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艱難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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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艱難時期
第267章 艱難時期
黑袍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便道:“這就對了!起來吧,跟我走吧!”
香茗的眼神變得空洞,竟站起了身,跟著黑袍男子向著黑巖山脈的深處走去。
……
“你說什麼,你說香茗的身上也有一塊玉牌?”左道陳他們與那些茅山弟子訣別了之後,左道陳大聲地對方誌文道。
方誌文便尷尬地點點頭道:“對啊!我這才想起來。”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重大的訊息,因為這樣一來,透過香茗身上所發出的玉牌訊號,他們就能夠探測到香茗的位置,而找到她了。
左道陳拿著方誌文的玉牌,催動了一下道力,過了一會兒,便道:“在距離幾百裡的地方,看來是黑巖山脈的深處。”
方誌文臉色一變,道:“這才一天左右,那個黑袍人就已經走了幾百裡,這是什麼腳速啊!”
左道陳嗯了一聲,道:“我才他肯定是用了御劍術了,不過就按照著距離,也不是太長啊,按照那個人的道力,怎麼可能一天只走了幾百裡呢?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玉牌還能發出聲音,說明它還在香茗的身上,香茗應該還沒有生命危險!”
他頓了頓,便道:“我隱隱覺得,那個人帶走香茗,而不取走她的性命,可能是有著什麼別的不為人知的祕密。”
方誌文便道:“恩!但是現在最關鍵的是先追上那黑袍人吧,將香茗就回來再說。”
而這時,左道陳便看向了自己後背的黑木劍,不知道再想著什麼,聽到方誌文的催促,便點了點,手中的黑木劍便橫立離地,他跳了上去,讓方誌文也跳上來。
待方誌文扶好了之後,他便道:“抓緊了,會很快!”
方誌文還來不及作答,腳下的黑木劍便疾馳而動,彷彿一瞬千里,只留下了一條長長的黑線,像是一條黑鞭,將天空分割開成了兩半。
沒有一個時辰,他們就來到了目的地,地下已經是黑巖山脈的深處,而此刻已經是晚上,左道陳沒有多想,就直接飛向地面。
下了地面之後,左道陳和方誌文便發現黑巖山脈的深處,顯得更加的安靜幽深。只有黑乎乎的巨大樹木,遍佈著大部分的土地,難以成道,甚至也難以聽到夜蟲的鳴叫聲。
香茗應該就在附近,也意味著黑袍人也在附近,左道陳沒有和那黑袍人交手過,所以顯得格外小心,而方誌文卻是由於左道陳在身邊,便像是狀實了膽子,步子也邁得更大。
他遠遠地,就看到了什麼似的,忙叫道:“左總,你看。”
左道陳聞聲看去,便看到遠處幾十米外,有著一堆已經熄滅的火堆。
他們兩人都走到了那對儼然已經熄滅的篝火旁,左道陳伸出一隻手指探了探溫度,便道:“人已經走了很久了。”
方誌文聽了,一臉吃驚地道:“不對啊,明明香茗身上的玉牌已經發出的訊號就在附近啊!”
左道陳又是拿住了玉牌,臉色一變,便開始緩步朝著前方走去。
前面是一顆巨大的樹木,叫不出他的名字,枝葉抹黑而濃密。左道陳眉頭一皺,便一躍上了樹幹,瞬間身影就隱藏在茂密的樹葉當中。
方誌文在底下,那棵大樹便不停的晃動著。不知左道陳在裡面幹什麼。不久之後,左道陳便跳了下來,臉色難看,攤開了自己的手掌,上面竟然是另外一塊玉牌。
方誌文見物,驚然道:“香茗的?”
左道陳苦澀地點點頭,便道:“看來是的,或許已經被那黑袍人所發現了吧。”
方誌文拿起那塊玉牌,便道:“這玉牌一直都是放在香茗的身後,如果香茗意識到我們可以透過這玉牌找到她的話,她是不會弄丟這玉牌的,而且也自然不會讓黑袍人所發現的。”
左道陳嗯了一聲,道:“不過,玉牌的確是被扔在這裡了,而且不是在路上,而是藏在一棵大樹之上,如果是那個黑袍人發現了,那麼他為什麼要弄在樹樁之上呢?而如果是香茗藏的,那麼她又是有著什麼樣的目的呢?”
方誌文搖搖頭,表明自己是想不透。
左道陳便道:“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黑巖山脈,似乎藏著什麼祕密,如果我們繼續走下去的話,可能會出什麼危險呢。”
方誌文便道:“那也要去啊,不然香茗怎麼辦?”
左道陳嘆了一口氣,便道:“我猜這個玉牌或許是香茗自己主動留下來的。”
方誌文一怔,便問道:“為什麼?”
左道陳道:“或許連香茗在給我們暗示,提醒我們不要在深入山脈了。”他說這些話,眼中流露出一種嚴峻的表情。
方誌文嚥了口口水,道:“難道香茗是發現什麼了嗎?”
“不敢斷定!這只是一個猜測。”左道陳看了看那黑色的深處,“你也不用怕,香茗是一定要救的,既然那個黑袍人都深入山脈了,我們為什麼不能,這片黑山那麼的古怪,相信在此之前你和那些師兄弟就已經對此懷疑了吧,就算黑炎門不在這裡,也必然是與黑炎門脫離不了干係。”
方誌文看了一眼左道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開了口道:“左總,我想問你,你這半年究竟去了哪裡?”
左道陳聽到這一句話,眼睛微微閃了一下,但很快就回答道:“我一直都待在茅山中啊,哪裡都沒有去。”
“啊!”方誌文臉色便僵住了,稍及就激動道,“那……那為什麼這半年你都不出來露過這一次面呢?你知道我和香茗都有多擔心你嗎?”
他說的很大聲,彷彿不顧是否會引來什麼危險的東西。
左道陳理解他的心情,愧疚地點了點頭,便道:“我知道,苦了你們了。”
方誌文剛剛的爆發過了,才意識到自己對左道陳第一次吼出聲,臉頰頓時一片漲紅,但是又覺得無法放下架子,便低著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左道陳便道:“志文,之前半年的事,我以後會好好地跟你和香茗交代清楚的。只是眼前的情勢很嚴峻危機,馬上就會有一場浩劫將會席捲整個人間了,我們都不得不為此做好最壞的打算,和最好的準備,能夠給我的時間不多了。以前我只想著去揭開一個個混沌難解的謎團,可等到這些謎團終於開始一個一個開始主動膨脹瓦解,我反倒有些力不從心了,所以現在想放下一切吧,熬過這陣最艱難的時期!”
方誌文似懂非懂地嗯了一聲,左道陳便欣慰地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在一片夜色之中,方誌文便問道:“那左總,我們該怎麼辦?”
左道陳看了看前方的黑色區域,道:“周圍沒有任何留下的痕跡,所以想要追上那個黑袍人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們至少已經明確的一點,就是黑袍人絕對是出於某種目的而抓走香茗的,而他一直沒有離開過黑巖山脈,很有可能是要在黑巖山脈中做些什麼。說明黑巖山脈中定然藏著一些詭異的東西。我們必須繼續待在黑巖山脈中,爭取找到黑袍人想要找到的。”
他繼續道:“綜合你和那些師兄弟之前與黑袍人打的交道,而獲得的一些資訊,做個大膽的假設,黑袍人又處於什麼目的而來到這個永恆世界的,這些我們不管,不過至少他是來找人的,似乎現在他對於這裡掌握的資訊比我們多不了多少,我們如果能夠找到他想要找到的,或許關於那個黑袍人所有的一切,我們也能夠清楚了。”
方誌文覺得也只能是這樣,黑巖山脈邪門,這是不會有假的,他們就是撥開著所有在迷惑他們的迷霧,一切就會明瞭起來。
而他突然就想到了什麼似的,便道:“對了,我和香茗都見過那個黑袍人的臉。”
左道陳哦了一聲,沒有說話。
方誌文道:“是一張陌生的臉,但是……”
“但是什麼?”
方誌文皺起眉頭,道:“但是也不能說是完全陌生,彷彿是在哪裡見過似的。只是就是記不清了。”
左道陳眼珠子微微一動,似乎在思考道:“不知香茗有沒有你那樣的感覺呢?”隨後他就道:“算了,不用再去想這樣沒有思路的事,到時候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方誌文便嗯了一聲。
左道陳便道:“那就走吧。”
兩個人便開始朝著更為黑暗的山脈深處挺進。
兩個人在黑暗中呆了很久,也是習慣了夜視。所以走的速度十分的快。
而這個晚上,意外的寒冷,不斷地有刺骨的晚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那些搖曳的樹木,彷彿是有一個恐怖的女巫一般,讓人感到悚然。而周圍還是像是原來一樣,出了一些沒有生命力的聲響之外,就沒有多餘的聲音了。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左道陳但也沒有感受到什麼,只是方誌文再一次被這樣的氣氛弄得心裡毛毛的,彷彿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左道陳一直走在前面,兩個人一直在往上前行著,在遠處看,全省黑乎乎的一瓶,彷彿沒有任何可以通行的道路,而一旦走進,腳下卻又是顯現出來一條小小的山路,彷彿是大自然的魔術一樣。