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篇 有關於我失蹤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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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篇 有關於我失蹤的那天
這是在飯桌上的時候盛平講給我的事情。
在我出走那天,他像往常一樣的來到我病房門前——“篤篤篤”,盛平輕輕的敲著門,可是並沒有迴應,一時間,他愣住了,
“怎麼回事呢?現在都早上九點鐘了,不會還沒醒吧。”
這麼想著,盛平繼續敲門,正在他抬手敲門的時候,不經意的一轉頭,忽然發現一個和我很像的身影從走廊拐角處一閃而過。
“安心?”
盛平一邊叫著一邊追了上去,那個人則是沒有迴應,待盛平跑到走廊上的時候,只剩下空蕩蕩的走廊,,,,,,
“安心!”
盛平繼續向著樓下跑去,結果,奇怪的事情出現了,在到了樓下,他才發現——門口是一個大鎖,牢牢地把著門。
“怎麼回事?難道安心出了門還把門鎖上?不可能吧”
這麼想著,盛平繼續又向樓上走去,在經過我的病房門的時候,碰到了也正來找我的曉剛。
“安心呢?”曉剛看看盛平,
“她.....剛剛從那裡跑下去了......”盛平指了指那邊的走廊。
“不可能吧,我在這裡好幾天了,從來沒看見有人從那邊下去啊,她去幹嗎?”
“我也沒看到她去幹什麼,可是,她確實下去了。”
盛平看看曉剛,繼續說,
“就算是......我相信我沒有看錯。"
曉剛只好跟著盛平繼續一同向走廊樓梯處走去,當然也是什麼都沒看見,可是病房的門卻依然還是緊閉著,最後,只要在醫生的幫助下,房門打開了——
一瞬間,滿眼的血紅的花瓣撲面而來,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那株本來在窗下毫不起眼的病怏怏的小花,此刻卻是無比的巨碩——幾朵鮮紅龐大的花彼此交錯,沒有葉子的花莖緊緊纏繞著,幾乎把背後的整個窗簾給映成了紅色一般,茂盛的彼岸花,對著進來的人耀武揚威著,似乎是在嘲笑門口的人現在才發現已經晚了。
“這是什麼東西!”開門的醫生驚恐的大叫,
那朵花像是聽到了醫生的聲音,竟然直直的奔著醫生,甩著長長的花枝向他自動的撲了過來。
“小心!”
盛平驚呼著拉開醫生,與此同時,曉剛上前將一張符咒貼在了門上,彼岸花忽然停住了,但是高昂的花朵依舊像是張著血盤大口的毒蛇,對著門前的人。
“幸好張伯臨走的時候給了我這個。”
曉剛揚了揚手中的符咒,然後看看周圍越來越多的聚集的人。
“現在怎麼辦?”盛平看看曉剛。
“張伯昨晚就自己動身去後山了,囑咐我們不要跟來,而且,他還說,安心的房間裡已經有了很大的邪氣,估計是發生了某些很特別的變化......”
“變化?就是指這個嗎?”
“你們......帶來的什麼東西!”門口的醫生心驚膽戰的望著盛平和曉剛。
“沒事的,你放心吧醫生,這只是個......魔術.....”曉剛眨眨眼睛,這顯然是他在胡說了。
“魔術?”
醫生望著曉剛,一臉的懷疑。
“好了,你們下去忙吧,放心,我們肯定會保證這個病房的整潔的。”
曉剛別說著邊驅散周圍的人,一邊對著盛平眨眨眼。可是盛平卻像是不敢動一樣,顯然,他是對於符咒有所顧忌。畢竟......他已經不是人了。
血紅的彼岸花,曉剛小心的走近花朵,然後慢慢的移到花盆處,看到了一條已經掉落在了地上的血紅的雨衣。
“盛平你看,這不是安心的雨衣嗎?”曉剛拾起雨衣,對著盛平擺擺手,揚了揚手中的雨衣。
“這個......沒錯。”
盛平看著彼岸花上的符咒,像是和花有心靈感應一般,一動都不動。
“盛平,你在門口站一會,沒事的。”曉剛看著盛平,裝出滿不在
乎的樣子,實際上他的心裡無比心酸——盛平這個樣子,擺明了實際上他已經不是人這個事實。
“盛平,安心是什麼時候把雨衣帶到這裡來的?”
盛平搖搖頭。
曉剛看著雨衣那血紅色和彼岸花遙相呼應,像是已經歸為一體一樣。
“這件雨衣......我們要燒掉。”
“什麼?”盛平瞪大了眼睛。
“這件雨衣很有可能是小羅送給安心的那件,你竟然......”
“盛平,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這張符咒根本維持不了多久,因為有這件雨衣的存在,彼岸花才會長的這麼茂盛,這件雨衣上有東西,應該是有什麼附在上面。”
“如果你這麼說,顯然安心早就知道給彼岸花披上雨衣的話是這樣的後果,難道......安心在養花?”
“沒錯。”
曉剛點點頭,
“但是,也有可能是花指示安心這麼做的。”
“張伯在臨走的時候曾經和我說過,安心養出了花,記得把養花的那個東西燒掉就好,我想他應該指的就是這個。”
曉剛繼續說著,盛平看看那株碩大的彼岸花,沉默了。
“只要一燒掉雨衣,花應該還是會變回原來那麼小吧。”
“可是......”盛平看看曉剛手中的雨衣,還是沉默了,畢竟,不屬於人間的這株彼岸花,留在病房裡的話對所有人都是一種威脅。
曉剛從身上又拿出一張符咒,看看房間的表,已經是十點多了,陽光已經照到了病房裡,曉剛開啟窗簾,陽光下的彼岸花似乎有點微微顫抖。
“盛平,幫我看著門。”
曉剛對盛平說,盛平小心的將門半掩著,一邊繼續看著曉剛,曉剛並不是江湖術士,也不會作法,可他卻很嫻熟的拿起雨衣,將它小心的疊了起來,然後轉身把彼岸花的花盆移過來,用病**的床單小心的裹著手,把彼岸花的根挖了出來,彼岸花很龐大,但是根卻並不多麼突出,曉剛並沒有費力氣,最後,曉剛將彼岸花的泥土向花盆中間聚攏後,把雨衣牢牢的裹紮在彼岸花根部的外面,塞進了花盆裡。
“曉剛,這也是張伯教你的嗎?你這樣點火的話點的著嗎?”
盛平不由自主的問。
曉剛沒有回答他,只是這麼呆呆的看著花盆,時鐘在一分一秒的走過,走廊上的人開始變多,彼岸花忽然抖動的開始越來越厲害了一般,難道,它要擺脫符咒的控制了嗎?
“曉剛.....”盛平開始沉不住氣了。
“還沒到時間。盛平,你再忍耐一會。”曉剛依舊很鎮定,不慌不忙的說。
忽然,盛平感覺身邊像是有陣風飄過,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
“安心!”
沒錯!是安心,她又快速的走到對面的走廊樓梯口,一閃不見了。
“安心!”盛平飛快的向走廊處跑去,可是,到了樓梯口,還是什麼都沒有,那把大鎖,和先前看到的沒什麼兩樣,盛平跑到樓梯口,搖了搖生鏽的柵欄鐵門,門發出了沉重的嘩啦聲,可是依舊牢牢的鎖著。
“小夥子,你在幹嘛?”
鐵門外,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正看著盛平。
“我......大爺,我剛剛看到我一個熟人從這個樓梯上跑下來了,然後不見了。”
“唉......這個鐵門,一直都是鎖著的,你看到的,應該不是......”
“是!就是她,我不可能看錯的!”盛平打斷大爺的話,兩隻手死死的抓著柵欄,像是自己出不去一樣。
“我說,你看到的,要麼就是已死之人,或者......將死之人......”大爺遲疑了一下,慢慢的說。
“已死?將死?”
盛平沉默了。
“已死之人還能讓別人看到,肯定是心存執念罷了。將死之人,則是......留戀......”
老大爺看看盛平,搖了搖頭。
“那麼......似生非生的人若是影像在眼前出現的話.....”
“那是彼此之間的些許感應,畢竟......大家都是非人啊,呵呵。”老大爺笑著離開了,盛平看著老大爺漸漸的揹著手走遠了,一時間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若是這麼說,那麼安心此刻快要遇到什麼危險了!她在哪裡?
盛平慢慢的往回走,忽然他想到剛剛大爺的話,似乎就是特意說給他聽的一般——
大家都是非人......那......剛剛遇見的老人,應該也和我們一樣吧。
在還未走到病房門前,一股淡淡的煙味從安心的病房裡傳來,曉剛已經開始燒了?
盛平忙走到門前——一股紅光映入眼簾,只見病房中間,在陽光照的最充足的地方,盛著彼岸花的花盆裡面正閃著點點紅光,並不凶猛,但是很劇烈,從花盆裡跑出的煙味像是淡淡的花香的味道,很是奇怪。
“現在是午時,一天中陽氣最足的時刻!”
曉剛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一張符貼到花根外面的雨衣上,一瞬間這個花盆忽然變得通體通紅,像是一個火球一般,彼岸花的莖幹在劇烈的掙扎著像是受不了劇痛一樣,火光中,忽然傳來了一陣陣的哭泣聲——
“哥哥......我是小羅啊......”
而此刻,盛平則聽到的是安心的哭泣。
“安心......”盛平衝向火球,曉剛一下子將盛平抱住——
“不要聽!那是假的,是彼岸花在蠱惑你,快點,捂住耳朵,不要亂了心智小心被它帶走!”
盛平慌忙捂住耳朵,可是眼前的景象似乎愈來越逼真了,安心的哭泣聲越來越近,一瞬間,她猛地回頭——
小羅!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都看到了小羅?這件雨衣是小羅送給安心的?還是小羅死前身上的?曉剛,剛剛的不是幻覺,那就是小羅!曉剛!”
盛平大叫著,可是,曉剛依舊死死的抱住盛平,任那個火球在愈演愈烈之後漸漸平息,終於,花盆裡面漸漸的青煙嫋嫋,一團灰在盆地慢慢的凝聚,畢竟是貼了符咒,而雨衣確實不正常,竟然燒的連個殘存的碎片都沒有。
“雨衣已經成精了,你難道沒發現嗎?”
曉剛鬆開手,滿頭大汗,再看看門旁,同樣一陣陣的青煙繚繞,可是,那血紅的大花朵不見了。
盛平慢慢的走到花盆附近——一小段彼岸花,應該是曉剛不小心碰掉的吧,依舊是靜靜的躺在窗簾下的角落處。盛平把它拾了起來。
“我已經不是人,至少體質上偏陰,這朵花,肯定養得活。”盛平邊想著,邊把花放到了口袋裡。
“曉剛,既然雨衣是安心拿來的,花是安心養的,難道她沒什麼目的嗎?”
盛平看看曉剛,他也正在凝神望著花盆。
“安心養花......她應該是想到了這朵花對她有用.....可是,盛平,這件雨衣,真的就這麼解決了嗎?”
曉剛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頭也沒抬。
“你就這麼給她燒掉了,現在還說這些有意思嗎?”
盛平摸著口袋裡的彼岸花,慢慢的走出了房門,
“安心,這株彼岸花,我會幫你養好......”
......
“你......你把我的雨衣和花燒了?!”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曉剛怒目而視,
”你......你竟然還養著那朵花?!”
曉剛對著盛平大叫。
盛平沉默,或許此時,沉默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旁邊的食客默默的看著我們,我和曉剛悻悻的坐了下來。
不管我不在的時間裡,究竟他們做了什麼,可是,花能長那麼茂盛是我沒有想到的,只是,正如曉剛所想,雨衣,真的就這麼解決了嗎?而火光中的小羅又是怎麼回事呢?還有,究竟,這株彼岸花,最初是誰放到我房間裡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