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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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血陣
第73章 血陣
一個看上去俊朗帥氣的青少年大步走來,想要推開左道陳,左道陳卻牽住華龍的脖子,退到了一旁,怒視著懷中的人。
那個青少年就是華龍的兒子華平,他看見自己的父親被侵犯,就憤怒地對左道陳道:“你幹什麼?快放開我的爸爸!”
左道陳並沒有回答華平,只是用最嚴肅的表情對華龍道:“你快點從華總的身體中滾出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傻了,更加認定一身道袍的左道陳就是個從精神病院裡逃出來的瘋子,這時一個帶著墨鏡的壯漢走了過來,對左道陳道:“道人,你是幾個意思啊,快把華總給放了吧!”
左道陳知道他就是華龍那群保鏢裡的頭頭,和他們一起進過安平村,知道了人鬼的事。他便按住華龍對保鏢頭頭道:“現在華總已經被人鬼給附身了,這個人已經不是華總,而是那天你所見的人鬼了。”
“什麼?!”那保鏢頭頭大呼,不可置信的樣子。
華平卻認為左道陳說的就是鬼話,他或許是看電視看多了,覺得左道陳只不過是覬覦他們華家的財產,想要謀財害命。
可保鏢頭頭卻不敢不信,他是見識過左道陳的道術實力的,而且也看見過所謂的怪異現象,就將安平護在身後,不顧他的抗拒,對左道陳問道:“道人,如果真是這樣,那現在可該怎麼辦啊?”
左道陳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因為他現在也毫無對策,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終究還是發生了。
保鏢頭頭見左道陳不說話,心裡更是沒底,他只好叫在場所有不知道人鬼存在的人先離開現場,對他們說他們保鏢會解決的,先不要報警,防止對方撕票。
而安平說自己願意留下,但是保鏢頭頭並不答應,說是太危險了,好說歹說,終於將他勸走。
保鏢頭頭還召集了所有其他的保鏢,聚集在了打聽,還將門口給關上,不讓外人進來。
等一切都準備好之後,保鏢頭頭就對左道陳道:“道人,現在可以了吧!如果能救華總的話,我們什麼事都願意做!”他們當然願意相信左道陳了。
左道陳點點頭,就讓他們將華龍綁在板凳上,保鏢們看著平時高高在上的老闆,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對他做出如此粗魯的事,心裡都感到乖乖的。
侵佔了華龍的人鬼這時就不裝了,一聲獰笑道:“沒用的,你們的華總的身體已經被我附身了,只有我不出去,你們就拿我沒有辦法。”
保鏢們聽了這人鬼的話,又是害怕又是憤怒,只好見目光投放到左道陳那裡。
左道陳過去給了那人鬼一個巴掌,保鏢們大驚,怕他傷了華龍,左道陳卻道:“沒事,我只是太氣了,第一次碰到這麼棘手的事情。”
人鬼嘲笑道:“狗急了當然會跳牆!”
左道陳對那人鬼道:“你的姐姐呢?”
那人鬼譏笑道:“你先解決我的問題吧,不過看你也沒有辦法,而且你剛剛的舉動,已經嚇壞了我弟弟的家人了,我勸你還是快點放棄吧,向他們道個歉,之後明天一早,我就能大搖大擺地感受這陽光的溫度了。”
左道陳用桃木劍抵住了他的脖子道:“你休想得逞!”
人鬼還是得意地聳聳肩,一臉你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左道陳便不去管他了,保鏢頭頭擔心華龍的安危,就對左道陳道:“道人,你看看有什麼辦法啊,你一定有的對不對。”
左道陳神色凝重道:“有!”
保鏢們大喜,就問道:“是什麼?”
左道陳道:“華龍肉身身後,人鬼自然無法再依附在他的身上,就是這個辦法。”
保鏢們聽完,都呆住了,甚至懷疑左道陳在開玩笑,不過他們瞭解左道陳的性子,是斷然不會說笑的,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
附身於華龍的人鬼,怪笑道:“怎麼了,你們都沒有辦法了是吧!”
左道陳不去管他,對保鏢們道:“現在人鬼的靈魂靈魂已經佔據了華總的身體,不傷害到華總,是不能把她給逼出了的,但是我還有一個方法,興許可以在不傷害華總的前提,將其逼出!”
保鏢們大喜,就問道:“什麼方法!”
左道陳對他們道:“人鬼只是靈魂進入了華總的身體,你們快找到人鬼原來的身體!或許還有就華總的一線生機。”
保鏢們也不多問什麼,就聽著左道陳的話,開始按照左道陳的安排去找人鬼的身體,左道陳也不會閒在一旁,因為還有一隻人鬼不見蹤影,他甚至懷疑佔據華龍身體的人鬼的身體就在另外在另外一隻人鬼那裡,以這些保鏢的實力,不可能是人鬼的對手的。
他叫剩下的保鏢看住了被附體的華龍,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逃走。他打算就去找另外一隻人鬼了。
他從後門一出,快步走向靈堂,突然感到陰風一陣,背後寒意十足,他一個快速的躍身,手中的桃木劍以驚雷之勢,對著背後射出,剛剛看到了那個人的面容,就趕緊收回了桃木劍。
對方面露凶色,手中拿著一把手槍,一看原來是華龍的兒子華平。
左道陳雙眼盯著對方手上拿著的東西,他可清楚這玩意的威力有多大,他對華平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就知道那群保鏢在袒護你,給你逃了出來,你綁架了我爸爸,你說我現在要幹什麼?”安平怒道。
左道陳看著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男孩,也不討好他,就冷聲對他解釋道:“你爸爸被鬼附身了,至於你相不相信,那就是你的事了,而且你還成年了吧,拿那個傢伙指著我,就不怕坐牢?”
安平怔了一下,但還是不肯放下手中的手槍,左道陳看他猶豫了,眼疾手快,桃木劍如同弓箭一般射了出去,把安平手上的手槍打飛。
安平驚慌失措,就像去撿起,左道陳卻一腳將他踹倒,用雙手把他按住地面上,安平憤怒地大叫道:“分開我!”
他的尖叫聲吧保鏢們都引來了,他們守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場面,也不不知道該幫誰。
左道陳發問道:“誰讓你們放他出來的!還讓他拿了手槍,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後果由多麼嚴重嗎?”
保鏢們看到地上的手槍,臉色大駭,左道陳讓保鏢將安平帶回去,道:“不要再出這種亂子了,現在的情況那麼緊急。”
保鏢們都連說抱歉,左道陳就去找另外一隻人鬼,他又來到了靈堂,這時大姐人鬼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他跺了跺腳,只好離開。
保鏢們這時就告訴左道陳,他們找遍了這裡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人鬼的身體。
左道陳想想也是,這兩隻人鬼那麼難對付,怎麼會沒有想到藏好自己的身體呢。
他對保鏢們問道:“華總呢?”
保鏢們尷尬地回答道:“還被綁著呢!”
左道陳就回到了華龍那裡,就看到對方在得意地笑著。
左道陳拉了張凳子,坐在他面前,道:“好吧,你們這次算是贏了,難道你們就打算這樣結束了?”
附身與華龍身體的人鬼道:“我們已經得到了目的,你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左道陳聳聳肩,道:“你們以為侵佔了華龍的身體就算成功了嗎,總有一天,包圍在華龍身邊的人,他的家人,他的下屬,都會知道你是假的。你們沒有商業頭腦,更是跟現在的新時達已經脫節了,所以冒牌貨永遠是冒牌貨,永遠都不能代替本尊的。”
人鬼聽了這些話,臉色的神情鉅變,道:“這事不要你管!”
左道陳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不管怎麼樣,要不就是我除掉你們,要不就是你們有一天被人給拆穿,反正你們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你們必死無疑!”
人鬼的臉由紅轉青,彷彿可以想到左道陳所說的後果。
左道陳補充道:“好好思考一下,這人間本來就不是屬於你們的地方,如果你們可以就此收手,我還能幫你投個好胎,說實話,我一直都很費解,人死了變鬼,這真的有必要嗎?你們這些鬼怪還不如努力地去在下一世好好的生活,幹什麼要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呢?”
他說的很平淡,但句句都像一把重錘一樣敲到了人鬼的心中,她不禁有點心動,就不禁問道:“如果可以,你真的能幫我們投胎?”
左道陳立刻就肯定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你認為以華龍的身份活下去,有什麼意義,怨恨這種東西,難道會比你這一生還長嗎?我可以像你保證,你離開了華龍的身體,我就讓你投胎。”
“這……”人鬼的表情很複雜。似乎在遲疑著。
左道陳心裡卻透亮著很,經過這麼久的抓鬼歷程,尤其是這一次的人鬼事件,讓他的對於除鬼的裡面有了一點變化,說不定真的能夠做到雙贏的完滿結局呢。
“不要相信他!”一聲尖銳的聲音傳來,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左道陳對那個聲音的主人道:“你終於不躲了。”
大姐人鬼嬌笑道:“臭道士,我哪有躲,只是你找不到我罷了!”失望話鋒一轉,對附身於華龍身上的人鬼怒視道:“你剛剛是不是就要相信臭道士的話。”
那人鬼支支吾吾道:“我……我……”
大姐的眼光如同可以殺人似的道:“我警告你,在這個世界上,你只能相信我的話,其他人的話都是騙你的!”
左道陳卻在這時道:“我不會騙你們,我會幫你們投胎的!”
大姐人鬼呵呵道:“沒想到臭道士你原來這麼會花言巧語,差點我的妹妹就上了你的當了。”
左道陳與她對視道:“你怎麼就那麼冥頑不靈,連你妹妹都想明白了。”
大姐人鬼厲聲道:“反正我不會投胎的,投胎了什麼都忘記了,你以為憑著三言兩語就能說服我嗎,門都沒有!”
這時保鏢們雖然害怕就像喪屍狀的大姐人鬼,但是個個已經拿起了武器,和左道陳一同面對這那人鬼。
左道陳心裡早有打算,並不想用武力解決,況且他怕保鏢們傷到了華龍的肉身,他們也不是人鬼的對手,為了防止他們再一次想在村子那樣被控制,左道陳命令他們推開。
大姐人鬼解開了華龍身上的繩子,姐妹倆面對這左道陳,左道陳告訴自己,今天一定要結束一切。
左道陳對那兩隻人鬼道:“我再問你們一遍,你們肯不肯放下仇恨,然後投胎去做個快樂的人?”
妹妹還沒有說話,姐姐就先表了態道:“我們對做人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發現做鬼比人更加痛快!”
左道陳點點頭,道:“好!”說完他在手上花了一道大口子,鮮血立刻流了出來,他把自己的血滴在桃木劍上,桃木劍就像活物一樣,竟然在吸收著左道陳流出的血液,而且顏色變成了通紅之色,成為了一把血劍。
左道陳用劍在空中快速地亂劃了起來,血氣變成了一個奇怪的圓形圖案。兩隻人鬼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但是看著那空中紅彤彤的圖案,心裡竟生出了一股異樣的恐懼。
左道陳對他們道:“我是拿你們沒有辦法,所以我就犧牲了自己一點壽命,請他來收了你們。”
這時空中那血的圖案之中傳來一聲聲咆哮,就像是一隻厲鬼的哭喊聲一樣,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出來了。
大姐人鬼恐懼對左道陳道:“難道你要……”
左道陳默默唸語:“請神訣:血陣招鬼神!”
只見那咆哮聲愈加愈烈,刺耳難忍,連大廳之中的燈具都被震壞,全場籠罩在一個血紅色的空間之中。
保鏢們早已捂住了耳朵,眼前的一切太過於匪夷所思,左道陳只顧自己在默默唸咒,兩隻人鬼心想不妙,想要逃走,腳上卻像被鐵釘定住一般,遲遲都邁不開腳步來。
左道陳名為其曰的血陣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全身通紅的角色,他和普通的人型沒有任何區別,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健身的壯丁一樣,但是你看清楚了他的容貌,就絕對是終生難忘了,其醜陋的程度上世間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