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鬼域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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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鬼域銘文
秦陵疑雲 一.鬼域銘文
杭州某醫院的單人病房裡,珍妮靜靜地躺在病**安詳地地睡著。我將手上剛買的一束百合插進了她床頭的古法琉璃花瓶,隨後將病房內的窗簾輕輕拉了開來。一束明媚的陽光柔柔地射進了屋內。在這美麗的陽光下,我細細地看著珍妮那張安睡著的臉。她那張五官分明,精緻勻稱,膚質白皙的臉讓我不禁想起了兒時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來。說真的,從認識珍妮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機會能像現在這樣仔細得看過她這張美麗迷人的臉蛋呢。
自從上次在發丘中郎將藏寶洞內中了千年屍蜂毒之後,珍妮和阿豹的身體一直很虛弱。於是在好不容易回到杭州之後,我和墩子就將他們安排進了這家杭州城內最先進的專家醫院,希望透過專業的醫療和護理可以讓他們儘快的康復起來。
當我正沉浸陶醉在這張美麗迷人的臉膀時,也許是病房外越來越多的腳步聲吵醒了熟睡中的珍妮,也許是被窗外明亮的陽光打擾了她的美夢,珍妮慢慢地張開了她的雙眼。當她看到了坐在病床前的我,頗感意外地笑了笑說:“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還沒梳洗呢,一定亂亂的很難看吧。”我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想難怪起以前和珍妮一起露營的時候每次都是珍妮先早早的起來,然後才叫醒我們的,原來她是怕我們看到她未梳洗打扮的樣子啊。我心想,果然是女孩子,第一反應就是怕在別人面前破壞了自己的形象。於是就呵呵地笑了笑說:“你知道嗎?其實自然才是真正的美。你見過在夏日的暴雨過後,西湖裡那一朵朵粉嫩的荷花水靈清新的樣子嗎?雖然被暴雨傾打地東歪西斜,但那種清新自然的感覺是任何人工修飾的美景所無法比擬的。”珍妮聽我這麼一說,略顯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的了,被你看到我現在的這副窘樣,就算是我自己不走運。你就少在這裡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聽她這麼一說,又看到她那副尷尬樣,知道像她這樣的香港商界富豪,社會公眾人物,平時一定是很注重自己的著裝打扮言行舉止,像今天這樣在她還沒梳洗打扮之前就被我突然冒昧的拜訪一定是很不習慣。於是也沒再繼續說下去,只是看著她呵呵地笑著。
這時,珍妮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問我阿豹的情況怎麼樣了。我聽珍妮這麼問於是就收起了原先的笑容,說道:“阿豹的情況比你要壞一些。雖然當時就已經解毒了,但聽醫生說,由於這種奇毒的破壞性太強,在還沒解毒之前就對他體內的某些器官有了一定的損傷,所以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徹底康復。”我稍稍停頓了一會又補充道:“不過你放心,醫生都說了這只是個時間問題,他目前已經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了,只要修養一段日子就能和以前一樣了。墩子現在就在他那裡照看著他呢。”
珍妮聽我這麼一說,也就稍微放心了一些,於是又繼續輕輕地問我:“那本殘卷帶回來後來你仔細檢視過嗎?有什麼新的發現?”我早料到珍妮會這樣問我,於是就把這兩天的研究結果仔細的和她說了一遍。我說道:“那本殘卷我已經開啟看了幾次,發現那殘卷好象是用獸皮或人皮製成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刺青圖案和類似文字的符號。對了這種符號就和我們在薩滿巫師的木屋內,和靈臺地殿的外牆上所看到的那些文字形符號很相似。我記得你之前在你的尋寶筆記上曾經描繪下了一些這樣的符號,所以想問你借那本筆記本來比對一下這些文字元號,看能不能確定它們是屬於同一種文字,並藉此再做進一步研究。”
珍妮聽我這麼一說,略微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我在尋找發丘藏寶洞的路上看到了這些奇怪的文字形符號,就預感到這些符號肯定暗藏玄機非同一般,所以就將它們儘量多的在單獨的一本筆記本上描繪了下來。想不到現在真的有了用處。”說著她就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牛皮封筆記本遞了過來。我剛想伸手接過,這時我口袋裡的手機傳來了一陣嘹亮的“東風破”音樂聲。我接了電話,原來是我的老同學華洋打來的。他是我大學的同學,又是一個寢室裡的哥們,感情一直都非常好。但自從畢業後,他留在了學校讀研究生,而我則回到了浙江尋找工作,因此也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如此一來也有三四年了吧。此刻他說他正在杭州出差,難得有這麼個機會,非要給我一個盡地主之宜的好機會。這幫小子,從在大學的時候就學會了敲竹槓的本事,到這會都還沒有改掉。於是我告別了珍妮,讓她多注意休息好好修養,隨後便帶著珍妮的筆記本離開了醫院,按華洋告訴我的酒店地址去看望我的老同學了。
在西湖邊一高階假日酒店,我見到了闊別多年的老同學華洋。此刻的他是金邊眼鏡,白色襯衣,深色西褲一副學者的模樣。老同學相間自然少不了相互寒暄。談論中我瞭解到,自他在學校繼續攻讀了考古專業碩士之後便留在了他自己的導師程中易教授身邊給他做助手。此次他是代替程教授到杭州來參加一個歷史文化遺產保護與改造專案的研討會。會議要明天才開,所以目前他還有時間,因此非要拉著我帶他出去到杭州的各個風景名勝處遊覽一番。
哎,沒辦法,被這死鬼給纏上了,我就別想脫開身了。既然是陪老同學出去遊玩,珍妮的那本筆記本拿在手上實在是不太方便,於是我就把本子往華洋的房間桌子上一丟,想暫時存放在這裡,等我們遊玩之後再回來取回。可是由於用力不到位,本子沒有落到桌子上,而是撞在了桌子的邊緣隨後掉在了地面上。此刻華洋正站在桌子附近,看到我的筆記本掉在了地上就順手將它撿起來,準備把它放到桌子上去。
不料當他看到了地面上那敞開了幾頁的本子時突然象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瞪大了眼睛仔細地翻開了起來,邊看還邊問我說:“司南,這些文字元號你是從哪弄來的?你現在也在研究這些‘鬼域銘文’?”“‘鬼域銘文’?”我回答道。這可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呼這些神祕的文字形符號。難道華洋對這些文字元號有所瞭解?我這麼想著,暫時也就把要和華洋出去遊玩的事情拋到了腦後,迅速地走到華洋麵前,仔細地看了看他手上的這本筆記本。筆記本上珍妮所描繪下來的這些文字型符號,筆畫參差,曲折無序確實十分像我們民間所說的‘鬼畫符’一般,難怪叫這種符號為“鬼域銘文”了。
“華洋,這麼說來你對這些某種文字似的符號有所瞭解?”我詫異地看著華洋大聲問到。華洋點了點頭說:“巧啊,上個月程教授剛好偶然間得到了幾件漢代青銅器皿,上面就有這些奇怪的文字元號。後來經過程教授的多方考察和研究推斷這是一種古老的文字元號。但是這種文字元號的來源及用途非常神祕,似乎不像是普通的人類文字那麼簡單。”他說著拉過一把椅子讓我坐下,隨後又拉過一把自己坐下,然後接著說道:“由於這種文字在國內考古史上是首次發現,具有很高的考古和歷史研究價值,所以目前程教授已經停止了他手上的其他考古研究計劃,正將對這些文字的考古研究工作做為一個全新的課題在全力地考察和研究當中。”
聽華洋這麼一說,我心中暗自高興。自己正愁不知道怎麼解開這些如同天書一般神祕難懂的文字元號之謎呢,現在終於讓我看到了解開這些神祕文字之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