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回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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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回杭
之後的研究工作就開始進展得非常緩慢了。這和我之前的預料有些出入。算起來我在程教授他們這裡已經待了大約二三十天了。其間我又接到過墩子的來電,說珍妮和阿豹也都已經康復出院了,希望可以儘快見到我,和我一起破解這捲上古殘卷上的祕密。所以在我考慮再三之後,最後還是決定先帶著這些已經破解的“鬼域銘文”資訊回到杭州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由此揭開這本殘卷神祕面紗的一角來。主意已定,我便去和程教授華洋他們告別,並讓他們一有什麼重大突破就及時通知我一下。隨後我就登上了返回杭州的火車。
回到杭州之後,墩子開著車來到車站將我接回了住處。珍妮和阿豹已經在那裡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算是迎接我的遠途歸來,同時也慶祝他們兩人順利康復出院。晚餐中,我將在程教授那所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詳細地說給了墩子他們聽。當我說起了和嶽老三他們在古墓中鬥智鬥勇的經歷時,聽得墩子直入神了。最後我又將那本簡易製作的“鬼域銘文”與漢字對照手冊拿了出來給大家看了看。看到這本手冊,大家似乎都很高興,對解開上古殘卷之謎充滿了信心。
晚餐之後,我們將房間內的窗簾拉上了,隨後珍妮取出了一直由她仔細保管的那本上古殘卷。這本殘卷自從被我們從東北的發丘中郎將藏寶洞中帶回來之後,我們已經仔細檢視過很多次了。殘卷是由幾塊不知名的獸皮拼接而成的。開啟後長約一米五左右,寬二十五公分。卷軸則是象牙材質,上面鑲嵌了金銀和寶石。由於年代久遠了,象牙和獸皮都有些發黃發暗,呈現出一種黃褐色的顏色。殘卷上的“鬼域銘文”似乎是預先紋繪在面板之上,然後再將獸皮刮下製作而成,而不是後來寫上的。這樣一來,即使相隔的時間再長遠,獸皮上的文字也不會因為歲月的侵蝕而逐漸褪色模糊掉。
這殘卷之上,所有的“鬼域銘文”都大概只有指甲大小,只有最開始處寫著的四個“鬼域銘文”文字要比其他字型明顯大了一些,大概有一枚一元硬幣的大小。很顯然這就是這本殘卷的標題。對照著“鬼域銘文”與漢字的對照手冊,我們一個字一個字得將這四個“鬼域銘文”文字轉譯成漢字。於是在我們眼前就出現了“葬地玄經”這四個字。
“原來這本殘卷裡的經文叫做‘葬地玄經’。”墩子看著眼前的這卷殘卷說道:“難道它和一般的喪葬事物有關係?”我聽墩子這麼一說,稍稍思索了一番,然後回答說:“生與死原本就是兩個相互對立卻又相互關聯的兩個概念,它們相互影響又相互聯絡,並且還可能相互轉變。又生到死,再由死到生這都是再自然不過的過程了。永生關聯著生,喪葬關聯著死,既然這本殘卷上講述了一個可以永生的祕密,那麼從死亡開始講起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可以奇怪的啊。”眾人聽我這麼一說,都覺得十分有道理,並且顯得十分高興。因為這證明我所帶回來的這本“鬼域銘文”與漢字的對照手冊確實非常實用。於是我們又繼續對照著“鬼域銘文”與漢字的對照手冊繼續檢視下去。,二群號23847395,三群號36278962,請求加入前說明葬地玄經。更多更快更新,謝謝收藏支援。)
然而在接下去的轉譯過程中,我所擔心的事情就開始發生了。因為這本殘卷上的“鬼域銘文”數量比較大,出現了許多“鬼域銘文”與漢字的對照手冊上還沒有羅列出來的文字字型,對於這些字型因為沒有參照漢字可查,所以我們暫時還不能確定出它們的確切意義,這就讓我們對之後的“葬地玄經”經文的轉譯和閱讀帶來了很大的困難。因此我解釋道:“這次所破解出來的‘鬼域銘文’都是根據那塊‘銘文石碑’上所記錄的對照文字所破解出來的。由於那塊石碑體積有限,所記錄的文字字數不多,所以只能是破解了‘鬼域銘文’中少量的一部分。要想全部破解,恐怕還要等上一段時間。”“還要等啊?我都快急死了,真想快點把這‘葬地玄經’上的這個祕密解開呢。”墩子說道:“自從參與了這件事情之後,我一直都沒有好好得睡過一個塌實覺。每天的腦子裡盡是想著這本殘卷裡的祕密,連睡覺都一直夢到這個。”珍妮聽後接著說道:“是啊,我瞭解你的心情,其實我們大家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大家都想盡快破解這個祕密,了了心中的疑慮。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種事情光靠急也是沒有用的,只能靠我們一點一點查詢線索,抽絲剝繭將這個祕密逐漸解開來的。現在這‘鬼域銘文’只解開了一部分,剩餘的能不能解開,第一要靠我們大家再繼續努力,第二可能還要看我們有沒有這個機緣了。”
珍妮的一席話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對於之後的事情,我們沒有一點點的把握。如果真像珍妮所說的我們沒有遇見所謂的機緣的話,這本殘卷上的祕密將依然不能被我們破解開來,這樣的話,我們先前的所有努力都將化為泡影,因此,此刻大家的心中都不免有些鬱悶和無奈。直到夜深時分,大家各自散去,這種無奈的氣氛一直包圍著我們。
而幾天下來,華洋和程教授那邊也一直沒有新的訊息傳來,估計那邊的進展也並不那麼順利。之後,珍妮由於要處理自己公司內的一些事物,所以和阿豹決定暫時先回到香港一趟。而墩子也照常幹起了他那古玩買賣的行當。當然那次發丘中郎將之行,雖然最後由於山洞坍塌,他還沒來的及取出更多的珍寶,但一路上過來被他撿拾起來裝在隨身揹包裡的幾件古物也讓他又發了一筆不小的橫財。而我則一直對這卷“葬地玄經”擱置不下來。每次看到這卷被珍妮暫時留下的經卷我總感覺到這裡還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去做,只是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著手。
墩子見我一天天茶不思飯不想的,人也消瘦了很多,於是就提出找個機會帶我出去遊玩幾天,也好散散心,把這擋子事情先放一放,別因為這事把身體搞垮了。我知道墩子其實自己的心裡也和我一樣的著急,要不他也不會隔三差五的,有事沒事都上我這來一趟,詢問我程教授他們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不過既然他一番好意,而且我還真想出去走走,緩解一下自己煩躁的心情,於是就答應了他的建議。
那一天,墩子找了一些旅遊的景區資料,帶著相關的景區介紹跑到我這裡來,想讓我看看到底想去哪些風景區去走走,他好安排行程路線計劃。我看這這些個名山大川心中卻一點也提不起出去遊玩的興趣來。可當我看到了一張關於浙江金華雙龍洞景區的旅遊介紹資料後,我的腦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就對墩子說道:“好像我們確實疏忽了一個地方。”墩子聽我這麼一說,感覺到有些門路,顯得有點激動,連忙問我說:“疏忽了什麼地方?你說啊,你快說啊。”我看到他這副著急的模樣感覺有些好笑,於是就笑著回答說道:“你記不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當初那個李少君就是在秦嶺一帶的一處山洞內發現了這塊‘銘文石碑’。我想,如果我們想辦法找到那個神祕的洞穴,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到那個山洞內找到一些有關的線索呢?”墩子聽我這麼一說,稍稍想了想,然後回答說:“雖然要在那個山洞內找到有關的線索可能性也不是太大,但是在目前我們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可行的方法,也只好這麼去碰碰運氣了。畢竟這還存在著一線希望。”主意已定,兩人有看到了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