的說法,死的六個家屬,最大的將近六十歲,最小的不過十來歲,而且最小的還是個小女孩兒。就算有再大的意志力,用刀子剖自己肚子這種事,能做的出來,也不會做的悄無聲息。

所以這事情肯定有蹊蹺。

要麼是有人動手殺了人,要麼是他們在無意識,受控制,被附身的情況下切開了自己的肚子,否則一切都不合理,解釋不通。然而,胡寅說這些事情還沒完。一家人出事之後,工地上來了不少記者,當地有一家電視臺的記者說要做大篇幅的報道,還要做系列專題,政府找他們談過,但是沒有結果,他們執意要這麼做。據說那一檔節目的主題就是民生和法制,介於節目的口碑和電視臺的口碑都不錯,最後政府還是同意了他們來調查。

政府當時還想著,如果節目組的夠配合,說不定這事件可以做一次澄清,挽回他

們的公眾形象。而且,由於上頭重視,省裡當時都有人下來和節目組一起調查這事兒,甚至進來的還有圈內人。我當時就說,既然有圈內人,那即便一點點小小的妖氣都能感受到吧?不要說陰陽二氣失衡了,那樣的話應該很好解決,怎麼還會拖到現在?

胡寅當時嘆了口氣,說:怪就怪在這裡了,我也是圈內人,你們倆也是,你們倆現在感受到周邊的氣場有變化麼?

我心裡咯噔一下,看了看鄭小玉,鄭小玉也對我搖了搖頭,的確,這周圍什麼奇怪的氣息都沒有,空氣清新,青山鳥語,的確是一處很好開發為旅遊景點的地方。如果不是胡寅說了,我還真不知道我們已經走到地兒了,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地方就是施工現場。而我極目望去,才發現不遠處的公棚,還有幾臺並沒有在運作的機器。

胡寅指著前方的情況,說:這裡就是出事的地方,當時,那些家屬,就是在離這裡不超過五米的地方,剖腹自殺的,所有人的眼睛都望著那邊工地的方向。當時這裡也是一片工地,只是由於施工快要完成了,所以就沒有那麼多人走動。

我踏了踏腳下平整的水泥路面,說:即便是這樣,這地方也應該會有人在吧,即便只有一個兩個人,自殺那麼大的動靜,他們都不可能看不到吧。

胡寅再次嘆了口氣,這才說道:這也是一直以來的疑點。

接著,他繼續說了下去。

他告訴我們說,節目組和省裡的人,以及圈內人都入住這裡的時候,起初一切正常,圈內來的那些人,也感受不到這裡有半點不協調的氣息,甚至也開始對當地政府機關產生懷疑。但這事兒,確實是官方比較冤枉。之後由於實在沒有頭緒,於是那位圈內人就決定私底下做一個法事,接著就不管這裡的情況了,當然,大家也是默認同意的,畢竟那個人也算是有些權威,在當地也有些名望,所以就讓他做了。這一套法事坐下來,花了不少時間,做完之後,大家也都安心了。不相信鬼神的人當然是嗤之以鼻,但也表示理解。而後,上頭的人就都走了。節目組的人要新聞爆點,不可能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情況下離開,於是還在這附近的招待所居住。

就在上頭的人離開後的第三天,怪事再次發生了。

節目組的人,一夜之間,人間蒸發,房間裡,他們的東西,攝影器材,新聞報告,電腦啥的都還在,但是人都不見了,全部消失了。當地政府這回是徹底慌了神了,立刻召開會議,調了很強大的警力來協助,甚至還叫了武警特警來進山搜尋,最後,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節目組的人進了九宮山麓地界,樹林裡發現了一些被撕碎的衣服,還有幾個揹包,確定都是工作人員的東西。

我愣了一下,說這很像是恐怖片裡的情節啊,科考隊失蹤什麼的。

胡寅笑了笑,說:這可沒那麼簡單,你知道搜尋後來為什麼停止麼?

我問為什麼。

胡寅說:因為進山的武警官兵和特警戰士們,都開始生病了。

“生病?”

“對,大多是感染風寒,但是他們感染的風寒,卻不太一樣,比一般的風寒更加嚴重。”

他們幾乎所有人,無一例外的,都不斷地嘔吐,吐出一些黑水來,就像是中毒了似的。醫生也沒有辦法醫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